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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一圈,最后陆月浓点了盘芹菜饺子,蘸着清醋慢条斯理地吃,吃着吃着,神情竟有些凝重起来。</p>
  平大师生都说陆月浓有一副好脾气,陆月浓皱着眉的样子绝对稀见,但很少人知道,只要让他握着筷子开始吃饭,那表情就和冤家碰头似的。这么多年,他吃饭难的问题还是没根治,算不上厌食症,只是一吃就饱,扔了又不舍得。</p>
  陆月浓吃到一半,开始拿筷尖在饺子腹上轻轻划拉,也不戳破。心中莫名其妙地想到,他其实更想吃鲜虾馄饨,但这其实是没什么道理的,他已经吃饱了,不可能再吃,而且之前已经逛过一圈,这周遭根本没馄饨店。</p>
  正在陆月浓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声音忽地惊起:“这不是……陆哥吗?”</p>
  陆月浓对“陆哥”这一称呼,实则已淡漠很多年,直到最近与某位江先生碰面,才将这一条件反射稍加唤醒。</p>
  这句话像是凛冬掉进后领的一滴水,激得人精神一颤。他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不过能叫他“陆哥”的,必定是旧相识,哪能不熟悉呢。</p>
  陆月浓转过头来,眼神很快由疑惑化作惊讶,他乍一下没想起全名,但总不能把人干晾着,脑中运转飞速,最先浮出一个绰号,他便脱口而出:“大头?”</p>
  “陆哥你认出我来了?!”王治宇又惊又喜,“我就说嘛,肯定是你!”</p>
  王治宇高中时候就吃得多,营养全面跟上,因而长得有些着急,如今除了更高更壮些,同昔日差别不大。陆月浓要是认不出,才是真的有问题。</p>
  “哪能不认得,”陆月浓看他说话都要打颤了,示意他坐下来再说,“要不要吃点什么,我请。”</p>
  “不不不,哪能让陆哥请我,今天我付了,你打住,千万别跟我抢。”王治宇连连摆手,他点了一堆吃的,一晃多年,胃口有增无减。</p>
  送走服务员,王治宇又道:“陆哥你怎么就吃这点,够不够,饿不饿,还来点吗?”</p>
  陆月浓笑着摇头:“不用,你吃就好。”</p>
  王治宇便不再提,开始和陆月浓讲陈年旧事,从陆月浓转学之后学校发生的大事小事,一讲到如今。</p>
  像顺高重点班的大部分学生那样,王治宇以不错且稳定的高考成绩进入了名校,读的是经贸,出来便继承家中产业,发展得风生水起,已从南方一带发展至平城这一块的经济区。单从这吃东西的模样来看,一时半会倒分辨不出这是位身价不菲的大老板。</p>
  因公司业务重心的转移,王治宇这两年住在了平城,也打算与交往多年的女朋友结婚了,事业爱情双丰收,甚至有在平城娶妻定居的打算。</p>
  “我和栩栩也算是大风大浪都过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对她。”说完这句,饺子便登桌了,王治宇拿起筷子,就着醋吃起来。</p>
  陆月浓依稀觉得这名字熟悉:“栩栩,是之前……”</p>
  “是。”王治宇有点不好意思,显然是和陆月浓想起了同一段往事,“不过破镜也能重圆,就好像江哥说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就算分开一段时间,真心喜欢的人也不会离开的。”</p>
  王治宇顿了顿,可能是觉得对人撒狗粮不太好,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肉麻过度,立刻把话题转回来:“先不说这个了,陆哥,我在这住了两年了,真没想到,你也在这儿。要是早些遇到就好了,那会儿你走了,我们都……都特别想你,尤其是……”</p>
  王治宇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被饺子呛了,连连咳嗽起来。</p>
  陆月浓倒了杯水,轻轻推过去,其实他不知该怎么说,或许世间的久别重逢,最终都归于难以言说。末了,只道出一句“现在见到也不晚”。</p>
  “嗯,我们得……得找个机会好好聚聚,”王治宇头点得用力极了,他在手机上划出日程表来,说,“陆哥,下周五晚上有空吗?”</p>
  “其实是有一点……”陆月浓一个“事”字还没说出口,就见王治宇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只好咽回去,想了想说,“不过处理得顺利的话,那天晚上可以出来。”</p>
  临走时,陆月浓执意对半分了账单,王治宇虽然把手摆成电动模式,连说不成,但轮到服务生来了,却也不好直接驳陆月浓面子。</p>
  出了商场,王治宇还在为没能言出必行万分愧疚,提出开车送陆月浓回家。</p>
  陆月浓指了指商场外仍旧堵得一动不动的车流,笑着婉拒了,叫他在路上注意安全才是。</p>
  王治宇只好说:“陆哥,你到时候要是能去,直接打我电话,我去接。”</p>
  陆月浓说好。</p>
  二人留了联系方式,互道再见,王治宇站在原地,目送陆月浓离开,他眨了眨眼,总觉得陆月浓同从前,实在是大不一样了。</p>
  但王治宇很快往头上拍了一记,一本正经着对自己说:“想什么呢,你陆哥还是你陆哥。”</p>
  转眼过了一周,到了周五,结束五六课时的课程后,陆月浓匆匆赶回家,进行整理屋子的收尾工作。</p>
  这屋子不大,自己也不太爱置办花里胡哨的东西,因而要搬的东西也简单。衣服分季装进四个箱子,生活用品也放进一个大纸箱里,需换新或不用的则收进垃圾袋。</p>
  这些都是易事,最难的是自己堆得满屋的书和材料,虽平时已分类,但一块搬进去装箱,足足能装满六个大箱子。没什么技术性,考验的纯粹是体力,不过陆月浓缺的也正是体力。五谷不分,四体不勤,诸如此类的形容词大约说的就是他本人。</p>
  王治宇进门的时候一惊:“陆哥你这是搬家呢?”</p>
  陆月浓刚洗过澡,吹完头发,正坐在难得腾空了的沙发上,见王治宇过来,给他倒了杯水:“嗯,已经商量好了,明天去看房子,没问题就搬。”</p>
  王治宇接过杯子点点头,他也觉得这个房子不太适合继续住,方才他摁楼底铁门的门铃时,那铃声系统不知出了什么问题,以一种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调子,愣是把一曲《铃儿响叮当》歪曲成了四不像。</p>
  想到这,王治宇脑海中回响起那鬼哭狼嚎似的绝美旋律,脑袋又有些大起来:“那明天需要我帮忙吗?你看大箱小箱的多不方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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