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还真是。</p>
程默闹了个自作多情的笑话，应旸却难得体贴地捏捏他耳垂，趁着附近没人，凑到他耳边，神情暧昧：“你要是能喂饱我，我不吃饭也行。”</p>
“那不……”话未说完，程默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p>
还是程德忠。</p>
朝应旸使了个眼色，程默接通电话：“喂？”</p>
程德忠在那头试探性地问：“默默，吃饭了吗？”</p>
“嗯。”</p>
“那……”</p>
不等他问完，程默便打断：“我马上就出门了，先回家，晚上再去你那边。”</p>
怕他忍不住提前找过来，程默没有告诉程德忠自己已经在b市，希望能多争取一些和应旸独处的时间。</p>
“啊？”程德忠很是意外，“你要住那边？”</p>
“不然呢。”程默无声地扯了扯嘴角。</p>
“……”程德忠沉默几息，再开口时语气苍老了许多，“我和你阿姨给你准备了房间，你要是早说，我就先过去收拾了。”</p>
“不用了，”听见父亲话语里隐含着若有似无的叹息，程默到底于心不忍，“你腰不是不好么，我自己弄吧。”</p>
“嗯。”</p>
接着爷俩同时安静下来，尴尬的情绪在彼此胸中蔓延。</p>
正当程德忠准备结束通话的时候，程默想想又嘱咐：“你千万别来，我……带了个朋友，不太方便。”</p>
“朋友？”</p>
“唔。”</p>
“是……女朋友？”</p>
程默语焉不详：“晚上我会和他一起过去，到时候再介绍你们认识。”</p>
来自a市的朋友，再加上不方便让自己撞见，除了对象还能是什么呢？！程德忠很快就笃定了这一想法，既惊又喜，忍不住朗笑起来：“哈哈，好，好。”</p>
挂断电话，他们正好回到车库。</p>
应旸仔细打量着程默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异样：“回家？”</p>
程默点点头，若无其事地把他赶到另一边：“上车吧。”</p>
应旸依言上了车，系好安全带，重新出发。</p>
之后在行驶的过程中应旸一有机会就往程默那边看，看得他无奈地歪头打趣：“你是不是怕了？”</p>
“怕啥。”</p>
“怕即将到来的奴役。”</p>
“靠，这有什么好怕的。”收拾屋子本来就是他该做的。</p>
“那是怕见家公？”程默又问。</p>
“什……么家公？！分明是老丈人！岳父！”立场坚定地说完，应旸顿了顿，又道，“不怕。”</p>
反正程默怎么着都是他的，就算他爸反对也抢不走。</p>
“那不就得了。”余光里，程默唇角含笑，眼睛亮亮地觑着他。</p>
应旸明白他这是在告诉自己不用担忧，他很好，根本没受影响，于是放下心来，专注开车。</p>
十分钟后，周遭的街道越来越熟悉，程默满怀唏嘘地凑在窗边，和应旸一同浏览被骄阳炙烤的街景。</p>
“不看导航的话，你还记得路吗？”程默问。</p>
“当然，”应旸笑着朝右手边的方向示意，“你第一次跟我搭话就在那条小巷里。”</p>
程默闹了个自作多情的笑话，应旸却难得体贴地捏捏他耳垂，趁着附近没人，凑到他耳边，神情暧昧：“你要是能喂饱我，我不吃饭也行。”</p>
“那不……”话未说完，程默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p>
还是程德忠。</p>
朝应旸使了个眼色，程默接通电话：“喂？”</p>
程德忠在那头试探性地问：“默默，吃饭了吗？”</p>
“嗯。”</p>
“那……”</p>
不等他问完，程默便打断：“我马上就出门了，先回家，晚上再去你那边。”</p>
怕他忍不住提前找过来，程默没有告诉程德忠自己已经在b市，希望能多争取一些和应旸独处的时间。</p>
“啊？”程德忠很是意外，“你要住那边？”</p>
“不然呢。”程默无声地扯了扯嘴角。</p>
“……”程德忠沉默几息，再开口时语气苍老了许多，“我和你阿姨给你准备了房间，你要是早说，我就先过去收拾了。”</p>
“不用了，”听见父亲话语里隐含着若有似无的叹息，程默到底于心不忍，“你腰不是不好么，我自己弄吧。”</p>
“嗯。”</p>
接着爷俩同时安静下来，尴尬的情绪在彼此胸中蔓延。</p>
正当程德忠准备结束通话的时候，程默想想又嘱咐：“你千万别来，我……带了个朋友，不太方便。”</p>
“朋友？”</p>
“唔。”</p>
“是……女朋友？”</p>
程默语焉不详：“晚上我会和他一起过去，到时候再介绍你们认识。”</p>
来自a市的朋友，再加上不方便让自己撞见，除了对象还能是什么呢？！程德忠很快就笃定了这一想法，既惊又喜，忍不住朗笑起来：“哈哈，好，好。”</p>
挂断电话，他们正好回到车库。</p>
应旸仔细打量着程默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异样：“回家？”</p>
程默点点头，若无其事地把他赶到另一边：“上车吧。”</p>
应旸依言上了车，系好安全带，重新出发。</p>
之后在行驶的过程中应旸一有机会就往程默那边看，看得他无奈地歪头打趣：“你是不是怕了？”</p>
“怕啥。”</p>
“怕即将到来的奴役。”</p>
“靠，这有什么好怕的。”收拾屋子本来就是他该做的。</p>
“那是怕见家公？”程默又问。</p>
“什……么家公？！分明是老丈人！岳父！”立场坚定地说完，应旸顿了顿，又道，“不怕。”</p>
反正程默怎么着都是他的，就算他爸反对也抢不走。</p>
“那不就得了。”余光里，程默唇角含笑，眼睛亮亮地觑着他。</p>
应旸明白他这是在告诉自己不用担忧，他很好，根本没受影响，于是放下心来，专注开车。</p>
十分钟后，周遭的街道越来越熟悉，程默满怀唏嘘地凑在窗边，和应旸一同浏览被骄阳炙烤的街景。</p>
“不看导航的话，你还记得路吗？”程默问。</p>
“当然，”应旸笑着朝右手边的方向示意，“你第一次跟我搭话就在那条小巷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