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乔羽商问。见那人不回答，他又道：“阿飞吗？”</p>
还是没有回应，乔羽商不禁有些紧张起来。</p>
“小商。”那人开口道。</p>
乔羽商一惊，急急往另一个方向后退，被石悦文一下攥住手腕用力拉回来。乔羽商因为失明，平衡感差了很多，直接踉跄着扑进他怀里。</p>
他挣扎着想一掌打开石悦文，却被反剪双手压制住，浑身的伤口被扯动，疼得他有些失了力气。</p>
“你受伤了。”石悦文幽幽道。</p>
乔羽商还想挣扎，被石悦文抵着压在了墙上，动弹不得。</p>
“这是报应吧，小商。你受这么多伤，眼睛也看不见了，一定都是你骗我的报应。”石悦文继续说道，声音冰冷，又满是戾气。</p>
“我并未欠你的，何来报应之说？”乔羽商反驳道。</p>
石悦文冷笑：“我从不知小商心机这么深，骗了我的感情，还敢说得自己很无辜似的。我将你当成心中最重要之人，你是怎么对我的？！”说着，他手上更是使力，乔羽商伤口并未痊愈，疼得倒吸一口气。</p>
乔羽商想大声呼救，刚发出一点声音就被石悦文捏住了下颌。</p>
“急着叫你的小情郎来了？”石悦文恶狠狠道，“看不出小商是这样迷恋美色之人，我与你三十年感情，还及不上一个貌美少年对你谄媚？早就发现你喜欢祺王，没想到他也看得上你这样的老男人，还假死与你私逃，你是不是很得意？”发现乔羽商出不了声，他道：“让你说话，你别叫，不然我就立刻杀了你。”</p>
乔羽商甩开石悦文的手，道：“我爱他，并非迷恋美色。当年喜欢你，才是真的瞎了眼。”</p>
石悦文没料到他这样说，气得转过他狠狠给了他一耳光。乔羽商被扇得跌倒在地，脸上疼得让他头都有些晕。</p>
石悦文攥起他的衣领咬牙道：“那晚我就不该怜惜你，早知道就该把你操透。”见乔羽商嘴角流了血，石悦文又似有些魔怔，竟低头舔去那血迹，吓得乔羽商后退要躲，石悦文更怒，禁锢着他就吻下来。</p>
乔羽商咬他，他也不在意，和着血搅弄他的唇舌，两人满嘴都是血腥。</p>
石悦文松开他，突然好像刚才嘲讽乔羽商的不是他一般，缓了声音道：“小商，你与我走，我就不追究过去的事了。我还和以前一样只对你好，你也要像那时一样心里只有我，好不好？我们把山庄夺回来，谁也不离开谁……”</p>
乔羽商听得好笑，道：“师兄，你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满心奉你为神明的人，是不是我又有何干？你说像以前那样对我‘好’，我怕也没那个命再死一次。”</p>
石悦文怒道：“是不是就是因为祺王？你说我若是跟朝廷通风报信，说祺王躲在这里，他还有没有命勾’引你？”</p>
“他若死，我也不会独活。”乔羽商道，“师兄，你应该很了解我。我放弃了的东西，就不会再回头。我若决定了要爱一个人，只要他不背叛我，我就会用毕生力气去回应，哪怕他变成了丑八怪，变成一个废人，或是变成一抔黄土……”</p>
石悦文突然沉默了一下，良久才道：“你当初对我……”</p>
乔羽商面色漠然，“是。我也曾那样爱你，爱了很多年。”</p>
石悦文突然搂着乔羽商起来：“别说不回头，小商。世上没什么事是没有余地的。我们先离开这里，你会慢慢忘记那个什么祺王的……”说着，就半抱着他向前飞去。</p>
“去哪？”乔羽商紧张道。</p>
“我们先去取一些药草，我身上还有些伤……”话说到一半，石悦文突然噤声。</p>
乔羽商只听到一阵剑风袭来的声音，就被推到了一边。</p>
“乔！”</p>
是莫离！</p>
乔羽商立刻感到被熟悉的怀抱揽进去，终于松了口气。</p>
“设剑阵！”阿飞大喊。</p>
周围突然一阵衣襟翻飞和刀剑之声，细听恐怕有十几人。</p>
乔羽商看不见，莫离边护着他，边在他耳边解释：“我们早就发现他在山庄中，只是一直抓不到，便在他可能出现的药园布了阵，日夜轮班守着，没想到还是你将他引了出来。”</p>
“山庄的剑阵，打得过石悦文吗？”乔羽商担忧道。</p>
莫离笑道：“我和阿飞这些日子也不是吃白饭的，何况石悦文可受了不轻的伤。”</p>
剑阵说不上多出神入化，但人数众多，配合默契，加上处处针对他的弱出攻击，石悦文几十招之后终于还是躲避不过，身上的伤处渐渐多起来。</p>
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败在了二师兄这个不成器的徒弟阿飞手里，石悦文疯了一般想冲破剑阵，却被压制得牵动了伤势，一口血喷涌而出。</p>
他不甘心至极，满是血丝的眼狰狞地盯着乔羽商，迎着一个弟子的攻击也要冲过去，剑尖直指乔羽商！</p>
莫离情急之下接过石悦文的杀招，被划伤了手臂，同时一剑刺进了石悦文的心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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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回应，乔羽商不禁有些紧张起来。</p>
“小商。”那人开口道。</p>
乔羽商一惊，急急往另一个方向后退，被石悦文一下攥住手腕用力拉回来。乔羽商因为失明，平衡感差了很多，直接踉跄着扑进他怀里。</p>
他挣扎着想一掌打开石悦文，却被反剪双手压制住，浑身的伤口被扯动，疼得他有些失了力气。</p>
“你受伤了。”石悦文幽幽道。</p>
乔羽商还想挣扎，被石悦文抵着压在了墙上，动弹不得。</p>
“这是报应吧，小商。你受这么多伤，眼睛也看不见了，一定都是你骗我的报应。”石悦文继续说道，声音冰冷，又满是戾气。</p>
“我并未欠你的，何来报应之说？”乔羽商反驳道。</p>
石悦文冷笑：“我从不知小商心机这么深，骗了我的感情，还敢说得自己很无辜似的。我将你当成心中最重要之人，你是怎么对我的？！”说着，他手上更是使力，乔羽商伤口并未痊愈，疼得倒吸一口气。</p>
乔羽商想大声呼救，刚发出一点声音就被石悦文捏住了下颌。</p>
“急着叫你的小情郎来了？”石悦文恶狠狠道，“看不出小商是这样迷恋美色之人，我与你三十年感情，还及不上一个貌美少年对你谄媚？早就发现你喜欢祺王，没想到他也看得上你这样的老男人，还假死与你私逃，你是不是很得意？”发现乔羽商出不了声，他道：“让你说话，你别叫，不然我就立刻杀了你。”</p>
乔羽商甩开石悦文的手，道：“我爱他，并非迷恋美色。当年喜欢你，才是真的瞎了眼。”</p>
石悦文没料到他这样说，气得转过他狠狠给了他一耳光。乔羽商被扇得跌倒在地，脸上疼得让他头都有些晕。</p>
石悦文攥起他的衣领咬牙道：“那晚我就不该怜惜你，早知道就该把你操透。”见乔羽商嘴角流了血，石悦文又似有些魔怔，竟低头舔去那血迹，吓得乔羽商后退要躲，石悦文更怒，禁锢着他就吻下来。</p>
乔羽商咬他，他也不在意，和着血搅弄他的唇舌，两人满嘴都是血腥。</p>
石悦文松开他，突然好像刚才嘲讽乔羽商的不是他一般，缓了声音道：“小商，你与我走，我就不追究过去的事了。我还和以前一样只对你好，你也要像那时一样心里只有我，好不好？我们把山庄夺回来，谁也不离开谁……”</p>
乔羽商听得好笑，道：“师兄，你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满心奉你为神明的人，是不是我又有何干？你说像以前那样对我‘好’，我怕也没那个命再死一次。”</p>
石悦文怒道：“是不是就是因为祺王？你说我若是跟朝廷通风报信，说祺王躲在这里，他还有没有命勾’引你？”</p>
“他若死，我也不会独活。”乔羽商道，“师兄，你应该很了解我。我放弃了的东西，就不会再回头。我若决定了要爱一个人，只要他不背叛我，我就会用毕生力气去回应，哪怕他变成了丑八怪，变成一个废人，或是变成一抔黄土……”</p>
石悦文突然沉默了一下，良久才道：“你当初对我……”</p>
乔羽商面色漠然，“是。我也曾那样爱你，爱了很多年。”</p>
石悦文突然搂着乔羽商起来：“别说不回头，小商。世上没什么事是没有余地的。我们先离开这里，你会慢慢忘记那个什么祺王的……”说着，就半抱着他向前飞去。</p>
“去哪？”乔羽商紧张道。</p>
“我们先去取一些药草，我身上还有些伤……”话说到一半，石悦文突然噤声。</p>
乔羽商只听到一阵剑风袭来的声音，就被推到了一边。</p>
“乔！”</p>
是莫离！</p>
乔羽商立刻感到被熟悉的怀抱揽进去，终于松了口气。</p>
“设剑阵！”阿飞大喊。</p>
周围突然一阵衣襟翻飞和刀剑之声，细听恐怕有十几人。</p>
乔羽商看不见，莫离边护着他，边在他耳边解释：“我们早就发现他在山庄中，只是一直抓不到，便在他可能出现的药园布了阵，日夜轮班守着，没想到还是你将他引了出来。”</p>
“山庄的剑阵，打得过石悦文吗？”乔羽商担忧道。</p>
莫离笑道：“我和阿飞这些日子也不是吃白饭的，何况石悦文可受了不轻的伤。”</p>
剑阵说不上多出神入化，但人数众多，配合默契，加上处处针对他的弱出攻击，石悦文几十招之后终于还是躲避不过，身上的伤处渐渐多起来。</p>
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败在了二师兄这个不成器的徒弟阿飞手里，石悦文疯了一般想冲破剑阵，却被压制得牵动了伤势，一口血喷涌而出。</p>
他不甘心至极，满是血丝的眼狰狞地盯着乔羽商，迎着一个弟子的攻击也要冲过去，剑尖直指乔羽商！</p>
莫离情急之下接过石悦文的杀招，被划伤了手臂，同时一剑刺进了石悦文的心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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