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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岩茫然地问:「你怎么了?」</p>
  黎兆辉好像有些尴尬,低声自言自语:「太、太快了……不行……」</p>
  这人说着又拔了出来。</p>
  胡岩:「唔,你……」</p>
  黎兆辉把家伙拔出来,晾了一会儿,放放凉,消消火。</p>
  刚才插入得太激动,他差点儿就在那里边儿直接缴枪,这勾人的小妖精。</p>
  胡岩转过头,问了一句:「你也多久没做了呢?这么快啊……」</p>
  黎兆辉脸色不爽,可能也不好意思了,忿然道:「我在这鬼地方跟谁干?我干楼上那个姓侯的吗?!」</p>
  一句话让胡岩噗得乐了,笑了一下,笑起来仍如青春年少时一样好看。</p>
  辉子一瞥之下惊艳,痴痴看了胡岩一会儿,都忘了正操着一半。</p>
  情史间隔太久远,已经忘记上一次究竟何年何月,感情状态一片模糊萧索。习惯肩上一条枪,城市森林里独来独往,办那事儿技术都生疏了。</p>
  胡岩低声道:「我裤子都让你扒了,你还操不操了?」</p>
  辉子随即把胡岩正过来,重新坐好,裤子再往下扒一截,露出整个雪白娇嫩的屁股,端枪从后面一点一点刺入。</p>
  辉子干的时候,用眼看着,仿佛胸中压抑的情绪需要发洩,看着胡岩的臀缝被他用粗壮的长龙捅开,深深插进,插得胡岩面露痛楚,呻吟抖动,然后再缓缓拔出。小狐狸后面那地儿的嫩肉都被他翻开,私处全部袒露,充血肿胀,看起来脆弱又诱惑。</p>
  黎兆辉这辈子从来没干过这么漂亮的人儿,没有如此享受,每一次在狱中见到小狐狸,就如同死亡前最后的狂欢,不知下次是否还有机会再见。他更加刚猛地抽动身体,同时按着胡岩往深处坐,想要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想要把眼前人彻底吞噬,占有……</p>
  一阵撕扯和冲撞,胡岩带些微哭腔,重重喘息:「轻一点儿,慢点儿。」</p>
  他觉得自己肠子快让辉子搅合脱了,疼痛和快感扯弄他的身体,撕碎灵魂里最后一丝矜持。</p>
  辉子不说话,只一下一下地撞他的臀,压抑地喘息,享受似的研磨他的颈子,随后又扒开他的上衣,动作粗野,强迫他裸着身子正对监视器,简直像某种示威,又像是在举行一个既淫荡又庄严的仪式,在所有人注视下,最正式的肉体结合……</p>
  胡岩上半身赤裸,衬衫褪至腰间,恰到好处遮住两人连接处。然而遮不遮都一样,小狐狸浑身潮红战慄、呻吟着起伏的模样,谁都看得出是下面被人不停插弄。胡岩一开始还一声一声叫,后来气息慢慢微弱,双眼失神,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摆弄,后面像通了电,已经变得麻木。他浑身每一处都十分敏感,也是太久没让男人这么干过,爽得快受不了,两粒乳头红肿,被那个浪荡的混球一捏乳头,竟就哭叫着射精了!</p>
  胡岩哭着射出来的,喷在辉子碾压蹂躏他的手掌力道中,竟被对方前后操弄得先射出来。</p>
  辉子本就是个没文化的粗人,干那事动作极其粗鲁,没什么情调,带着邪欲。这人见胡岩射出来仍不干休,攥着他仍然勃动的器官,玩弄揉捏了很久,揉得胡岩要死要活。</p>
  胡岩从没遇到过如此野蛮不讲求技术和风度的床伴,惊惧之余却又隐隐夹杂着性快感的刺激,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期盼,想让辉子更粗鲁地对待他,狠命操他,让他死个痛快!</p>
  辉子强健的胸肌压在他身后,手指粗粝,全身上下都透着男人的阳刚,令胡岩深陷迷乱的情欲,已是无法自拔。</p>
  辉子这时候突然把人翻了一个身,结结实实压在身下,紧紧抱住,最后几十下撞击仿佛用尽全身力道,快要把整个人力道撞进胡岩的身体,把那娇嫩的鱼嘴儿撞得湿润肿胀,一片淫靡的狼藉。胡岩被冲撞着,闭着眼,泪流满面,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当真快要被辉子干死了,从哪出来,再回哪去,死在大牢里这张床上,做一对绝命的风流鬼……</p>
  胡岩低声喃喃地叫:「我要死了,疼、疼死了……」</p>
  「嗯,嗯,嗯,啊!你干死我吧,啊啊!!!」</p>
  「你,你……你干死我吧……」</p>
  辉子不说话,掰过他的脸,强迫他对视,两人彼此痴迷失魂地看着,沉浸在性欲勃发时短暂的昏厥和失忆症中,忘却一切,辉子用力碾压他的臀,碾着射了出来,射了很多的量,滚烫黏稠的热情封入他的身体。</p>
  那一瞬间,胡岩直接昏死过去,失去知觉,仿佛步上极乐的天堂,身子轻得飘上天。</p>
  胡岩浑身湿透,每个毛孔都洇出汗水,身上很白,遍布残乱红痕,脖子上一道红线,牙雕吊坠在起伏喘息间格外醒目。</p>
  那天曲终分别时,胡岩一扭一扭,拐着走出铁门,回头看看辉子,展唇笑笑,笑得很有生气,说过一阵再来,给这人带吃的用的。</p>
  黎兆辉并未起身,坐在床上,沉默目送小胡离开,眼神不离开小狐狸的细弱身影。</p>
  陈处长在监视器看了一幕无比炙热压抑的活春宫,可惜仍然什么情报也没搞到。胡岩根本没有按照他们双方事先商议好的程序去套黎兆辉的口供,小狐狸直接与那货就啃在了一起,简直就是舍命陪狂徒的一场疯狂游戏……</p>
  胡岩拄拐迈出房门,离开,微敞的衬衫领口,吊坠轻轻闪动暗红和牙白两种光泽。</p>
  辉子直勾勾盯着胡岩的背影,眼神深不可测,瞳膜闪过那道牙白色。这人嘴角微微扯动,脸上现出极隐秘的一丝笑意。</p>
  小白楼狱霸/完</p>
  番外四世外桃源</p>
  北美西岸,加拿大境内,大雪山脚下某个人口稀少的小镇。</p>
  山坡上遍布茂密的雪松和杉树,融化的雪水自山间流下,汇聚成谷内一条冻河,夏天流水潺潺,清澈见底,不时有洄游的大马哈鱼成群穿梭。小镇祥和安宁。</p>
  罗家老三,带着他家小警帽,拖着大包小包七八件行李,先坐航班到温哥华,再辗转两趟大巴,才到达掩映山间的小镇。</p>
  程宇坐在车上,已经打了两个盹,迷瞪成一头小睡猪。</p>
  程宇睡着之前是头歪向一侧靠在车窗上,睡着睡着变成头歪向另一侧靠在罗战肩上,等打完盹睁眼一看,自个儿已经横着仰在罗战腿上,嘴角挂一丝口水。</p>
  罗战低头捏程宇的脸:「睡好了,宝贝儿?」</p>
  程宇抹抹嘴:「嗯,挺好。」</p>
  罗战语带调戏:「睡得真香,全车人听你打着小呼噜,呼呼的!难得陪你老公出来补个蜜月,一路让你睡过去了。」</p>
  程宇哼道:「你这一路也太长了!……」</p>
  罗战抱怨道:「程副所长,您自己给自己批个年假真不容易,连续值班一百多个小时了,我要不求着你出来补蜜月你还继续干一百个小时准备壮烈在工作岗位上?哪能那样儿,好好的人,能当牲口用?这一路正好给你休养生息,满血回值,回头好好陪你老公……嘿嘿嘿……」</p>
  程宇小声嘟囔,带着困倦时齉齉的鼻音:「十几个小时,还没见着你哥和小钧儿的人影呢,瞧你挑这地方。」</p>
  罗战拍拍程宇的脸:「这地儿没外人来,最隐蔽,也安静,风景又好,我哥和小嫂子就待这地方最好。」</p>
  两人从大巴上下来,又走一段距离,招手搭了一辆皮卡,行李堆在卡车车厢后面,两人坐在行李堆中间,呼啸着进山,经当地农夫指点,终于找到罗强与邵钧棲身度假的木屋。</p>
  木屋门锁着,院子里车不在,那俩家伙估摸着趁天气好,出门玩儿去了。</p>
  罗战无奈摇头:「这一准儿是不靠谱的小嫂子撺掇的,竟然不去接机,也不管咱俩,让咱俩自己来,结果家里锁着门!」</p>
  两人滴溜溜围着房子转了一圈儿,后来还是爬到前院一颗大松树上,从松鼠小窝里找到钥匙。</p>
  罗家兄弟俩在北美西岸投资,购置几处房产,在这小镇上买下这一栋乡间木屋,每年夏季避暑度假的胜地。罗战非要带程宇来看哥嫂,程宇还不愿意来,说,你哥嫂在的时候,咱别过去,等哪阵子他俩不在那里住,咱们再去煮。</p>
  罗战凑耳调戏:「小宇,我哥嫂子在的时候,你干嘛不好意思来呐?脸庞怎么这么薄呢?」</p>
  程宇白了这人一眼:「当着你哥我不方便下手收拾你,怕你在你哥嫂面前不好意思让我那个啥。」</p>
  罗战嬉皮笑脸:「哪个啥啊,我还不好意思哪个啥啊?我都让你那个啥多少遍了我还哪个啥的啊?!」</p>
  程宇也笑,给了罗战屁股上一脚,把人踹进沙发:「你等着,今晚就那个啥了你。」</p>
  这是典型乡村风格的二层木结构独立屋,一楼客厅与二层卧室都有老式壁炉,屋后房顶竖着烟囱。</p>
  罗程二人翻箱倒柜,收拾东西。程宇皱眉:「就没带几件咱俩的衣服,全是小钧儿的东西。」</p>
  罗战笑喷:「小嫂子忒难弄,事儿妈似的,嫌加拿大东西贵,饭馆里饭难吃,还嫌税太高了!」</p>
  俩人埋头从箱子里淘货,边淘边互相挑逗笑闹。</p>
  「瞧瞧,真丝睡衣羊绒小袜子一定要国产牌子,洋人穿的不要!」</p>
  「各种小零食,川味辣牛肉丝,舟山腌小黄鱼,苏式豆腐干,吉庆街辣鸭脖……都是偷带入关的,老子这一趟容易么!」</p>
  「火锅调料要咱们自家饭馆的,我现给他调的灌装的!」</p>
  「蘸饺子醋忒么也要从国内带!必须老罗家小吃吧出品,别家的饺子醋他都不吃!」</p>
  罗战抬起头,忽然想起什么,说:「小宇宇。」</p>
  程宇神情专注地干活儿,收拾东西:「嗯?」</p>
  罗战:「我哥他们这会儿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p>
  程宇:「嗯。」</p>
  罗战:「咱俩现在收拾东西,这不是浪费大好光阴吗?咱俩傻啊?!」</p>
  程宇抬头,冷冷的:「那你想干嘛?」</p>
  话音刚落,罗战上来一把扑倒程宇,压在木地板上,身体接触呼吸热烈,往彼此脸庞吹着热辣辣的气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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