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柾臣会留住他，节的双唇微张，眼里浮现困惑的神色。柾臣满脸不高兴，以闷闷不乐的表情盯着节的脸。</p>
「你要走了吗？」</p>
柾臣用略带责备的口气问着，节以落寞的眼神落在自己的上臂。轻轻将手叠在柾臣拉住自己的手上。</p>
——就算他这么说……</p>
「……柾臣先生……就算我不在，你也不会回去吧？」</p>
节小声的寻问他。</p>
透过被他抓住的手臂，节可以感到柾臣藏也藏不了的动摇。</p>
节紧紧的抿着嘴。</p>
柾臣来到近江楼的目的一直是浮云，并不是节。</p>
「老板娘……」</p>
在和志的呢喃之后，有一个以小碎步摩擦袜套底部的声音接近，停在已经回过头的节的斜后方。</p>
「让您见到这么乱糟糟的场面，真是不好意思。」</p>
菊代用一只手护着膝头的裙摆，采用正坐的姿势。相对的，柾臣也坐直身体，将手放在腰旁，从榻榻米上行了一个八十度的礼。</p>
「感谢您昨天和今天都接受我无理的要求。」</p>
「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让我帮您斟酒呢？」</p>
菊代嫣然一笑，看着柾臣。和志在一旁，悄悄把手放在节的肩上，催促他离席。</p>
「……节。」</p>
正当节打算起身后退时，柾臣坐着叫住他，以一心一意的眼神看着节。</p>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每次都由你来代班。」</p>
节用力抿抿唇，点点头。突然背过身，勉强抗拒留恋的想法，走到出廊。和志跟在他身后，接着走在他身边，有点惊讶的用逗弄的口吻凑在节的耳边说。</p>
「你在东和的小老板面前，演得越来越像一回事了呢。」</p>
「……你在说什么？」</p>
节不看他，脚步也没有停，低声反问道。</p>
和志发出不成笑声的呼气。「少装了，刚才明明一副眼里只有对方的样子，紧紧抓住人家。」</p>
节突然停下脚步，和志说声「干嘛？」，转过头。和志从旁边看着节，不觉嘴巴大开。</p>
如果是平常的话，节总是用鼻子冷哼一声，目中无人的奚落对方，现在则用一只手压住热烫的脖子，低头流露出纯真的神情，让和志感到非常惊讶。和志看到节害羞的模样哑然失声，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吐出虚脱的声音。</p>
「……你在开玩笑的吧？一点也不好笑哦。」</p>
「我也并没有要让你笑啊！」</p>
节粗鲁的说完，正打算逃开，和志一把抓过节的肩膀把他转过来，接着趁势丢出强烈的斥责。</p>
「你是笨蛋吗？你在说什么傻话！对方今天就要成为花魁的熟客了，你们两人的世界……」</p>
「我很清楚！」</p>
没让他说完，节报以怒骂声。</p>
和志面对节强忍痛苦的表情，自己吞下没说完的话，闭上嘴巴。</p>
沉默压在他们两人身上。</p>
「……我很清楚……」</p>
节重复说着，微弱的声音几乎快被宴会厅传来的弦琴与歌声盖过，他抱住自己的上臂。紧紧握住刚才柾臣用手抓住的地方，节低着头。</p>
和志勉强吞下所有的话，化为一个叹息，用手在节的背后拍了两下。</p>
「……总之，现在先回葛城先生那里吧。」</p>
「你要走了吗？」</p>
柾臣用略带责备的口气问着，节以落寞的眼神落在自己的上臂。轻轻将手叠在柾臣拉住自己的手上。</p>
——就算他这么说……</p>
「……柾臣先生……就算我不在，你也不会回去吧？」</p>
节小声的寻问他。</p>
透过被他抓住的手臂，节可以感到柾臣藏也藏不了的动摇。</p>
节紧紧的抿着嘴。</p>
柾臣来到近江楼的目的一直是浮云，并不是节。</p>
「老板娘……」</p>
在和志的呢喃之后，有一个以小碎步摩擦袜套底部的声音接近，停在已经回过头的节的斜后方。</p>
「让您见到这么乱糟糟的场面，真是不好意思。」</p>
菊代用一只手护着膝头的裙摆，采用正坐的姿势。相对的，柾臣也坐直身体，将手放在腰旁，从榻榻米上行了一个八十度的礼。</p>
「感谢您昨天和今天都接受我无理的要求。」</p>
「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让我帮您斟酒呢？」</p>
菊代嫣然一笑，看着柾臣。和志在一旁，悄悄把手放在节的肩上，催促他离席。</p>
「……节。」</p>
正当节打算起身后退时，柾臣坐着叫住他，以一心一意的眼神看着节。</p>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每次都由你来代班。」</p>
节用力抿抿唇，点点头。突然背过身，勉强抗拒留恋的想法，走到出廊。和志跟在他身后，接着走在他身边，有点惊讶的用逗弄的口吻凑在节的耳边说。</p>
「你在东和的小老板面前，演得越来越像一回事了呢。」</p>
「……你在说什么？」</p>
节不看他，脚步也没有停，低声反问道。</p>
和志发出不成笑声的呼气。「少装了，刚才明明一副眼里只有对方的样子，紧紧抓住人家。」</p>
节突然停下脚步，和志说声「干嘛？」，转过头。和志从旁边看着节，不觉嘴巴大开。</p>
如果是平常的话，节总是用鼻子冷哼一声，目中无人的奚落对方，现在则用一只手压住热烫的脖子，低头流露出纯真的神情，让和志感到非常惊讶。和志看到节害羞的模样哑然失声，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吐出虚脱的声音。</p>
「……你在开玩笑的吧？一点也不好笑哦。」</p>
「我也并没有要让你笑啊！」</p>
节粗鲁的说完，正打算逃开，和志一把抓过节的肩膀把他转过来，接着趁势丢出强烈的斥责。</p>
「你是笨蛋吗？你在说什么傻话！对方今天就要成为花魁的熟客了，你们两人的世界……」</p>
「我很清楚！」</p>
没让他说完，节报以怒骂声。</p>
和志面对节强忍痛苦的表情，自己吞下没说完的话，闭上嘴巴。</p>
沉默压在他们两人身上。</p>
「……我很清楚……」</p>
节重复说着，微弱的声音几乎快被宴会厅传来的弦琴与歌声盖过，他抱住自己的上臂。紧紧握住刚才柾臣用手抓住的地方，节低着头。</p>
和志勉强吞下所有的话，化为一个叹息，用手在节的背后拍了两下。</p>
「……总之，现在先回葛城先生那里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