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 第五章：人也好，妖也罢
晚上李牧寒关掉了可视装置。</p>
也算是给蕾雅一些个人隐私。</p>
他和蕾雅说好了，会在第二天早上9点的时候重新连接。</p>
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了，他小心翼翼从书房出来，孩子们应该已经睡了，而夏玥仍旧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等着她。</p>
电视已经换了一台新的，只不过旧的那台到底去哪儿了，这似乎是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未解之谜了。</p>
李牧寒小心翼翼走到夏玥身边，发现夏玥缩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呼吸均匀。</p>
小小的身体看上去十分可爱。</p>
他想给她盖上一层毯子的时候，夏玥慢慢睁开了眼睛。</p>
“你工作结束了？”</p>
刚睡醒的少女声音有些沙哑，她伸了个懒腰，然后保持着伸手的姿势，李牧寒赶紧将其抱了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然后让少女缩在自己怀里。</p>
“孩子们都睡了？”</p>
“恩，下次不要让玲玥看恐怖片了，今晚我和玲玥睡，她在我们卧室，你就在沙发上睡吧。”</p>
夏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道。</p>
“冤枉啊，她看到的真的是蕾雅。”李牧寒揉了揉夏玥的脑袋。</p>
“夏玥啊，你有没有考虑.......咱们再要一个孩子？”</p>
夏玥用脑袋撞了一下李牧寒的下巴。</p>
“两个都快让我疼死了.......不要了。”</p>
“那你可得小心点，我觉得我最近精力挺旺盛的，你控制好你体内的塔拉族基因，免得到时候发生意外。”</p>
夏玥扭了扭身体，转了个身，跨坐在李牧寒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p>
眼睛里有一些挑逗。</p>
“有多旺盛呢？”</p>
“......你试试？”</p>
“把安全措施做好，声音小点。”</p>
“我看是你声音要小点吧......”</p>
...</p>
...</p>
第二天早上，李牧寒被闹钟惊醒，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p>
昨晚虽然说只是浅尝一下，结果两人越来越有兴致，再加上夏玥不敢太大声，害怕被孩子们发现的那种刺激感。</p>
结果直接就闹腾到了半夜3点多。</p>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关掉了闹钟。</p>
今天是周末，孩子也不用上学，所以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吧。</p>
在厨房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后，李牧寒给自己泡了一杯黑咖啡。</p>
端着咖啡在卧室门口，李牧寒轻轻敲了敲门。</p>
母女两正抱在一起，睡相一个比一个差，夏玥的牙齿都已经咬到自己女儿的胸口上了。</p>
看得出来她就算是做梦也对女儿的发育很是嫉妒。</p>
“我去工作了，早饭放在桌上，你们起床洗漱之后记得去吃饭。”</p>
母女俩同时抬起一只手摆了摆，表示知道了。</p>
李牧寒笑着又去了李玲笙的房间。</p>
进房间之后看到少年已经起床在叠床铺了。</p>
“爸。”看到李牧寒走进来，玲笙赶紧打招呼。</p>
“周末，怎么不多睡会儿啊？”李牧寒笑着问道。</p>
“要去跑步了。”李玲笙回答道。</p>
这孩子现在已经快比李牧寒还要高了，冲着一米九长的，而且身体壮硕，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相貌也是无比俊朗。</p>
当然，如果他的眼神要是再温和一些的话，可能就更好了，性格也太闷了一些。</p>
李牧寒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在距离和蕾雅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小时。</p>
“你等我一下，我也去换一身运动服，今天老爸陪你一起跑步。”</p>
李玲笙难得地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用力点了点头。</p>
李牧寒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对这个儿子的关心有些不够啊。</p>
无论春夏秋冬，李玲笙都保持着晨跑的良好习惯，一开始夏玲玥还觉得新鲜，也和李玲笙一起跑。</p>
但才坚持了两天，她就缩在被子里不出来了。</p>
李牧寒和李玲笙两人在清晨的街道上慢跑着，两人的体力都可以说是好到没边儿。</p>
那些早上出来买菜的妇女们也都热情地给李玲笙打招呼。</p>
“玲笙，今天带着同学出来跑步啊。”</p>
“你同学也和你一样帅呢。”</p>
李牧寒算是看明白了。</p>
这些少妇看李玲笙的眼神都色眯眯的。</p>
于是跑到河道的时候，他慢慢放缓了脚步。</p>
“玲笙，这些姐姐，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奇怪的话？”</p>
自己儿子就像是心智不全一样，谁都能欺负他，这可不能让他被人占便宜了。</p>
“爸，什么是奇怪的话。”</p>
“比如让你去她们家，帮她们搬东西，之类的？”</p>
“没有，我跑步的时候不喜欢和人说话，会打乱节奏。”</p>
李玲笙跟在李牧寒身后也放缓了速度说道。</p>
“你小子，可千万别乱来啊，凡事都警醒点，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话，对了。”</p>
说罢李牧寒带着他来到了李承天的拉面馆。</p>
今天安安和李承天都没在店里，但店员也对李牧寒很是熟悉了。</p>
知道这位先生和大老板还有大小姐都非常熟悉。</p>
于是也非常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店。</p>
“来两碗加大号的葱油面，每碗加两个鸡蛋。”</p>
“爸，你不是在家里做了早饭吗？”</p>
李玲笙有些疑惑地问道。</p>
“老子想和你一起吃个早饭，不赏脸？”李牧寒笑着坐在位置上看着李玲笙说道。</p>
“没有。”李玲笙挠了挠头，坐在了李牧寒对面。</p>
看着这个长得很像夏玥的少年，李牧寒也是苦笑了一声。</p>
“你这长相啊，唉，上了大学希望你不要变成渣男才好。”</p>
“不会的，爸，我......我不会和别人谈恋爱。”</p>
“为啥？”李牧寒疑惑地问道。</p>
“我.......不是人类，我不想别人害怕我，我也不想伤害到别人。”</p>
正好这时候，两碗热气腾腾的葱花面端了上来，香气立刻扑面而来。</p>
李牧寒把筷子递了一双给李玲笙之后，李牧寒笑着问道。</p>
“玲笙啊，我问你一个问题。”</p>
李玲笙一边用筷子挑起面一边点了点头。</p>
“你喜欢爸爸和妈妈吗？”</p>
“喜欢，很喜欢。”</p>
“姐姐呢？”</p>
“一般喜欢。”</p>
李牧寒笑了笑，把自己碗里的蛋夹给了儿子。</p>
“我们都是怪物，但我们伤害过别人吗？”</p>
他的问题让李玲笙愣了一下。</p>
“但是......”</p>
“那我再问你，特管局的小金乌，赤鸢姐，梦梦姐，高姐姐，林局，这家店的老板，李伯伯，还有姑姑，还有你的小姨，都是怪物，你讨厌他们吗？”</p>
“不......不讨厌，我喜欢他们。”</p>
“所以啊，人也好，异类也好，区别两者的永远不是身份，而是本心，人若无情不如妖，只要有情妖亦人，你啊，唉，还太年轻了，再长长吧。”</p>
李玲笙似懂非懂。</p>
他听姑姑李玲安说过。</p>
李牧寒自小便受尽欺凌，他的出生更是完全扭曲的产物。</p>
而且李牧寒的生母，也就是自己的母亲，虽然李玲安不愿意说，但玲笙也从高女姐口中得知了一二。</p>
那是一种非人的折磨，被斩断了手脚塞入了裂隙受裂隙的塔拉族气息所侵蚀，胎盘和脐带连在外面。</p>
自己的父亲就是这样诞生的。</p>
但他没有成为一只毁灭世界的怪物。</p>
反而成为了所有人口中的大英雄。</p>
或许......</p>
李玲笙抬眼，看着那一边吃面一边拿出手机看福利姬的父亲。</p>
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p>
“爸。”</p>
“咋了？”</p>
“能成为你和妈妈的孩子.......真好。”</p>
...</p>
...</p>
早上9点，蕾雅感觉到那可视装置没有打开，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李牧寒的短信。</p>
【你方便吗？方便的话告诉我一声，我好打开可视装置】</p>
蕾雅不由得发出一声轻笑。</p>
也只有这个笨蛋会如此尊重一名仿生人的隐私了。</p>
【随时可以哦，李牧寒先生，蕾雅会满足您的一切需求】</p>
【别扯淡】</p>
几分钟后，可视装置开启，李牧寒的声音传入了蕾雅的大脑。</p>
【我看了你们今天的行程，今天的目的地就是丹野山的黑泉村对吗？】</p>
“是的，李牧寒先生，不过要先去一趟村町场，那里的警员会带领我们上山。”</p>
【对了，蕾雅】</p>
“怎么了，李牧寒先生，有什么指示吗？”</p>
【首先我向你道歉，我刚才扫描了一下你的内部系统，我发现你身体里存在着一项新的协议】</p>
“啊......被你发现了，随意窥探女孩子的秘密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p>
【本次扶桑调查行动将全程限制蕾雅035与伊甸022都必须遵守该协议，协议内容只有一项，决不能伤害人类】</p>
“毕竟我们的母亲之前伤害过许多人类，或许......这算是世界联合特管局对我们的一种小小的约束吧。”</p>
【你现在正在执行的任务可能会涉及诸多危险，这项协议多少有些不合理】</p>
......这世界上真的只有你会对我们这么温柔了，真是个笨蛋。</p>
我们明明只是一堆仿生皮肤和机械元件组成的无机体，只有你会把我们当成人来对待......</p>
“放心吧，李牧寒先生，东京都特管局派了精英成员来协助我们，就是那位柳生先生，之前没和您说过，其实柳生先生，是零号实验体，也就是李玲安的救命恩人，所以您也多相信一下他呗~”</p>
李牧寒看过普罗米修斯的事件档案，也知道柳生救过那些被生物改造的孩子，其中也包括零号实验体，虽然最后零号被莫里亚蒂抓走了。</p>
但这份情李牧寒还是会念的。</p>
【如果遇到任何危险，我这边会给你提供最大的支持，记住，一定不要切断和我的联系，这不是在监视你，蕾雅】</p>
我知道的，李牧寒先生。</p>
您永远都想保护所有人。</p>
甚至包括我们这些......不算是人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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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给蕾雅一些个人隐私。</p>
他和蕾雅说好了，会在第二天早上9点的时候重新连接。</p>
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了，他小心翼翼从书房出来，孩子们应该已经睡了，而夏玥仍旧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等着她。</p>
电视已经换了一台新的，只不过旧的那台到底去哪儿了，这似乎是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未解之谜了。</p>
李牧寒小心翼翼走到夏玥身边，发现夏玥缩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呼吸均匀。</p>
小小的身体看上去十分可爱。</p>
他想给她盖上一层毯子的时候，夏玥慢慢睁开了眼睛。</p>
“你工作结束了？”</p>
刚睡醒的少女声音有些沙哑，她伸了个懒腰，然后保持着伸手的姿势，李牧寒赶紧将其抱了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然后让少女缩在自己怀里。</p>
“孩子们都睡了？”</p>
“恩，下次不要让玲玥看恐怖片了，今晚我和玲玥睡，她在我们卧室，你就在沙发上睡吧。”</p>
夏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道。</p>
“冤枉啊，她看到的真的是蕾雅。”李牧寒揉了揉夏玥的脑袋。</p>
“夏玥啊，你有没有考虑.......咱们再要一个孩子？”</p>
夏玥用脑袋撞了一下李牧寒的下巴。</p>
“两个都快让我疼死了.......不要了。”</p>
“那你可得小心点，我觉得我最近精力挺旺盛的，你控制好你体内的塔拉族基因，免得到时候发生意外。”</p>
夏玥扭了扭身体，转了个身，跨坐在李牧寒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p>
眼睛里有一些挑逗。</p>
“有多旺盛呢？”</p>
“......你试试？”</p>
“把安全措施做好，声音小点。”</p>
“我看是你声音要小点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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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李牧寒被闹钟惊醒，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p>
昨晚虽然说只是浅尝一下，结果两人越来越有兴致，再加上夏玥不敢太大声，害怕被孩子们发现的那种刺激感。</p>
结果直接就闹腾到了半夜3点多。</p>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关掉了闹钟。</p>
今天是周末，孩子也不用上学，所以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吧。</p>
在厨房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后，李牧寒给自己泡了一杯黑咖啡。</p>
端着咖啡在卧室门口，李牧寒轻轻敲了敲门。</p>
母女两正抱在一起，睡相一个比一个差，夏玥的牙齿都已经咬到自己女儿的胸口上了。</p>
看得出来她就算是做梦也对女儿的发育很是嫉妒。</p>
“我去工作了，早饭放在桌上，你们起床洗漱之后记得去吃饭。”</p>
母女俩同时抬起一只手摆了摆，表示知道了。</p>
李牧寒笑着又去了李玲笙的房间。</p>
进房间之后看到少年已经起床在叠床铺了。</p>
“爸。”看到李牧寒走进来，玲笙赶紧打招呼。</p>
“周末，怎么不多睡会儿啊？”李牧寒笑着问道。</p>
“要去跑步了。”李玲笙回答道。</p>
这孩子现在已经快比李牧寒还要高了，冲着一米九长的，而且身体壮硕，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相貌也是无比俊朗。</p>
当然，如果他的眼神要是再温和一些的话，可能就更好了，性格也太闷了一些。</p>
李牧寒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在距离和蕾雅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小时。</p>
“你等我一下，我也去换一身运动服，今天老爸陪你一起跑步。”</p>
李玲笙难得地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用力点了点头。</p>
李牧寒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对这个儿子的关心有些不够啊。</p>
无论春夏秋冬，李玲笙都保持着晨跑的良好习惯，一开始夏玲玥还觉得新鲜，也和李玲笙一起跑。</p>
但才坚持了两天，她就缩在被子里不出来了。</p>
李牧寒和李玲笙两人在清晨的街道上慢跑着，两人的体力都可以说是好到没边儿。</p>
那些早上出来买菜的妇女们也都热情地给李玲笙打招呼。</p>
“玲笙，今天带着同学出来跑步啊。”</p>
“你同学也和你一样帅呢。”</p>
李牧寒算是看明白了。</p>
这些少妇看李玲笙的眼神都色眯眯的。</p>
于是跑到河道的时候，他慢慢放缓了脚步。</p>
“玲笙，这些姐姐，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奇怪的话？”</p>
自己儿子就像是心智不全一样，谁都能欺负他，这可不能让他被人占便宜了。</p>
“爸，什么是奇怪的话。”</p>
“比如让你去她们家，帮她们搬东西，之类的？”</p>
“没有，我跑步的时候不喜欢和人说话，会打乱节奏。”</p>
李玲笙跟在李牧寒身后也放缓了速度说道。</p>
“你小子，可千万别乱来啊，凡事都警醒点，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话，对了。”</p>
说罢李牧寒带着他来到了李承天的拉面馆。</p>
今天安安和李承天都没在店里，但店员也对李牧寒很是熟悉了。</p>
知道这位先生和大老板还有大小姐都非常熟悉。</p>
于是也非常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店。</p>
“来两碗加大号的葱油面，每碗加两个鸡蛋。”</p>
“爸，你不是在家里做了早饭吗？”</p>
李玲笙有些疑惑地问道。</p>
“老子想和你一起吃个早饭，不赏脸？”李牧寒笑着坐在位置上看着李玲笙说道。</p>
“没有。”李玲笙挠了挠头，坐在了李牧寒对面。</p>
看着这个长得很像夏玥的少年，李牧寒也是苦笑了一声。</p>
“你这长相啊，唉，上了大学希望你不要变成渣男才好。”</p>
“不会的，爸，我......我不会和别人谈恋爱。”</p>
“为啥？”李牧寒疑惑地问道。</p>
“我.......不是人类，我不想别人害怕我，我也不想伤害到别人。”</p>
正好这时候，两碗热气腾腾的葱花面端了上来，香气立刻扑面而来。</p>
李牧寒把筷子递了一双给李玲笙之后，李牧寒笑着问道。</p>
“玲笙啊，我问你一个问题。”</p>
李玲笙一边用筷子挑起面一边点了点头。</p>
“你喜欢爸爸和妈妈吗？”</p>
“喜欢，很喜欢。”</p>
“姐姐呢？”</p>
“一般喜欢。”</p>
李牧寒笑了笑，把自己碗里的蛋夹给了儿子。</p>
“我们都是怪物，但我们伤害过别人吗？”</p>
他的问题让李玲笙愣了一下。</p>
“但是......”</p>
“那我再问你，特管局的小金乌，赤鸢姐，梦梦姐，高姐姐，林局，这家店的老板，李伯伯，还有姑姑，还有你的小姨，都是怪物，你讨厌他们吗？”</p>
“不......不讨厌，我喜欢他们。”</p>
“所以啊，人也好，异类也好，区别两者的永远不是身份，而是本心，人若无情不如妖，只要有情妖亦人，你啊，唉，还太年轻了，再长长吧。”</p>
李玲笙似懂非懂。</p>
他听姑姑李玲安说过。</p>
李牧寒自小便受尽欺凌，他的出生更是完全扭曲的产物。</p>
而且李牧寒的生母，也就是自己的母亲，虽然李玲安不愿意说，但玲笙也从高女姐口中得知了一二。</p>
那是一种非人的折磨，被斩断了手脚塞入了裂隙受裂隙的塔拉族气息所侵蚀，胎盘和脐带连在外面。</p>
自己的父亲就是这样诞生的。</p>
但他没有成为一只毁灭世界的怪物。</p>
反而成为了所有人口中的大英雄。</p>
或许......</p>
李玲笙抬眼，看着那一边吃面一边拿出手机看福利姬的父亲。</p>
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p>
“爸。”</p>
“咋了？”</p>
“能成为你和妈妈的孩子.......真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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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9点，蕾雅感觉到那可视装置没有打开，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李牧寒的短信。</p>
【你方便吗？方便的话告诉我一声，我好打开可视装置】</p>
蕾雅不由得发出一声轻笑。</p>
也只有这个笨蛋会如此尊重一名仿生人的隐私了。</p>
【随时可以哦，李牧寒先生，蕾雅会满足您的一切需求】</p>
【别扯淡】</p>
几分钟后，可视装置开启，李牧寒的声音传入了蕾雅的大脑。</p>
【我看了你们今天的行程，今天的目的地就是丹野山的黑泉村对吗？】</p>
“是的，李牧寒先生，不过要先去一趟村町场，那里的警员会带领我们上山。”</p>
【对了，蕾雅】</p>
“怎么了，李牧寒先生，有什么指示吗？”</p>
【首先我向你道歉，我刚才扫描了一下你的内部系统，我发现你身体里存在着一项新的协议】</p>
“啊......被你发现了，随意窥探女孩子的秘密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p>
【本次扶桑调查行动将全程限制蕾雅035与伊甸022都必须遵守该协议，协议内容只有一项，决不能伤害人类】</p>
“毕竟我们的母亲之前伤害过许多人类，或许......这算是世界联合特管局对我们的一种小小的约束吧。”</p>
【你现在正在执行的任务可能会涉及诸多危险，这项协议多少有些不合理】</p>
......这世界上真的只有你会对我们这么温柔了，真是个笨蛋。</p>
我们明明只是一堆仿生皮肤和机械元件组成的无机体，只有你会把我们当成人来对待......</p>
“放心吧，李牧寒先生，东京都特管局派了精英成员来协助我们，就是那位柳生先生，之前没和您说过，其实柳生先生，是零号实验体，也就是李玲安的救命恩人，所以您也多相信一下他呗~”</p>
李牧寒看过普罗米修斯的事件档案，也知道柳生救过那些被生物改造的孩子，其中也包括零号实验体，虽然最后零号被莫里亚蒂抓走了。</p>
但这份情李牧寒还是会念的。</p>
【如果遇到任何危险，我这边会给你提供最大的支持，记住，一定不要切断和我的联系，这不是在监视你，蕾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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