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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下午来的。”男子老老实实的说道。
  “你们还是走吧,看你们大老远来的,我也不报警了,再要是在这里闹下去,我就不客气了。”我有点生气的说道。
  这群人是把我们当傻子呢,昨天下午来的洛阳,今天上午就找过来了,真当我在洛阳这块这么有名气,他们一来就知道我跟许时两个人了,这个回答漏洞百出。
  所以我也不想跟他们废话了,直接开口让他们走人,免得还耽误我去补货呢。
  “大师你怎么还不相信,我给你看我的身份证,我家真的就在隔壁县。”最先开始说话的那个人,病急乱投医的把自己的身份证拿出来,非要往我手里塞。
  我当然不相信,一个身份证不能说明说明问题,但是在推辞的过程中我无意之中发现了那个人几年居然只有42岁。
  我一下子呆住了,看着他花白的头发,满是皱纹的脸,说他六十岁绝对没有人不相信。
  看到我没有了动静,他还以为我相信了,有点高兴的说:“大师,你看了身份证就信了我,我魏大柱不干那种骗人的事情。”
  魏大柱在为自己的急中生智而有点小得意,却不知道我是被他的真实年纪给震撼到了。
  但是我也没有说破,而是抛开了对面花圈店老板的因素,自己观察起来纸扎店的四五个人。
  他们四五个人,看着都是一脸苦色,看样子生活很不如意。
  再想到他们说的情况,一个村子这几年新出生的男孩子,都断脚了,这个情况我的真很好奇,到底是多大的手笔才能让他们整个村子只是男孩子出现这个问题,女孩子一点事情都没有。
  于是我对魏大柱说道:“这样我们先去看看,不过我事先说好,我不一定能够看出来是什么问题,到时候你们可不要怨我。”
  “那是自然了,我们找了那么多人看,也多少知道点规矩,只要大师您去一趟,不管能不能看出来,我们都感谢大师您。”魏大柱连忙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要是到你们村子路好走,今天还能弄一个来回。”说完我就跟许时去收拾东西去了。
  等我们收拾好了东西,要他们带路的时候,魏大柱几个人面带难色的对我说道:“大师能不能明天再走,今天没有去我们那里的车。”
  我又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看到我不说话,他们还以为我不高兴,魏大柱满脸歉意的赶紧跟我说道:“大师,我们那里每天只有早上一趟到洛阳的车,今天没有了,只能等到明天了。”
  原来是这样,我对魏大柱说道:“没事,我们有车,你们一起上车吧。”
  还好皮卡后面有个车厢,上面能装几个人。
  于是许时就开出了我们好久没有用的皮卡,载着魏大柱几个人往魏家庄驶去。
  魏家庄是一个奇怪的地方!这是我来到魏家庄的第一个感觉,几乎每家每户都种有一棵桃树。
  而且每颗桃树都修剪过,枝丫很整齐,这里的人们似乎很喜欢也很爱心这些桃树,还在桃树底下用石头砌了一道围挡,保护着桃树,生怕这些桃树会被动物或者小孩子给弄伤了。
  虽然感觉很奇怪,但是我也没有问,因为我知道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习俗,乱问别人的习俗一个不小心会惹大事的。
  越往村子里面走,我的心越是不安,等到了村子中心,我发现这里有个几百平的类似广场的空地,空地上面已经等候了很多人。
  应该是魏家庄的村民,知道魏大柱回来了,特地来看看。
  魏大柱就是跟村民打了个招呼,带着我们继续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了一个院子,魏大柱对我说道:“大师,这是我们村长家,对了忘了告诉你村长是我爹,这里也是我的家,您先请进。”
  难怪在外面有什么事情都是魏大柱出面交涉,原来是馆二代啊。
  我跟着魏大柱来到了他家,见到了魏老爷子,魏老爷子60多岁看着跟魏大柱这个儿子差不多大小。
  魏大柱家里跟魏家庄其他的村民家没什么两样,门前也有一棵桃树,只不过这棵桃树比其他的桃树有点不同,他就剩下一个主干了,没有其他的枝丫。
  看到这里我就奇怪了,难道真是什么风俗,如果说只是因为喜欢桃树,怎么会把桃树修建的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主干。
  “大师,多谢您远道而来。”魏村长客气的对我说道。
  我跟魏村长寒暄了一会,发现他跟魏大柱说的基本一样,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能否报一个男孩子过来,我看看?”我对魏村长说道。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大柱,你把你儿子抱出来给大师看看。”魏村长答应了,赶紧对魏大柱喊道。
  很快魏大柱就把自己的儿子抱了出来,我看见了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子,在襁褓里面,等魏大柱拆开襁褓,我看的更加心里发毛。
  因为这个娃娃只有腿没有脚。而且那掉了的双脚,没有伤口,没有任何奇怪的形状,从小腿到脚踝的地方,齐刷刷的没有了,那截面还非常整齐。
  看到我愣住了,魏大柱伤心的说道:“我魏大柱今年四十多岁,生了五个闺女,在家里烧香拜佛,好不容易有了个儿子,竟然是这么一个怪物,大师你也看到了,我今年才四十多岁,竟然比我爹还老。”
  魏大柱越说越激动,一张脸涨得通红,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活的太委屈了,到最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他这么一哭,弄的小孩子也跟着一起哭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魏大柱,反倒是一旁的魏村长对我说道:“大师,我儿子不成气候,你不要怪他,这么多年他过的有点苦。”
  “一年前,我家屋头就剩了最后一根主干,村里的人经常取笑我们,我跟魏大柱商量了很久,那怕他们夫妻都已经四十多了,我还是想他们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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