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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他的心上割了一刀。
  谢琛静静地看着陷入沉睡的少女,月光透过窗户,澄澈温柔,他借着月光描摹她的眉眼。
  纤长如新月的眉毛,安静地躺在眼睑上方,那双一睁开就要他不得安生的眼睛此时也乖巧地闭着,像个天使。
  像个天使一样向他举起刀刃。
  宣读他的罪恶。
  审判他的罪行。
  身为污浊的恶魔却想引诱纯洁的天使的罪行。
  谢琛忽然嗤笑一声,手指沿着女孩柔软的脸颊下滑,按到她唇上。因为睡着而微微张开的嘴唇轻而易举地破开一点,含住他的指腹,他的指甲甚至碰到了她贝壳一样小巧可爱的牙齿。
  这是被他保护地太好的、以至于和他截然相反的妹妹,天真地像一块玻璃,从小就会信任别人,被无能的妈妈丢弃了还是会对方的哭诉下再一次拥抱她,他找到她的时候也毫无芥蒂地牵住他的手,完全忘了这个总是欺负她的哥哥有一次故意把她带到黑暗的房间,她在里面害怕得哭了很久。
  像玻璃一样,脆弱又漂亮,没有他保护的话就会轻飘飘地碎掉。
  他不止一次怀疑她和他不是亲生的,他们那样一个流淌着腐水烂肉的家庭里,没有一个正常人,不是自私懦弱就是疯狂偏执,全都缺乏同理心,是天生的坏种——怎么会养出这样雪白的孩子?
  她把他当成她的保护伞,毫无保留地信任他,原谅他少时的恶劣玩笑,却不知道他是潜伏得更深的野兽。
  他只是比任何觊觎她的人都更贪婪,对于美好的事物他想着的是占有而不是毁灭。
  即使占有本身就意味着一种毁灭。
  何况这种贪婪与日俱增。
  谢琛撩开女孩的头发,把脸埋到稚嫩的颈间,病态地深吸一口气,鼻尖抵在颌下的骨节上,脉络在纤薄皮肤下的跳动清晰可触。
  他最初只是想要她的信任,于是费尽心机做一个可靠的好哥哥;后来又想要她的依赖,于是把她宠得天真骄纵,再也离不开他的呵护。
  现在他看着这朵亲手养大的花,她一句似真非真的玩笑话都能让他胆战心惊,她那枚小小的刺在他的纵容下已经可以扎伤他了,可是他还没有得到她呢——于是他现在又想要她整个人,爱也好,恨也好,最好完全属于他,最好离开他就活不下去,最好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如果做不到的话,就把她关起来。
  直到她同意他把她关起来为止……
  谢琛慢慢挑开女孩的衣服,温热的掌心拂过细腻柔软的小腹,像观摩一件艺术品一样细细检查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把唇印上去,低低笑了一下。
  如果这是天使。
  那也是被他豢养起来的天使。
  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你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窗帘被拉起来了,挡住了晃眼的太阳。你抱着被子坐了一会,不确定自己昨天是不是记得拉窗帘。
  也可能是哥哥帮忙关的。
  你索性不再去想,懒洋洋地爬起来洗漱。
  半眯着眼睛漱口的时候,你突然顿了一下,犹疑地把衣领拉下来。
  光滑洁白的锁骨和胸口上,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红印,像被虫子四处噬咬过,显得有些可怖。
  你擦干净脸,后退几步撩起睡衣下摆,肋骨下方也是密集的红色,有的地方还分散着几处青紫,像被人用力握住、遗留下的几根指印。不规则的颜色一路往下,你心下惊疑,甚至不敢再往下看。
  真的是虫子咬的吗?
  你心头一阵不适,慌乱地把衣服拉下来,抗拒着往下想。
  刚清醒一点的脑子又混乱起来,你没有心情吃早餐了,换好衣服就急匆匆地下楼,打算找个地方冷静冷静。
  结果刚握住门把手,身后就传来温和的嗓音。
  “枝枝,你想去哪?怎么不吃早饭。”
  本该去上班的谢琛正坐在沙发上,居家的打扮,面色自然沉稳,还带着笑意。
  “我出去吃。”你握紧门把手,脸上有些僵硬。
  一向纵容你的男人却略带强硬地起身,把你按到椅子上。
  “难得哥哥在家,吃完再出去吧。”
  他的手压在你背后,像一座大山,你根本没法反抗,只好食不知味地吃完这一顿“早餐”。
  “昨晚睡得好吗?”他不经意似的问。
  你警觉地低着头,装作轻松地说:“还好。”
  “是吗?”他若有所思,“那就好。”
  你总觉得他话里有些什么,但谢琛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你,你满肚子的疑惑像浸了冰水,一点也发不出来。
  走的时候谢琛贴心地给你整了整衣领,“晚上早点回来,我会去接你。”
  事情好像发生地太快,让你措手不及。
  回想起谢琛自然的模样,你又有点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
  这一切和你的认知是相悖的,以至于你到现在还反应不过来应该怎么做。
  但没等你想明白,你就被谢琛抓回去了。
  混乱的酒吧里,他的眼睛里带着怒气和隐秘的兴奋。
  最后的记忆是他把你抱起来,头顶尽是迷醉的灯光。
  “为什么不给哥哥打电话?你还想让谁送你回家?”
  ——啊,好像忘记了。
  意识摇摇晃晃地沉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时,身边都是另一个人的气息。
  你浑身赤裸,腰上还箍着一只手,铁钳子一样牢牢桎梏着你,一偏头眼里就映入大片紧实漂亮的胸膛。
  胸肌不错。
  你咔咔转了下脖子,顿时一阵酸痛袭来,腰和臀是重灾区,仿佛被打碎了再重组起来,不像是自己的部件的。更遭殃的是,埋在身体里的那东西还动了动,又涨又热,让那娇气的地方酸涩难忍,大腿根都麻了。
  搂着你的男人倾身过来,露出张和你哥哥一样的脸。他亲昵地在你唇上嘬了一下,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按着你的脑袋一边啄吻一边试探着深入,舌头舔弄你的牙齿,搅入你的口腔,身下也顺势一顶,猛地撞入你最深处。
  你被欺负地呜咽一声,惊喘着推他:“放开我!”
  你的哥哥眼里的黑色快要溢出来,温和的面容布满可怖的欲色。
  他用力顶撞几下,喘着气把那东西抽出去,然而那尺寸可观之物一抽离,淅淅哒哒的液体就再也堵不住,跟着一股脑流下来了,仿佛失禁一般,羞耻极了。小小的洞口也因为吃了太多,颤抖翕动着,一时竟闭不上了。
  谢琛替你抹去眼角沁出的泪水,温声哄道:“枝枝,别哭呀,你不喜欢吗?”他抬起你的脚,细细的链子被带地哐当作响,你一看,眼泪流的更凶了。他有些苦恼似的皱眉,“这是我专门给你挑的呀,是最漂亮的一根,你不是最喜欢漂亮的东西吗?”
  可我不是什么漂亮的东西都喜欢。你眼泪都止不住了,他怎么擦也擦不完,最后沉着脸把你拉起来压进怀里,手指碾了碾柔软的花瓣,又把自己送了就去。你一下子也顾不上哭,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惊叫连连,被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谢琛满意地亲吻你的眼睛,目光阴郁又迷恋。
  “要哭的话就在我身上哭吧,这么漂亮的眼泪,浪费了多可惜呀。”
  你哇着嗓子骂了一声:“智障。”
  他握着你细细的腰,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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