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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元平不想让她有负担,笑着摆了摆手:“没事,不是你的错。早该断干净的,以前是阿爷太优柔寡断,才纵得那泼妇无法无天。”
  叹息一声,又道:“现如今你好了,以后咱们一家都好好的,阿爷就高兴,你不要想太多,知道吗?”
  生怕她又胡思乱想,孟元平再次叮嘱。
  “嗯!”孟回乖顺的点了点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孟元平见她没什么异样,总算是放心一些:“走了一路,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点吃的……”
  说着就要去生火。
  孟回把人叫住,又把背篓里的包子拿了出来,递给他:“不用了,我买了包子。您尝尝,我去给娘煎药。”
  提着药,到了一旁的灶台,开始生火煎药。
  孟元平站在那里,看着她煎药,一时竟有些回不过神。
  直到闻到苦药味儿,这才醒了过来。
  惠丫头是真的好了。
  他父亲与他资质都不行,儿子孙子也是如此,孟家嫡支只惠丫头资质难得。父亲去世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惠丫头继续研习医术,继承药王典。惠儿不负所望,便是未习得药王典,她小小年纪却已经是医术了得。
  她是孟家最有天赋的子孙辈,但她亦是个纯真至善的性子,不知人心险恶,这才……
  想起当年的事,孟元平心口都紧了几分,最后又摇了摇头。
  罢了,反正药王孟家也没了,他们现在不过一阶村人,那些典籍没了便没了罢。他也没那么远大的志向,在他看来只要人活着就比什么都重要。孟元平进了屋,他在医术上没什么天分儿,再者元帝当年下令诛杀药王谷的医者,他们这些被放过的都是医术差的,或是年幼无知的。便是如此,元帝也下了禁令,严禁药王孟氏族人行医,若有不从者,格杀勿论。
  当年,存活下来的孟氏族人吓破了胆,药王谷也已经被毁,就都散了。
  那之后,他父亲带着他们也搬到了这里隐姓埋名,压根不敢行医事。与医药相关的都不敢沾手。所以,惠丫头就算承了药王典,将医术习至臻化,却不能行医救人,依着她的性子,只怕也是郁郁一生。
  不过,在怎么那些藏存下来的典籍,还有药王典,都还是孟家的根本,只可惜三年前那场大火,全都烧光了。
  还是一场人为的灾祸。
  第117章 她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王氏与大房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不过名义上的情分。现在孟元平已经跟她和离,那层关系便也就彻底了断, 她要是再来闹,也休想再拿孝道压迫,磋磨大房一脉。
  那日过后, 心有怨恨的王氏回到家后, 越想越气。
  虽说眼下和离于她是没有什么妨碍,最多就是说出去不好听罢了。但她还是生气, 气孟元平如今都已经破落成现在这般境地,竟然还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不重要的物件说扔就扔。况且,就算是和离也是她不要那死老头子,他凭什么不要她!王氏越想越气,年纪一大把了, 就是孟元平不跟她一起,她也没想过真的和他分开。死老头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先前就不愿意跟着她和儿子一起住,弄得村里人说了一阵闲话。直到儿子中了秀才后,那些闲话才算是没人敢提起,现在他又为了那一屋子的祸害和她和离, 真真是气死她了。
  真是个说不听的老东西,死脑筋。
  王氏越想越气,又怕他们自己说闲话,索性先散布了谣言出去, 说孟元平和朱红梅两人不要脸搅合在一起。那话,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石山村大多数人倒是没信,也就听听罢了。
  毕竟,朱红梅现在的样子他们是知道的,若说是以前还有可能,她现在半张脸都是烧伤留下的疤痕,手脚也是,那丑的看着都能少吃一碗饭,哪有人能看得上,又不是瞎子。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不过是王婆子传出来的闲话。当然,也有不知道是非曲直的,更有没事搅三分,压根不管真相是什么的赖子泼妇,这些人听了一些流言蜚语,便觉得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到处瞎传。
  孟元平这几日出去干活,捡柴挖药草的时候,遇见他们了。那些人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探究,以及不可理喻的鄙夷。闲话传得很过分,可他又阻止不了。他跟他们掰扯,狠狠骂回去,他们说你心虚还更起劲。
  无法,他也只能随他们去。
  他相信清者自清,而且他也不能因为避嫌就不管孙子孙女,儿媳妇病弱,安和又在镇上,他要是不帮着点,这家只怕得散。
  转眼,半月过去。
  流言蜚语没歇,但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这半个月,孟回也没闲着,来往于山间和临水镇。期间,她也发现了自身隐藏的一些有趣的秘密,颇有些诡秘的秘密。凭着那些,也让她的手头宽松了一些。
  村口大榕树下,几个闲汉凑在一起,或站或蹲,说笑打屁,各自吹嘘显摆着自己的厉害。
  孟回背着背篓路过他们的时候被他们拦下。
  “呦,这不是咱们村的小傻子嘛,长得真是越来越清秀可人了。啧啧,这脸蛋跟你娘以前可是有得一比啊。”那闲汉赖子说着还有上手捏她的脸,欺她是一个傻子,什么也不懂,什么污言秽语也说的出口。
  这人是关老七,石山村出了名的无赖混子。
  孟回笑着后退一步,正好避开了他的脏手。
  “傻丫头,躲什么躲啊,叔叔这是跟你玩好玩的呢。”关老七摸着下巴贱笑一声,恶心的视线黏在她的身上,其他几人也是笑着,还有吹着口哨起哄的。
  但也仅仅而已,他们还想在村子里混,真让他们奸·辱良家女子的事,他们也是不敢的。至多不过嘴上混账几句,占占便宜罢了。
  孟回瞥了他一眼,认真道:”你有病。“
  被骂了,关老七也没有生气,毕竟孟惠儿疯傻后,这话几乎就成了她的口头禅,见人就说,无一例外。孟回好后基本没跟村里人接触交流,碰见了也从不搭理。孟元平也没往外说,所以村里人并不知道她好了,最多觉得她不像以前那样喜欢呆坐在河边。
  关老七摸着下巴,看着孟回,一脸不怀好意的问道:“小惠啊,别人都说你娘和你阿爷两人勾搭成奸,是不是真的?”
  说罢,怕她听不懂,又补充一句:“你看没看见他们钻一个屋子?有没有脱·光光玩戏啊?”
  他的话十分露·骨,十分的恶心人。
  其他几人听了他的话,全都看向孟回,毕竟涉及这种隐秘逸事,足以勾起他们的好奇心。
  孟回咧着嘴笑了,看着与往常没什么区别,傻傻的点了点头:“看见了。”
  “真看见了啊?”关老七顿时激动,搓着手,一脸的兴奋的看着边上几人,得意道:“老子就说这事觉对有猫腻,不然怎么会传出那样的话,哈哈哈,这下你们信老子了吧。”
  那几人没理会他,相较于听他自吹自擂,他们更想听孟回继续说孟家那些秘辛。纷纷催促她:“快说说,你都看见什么了?”
  孟回眨巴着眼睛,咧着嘴,笑的有些恶劣:“看见什么啊!嗯……看见他和你娘钻草垛子,然后你娘笑得可开心了,衣裳都脱.光光了,屁股腚都露出来了,白花花的。还有你媳妇,你娘,你你你……”
  要是还不知道自己被戏耍了,那他们就真是猪脑子。还有,话说的这么顺溜,看样子这疯丫头竟然是好了。不过他们才不管她是好是疯,敢这般戏耍他们,就得承受他们的怒火,
  几人恼羞成怒的瞪着她。
  “好啊,你个贱丫头,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耍我们,今儿非把你扒光吊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贱样。”
  关老七说着就要上手想要收拾孟回。
  只可惜,还没碰到她丝毫,人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停抽搐,看着像是羊角风犯了。
  “说了你有病,偏偏不信。”孟回冷笑一声,背着背篓出了村子。
  剩下那几人一时间也不敢拦她,关老七突然犯病,他们也摸不准是她动的手,还是真的只是发病。所以孟回转身离开他们也没去阻拦,待孟回走远了,几人围着发病躺在地上的人,也没了头绪。
  “现在该怎么办啊?”
  有人开了口,但还是没人上前。虽然他们平日里是混在一起,但是谁也不想摊上这样的麻烦事。
  “先送回去,不然真出什么事,咱们也别不干净。”
  “也只能如此了。”
  几人商议一下,还是决定先把人送回去,把人丢这儿不管,要是出什么事了,赖他们身上,到时候可是有嘴也说不清。
  “这好好的,怎么就犯了羊角风,也没听说他家有人得过这病啊?”
  “会不会是,那丫头捣的鬼,你看她刚刚耍弄我们那样,可看不出半点疯傻。”
  “不能吧,一个疯疯傻傻的小丫头,哪里来这么大的本事,突然就变那么厉害,又不是鬼上身……”
  “我怎么瞧着她有些不对劲儿,就是没疯傻前,那丫头也不是刚刚那样的啊!我记得她以前见人都是带着笑,心思也纯得很,可刚刚……”
  几人互看一眼,想起她刚刚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没疯前的样子,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这念头一起,心中顿时一个激灵,紧跟着头皮发麻的,脚下更是快了几分。
  像是被鬼追似的。
  也不知怎么,榕树下发生的事,他们说的那些话全都传了出去,包括孟回说的那些。不过半日的工夫,基本上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那几个闲汉家的媳妇老娘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取笑几句,气得她们抄起棍子全都到了孟家。
  关老七家里请了大夫看诊,费了不少银子人也没见好。大夫还说这也不是一两回就能好的病,得精细养着,还不能受累,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药却是不能停,这分明就是个无底洞。那家人不是只关老七一个儿子,他爹娘肯花钱给他治,其他的兄弟姐妹哪里会愿意出这个钱。这要是个好的,说不准还念几分旧情,可关老七就是个不安分得赖子,从来就不干正事,家里的活是能躲则躲,他的兄弟姐妹谁能看得管这样一个没出息的人。
  可到底是亲兄弟,他们不想出钱,又不能真的不管他的死活。一家人合计一下,就打算把他的病赖到孟家身上,让孟家出钱养着。
  算盘打得很好,可惜孟元平也不是个任人欺负的性子。
  孟元平黑着脸看着闹上门,怎么也说不听的一群人,气愤道:“有本事你们报官去,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自己病了都能赖人头上的。你儿子这是发羊角风吧,这病可不好治,一辈子算是毁了,离不开汤药就算了,还干不了重活。你们不就是看是个无底洞,不想出钱治他,我家惠丫头不过说她一句他有病,你们就想赖我就孙女头上,告诉你们,不可能。还有你们……”
  直接将关老七一家的目的戳破,孟元平又看向那群叽叽喳喳,骂骂咧咧说他孙女毁她们清白的妇人。
  “你们一个个的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自家男人、儿子是个什么性子,别说你们不知道。一个个不要脸的,还说我家惠丫头侮你们的清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在传我家的闲话。污蔑我家清白,一个个心脏嘴臭的。怎么,就需你们说别人,别人就说不得你们?你们要是实在气不过,咱们就走一趟衙门,看看官老爷是个什么说法。”
  “我家是落败了,可你们也别把人往死里欺负。老头我就是个土埋大半截身子的,也没几年好活,你们要是想硬碰硬,老头我也奉陪到底。哼,我倒要看看一穷二白的我家,和你们。咱们谁是鸡蛋谁是石头。”
  完全是豁了命的说法,他的脸上也没有丝毫惧怕之意,眼神更是没有闪烁半分,所有人都知道他说得都是真话,要是真把他惹急了,他真敢死磕。
  这是把人逼上绝路了啊!可他们关家人也不是说欺负就欺负的。
  村正不满的摇了摇头,扒开人群走了出来,看着众人道:“一个个的,你们这是做什么,有话不能坐下好好说?非得堵人家门口。”
  又看向孟元平,拍了拍他的肩,一脸诚挚:“老哥哥,你也莫要生气,咱们有什么事好好商量,该怎么总是要有个说法的,咱们石山村人不欺负人,可也不能让人欺负。都是好性人,什么硬碰硬,鸡蛋石头的这种话就莫要讲了,不合适,不合适。”
  孟元平听了他的话,心中更是沉了沉。
  石山村人除了几户是异姓,其他的都是关姓,一个祖宗的。虽说他们孟家在这里也住了几十年,但到底是外姓人,是被关姓排斥的异姓人中的一户。村正说的那番话看上去两不相偏,其实还是偏着关家人。
  “阿爷。”孟回背着背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村正关山富的视线落在了孟回的身上,带着探究看了许久:“惠丫头果真是好了呀,难怪能说出那等毁人清白的话,只是姑娘家家的还是修些口德的好。”
  这话基本认定了孟回污人清白的罪名,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给她定了罪。
  孟回笑了笑没说话。
  “关村正,话可不能这么说。惠丫头不过是个孩子,病了这么些年,才刚刚好一些,她是口无遮拦了一些。可事有先后,真要论对错,到底还是他们先污言秽语欺人,是他们先错,我家惠丫头不过还回去,何罪之有?”孟元平护在孟回身前,一步不让,更不认他给孟回定的罪名。
  听了他的话,关山富也冷了脸,本还想说让他们道个歉,差不多平了这事就好。既然不识抬举,那也别怪他不给他留脸面,这里是石山村可也是关家村,可没他孟家说话的份儿。
  关山富摸着胡子,老神在在道:“谁对谁错,有理没理,那也不是孟老头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今日这事,到底还是村里的事,没道理劳累官老爷。这样吧,一会儿我把大家召集一下,让大家伙来评评,看谁对谁错。到时候咱该道歉的道歉,该赔钱的赔钱,你看如何?”
  他的话一落下,那些来找茬的人,还有关老七一家顿时都安心下来,得意的朝孟元平笑了笑。
  在石山村里还想跟他们关姓人斗,真是自讨苦吃。其他看热闹的村人也笑了,笑孟家老弱不自量力。还记得几年前也有一户外姓人与关家人起了争执,最后不管谁对谁错,那户人家还不是得乖乖的赔钱。虽然说都是一个村子住着的,但谁是一个祖宗的,谁是外人他们可都清楚着呢。
  怎么可能让外姓人欺负了家里人。
  “你……”孟元平脸色更是难看,说什么让大家评评,到时候还不是他关氏族人说了算。
  难不成今日真要叫他们欺了惠丫头不成?
  人群中的王氏眼睛转了转突然开口:“你什么你呀!我看呀也别等了,分明就是这丫头不对,是这丫头小小年纪不学好,做错了事。现在呢就该道歉道歉,该赔钱赔钱,这事就了断了,何必弄出这么多事,耽误大家做事。”
  说着又看了孟元平一眼:“还有啊,你也别怪我多嘴,她好歹也叫过我一声祖母,有句话还是得说的。咱们做长辈的,该教导的时候就得教导,一昧纵着,只会坏了性子,你看……”
  孟元平没理会她,只是在人群中找了找,却看的他那秀才儿子离开的背影,心中更是凄凉,也怒。
  果然是坏了根性的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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