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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反,凡人寿数短暂,却活得更加鲜活,更加热烈。
  祁殊哥哥,吃这个,这个很好吃的!
  岳云清从小在陵阳城里长大,对这庙会熟悉得不得了,拉着祁殊钻进人群,一会儿让他尝尝路边刚出锅的糕点,一会儿带他去看用藤条编织出的小玩意,一会儿还嚷着要去放花灯。
  祁殊可算知道,为什么只是逛个庙会,知府却要派四五个下人跟着。
  这要不跟紧一点,还真容易弄丢。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注意力最容易被吸引走,没过一会儿,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岳云清哇一声,甩开祁殊的手就跑进人群。
  云清
  祁殊还在帮他排队买糖葫芦,暂时走不开。他用灵力稍一探查,看见对方就在不远处,身边还跟着几名侍从,才放心下来。
  让他自己玩也好,清净。
  祁殊这样想着,便不再着急寻人,只用灵力不远不近关注着岳云清的情形。
  没走多远,又遇到一个卖面具的摊贩。
  小摊上摆了十来个面具,有一对年轻男女正在挑选面具。
  这两个吧,是一对儿的。女子手里拿着两个面具,用其中一个在男子脸上比划,你戴着好看。
  男子一副书生模样的打扮,耳朵微微有点红,紧张得说话都结巴:可你这两个分明是狼与兔子,这怎、怎么会是一对?
  我说他们是一对儿就是一对儿。女子不听,将那小狼的面具丢给书生,自己戴上另一个,付钱,走啦。
  说完,便脚步轻快地往下一个摊位去了。
  书生口中嘟囔着书上没这么说过,却没藏住眼底笑意,付了钱,拿起面具追人去了。
  祁殊看得有点出神,直到摊主唤他。
  公子,你也买面具吗?
  祁殊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摊位上,一眼便看中了一块红狐狸面具。
  那小狐狸绘得惟妙惟肖,一双眼睛月牙似的弯着,笑得有几分狡黠。
  这个吧。祁殊道。
  他一只手还拿着给岳云清买的糖葫芦,另一只手伸入怀中,却摸了个空。
  祁殊从昆仑带来的银两第一天就用完了,这些时日他在知府那里蹭吃蹭住,今日逛庙会,自然也是知府出的钱。
  最后几个铜板,被他买糖葫芦花光了。
  祁殊看了眼那小狐狸的面具,颇为遗憾地摇头:算了,我不买
  我帮他付。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清冽的嗓音,这声音祁殊再熟悉不过,他猝然转过头去。
  然后便愣住了。
  来者穿了一身玄色锦袍,长发半束,头戴一枚雕刻精细的玉冠,温润如玉,尽显风流。
  祁殊恍惚间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他的师尊从来只穿一身白衣,犹如谪仙降世,不染凡尘。
  怎么会这样打扮?
  可那把名动天下的凌霄剑正挂在他的腰间,刻意隐去了上面经年不灭灵力流光,看上去仿佛一件普通的装饰。
  不可能是别人。
  师
  顾寒江迎着祁殊的目光走上来,修长的手指越过他,从那摊位上拿起祁殊看了很久的小红狐狸面具。
  要这个?
  他低头问他,声音极尽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顾寒江:别催,在行了在行了
  18.第 18 章
  顾寒江靠过来的时候,祁殊心跳停了一瞬,随后立刻疯狂的鼓噪起来。
  他从没见过师尊穿这种颜色,那一身玄色完全压住了他平日里清冷的气质,将他整个人衬得温润而矜贵。若说往日的凌霄仙尊叫人不敢目视,那么现在的他,仅仅往这街上一站,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可顾寒江不在乎这些。
  他只是微微低着头,那双眼睛温柔专注,仿佛只看得见祁殊一人。
  祁殊有点呼吸困难。
  他许久没有回答,顾寒江也不催促,倒是摊贩有些纳闷:二位,您这是买还是不买呀?
  祁殊恍然回神:买!
  只要一个?摊贩是个会做生意的,一眼就看出这两人之间有点问题,乐呵呵问,要不和方才那两位一样,凑一对儿如何?这个就不错。
  他拿起另一块面具。
  那面具与顾寒江手里的模样相似,但神情严肃,是一只白色的小狐狸。
  祁殊耳朵顿时红了:我们不是
  不错。顾寒江看上去倒是很满意,偏头问祁殊,喜欢吗?
  祁殊:
  顾寒江:就这两个吧。
  最后,师徒俩一人拿了一块面具,离开小摊。离开前,摊贩还热情的道了两句百年好合之类的祝福话。
  祁殊都不敢看自家师尊的表情。
  虽说这个时代男风盛行,陵阳城民风也相对开放,但这也开放得过头了。
  祁殊耳根还有点发烫,他余光看向身边的人,后者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狐狸面具,神情放松。
  师尊看上去心情好像很不错。
  刚才那摊贩说了那样的话,也没见他反驳,要是搁以前,他肯定要生气的。
  不戴上吗?顾寒江忽然问。
  啊?祁殊稍有晃神,看见师尊已经停下脚步,偏头看着他手里那块面具,才反应过来,好
  他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何况另一只手还拿着糖葫芦,一时手忙脚乱。
  顾寒江叹了口气,从他手里接过面具。
  别动。
  他微微倾身。
  祁殊顿时被师尊身上清清冷冷的气息笼住了。
  顾寒江帮他将面具戴到脸上,把系绳系在脑后,还体贴地帮他调整系绳的松紧。动作细致温柔,耐心询问:这样如何?
  祁殊没有回答。
  他能清晰感觉到师尊虚搭在他颈侧的手腕,时不时触碰到发丝的手指,以及始终没有从他脸上移开的视线。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又加快了。
  顾寒江松开手,后退半步,低声问:还在生气?
  祁殊别开视线:没、没有
  顾寒江仍然望着他。
  祁殊受不了他这目光,也受不了因为这人过于出众的容貌,而吸引来的无数视线。
  祁殊自问平日里定力没这么差。
  可是他等了好些天的人忽然出现,还打扮得这样好看,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也很正常。
  祁殊虚弱道:师尊也把面具戴上吧。
  顾寒江:好。
  他指尖在面具上轻轻一敲,那面具骤然消失,而后缓缓出现在脸上,盖住了那张美得过于扎眼的脸。
  只留下了那双形状锋利的唇瓣,以及轮廓精致的下颚。
  祁殊听到了周遭刻意压低的惊呼。
  祁殊:
  明知自己现在备受瞩目,还当众使用仙术,他的师尊是真不在乎会不会吓到别人。
  祁殊无奈,拉起顾寒江飞快钻进人群。
  .
  庙会上人潮拥挤,师徒俩隐入人群,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祁殊一直拉着顾寒江到了一座石桥上,才停下脚步。
  这里应该没事了。祁殊朝四周望了望,发现没人再注意他们,才松了口气。
  一回头,却见师尊正低头看着二人交握的手。
  祁殊像是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他心虚地转了个身,背靠在石桥上。桥下是潺潺流水,河流两岸有人在放花灯,一个个花灯顺水而下,飘向远方。
  祁殊拿起手里的糖葫芦咬了一口。
  这玩意还是刚才给岳云清那小崽子买的,不过师尊忽然出现,被这么一打岔,他现在连那奶团子去哪儿了都不知道。
  祁殊不说话,顾寒江便安静等在一旁。
  他的师尊明明平日里也很安静,可祁殊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不自在,仿佛就连空气都变得胶着。
  祁殊耐不住这古怪的氛围,把糖葫芦举起来:师尊要吃吗?
  他说完这话就后悔了。
  师尊早已修行辟谷,不知有多少年没沾染过凡尘的食物,更不会吃这些小零嘴。
  祁殊的动作僵在原地,一时竟不知该不该收回来。
  可顾寒江忽然低头,就着祁殊的手咬走一颗。
  细细咀嚼,然后咽下。
  看我做什么?顾寒江问他。
  总觉得祁殊也低头咬了口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中化开,甜滋滋的,师尊和以前好像不太一样了。
  顾寒江:哪里不同?
  哪里都不同。
  分明还是那个人,可他换了民间的穿着,身上带着银两,开始尝试尘世间的食物。
  仿佛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凌霄仙尊,而只是个普通凡人。
  这让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祁殊几乎抑制不住嘴角的弧度,他视线垂落,望着石桥下,蹲在河岸旁放花灯的才子佳人,低声问:师尊,你为什么
  他想问师尊为什么要换成这身打扮,为什么要回来找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可话到嘴边又停下。
  他还是很怂。上次装作醉酒算计师尊,第二天又故意和师尊分道扬镳,多半是他此生最有勇气的时候。
  下山游历。
  顾寒江似乎明白他想问什么,直接告诉了他答案。
  也想试一试,凡间的生活。
  凡间的生活。
  祁殊从没想过这话会从凌霄仙尊嘴里说出来。
  祁殊还想问什么,可没等他开口,修真者敏锐的耳力忽然从周遭的嘈杂中,听见了几道熟悉的声音。
  小少爷你在哪儿?
  小少爷,你听见了吗?小少爷!
  是跟着岳云清出门的侍从。
  祁殊脸色一变,低声道了句师尊先在此等我,便飞快走下石桥,没一会儿就看见了那几道熟悉的身影。
  怎么回事?祁殊抓住其中一个人,问道。
  那人回头看他,却露出一丝疑惑:你是
  祁殊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戴着面具,连忙摘下来:是我,云清不见了?
  原来是仙长,您在这儿真是太好了!那侍从跟看见救命稻草似的,连忙抓住他衣袖,方才小少爷吵着要去看杂耍,可那边人太多,我们一个不留意小少爷就不见了。我们已经沿着这条街找了好久
  他声音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那孩子还在这附近。顾寒江走过来。
  祁殊还被人扯着的衣袖,他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将祁殊拉回来。
  顾寒江脸上同样还戴着面具,侍从疑惑地问:这位又是
  顾寒江先前曾在知府家暂住过,府上许多人都认识他。祁殊忽然不想让他们知道师尊回来了,轻咳一声,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会去找他。回去就告诉岳大人,我与小少爷在外面玩,等他玩够了我就带他回来。
  祁殊是知府请来教小少爷仙术的仙长,深得知府大人的信任,说的话侍从们自然是要听的。
  众人依言离开,顾寒江才道:在这边。
  祁殊对这种情况早有防备,出门前就在那小崽子身上施了法。师徒俩循着气息绕过一条街巷,在一处屋脊上找到了人。
  岳云清坐在屋顶,抱着膝盖,蜷缩成小小一团,表情紧绷着,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
  祁殊轻飘飘落到他身边: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岳云清见了他,终于绷不住,扑进祁殊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祁殊:
  祁殊安抚半天,好一会儿才问出了实情。
  原来是这小崽子方才玩得得意忘形,逛到这附近才发现和侍从们走散了。他矮矮小小一只,往人群里一钻,哪里还看得见别人,便想要爬个高处寻人。
  却不知怎么忽然腾空而起,竟飞到了屋檐上。
  然后就下不去了。
  小崽子哭得可怜,祁殊却扑哧一声笑出来:好笨啊你。
  你刚学御空术的时候,也整天往屋顶树上飞,有一次正好被挂在了树梢上,是我抱你下来的。顾寒江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平静道。
  祁殊:
  这么丢脸的事怎么能在小孩子面前说!
  好在岳云清正伤心着,似乎并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顾寒江在他们身边坐下:不过,几日时间能将御空之术学到这个地步,倒算是有些根骨。
  就连陆承远,当年都没得到凌霄仙尊称赞一声有些根骨。
  祁殊眼前一亮:那我是不是能
  不能。顾寒江道,你尚未到收徒的年纪,何况想拜师昆仑,必须亲自前往昆仑山。你也不能破例。
  祁殊低低的哦一声。
  岳云清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他从祁殊怀里抬起头,小声问:这位哥哥也和祁殊哥哥一样是仙人吗?
  顾寒江仍没有摘下他的面具,因此岳云清没认出来他的身份。
  只不过
  这位可不能叫哥哥。祁殊笑着道,他的年纪,都够当你祖爷爷了。
  岳云清瞪大了眼睛:这么大吗?
  说着,又探头朝顾寒江脸上瞧:可看起来就是哥哥呀,和祁殊哥哥一样。
  顾寒江:
  顾寒江:无妨,可以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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