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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雎来月事,也不知怎的,这次独自格外痛。
  她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动也不想动。
  钟御之冲了糖水,“姐姐,喝点糖水,暖暖。”
  “御之,我不想喝,你拿出去吧。记得去菜地里除一下草。”关雎糯糯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
  钟御之将碗放在一边,轻轻掀起被子,看到她被闷红的脸旁。
  她长睫颤动,睁开眼睛,“御之,你怎么还在?”
  他不是走了吗?
  钟御之摸摸她的右颊,捂出了汗,但却有股凉意。
  他小心地扶起她的脑袋,另一边手拿温热的糖水,轻声哄着,“姐姐,乖,喝一点,会舒服很多。”
  “下次我们上城里,买点红糖。”
  “姐姐痛,我也会担心的。姐姐听话,喝点糖水好吗?”他用哄小孩的语气,几乎宠溺到要出水。
  “好,你给我。”关雎说。
  “姐姐不舒服,我来喂你。”
  他坐到她身后,让她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手从她的腋下穿过。
  一手拿勺,一手拿碗,目光极致温柔。
  关雎只觉得身子发烫,背后靠着的仿佛是暖乎乎的火炉。
  不受控,她心跳起来。
  “乖,张嘴。”
  她张开嘴巴,看着自己在他眼中的倒影。
  犹不觉,因她仰头,胸前被子落下去一些。
  两点嫣红从薄薄的里衣中透出来,两团乳肉轻轻动了下。
  显露这样的春光,钟御之腹下孽根一下子立起来,顶着她的腰肢。
  关雎脸色登时红了,像是成熟诱人的苹果,等人采摘。
  钟御之轻叹了口气,他用勺子喂给她一口糖水,声音轻柔似水,“姐姐,你知道顶着你的是什么吗?”
  “咳咳!”关雎被呛住了。
  他一手拍拍她的背,“别急,慢慢吃。”
  等她不咳了,他再继续给她喂糖水。
  她脸红得不像话,他说:“姐姐,这是我的孽根,也叫肉棍、阴茎,是用来与姐姐交合的物件。”
  关雎这回险些将糖水喷出来,一丝糖水从嘴角留下,“御之,你在说什么?”
  她往前,想避开,但他却用手肘禁锢着她柔软的身子,“姐姐,我是从你给我看的医书上学到的。”
  他俯身低头,从她下巴处吸走那一丝糖水。
  看着她的柔唇,欲火乱窜,那一根也更硬了。
  “姐姐,爷爷说过,我是你的童养夫。这一点永远不变。”
  “我是姐姐的男人,姐姐是我的女人,我们交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放纵自己硬硬的孽根顶着她。
  关雎脑子不清醒,但又挣扎不开,只说:“御之,这样不好。”
  “我爱姐姐,这样就很好。”他一口口喂着她喝下。
  她视线躲避,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但只能藏进他的怀抱中。
  喝完糖水,他用身体环抱着她,手从白色的里衣伸入她的下腹,用大掌轻轻地帮她揉着。
  即使盖着被子,她的身体还是有些冷。
  他身子暖,大掌的热气传到她的腹部,那种下坠的疼痛感好了许多。
  关雎望着他的脸,想着要怎么劝他。
  或许是太舒服了,她合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昨晚太痛,她没睡多少。
  钟御之双目爱怜,他脸贴着她的脸,“姐姐。”
  察觉到她睡熟,他才放开她,轻轻盖上被子。
  关雎让他去除草,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
  他拜托林芝帮忙照看,才加快脚步去地里。
  林芝看了会儿,青天白日的,没事。
  突然听到有人说她家地里进牛去了,忙忙赶去。
  也就是这会儿功夫,刘老三摸到了关雎家。
  他特意等着钟御之走,谁知道林芝还在。现在林芝也有事走了,就是他下手的好时机。
  反正村里都传他睡了关雎,他不如坐实了这名声。
  其实,自从上次在山里见到关雎,他几乎夜夜做春梦。
  色胆战胜理智,他按捺不住了。
  刘老三看周围无人,爬了进来。
  屋子里的床上,关雎睡得正熟,压根没发现有人闯入。
  “是谁!”一人大喝,跟着一跃跳进了院子。
  刘老三绿豆眼一转,对上一个冷脸大汉。
  见不是村里的人,他反而理直气壮起来,“你是谁?敢闯入我家!”
  他想着这人也不认识,更不会知道这里是关雎的家。
  张烈听了,满脸怒容,“你是个什么东西!”
  刘老三猥琐的面容一动,“我是这家的男人!”
  不由分说,张烈一刀向他劈去。
  他用的是刀背,但力气大,直接将刘老三劈晕在地上。
  人没死。
  “夫人,”他收了刀,急忙忙往里走,“夫人!”
  响动太大,关雎醒了。
  一醒来,就对上张烈着急的脸。
  他见她脸色白白的,一颗心也提上来,声音不自觉放柔,“夫,你,你还好吧?”
  怎么有股血腥味?
  关雎还很困,她撑着身子起来。张烈要去扶她,被她躲开。
  “我来看你,发现有人鬼鬼祟祟进来。我劈晕了他,等你看看是谁。”
  “他说,他是这家的男主人。”
  不会是御之吧?
  关雎几步出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刘老三,她咬着牙,“他是我们村的泼皮无赖。”
  这人竟然还敢上门来!
  张烈很是担忧,“你,你不用担心,我留下来,陪着你。”
  “至于这人,你放心,我会教训他的。”
  他抓着刘老三的衣领,像是提着一只病鸡,很快开门出去。
  “你别杀人!”关雎只来得及喊了声,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她下腹的坠痛好了很多。
  她撑着头,坐在屋檐下的矮凳上。
  头一点一点的。
  地里,钟御之几下就将杂草除完。他去小沟旁洗脚洗手,忙忙往回赶。
  他不放心关雎一个人在家。
  他前两天都去刘老三家,本想直接解决,但那混账不在家。
  一连两个晚上都不见人。
  他只能暂时忍下来。
  到家门口,看到开着的门,钟御之顿时心神不宁。
  他快步冲进去,看到在屋檐下瞌睡的关雎,呼出一口气。
  他反身关好门,放下锄头镰刀。
  声音很小,但此时的关雎不敢熟睡,她马上睁开眼睛。
  “御之,你回来了。”
  钟御之再去洗了手,才摸她的额头。
  有点凉。
  他再摸了摸她的两只手,都是有点凉。
  他用手包住她的双手,反复揉搓,直到有点暖和。
  关雎抬着眼看他。
  他长大了,长得很漂亮,一双眼睛比女子的更好看。
  脖子上都是汗珠,衣领散开,露出硬实的胸膛。
  自从身体好了,他每天都早起练拳,一天不落。
  “姐姐,外面有风,你进去睡觉吧。等我做好饭就能吃了。”
  关雎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好。”
  她站起来,视线突然一片黑,她往前面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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