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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海安坐上车,定了定神,冲才在后面坐好的莫易生道:“不好意思,马上就送你回去。”
  莫易生奇怪道:“你怎么这么客气,没关系的啊。”
  孙言把烟灭了:“你哥那是说给我听的吧?他看出来了?”
  严海安就知道孙言不会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叹口气道:“还不是你故意的?”
  话里话外不停暗示他们俩关系不一般,他哥没见过什么世面,但好歹知道自己弟弟的性取向,又不是傻子,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孙言哼笑了一声。
  严海安想去看他,但还要看路,侧脸就有点绷:“我说了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给我点时间。”
  莫易生根本搞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是一件特别严肃的事情。
  孙言道:“你连后面这个都没解决,还说解决你家里的事情。”
  严海安闭上嘴,被路灯映得面无表情,窗外的灯本是温暖的黄,却把他的轮廓照出了一层冷峻。
  等把莫易生送到楼下时,严海安叫住要下车的他:“易生,有件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我和谁处对象了。”
  莫易生和孙言都很吃惊他的这个话题。
  莫易生偏头问:“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咦,难道是我认识的?”
  严海安垂眸半晌,有点纠结地笑了笑:“对,你认识的,不过你肯定猜不到是谁。”
  莫易生发现严海安盯着自己,而旁边那个孙言却一直盯着严海安。他莫名觉着现在的气氛有着十二万分的古怪,便开了个玩笑想缓和一下:“别这么说,至少我能猜到是个女生啊。”
  莫易生活到现在都被保护得很好,生活如一张纯白的纸,还没有想到这世上的恋爱并不是只有异性才能谈的。
  严海安:“……”
  孙言:“……”
  妈蛋,说不出口了。
  这就是为什么严海安会纠结,他无意为莫易生开什么新世界的大门。莫易生是一定会接受他的性向的,可莫易生尚未开窍,却又随心而为,他不希望给莫易生做出什么错误的启迪。
  这一条路又不是阳光大道,能不走就不要走,他真的不想看到莫易生这么单纯的人去面对更复杂的人和事。
  严海安道:“你猜错了。”
  莫易生满脸问号。
  严海安道:“我和孙言是一对儿,现在就和他住在一起。”
  “可是你们都是男……”莫易生的三观受到了一点冲击,他止住话头,清醒过来,怕刚才那个下意识的问题伤害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哦……那、那恭喜你们……我……这也挺好的,我觉得你们挺般配的。”
  他不是接受不了这个,就是太过惊讶。他喜欢的古典主义里涉及了不少古希腊的神话,而在其中其实不乏带着同性感情色彩的故事,然而故事归故事,研究的时候并不觉得怎么样,真的在现实,自己身边发生了,他不知该怎么表现才合适。
  严海安看他这迷惑得几乎为难的样子,莞尔道:“谢谢,早点回家休息吧。”
  莫易生摸下车,想了想,弯下腰凑近车窗:“海安,我觉得这个没什么,只要你是真心喜欢的,不管男的女的,哪怕是一只狗我也支持你。”
  这可爱的发言简直要逗笑严海安了,他点头道:“我懂的。”
  莫易生便又偷偷摸摸地看了看孙言,他对孙言没什么深层次的交流,大概只在于“人还不错”的阶段,而且在他记忆里严海安和孙言是有一些不对盘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关系要好到成情侣了?
  是他太不关注自己朋友了吗?还是严海安已经不再把他当最好的朋友了?
  莫易生像一条小奶狗,耳朵都耷拉了下去,眼巴巴地瞅着严海安:“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啊。”
  孙言立即捅刀:“我早就跟他说告诉你了,毕竟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嘛,但他就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
  严海安:“……”
  “我也有我的顾虑……”严海安往后向孙言甩了个眼刀,回过头来安慰莫易生:“这个,毕竟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情。”
  孙言听得没脾气,都这时候了,这家伙还在煞费苦心地维护莫易生的三观。
  莫易生明理地点点头:“我懂,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连我妈也不说。”
  严海安哭笑不得,这么乖,也怪不得自己想多看着点,真是感觉随便说两句话就能把这孩子给拐走了。
  还在理思路的莫易生先走了。
  孙言道:“你可真不容易啊,就这么怕他也弯了?”
  严海安叹了口气:“我们俩也讨论过这件事,他对这些事情太模糊了。当初你看上他,我就紧张得很,就怕他被你带坏了。”
  “弯的直不住,直的弯不了,你瞎操什么心吶。”孙言不解地问,“再说了,当个同性恋有这么可怕?”
  严海安没有说话,因为说什么都没有用。你不能期望一头狮子去理解驯鹿怎么不吃肉,这是生存观念的根本差异。
  在孙言的世界里,什么事都可以做,什么事都有办法解决,这是他的地位造就的思维模式,他有这样的资本不去在意别人的眼光,反而是别人来迁就他。
  但是像他们这种普通人,生活中到处都是束手束脚,要顾虑得太多了。特别是莫易生这种样的,本就招人了,如果还露出男女通吃的意思,谁知道什么鬼会上门?
  话说回来,他和孙言三观这么不同,到底是怎么谈的恋爱?
  孙言用手指刮了刮严海安苦大仇深的脸:“这是你的诚意?”
  他指的自然是严海安突然向莫易生出柜。从男人的角度来说,他是看不上莫易生的,但就算不想承认,他确实一直对严海安过于看重莫易生而耿耿于怀。今天这是第一次,他觉得严海安在他和莫易生之间选择了他。
  孙言想想也是有点心酸,以前哪个想跟他的人不是明里暗里讨好他,连欲擒故纵的都没有,因为孙二爷压根不吃这套。他和小说里霸道总裁的人设不一样,不稀罕那种特立独行忤逆自己的,越听话越不找麻烦越好,出来可不就是找个乐子吗?谁还想找个祖宗伺候怎么着啊?
  那边严海安好一会儿没说话,片刻后问:“那你还算满意吗?”
  孙言的手滑到他的耳后,好心情地摸了摸:“还行吧。回去奖励你。”
  严海安扫了一眼他的裤裆,对他这种说起立就起立的本事五体投地:“你可拉倒吧,今晚我不奉陪,明天还要陪我哥他们去玩呢。”
  孙言心里痒痒,松了安全带挨过来,含住刚才捏过的耳垂,又软又滑,舔又不过瘾,咬又舍不得,真是喜欢得有点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是严海安的敏感点,被孙言这么一撩就有些把持不住,不禁往旁边躲了躲:“你够了啊,这开车呢!”
  孙言不仅没停,还变本加厉,手摸到了严海安半硬的地方:“那找个地方停车咯。”
  严海安还能怎么办,只能骂一句不要脸,然后找地方停车。
  事实证明suv这种车型确实比普通轿车更适合某种运动,严海安和孙言折腾一番下来,腰背完全没有第一回 车震那么劳累。第二天起床也没有什么会影响日常活动的不适。
  苏印早早地到楼下报道了,这回严海安终于看到了孙言的另一个助理梁天,相比于苏印的圆滑,他给人的印象要严肃得多,但却并不显得拒人以千里之外,公事公办的时候也不会让人觉得太冷淡,比起苏印,梁天更符合严海安对于助理的想象。
  梁天是来接孙言上班的,而苏印是过来接严海安的,两个人虽然是一起来的,可互相之间并不说话,看起来关系不怎么融洽。
  严海安心里对这对同事稍稍纳罕了一下,倒也没有放在心上。苏印开车,一边对他热情道:“昨晚我把行程发您手机上了,您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严海安昨晚和孙言玩成人游戏去了,哪还顾得上注意这些。
  苏印看出他没看,马上把行程说了一遍:“就是不知道您侄子有没有想去的地方,看是不是再给安排个欢乐谷?”
  严海安觉着苏印的安排很周道:“不用了,我侄子估计不喜欢那种闹腾的,就按你的计划来吧。”
  宾馆里严海建和严谨已经等着的,一上车就道:“宾馆头的早餐好吃得很,自助的,还免费。”
  严海安没有纠正他那不是免费的,而是包含在价格不菲的住宿费里的,笑道:“好吃就好,明天的菜色应该会换,可以都尝尝。中午带你们吃其他好吃的,这里吃的和我们口味不一样,但是很有特色。”
  严谨一声不吭,又坐到了边上,睁着眼,沉默地看着窗外都市的每一处繁华。
  第36章 小孩
  严海安算是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陪了两父子半个多月,在苏印的费心费力下行程非常丰富而顺利,所有旅游中会遇到的糟心事都没有遇到。
  按照苏印的安排再玩半个月也不是问题,严海建却提出要回去了。
  “再多玩几天啊。”严海安好久没见到家人,乍然一听,实在有点舍不得,下意识地就想挽留,“严谨和你难得出来玩一趟。”
  “不咯。”严海建笑了笑,但习惯紧皱的眉头让他的笑容无论何时看起来都有一丝勉强,“妈老汉儿在屋头没得人照顾。勒几天谢谢你了,好久没有看过小谨恁么开心了。”
  严谨妈早早就去了,严海建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个在大城市里读书的弟弟要供,这么大负担,没有女人想跳进他们家这火坑帮他一起背,所以一直打着单身。也就这几年严海安往家里不断寄钱,严海建才稍微轻松了点。
  “兄弟之间说什么谢不谢。”严海安看了一眼跟着苏印去排队买烤肉的严谨,“哥,我之前给你说的做点小生意,你还是想想吧,本金我有。”
  严海建摇摇头:“我一没得见识二没得文化,做啥子生意嘛。我现在就想把小谨带大,喊他好生读书,莫要学我没得出息。”
  说着他看了严海安一眼,不敢多看似地低下头:“弟,我跟你说,你朗个下切咋个得行哦。我晓得的,你跟那个孙老板是勒种关系,两个男的咋个可能在一起过日子嘛?你想清楚点仨。”
  “放心吧,我和他都是男人,谁还能吃了亏,是不是?”严海安早知严海建有这么一遭,孙言可不就是乐见其成吗?
  严海建认真地道:“话不是这个样子说的,我看得出来,人家有钱得很,就算七老八十了还有女的愿意倒贴他给他生娃娃,我们比不得。这几天我们花的都是人家的钱吧?”
  “没有的事儿,都是我的,只是麻烦苏印安排了一下。”严海安试想了一下孙言七老八十,成了一个坏脾气的糟老头,周围还一群比基尼美女围绕求生孩的景象,几乎要爆笑。
  严海建没注意他面部的抽搐,苦口婆心地说:“你不要乱花钱,每年给家头寄的钱太多了,你在b市一个人不节约点咋个行喃?钱都够用了。”
  严海安笑:“这是应该的,当初你供我读书可没想过自己的钱够用不够用吧?而且我确实够用了,严谨还要读书呢,你帮他攒着,就算之后不能在b市读,让他在大城市里读书总归是好点,早点出来见世面。”
  这事严海安一直留着心,也不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严海建道:“唉,你咋管得到那么多嘛,我是喊你早点儿做打算,你辣么优秀,找个好女孩,踏踏实实过日子,哪点不好喃?”
  兄弟俩相差十五岁,小时父母下地干活,严海安基本就是严海建给带大的,长兄如父,这辈子没少为他操心。严海安明白严海建是真的为自己好,尽管他从来没理解过同性恋,却连破口大骂过都没有:“真不要担心我,我心里有数。”
  “唉……”严海建知道这回又说不过严海安了,叹气道,“你从小就有主意得很。”
  这边两兄弟聊天,那边严谨往回看了看他们,青涩的眉宇间是和父亲如出一辙的忧愁。
  他握起拳,有些紧张:“苏先生。”
  苏印在往前面看还有多少人,正在思考是不是要一人发一百插个队,突然被后面的小豆丁喊了声苏先生,奇怪得很,严谨平时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的,从没叫过他。
  他转头和蔼地问:“怎么了?渴了还是饿了呀?”
  严谨仰头,用夹生的普通话问:“那天那位孙先生,是你的老板吗?”
  苏印点头:“啊,对啊。”
  严谨抿了抿嘴,犹豫中开口道:“我有点事想找他说,可以吗?”
  苏印惊奇,觉得滑稽般地笑了一下:“你找他做什么啊?想买什么吗?和我说是一样的。”
  严谨脸上的神色敛去:“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我帮你说一声,”苏印脑子里过了一圈,已经下了决定,“其实你跟你叔叔说更好,他和老板是好朋友。”
  严谨不太自然地往旁边看去,不吭声。
  新的一炉烤肉出锅了,刚好最后轮到他们,不然又要等下一锅了。严谨和苏印一人一袋子,和严家俩兄弟碰头。
  严海安道:“明天就不用苏助理过来了,让他们休息休息,后天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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