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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珊想起那个如青松一般的男子,两人还有过一饭之会,那人也差点成为自己的夫君,以前她以为前世不过一场梦,蒋公子长相出众,为人不那么迂腐,倒是一个良配,只不过见他有个讨厌的母亲,才散了心思。
  谁知表姐还没有放弃。
  她失笑,若是被自己男人知道这一出,会不会打翻醋缸,幸好老天怜悯,他们还能再重逢。
  缓过心思,问丁凤灵,“蒋公子为人不错,进展如何,快拿下了吗?”
  丁凤灵昂着头,“他接了臣女备下的吃食,想来不用多久,就该是臣女的人。”
  “表姐可真威武,怕是过不了多久,蒋公子就会是你的囊中之物,只不过蒋家夫人,看起来有些刻薄,估计是个难缠的,若你真的嫁过去,必要先将她治服,让她服服帖帖的。”
  丁凤灵明白,蒋夫人不阻止自己接近蒋公子,其中重要的原因是,若她只是屠户丁家的女儿,自然不可能进蒋家的门,蒋家再落魄,也是书香人家。
  可她有一个好表妹,表妹之前是三皇子妃,那蒋夫人已经意动,眼下表妹贵为皇后,她丁家已是伯府,蒋夫人是万般愿意,只差没有按着儿子的头同意。
  南珊自是看透其中的关窍,见丁凤灵是个明白的,将这个话题揭过。
  次日派人私下将钟蔻珠召进宫来,几月之隔,物事人非,让人不胜唏嘘。
  钟蔻珠妇人打扮,穿得倒也体面,神色平和,看起来比前略胖一些,想来嫁人后日子也不太难过,见到南珊,脸有愧色,不敢直视。
  南珊淡笑,“现在该称呼你为洪夫人吧,你也是的,成亲这么大的事情为何没有派人送个信,本宫也好备个贺礼。”
  “不敢惊扰娘娘,民妇愧不敢当。”
  “你何愧之有,孟家人那些事情,与你没有干系。”
  钟蔻珠心中庆幸,当初她一直与三表妹交好,如今三表妹贵为皇后,娘娘还念着旧情,再好不过,她回到松阳县后,母亲刚开始还不敢说什么,日子长了,又开始抱怨,她已看明白,索性不搭理她。
  叔祖母安排她与县令家的公子见面,洪公子长得虽然没有蒋公子那么出色,却也是一个俊俏的公子,她点头同意,很快嫁入洪家。
  现在不盼别的,只盼自己的夫君能金榜题名,出人头地。
  至于大舅舅和三舅舅两家,上次离京时已经闹僵,此次上京,她不过是碍着礼法去孟府拜见过一回,就被魏氏给讥讽得受不了,匆忙告辞。
  魏氏和符氏因着娘家还算显赫,将孟家二房的其它四个庶子夫人比下去,可那四个庶子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两派人成天斗得跟乌眼鸡似的,说话一个比一个尖酸刻薄,她都听不下去。
  璟哥儿和瑭哥儿虽然还在国子监里,可待遇就差许多,加上其它人鄙夷的眼色,带刺的话语,以前一直顺水顺水的璟哥儿哪里受得住,越发的消沉,成绩一落千丈,被国子监退了学。
  反倒是以前混不吝的瑭哥儿,颇有几分血气,硬是咬牙坚持住,在国子监里发奋读书,上次回到府中,正碰到二房那几个纨绔庶孙出言不逊,他狠狠将几人揍一顿,那几人落荒而逃。
  经由这些事情,她更加明白,人不可貌相,不可轻易小觑任何人。
  以前在侯府时,众姐妹中,以三表妹最为不出彩,又有谁能知道,三表妹能母仪天下,长成如今光彩照人的样子。
  她感激地抬起头,“娘娘仁慈,民妇感激不尽。”
  凤椅上的南珊意味深长道,“一个人的福报就是其为人处事的缘法,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洪夫人立身正己,好日子还在后头。”
  钟蔻珠心念一动,跪倒在地,“谢皇后娘娘吉言。”
  会试放榜,蒋伯昌是贡士第一名会元,南二爷在前十名之内,钟蔻珠的夫君,松阳县令之子洪俊义也在前二十名之内。
  等到殿试时,所有的人自然注意的都是南二爷,这位德勇侯府的庶子,如今的德勇侯,暗道不愧是老侯爷亲子,长相随父,气质虽不同,却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再说他还有另一重身份,皇后娘娘的生父,当朝的国丈。
  也有人认出蒋伯昌,由于有南侯爷在,关注这位前大学士之子的人倒是不多,不过蒋伯昌青年才俊,又未娶妻,有心的大臣就将他记在心上。
  惠南帝亲自出题,笔试后评出前十名者进入龙极殿中,这十人中就有南侯爷,蒋伯昌和洪俊义。
  前十名进入大殿后,再由皇帝即兴出题,凌重华看着此次科举选拔出的人,这些人中,或许以后会有人位极人臣,或许有人籍籍无名。
  他看着南宏俊,他的长相肖父,与南崇起长得七分相似,一如当年,他还是德正帝里,殿试贡士,其中的京城第一公子南崇起,风华盖世,气淡神闲,却带着一股傲然。
  论才华,南崇起是众人之首,可他长得太过出色,自古探花多风流,于是被钦点成探花郎。
  三甲游街,女子们涌上街头,高呼崇郎,世人道京中贵女万千,不及崇郎一人。
  上次在庄子里再见,却已是知天命的半百老人,还有况桤山,孟进光,这三人当年都算是他手下得用的人。
  岁月无情,流转轮回,眼下又是一年殿试时,却物是人非。
  凌重华垂下眼眸,伸手接过太监呈上来的卷宗,略一扫视,然后亲自出题,让十人一一回答。
  蒋伯昌一身青色长袍,站得笔直,态度谦恭,引经据典,侃侃而谈,听得殿中的很多大臣频频侧目,不愧是有名的才子,一时落魄也不能遮挡其本身的光华。
  轮到南二爷时,南二爷倒也不紧张,他沉稳地站着,凤眼平静,不徐不慢地回答着,大臣们心中又是另一番考量,南侯爷长相才情都肖似老侯爷,当年可是有小崇郎的名号,这样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洪俊义的表现也比较出彩,可以看出饱读诗书,底子扎实。
  殿试结果以这三人最为出色,惠南帝幽深的眼眸看着殿中的考生及大臣们,思量半晌,南宏俊,蒋伯昌和洪俊义赐进士及第,蒋伯昌状元,当下授职翰林院编修,洪俊义榜眼,授翰林院庶吉士,南宏俊探花,因其本是德勇侯,职位暂议。
  金榜一出,就由官差敲锣打鼓昭告天下,南家二房已经搬回侯府,丁氏听到侯府外响起的锣鼓声,喜出望外,挺着快七个月的肚子亲自去开门,吓得下人们提心吊胆,官差们不敢造次,这可是国丈家,开门的是皇后娘娘的亲娘,他们不过是个小差役,何德何能让侯夫人亲自迎接,于是个个低头哈腰,口中说着祝贺词,连府中给的赏钱都不敢接。
  最后还是卢氏说,侯爷金榜提名,大家也沾个喜气,官差们才高兴地将赏钱收下。
  官差一走,丁氏喜极而泣,忆起这一年来的日子,感慨万千,卢氏劝慰她,“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掉金豆子,小心肚子里的这个笑话你,说起来,你肚子里的这是个有福气的,自打你怀上,咱们珊姐儿成了皇后,二爷接手侯府,眼下又中探花,都是这小人儿带来的,他一出生就是侯府公子,有皇后亲姐,这以后的福气还大着呢。”
  丁氏被卢氏一说,细想也是,摸着肚子一脸的慈爱。
  第64章 重口
  榜下捉婿, 历来有之,蒋伯昌高中状元,加上其父本是原大学士,京中的世家心中雪亮, 新帝怕是要启用蒋家。
  蒋伯昌长相出众,气质脱凡,又是新科状元,世家大臣有待嫁女的都盯上他, 尤其以常大学士和程太傅最为上心。
  这两家都有适龄的女儿。
  宫中的念头一断,自然要给女儿们找婆家。
  蒋夫人笑开了花, 她的儿子是状元,这么多的世家姑娘都想嫁过来, 她脸上有光,走路都带着得色。
  常大学士就是丈夫被革职后顶上去的,眼下他主动示好, 欲将嫡女嫁与她儿, 怎能不让她心花怒放, 在心中设想千万个常小姐讨好她这个婆母的画面。
  另外程太傅家的二女儿也不错, 可惜他的长女采选时被送出宫,听说是举止不雅,污了贵人的眼,后来远嫁京外,二女儿是嫡次女,不及常家的嫡长女金贵。
  蒋夫人心中比较着, 脸上笑意不断,丁凤灵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媒婆踏进蒋家的门,有些气闷,论才情相貌,她与蒋公子着实不匹配,眼下蒋公子又是状元之身,怕是这番心思要无疾而终。
  她郁郁寡欢地进宫时,被南珊给看出来,做为皇后的亲表姐,丁凤灵现在身份不一般,只不过她心里没有转换过来而已。
  蒋夫人不会轻易同意那些媒人的说亲,她也在观望着。
  南珊边喝着参汤,边和杜嬷嬷对视一笑,她凤眼带笑,打趣道,“表姐,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无精打采的,可是与蒋状元闹别扭。”
  丁凤灵在表妹面前自然是不会掩藏,“皇后娘娘莫要取笑臣女,他与臣女有什么关系,又怎么闹别扭,臣女不识几个字,也不会吟诗作对,与蒋公子确实不相配,眼下,蒋公子又是状元,怕是…”
  南珊一听,就知道症结在何处,丁表姐这是见蒋伯昌高中状元,自卑起来,觉得自己配不上。
  “怕什么,你是永宁伯的女儿,当朝皇后的亲表姐,配他一个翰林院编修,绰绰有余,何必妄自菲薄,再说你不是号称流仙镇大姐头,这眼看就要将蒋编修拿下,你可不能前功尽弃啊。”
  丁凤灵还是垂头丧气的样子,趴在桌上玩弄着手中的杯子,“可是,我们一无婚约,二又不是两情相悦,臣女哪能阻止他与别人订亲,我总不能昭告天下,说蒋公子是我的吧。”
  南珊眼睛一亮,这有何不可,“这倒是一个好法子,你若真弄得天下皆知,其它的世家必然不敢再打蒋编修的主意,谁人不知你是我的表姐,他们还不敢明着和我这个皇后娘娘做对。”
  说完她对丁凤灵挤下眼睛,丁凤灵沉思一会儿,“难不成臣女去大街上高喊蒋公子是臣女的,让其它人不要打主意,这会不会太伤风败俗。”
  “也不错啊,”南珊也来了兴致,“此举未偿不可,男未婚女未嫁,大凌律法可没有哪一条是说不准许女子对男子示爱的。”
  丁凤灵想了一下,高兴得跳起来,急忙告辞出宫。
  南珊在后面看她风风火火的样子,摇头失笑,丁表姐像团火焰,蒋公子像块沉木,两人互补,若能成,倒也相配。
  翌日,新入职的蒋编修身着藏青的鹤纹花草官服,玉树临风地迈进翰林院的大门,与各位同僚打着招呼,点头示意,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打开文宗,正要查阅,隐约听着别人小声的议论和窃笑声,他心下有些不解,抬头望去,议论之人又转向他方,一位与他略熟识些的同僚提醒他,“蒋编修风度翩翩,卓尔不凡,令女子心动,见之癫狂,让我等佩服。”
  蒋伯昌看到他意有所指的眼神,手朝自己的衣服身后一摸,摸到一张布条,扯下来一看,脸色一变。
  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
  丁氏凤灵所有,旁人莫要觊觎。
  他立马明白过来,想到今日出门时,就碰到笑吟吟的丁姑娘,丁姑娘好像手中提着一个篮子,还递给他一份吃食,叮嘱他路上小心,分别时不经意地拍了一下他的背,然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他并未多想,谁知这姑娘恁地大胆,居然敢将这样的布条贴在他的身后。
  几个同僚围过来打趣,“蒋公子,不知这丁氏凤灵是哪家的姑娘,居然敢公然示爱,勇气可嘉,如此敢作敢当的女子,蒋公子何不笑纳,娶回家,也是一段佳话。”
  有一位同僚略带酸意,“蒋公子刚中状元,这等粗鲁女子哪里看得上,眼下听说朝中几位大臣都看重蒋编修,欲揽为婿,这位丁姑娘怕是以前在乡野时认识的,哪里能再入蒋编修的眼。”
  蒋伯昌驳道,“让各位同僚看笑话,实不相瞒,这位丁姑娘是在下的未婚妻,平日里爱开些玩笑,此次让大家见笑了。”
  “原是蒋编修未过门的妻子,怪不得敢公然放言,不知这位丁姑娘是哪家的女子,胆子倒是不小。”
  蒋伯昌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个笑意,不说话。
  事后,果然传出蒋编修订亲的消息,对方是新晋的永宁伯的嫡女,永宁伯是当朝皇后的外祖家,姓丁,那位当众宣爱的女子正是姓丁,这下翰林院的同僚心里都有些酸溜溜的。
  还以为蒋编修要娶一个村姑,没想到是个土凤凰,还是当朝皇后的亲表姐。
  陛下独宠皇后,满朝文武皆知。
  永宁伯虽是新封的伯爷,可他是皇后的亲舅舅,他的女儿与皇后情份深,出入宫中,就跟平常人家走亲戚似的,怪不得蒋编修看不上其它的世家女,就凭这层关系在,要是他们,也会选丁家女。
  蒋夫人对于这么快就订亲,有些小小不满,却不敢大声说,只小声地嘀咕,“丁姑娘虽然是伯府的女儿,可却没读过几天书,大字不识几个,更别谈吟词作诗,与我儿甚是不配,再说作风不端,哪有人会在男子身上贴条幅的,太过惊世骇俗。”
  蒋伯昌不理她,丁姑娘虽然不识几个字,可为人爽直,他要的是能安后宅的妻子,而不是需要他精心呵护的娇花。
  无人时,他将袖子里的荷包拿出来,荷包已旧,上面的昙花似开败一般,不再鲜艳,他犹豫再三,将荷包就着蜡烛点燃,放到铜炉中,看着那朵昙花慢慢被火苗吞没,化为灰烬,如释重负地叹口气。
  蒋夫人抱怨归抱怨,却也是同意亲事,丁家是伯府,身份比他们高,算起来还是他们高攀。
  丁蒋两家订婚的事传到宫中,南珊听到丁表姐拿下蒋状元的过程,和凌重华开玩笑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古人诚不欺我。”
  凌重华正脱冕冠的手一顿,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她吐下舌,好像当初他们也是她主动找他搭话,他冷着脸,她就不停地说,不停地逗他,两人才慢慢熟起来,也称得上是女追男。
  她面上布满红霞,娇怪地瞅他一下,“怎么?我也是女追男,所以才能拿下像你这样出色的男子。”
  他别过头,想到初识时的情景,眼神带着笑意。
  那时,她似凭空冒出来一般,穿得伤风败俗,衣不蔽体,布上系两根绳子,后来听她说,那是吊带睡裙。
  慢慢次数见得多了,她又主动说话,说的话天马行空,他闻所未闻,提起兴趣,渐渐被她吸引,后来两人慢慢长大,再见她穿着露胳膊露腿的衣裳,也见怪不怪,最后水到渠成,结为夫妻。
  女追男,确实容易。
  南珊手脚麻利将他的龙袍脱下,换上苏绸织金常服,嘴里一直不停地念叨,“丁表姐订亲,想来很快就要大婚,姜妙音也快要大婚,我这个皇后娘娘能不能去参加婚礼,一来彰显恩宠,二来也算是为闺友送嫁。”
  她小女人般的样子,说起话来带着一股娇憨,嫩葱似的小手不停地忙活着,叠好袍子,放好冕冠,十足的贤妻良母。
  他眼露笑意,“你是一国之后,天下女人的典范,你想做什么,随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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