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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顾元洲满口应下,末了又问,“我哥真出差了?”
  “没骗你,已经有一周了。”陆研从他旁边绕过去开门,头也不回道,“要不要进来坐?”
  顾元洲没动,说:“不用了,我还有事,知道他不在我回去也好交差。”
  陆研开了门没着急进去,收起钥匙后回身看他,淡淡道:“那件事我会跟他说的,你放心吧。”
  “多谢嫂子。”顾元洲笑道,“顺便麻烦你让他把我的手机号从黑名单里拖出来,家里的事能推的我都帮他推了,实在不行才会打电话,又不骚扰他,一直跟里边放着多不方便。”
  这番话涉及**,陆研也不知道该怎么接,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顾元洲倒不觉得有什么,走过来递了张名片给他,说:“我这人观念挺开放的,不管我嫂子是男是女,我哥就是我哥,你是他的人,我就不会拿你当外人,有事找我。”正经话说完,他又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嘴角,调侃道,“不过还真别说,我哥的品味是真好,嫂子你可别告诉我当初你连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了,那也太便宜他了。”
  陆研哭笑不得,更不会接话了。他本身不是个自来熟的人,也不擅长跟这类人打交道。
  顾元洲虽然神态样貌和顾璟霖有个三分相似,可性格却差了很多,陆研有点招架不住这个便宜小舅子,总不能告诉他当初不仅没犹豫,他还是自己送上门的吧?亲哥和男朋友是从包养关系发展过来的,这玩意儿不管怎么想都正经不起来啊。
  “璟霖挺好的。”陆研简单回了句,便赶紧岔开话题,“你真不进来坐坐。”
  顾元洲摆摆手,道:“不了,确实还有事,改天再来。”
  陆研点点头,不再留人。
  等到顾元洲进了电梯,他才转身推开大门回了公寓。陆研把两张名片搁在酒柜上,甜品放冰箱保存,再把出门前泡好的干贝蟹肉和香米一起放入电压力锅,加好水,定时煲粥,做完这些才上楼洗澡换衣服。
  再下来时已经可以闻到海鲜粥清淡的香气,但煮熟还得再等短时间,陆研把头发擦的半干,然后百无聊赖地靠在沙发上发呆,几分钟后一翻身打开蓝牙音箱随机放歌,省得周围□□静了——顾璟霖不在,他感觉整套公寓空荡荡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璟霖居然有个弟弟。
  陆研开始胡思乱想,好让自己有点事做。
  其实顾元洲人还不错,应该不会跟顾璟霖有什么矛盾,所以是跟父母的关系比较紧张么?他倒是提过因为出柜跟家里闹翻了,这种事因人而异,也确实不能强迫别人接受,看来顾家的长辈应该是思想比较传统的那类人。
  陆研家庭观念淡薄,思考这类问题的角度非常中立,同时因为生长环境不同又不会受到传统孝道的干扰,不会过多关注谁对谁错的问题,只是单纯有点好奇顾璟霖的家庭会是什么样子的,毕竟他很少提及。
  最终,陆研摸过手机,点开短信应用,编辑信息。
  陆研:【还在忙么?】
  不消片刻,对方回复过来,顾璟霖:【不忙,但是还在酒会现场,特别无聊。】
  陆研看了眼壁钟,回:【这么晚了,少喝点吧。】
  顾璟霖:【没怎么喝,席琛都替我挡了。我刚来三层的一个露台,这里没别人,很安静,正好想到你,结果你的信息就来了。】
  陆研对着手机屏幕傻笑,还没来得及回复,界面切换,手机振动,某人不满足于文字聊天,直接打电话来了。
  陆研抱着靠垫改趴在沙发上,接通来电,把手机放在耳边。
  “在做什么?”顾璟霖说。
  “煮粥,准备吃饭。”陆研回答。
  顾璟霖道:“你就不能说‘在想我’,让我开心一下?”
  陆研想了想,说:“这种每分钟都在做的事,有必要特意说出来?我又不是你,非得等没人了才会想。”
  顾璟霖轻笑出声,玩味道:“谁说的?有人我想你只想正经的,没人的话就随便想了。”
  陆研脸颊一红,被随随便便的一句话撩得心跳都乱了,忍不住小声骂了句:“流氓。”
  “嗯。”顾璟霖不以为耻,好整以暇道,“你家流氓特别想你,回去以后需要好好补回来。”
  “那也得等你回来呀,”陆研说,“时间定了么?”
  顾璟霖:“暂时还没有,这边活动太多了,恐怕要等到下个月中旬。”
  陆研虽然不舍得,但一算时间觉得正好跟接狗的日子差不多,还省了找借口出门的麻烦,也就释然了不少。
  “对了,刚才我在家门口遇见了一个人,他说他叫顾元洲,来找你的。”陆研说完,开始小心留意听筒对面的反应。
  顾璟霖沉默了有一会儿,才说:“知道了,我有时间联系他。”
  陆研没想到这家伙的反应这么淡定,沉默片刻,不禁问道:“你不想跟我说说家里的事么?”
  “其实没什么可说的,所以才一直没提起。”顾璟霖轻描淡写道,“我祖父是开国那届的元老,父母受其影响也都是军政界的人,家庭观念保守,规矩也多。他们容忍不了我的性取向,当时还强迫我去看心理医生,我忍受不了就出来独立了,就这么简单。”
  陆研看过太多心理医生,很了解跟这类人打交道的感受,同时也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要把同性恋当做心理疾病,但碍于那是顾璟霖的长辈,他自然不方便多过评价,只是说:“如果我是你,也会做相同的决定。”
  顾璟霖笑了,无所谓道:“不用因为这种事同情我。”
  “不是同情。”陆研很认真地纠正道,“就是觉得以后要更爱你一点。”
  “为什么这么说?”顾璟霖笑问。
  陆研说:“因为你爱我,却不能得到生命中另外两个至关重要的人理解,所以我要对你好,把在他们那里缺失的弥补回来,至少让这种‘不理解’在另一种层面上变成‘值得’。”
  待他说完,顾璟霖感觉心脏颤了一下,轻声道:“我突然很想抱你。”
  陆研蜷起身体,把怀里靠垫搂得紧了些,软绵绵地说:“给你抱。”
  往后两人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直到席琛打进电话找人,顾璟霖才不得不向陆研道晚安,然后匆匆挂断通话。
  陆研握着手机瘫在沙发上挺了会儿尸,忽然灵机一动,打开摄像头拍了很多不露脸,仅有身体局部,但是半遮不遮足以引人各种遐想的艳|照,然后一股脑发给顾璟霖。
  三秒后,对方回过来一排省略号。
  陆研把手机搁在旁边,翻身下了沙发,神清气爽地喝粥去了。
  与此同时,远在另一座城市、身处酒会、衣冠楚楚,却不得不面对手机里那一大波艳|照的影帝先生整个人都不好了,除了身心都备受折磨以外,还不得不承认从前那个未经人事,在这方面单纯得跟张白纸似的小洁癖终于是学坏了。
  接下来的几天,陆研在网上购买了一大批宠物用品,还看了不少饲养泰迪犬的正经教程,有时间又约着罗绍泽一起去了两次宠物店,名义上是培养跟林林的感情,实则也是给某人接近夏先生的机会。
  于是情况自然而然演变成另外两人坐在外面喝茶,陆研在偏房一边拿毛球逗林林玩,一边刷微博关注陆思琪的消息。
  不出意外,情况跟当天晚上了解到的果然发生了变化。
  有不止一名当事人指正陆思琪曾参与吸|毒,而且还知道购买毒|品的渠道,经常有经她手的货流出。这样一来整个事件的性质瞬间发生改变,如果说知情不报或是参与吸|毒的情节较轻,可现在的情况是被人指正经手,那么罪名一旦成立,将直接上升到贩|毒的高度,后果可想而知。
  舆论的谴责声空前一致,就连两大娱乐公司受到影响的明星粉们都开始给东煌施压,要求他们尽快解除和陆思琪的合约,以免继续波及其他艺人。东煌娱乐为此一直没有正面发声,于是引发了粉丝不满,陆思琪借家庭背景出道的旧新闻再次被拿出来冷嘲热讽。
  社交平台的特点就是低成本攻击,总有人会将义正言辞演化成网络暴力,到最后谴责的声音变质了,正义感当然无存,反而越听越像是一种无脑的辱骂和发泄。
  陆研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把手机关了搁在旁边,脑子里想的全是那天在区派出所,他在审讯室跟陆思琪见面的情景。
  那小丫头任性叛逆,谁的话都不听,但本质又不够成熟,出了事会很天真的认为李淑君可以摆平一切。
  只可惜,这一回,那女人是摆不平了。
  就在这时,陆研感觉有东西扒了扒他的鞋子,垂眸一看,只见林林正摇着短尾巴,在他脚边蹭来蹭去。
  幼犬长得非常快,基本上一天一个样,林林体型很小,但因为毛长出来了,所以目测起来会比第一次圆了不少,像一只淡金色的毛线团,跑起来一颠一颠的,发现被注意后便扒着陆研的腿要抱抱。
  陆研提前吃了抗敏药,又戴了口罩和手套,不用担心会对它过敏,于是托着泰迪犬柔软的肚皮把小家伙抱到腿上,屈指刮了刮它湿润的鼻尖。
  “林林,”陆研把小东西举到眼前,笑眯眯地说,“总算轮到我欺负你了。”
  泰迪已经对“林林”这个发音有反应,听见以后尾巴摇得特别欢实,朝陆研奶声奶气地“嗷”了一声。
  陆研把狗翻过来给它抓痒,垂眸看向那对还没发育完全的狗蛋蛋,心里琢磨着等时候差不多了就带它到宠物医院把绝育做了,以免真像网上说的那样,发起情来什么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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