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什么都行吗？”</p>
【只要我能给你。】</p>
刚睡醒后的小孩有点呆，迷迷糊糊的，好像记不起自己想要什么，又好像已经不想要了。</p>
机器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书房，正偷偷看游戏屏幕。</p>
席廷关了语音，嗓音里有股困倦的散淡：“怎么那么爱撒娇。”</p>
机器人看向他。</p>
席廷：“在小牌子上跟我留言要礼物，问他要什么又说不出来，不是在跟我撒娇？”</p>
机器人的脸很冷漠。</p>
郁宁在四更天的深夜醒来，看到天书上的话，好像有人一直在守着他一样，忽然就没有一点想要礼物的欲望了。</p>
可是他要礼物的话还在纸牌上。</p>
不要是不是……</p>
【去睡觉吧，礼物的事明晚说。】</p>
郁宁立即站起来，乖乖说好。</p>
见天书消失，郁宁松了口气，弯着眼睛爬到床上，很快又睡着，在一个温暖安心的环境里。</p>
郁宁做了一个梦，梦里下了很大的雪。</p>
鹅毛一样的雪花落满他的头发，父皇抱着四皇兄走了，没有看到站在茫茫雪地里的他，大皇兄坐在很高的地方，问他孤单吗？</p>
郁宁要回答时，大皇兄也消失了。</p>
茫茫雪地里只有一个小小的他。</p>
他茫然四顾，雪白天地间阒无一人。</p>
他蹲在雪地里写日记，不知道写给谁看，或者只是想单纯留下印记。</p>
忽地看到一双黑色靴子，顺着靴子看上去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很长很长，两个他那么长。</p>
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却能感觉到他正睨着眉眼打量他。</p>
他弯腰攥住他后颈的衣领把他提溜起来。</p>
他在半空中晃荡一下就不动了，乖乖直线被移动。</p>
“你要把我扔到雪堆里去吗？”他问他。</p>
“不是，带你走。”</p>
“那你可以不要拎着我，抱我走可以吗？”</p>
于是，他就被抱到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走过荒雪。</p>
第二天郁宁并没有因为在书桌上睡很久而困乏，他一天都很精神，一下学就早早回来，坐在书桌上在天黑之前看完今日的书，等那个人。</p>
那人比往常更早地出现。</p>
【想好要什么礼物了？】</p>
“嗯。”郁宁面向天书，乖巧地问：“我可以上天吗？”</p>
席廷：“……”</p>
如果是其他熊孩子入学的时候说他想上天，席廷能让他上天，不管是哪个意义的上天。</p>
可是眼前乖巧又脆弱的小孩……</p>
郁宁：“不用很高，不用很久。”</p>
【能。】</p>
郁宁眼睛一亮。</p>
【只要我能给你。】</p>
刚睡醒后的小孩有点呆，迷迷糊糊的，好像记不起自己想要什么，又好像已经不想要了。</p>
机器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书房，正偷偷看游戏屏幕。</p>
席廷关了语音，嗓音里有股困倦的散淡：“怎么那么爱撒娇。”</p>
机器人看向他。</p>
席廷：“在小牌子上跟我留言要礼物，问他要什么又说不出来，不是在跟我撒娇？”</p>
机器人的脸很冷漠。</p>
郁宁在四更天的深夜醒来，看到天书上的话，好像有人一直在守着他一样，忽然就没有一点想要礼物的欲望了。</p>
可是他要礼物的话还在纸牌上。</p>
不要是不是……</p>
【去睡觉吧，礼物的事明晚说。】</p>
郁宁立即站起来，乖乖说好。</p>
见天书消失，郁宁松了口气，弯着眼睛爬到床上，很快又睡着，在一个温暖安心的环境里。</p>
郁宁做了一个梦，梦里下了很大的雪。</p>
鹅毛一样的雪花落满他的头发，父皇抱着四皇兄走了，没有看到站在茫茫雪地里的他，大皇兄坐在很高的地方，问他孤单吗？</p>
郁宁要回答时，大皇兄也消失了。</p>
茫茫雪地里只有一个小小的他。</p>
他茫然四顾，雪白天地间阒无一人。</p>
他蹲在雪地里写日记，不知道写给谁看，或者只是想单纯留下印记。</p>
忽地看到一双黑色靴子，顺着靴子看上去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很长很长，两个他那么长。</p>
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却能感觉到他正睨着眉眼打量他。</p>
他弯腰攥住他后颈的衣领把他提溜起来。</p>
他在半空中晃荡一下就不动了，乖乖直线被移动。</p>
“你要把我扔到雪堆里去吗？”他问他。</p>
“不是，带你走。”</p>
“那你可以不要拎着我，抱我走可以吗？”</p>
于是，他就被抱到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走过荒雪。</p>
第二天郁宁并没有因为在书桌上睡很久而困乏，他一天都很精神，一下学就早早回来，坐在书桌上在天黑之前看完今日的书，等那个人。</p>
那人比往常更早地出现。</p>
【想好要什么礼物了？】</p>
“嗯。”郁宁面向天书，乖巧地问：“我可以上天吗？”</p>
席廷：“……”</p>
如果是其他熊孩子入学的时候说他想上天，席廷能让他上天，不管是哪个意义的上天。</p>
可是眼前乖巧又脆弱的小孩……</p>
郁宁：“不用很高，不用很久。”</p>
【能。】</p>
郁宁眼睛一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