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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柳无忧揉了揉额头之后,嘀咕道,“算了,还是豁出去吧。”说完,她搓了搓双手,摸向了天佑的衣带,因着他是侧身对着她,所以双手可及衣带,只要手指一勾,衣襟便会散开。
  “丫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天佑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这一下该轮到他紧绷着身体了,要知道被心爱的女子挑逗,那是比死还要难受。
  “我知道,”正如柳无忧预料得那样,天佑也是没睡,“天佑,我认床,睡不着。”
  瞎话!天佑轻声笑了出来,“谁让你跑到这里来的,还弄得自己双脚都不能落地。”
  “我这不是后悔莫及么,”柳无忧另有所指,“我要你向之前那样抱着我睡。”
  “好,”天佑的心软得如绸缎一般了,他伸手将柳无忧圈进自己怀里,柳无忧则抽出了横在两人中间的手,这一抽手,将天佑的衣带给解了开来。
  她就是故意制造意外的。
  结实宽厚的胸膛很快就把温暖传到了柳无忧的身上,犹如一阵热浪朝她袭了过来,整张脸烧得厉害。
  “无忧,”天佑连声音都变了,正努力强忍着内心的悸动,“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嗯?”柳无忧将自己和天佑分开了一些距离,双手轻轻地滑过他的胸膛,惹得天佑一阵轻颤。
  “柳无忧,别玩火了。”天佑连声‘警告’。
  柳无忧却是自顾着玩了起来,指腹所到之处无不在点火,把天佑烧得难以自持。
  “这是你自找的,”天佑再也忍不住,一手褪掉了柳无忧的寝衣,露出光滑洁白的肩头,他见小娘子没反对,反而拿双脚蹭他的脚背,这无疑是一种鼓励。
  “丫头啊……”天佑轻吟了一声,将柳无忧压在了身下,狂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诉说着心底最深的爱恋。
  一阵娇喘从柳无忧的嘴角情难自禁地溢了出来,很快,她仅存地一丝清明意识到这是在武府,因此,愣是咬紧了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情到深处,竟是如此地不分彼此。
  许是在陌生的环境,两人心灵上更为默契,春帐飘渺,春意难掩,缱绻缠绵得连月色都羞得躲进了云层之中。
  这一夜,侧卧经过许久才安静下来。
  第二天,一阵喜鹊的声音叫醒了柳无忧,她紧闭着眼睛回想着昨夜的一切,身体是累的,可心却是轻松的,她终于勇敢地跨出了那一步,要为心爱的男人生孩子。
  “忧忧,”天佑将脸埋在了柳无忧的颈窝里,深吸她的馨香之后,说道,“谢谢你。”
  “谢我?”柳无忧咯咯咯地笑了出来,他的气息温热无比,像是在扰她痒痒,“谢我做什么?”
  “谢你终于不再抗拒我了,”天佑趁机偷吻了一口,抬起头,满脸的柔和,“你不知道,你每夜的拒绝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弃了一样。”
  柳无忧从未窥探过他的内心,乍听之下,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起席卷着她的胸口。
  “知道我为什么想要有自己的孩子吗?”天佑让柳无忧趴在他的胸膛之上,说着心里藏得最深的秘密,“我娘死了之后,我发觉自己连孤儿都不如,小时候莲姨打我,父亲冷眼旁观,那双眼睛我永远都忘不了,我想等有一天我有自己的孩子,我一定好好疼他,不让他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柳无忧听闻之后,脑子里那些疑惑都蹦跶出来了,难道天佑要孩子的目的和武刚的不一样?他只是单纯想自己有个孩子?
  “丫头,你想什么呢?”
  “你只是想有孩子而已,没其他事情瞒着我?”柳无忧支起身体问道。
  “当然了,你以为有什么事情,”天佑深刻的五官因为笑意变得更为生动俊美了,“你啊,脑子里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只是想要娘的血脉得以延续,等我们的孩子出生,我就让他跟着娘姓,你看怎么样?”
  柳无忧哪里会反对,这景家她亦是不削一顾的,“听你的便是。”
  两人躺到了未时才起身,严春早已在花厅里坐着绣活了。
  “妹妹,这一夜睡得可好?”
  柳无忧脸一红,抵着身子的酸疼,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如正常无异,也刚好脚底板有水泡,走路有些拐也看不出什么来,“睡得可香。”
  “那就好,”严春抬起眉眼,突然掩嘴笑了。
  “大嫂,怎么了?”柳无忧摸摸自己的脸,光滑得如刚剥得鸡蛋一样,又没长花。
  严春指了指她的脖颈,笑着不好意思讲。
  柳无忧脑子轰了一声炸开了,她转身跑进了屋子,对天佑咆哮道,“景思安,瞧你干得好事,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嘘,轻点儿,”天佑安慰道,“这是被蚊子咬了之后挠出来得,你别嚷嚷的大家都知道我们昨晚干了什么。”
  柳无忧恨不得一头撞死,她什么猪脑子,也不看清楚再问,嗓门大得顾及院门外的随红头听到了,这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妹妹,妹夫,好出来吃饭了,你们早饭都没吃,定是饿着了。”严春在门外叫道。
  天佑又是一阵安慰才让柳无忧跨出这扇门。
  “丫头,好好吃饭,你的脸都快掉进碗里去了,”天佑伸手推开柳无忧的额头,可是她有给垂了下来,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好了,我吃饱了,身子也乏了,进屋歇会儿,你们多吃点,”严春十分识趣地进了主卧,留下空间给小两口,更是想让柳无忧自在些吃饭。
  吃过中饭,两人便启程回庄子了。
  一回到庄子,墨风便来回话,“爷,夫人,所有的田地都已经翻好了。”
  “这么快?”柳无忧诧异地问道。
  “是我们爷的动作快,要不是昨天去找您了,早就翻好了,”墨风回道,好像功劳都是天佑的。
  “这么能干?”柳无忧转身瞅着天佑,“你可就一双手哦。”
  天佑瞪了一眼墨风,然后说道,“没什么大不了得,能不能用还得你看过才行。”
  柳无忧急着想出去瞧瞧,可是忽然想起水渠的事情,又问道,“就算地刨好了也没用,那水这么祸害庄稼,这可怎么办?”
  墨风和天佑对视了一眼后,说道,“夫人,这可真没办法,还得用你的血。”
  这次天佑没反对,那是为了不打草惊蛇,白米开外的毒蛊之窝不是大本营,要想连根拔起,还需时日。
  “用就用吧,反正血又流不完的,”柳无忧说得极为轻巧,她已经成为这块地的女主人,势必要种出个大丰收来。
  而此行去了武府,已得知景氏一族进贡果子是蓝莓,这样便可以让黑大婶去乡下折枝过来了。
  趁热打铁,柳无忧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很快就不见人影了。
  天佑这才拆开武刚的锦袋,拿出金箔纸往火上一烤,所有的字便显现出来了。
  “爷,武大人说了什么?”墨风好奇地问道。
  天佑的眉头越来越紧,随后一掌拍在了桌上,着实把墨风吓了一跳,“瑁亲王居然和龟岛国勾结,等他拿到兵权,便会带着军队反攻。”
  “什么?”墨风急得跳脚,“他是想造反吗?”
  “你才知道吗?”天佑地此事已是意料之中的,令他气恼得是,瑁亲王竟然勾结外族,这是欺君卖国之大罪。
  “那怎么办?总不能任由瑁亲王所为。”
  “这我知道,”天佑心思越发深沉了,他权衡了一下,说道,“眼下瑁亲王如此有把握,肯定是因为他们养了蛊虫的缘故,只要他们不能里应外合,那便难以成功了,眼下我还不便进宫,你最好找个妥当的方式,将此消息给帝上,让他在征东大将军的人选上在斟酌一番。”
  “那属下想想办法看。”墨风不经意地自称属下,和天佑并肩作战让他热血沸腾。
  “大哥,大哥,”胖丫的声音一路而至,她小跑进来,指着外头说道,“有一位毛小姐要见大嫂。”
  天佑一听,朝墨风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墨风,你速速去把人迎进来。”
  “是,”墨风应道,已经明白天佑的心思了。
  “丫丫,你过来一下,”天佑招呼胖丫近身。
  “大哥。”
  “你等一炷香过了再去叫你大嫂过来,这件事情你别说出去,知道吗?”
  胖丫和天佑本就亲近,对他的话是惟命是从。
  那毛佳人什么身份?是可以随时进宫的人,要想把消息带进宫去,通过她就行了。
  柳无忧得知毛佳人过来找她,欣喜若狂地顾不上脚底的疼痛了。
  回了流芳院,天佑和毛佳人已经饮上茶,看他们俩个说说笑笑的样子,怎么那么刺眼。
  “柳妹妹,你去哪里了呀?”毛佳人已经看到发怔的柳无忧了。
  天佑起身,将柳无忧扶到自己刚刚做的位置上,“丫头,你和毛小姐好好聊聊,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柳无忧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毛佳人许是看出了端倪,笑问道,“怎么,柳妹妹这是不欢迎我吗?”
  柳无忧不自在地笑道,“毛姐姐哪里的话,你能来我是高兴都来不及呢,只是有些唐突,不知道是不是有要紧之事?”
  “还真有事儿呢,”毛佳人性子直爽,也不藏着掖着,她从袖中抽出一张喜帖,推给了柳无忧,“九月初九是我和肃王爷大婚的日子,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喝杯喜酒。”
  呃?柳无忧看到喜帖之后,开始反省了,自己这醋吃得也太莫名秒了,哎,对天佑的霸占之心是日益渐深啊,就是他对别的女人笑笑都觉得难过。
  “到时候妹妹一定过去祝姐姐大婚之喜。”
  “那可就说好了,”毛佳人笑道,“还有件事情,算是妹妹大喜了。”
  “哦?”
  “妹妹搬到这京郊,许是没听说宫中的一件事情吧?”毛佳人问道。
  柳无忧向来不关心宫中的事情,尤其是天佑离开朝廷之后,“宫里能有什么事情和妹妹有关,而且还是大喜呢?”
  毛佳人指如兰花,轻揭杯盖,摇头吹去青烟,小口含了一点茶,咽下之后,才解开谜题,“宫中要举行牡丹盛会,也就是选秀大会,全国各地貌美的女子趋之而来,供帝上挑选,我来啊就是让你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在一个月内,弄到一千盆牡丹。”
  一千盆?柳无忧的心剧烈地抖了一下,心里迅速地计算开来了,三十两一盆,一千盆的话她可以赚到三万两银子,这可是个大数字,这生意得接,无论如何都要接下来。
  “毛姐姐放心,眼下刚买了地,足够地方了。”
  毛佳人本不抱很大的希望,听柳无忧应承下来之后,便喜形于色了,“妹妹,可事儿可就这么说定了。”
  “自然。”
  “那真是太好了,”毛佳人站了起来,左右来回地踱步,最后难掩兴奋地说道,“我们还和之前一样,花樽我来提供,修剪有我请花匠师傅,你只要帮我种好牡丹花就行。”
  如此,柳无忧便更省心了,没有不接生意的道理。
  “还有一件事情忘记和你说了,”毛佳人心情格外好,“这次选秀,听说你们沈家庄的女子来了好几位,说不准你还能见着熟人呢。”
  对于沈家庄,柳无忧并不关心谁来选秀,所以也只是淡淡地说道,“选秀定是格外严格的,也不是说能进宫就能进的。”
  “那也是,就像温乐怡,样貌一般,可她有个当丞相的爹,不是比一般人幸运许多?”
  “姐姐说的是,”柳无忧应和了一声,端起茶盏借故喝水,无心别人家的事情。
  毛佳人待了一会儿便急着要走了,“我这厢还要进宫一趟,把这差事从皇后娘娘手里接过来才是。”
  柳无忧将人送至门口,等马车消失在眼前了,才转身回屋。
  “毛家小姐过来什么事情?”天佑站在院门口,见着柳无忧便问道。
  “你没问?”
  “她不肯说,”天佑回道。
  柳无忧便将千盆牡丹花的事情说了出来,天佑甚为担心,“答应得是否过于草率了些?万一办不到,得罪得便是宫里的皇后娘娘。”
  柳无忧胸有成竹,“所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有这个你还怕什么。”说完,柳无忧扬扬手,意思自己有异能。
  “你啊……我该怎么说你好,十几二十盆花的,我也随你去了,这可是一千盆花,要耗费多少心血,想想都疼到我的心窝子里去了。”
  柳无忧听了,心里格外的甜,天佑这般疼惜,可是把美得冒泡了,“天佑,只要我改善了水质,种花种菜都不会有问题的,你对我要有信心,好吗?”
  天佑不忍打击,只好点头。
  柳无忧这才开怀笑了,吩咐道,“既然如此,你和墨风帮我收集牡丹花的残枝,而且是越快越好,我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天佑自然应承下来,谁让他不想小娘子失望了。
  话说这收集牡丹花的残枝可是把墨风累坏了,反而天佑跟没事儿人一样,柳无忧只道是两人的体力相差而已。
  好几次,墨风都想为自己摘掉羸弱的帽子,可是接触到天佑的眼神,便不敢说了,他有几个胆子说出真相?还想不想在天佑手下干了。
  寻找花枝的同时,柳无忧也在改善土质,这一切都有天佑监督着,只要看着她累了,便不让她继续流血了,将人抱回流芳院休息。
  整整花了十天的功夫找齐花枝,更这些日子测试田地的情况也有了结果,只要是收住牡丹园的苇塘,不让水渠的水进去,那绝对没有问题。
  等毛佳人把银子一送来,柳无忧便着手插花枝了,只是工程浩大,她一个人加墨风天佑也就六只手,时间颇为紧迫。
  最后,柳无忧想到了陆谦,看看能否找农妇过来帮忙,银子嘛,自然少不了了。
  忙活了一天,柳无忧靠在床头只打哈欠,由着天佑给她捏肩,“丫头,索性把插花的活都交出去吧,你的手都是伤,我不准你碰那些土,不然伤口很难愈合。”
  “我这手还真是疼得厉害,下次再也不敢这么放血了……”柳无忧说着说着就朝前方栽了过去。
  天佑除了心疼之外,只能让自己更加爱她了。要不是他有皇命在身,真得不忍让她一个女子这么操劳。
  初来乍到,就算要将插枝的活儿交出去也得有人愿意来才行。
  柳无忧睡了一觉,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为这事儿犯难了。
  思来想去,便去后院找黑大婶,她不日就要回乡下弄蓝莓树了,柳无忧进屋时,黑大婶已经在收拾行囊了。
  “怎么了,忧忧?”黑大婶也觉着柳无忧跑得勤,肯定是碰上什么难事儿了,年纪轻轻的一个姑娘做主买下这么多地,肯定有些难题的。
  “七婶娘,我要栽种一千株牡丹花,眼下人手不足,能否拜托你同出去一趟,帮我请些人过来一起帮忙。”
  “行啊,我瞅着你一个人也是忙不过来的,”黑大婶放下手中的事情,用水沾了水拢了头上的碎发后,说道,“趁天色还早,我先陪你去一下。”
  柳无忧不胜感激,挽着黑大婶的手就朝东头那块人多的地方去了。
  男人们都外出谋生了,剩下些妇女小孩,加上田地不能种,更是无所事事地扎堆在一起聊天了,孩子们玩耍,闹腾得是一阵鸡飞狗跳。
  那些农妇看到柳无忧,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猜测她的来意。
  黑大婶久居乡下,知道知道她们的心思,于是问道,“我们夫人手上有活,不知哪位姐妹愿意做的?银子么,自然不会少的,就是事情要办得妥当。”
  农夫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的,慢慢地站了起来,其中一个稍微年长的指着柳无忧问道,“你就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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