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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不赶紧去?”
  墨风无可奈何地转身,看到五太夫人和六太夫人都已经躲在了姑太奶奶的身后了,而这位姑太奶奶正拿眼睛瞪他,要是瞪一眼能杀一下人的话,他墨风早已经被挫骨扬灰了。
  老太爷和太夫人早已想拉着两人离开了,可是院门口的族人看热闹看得越来越有兴致,中间不乏和姑太奶奶一党不合的。
  墨风一咬牙,双腿凌波而去,绕着姑太奶奶转了一圈就回到柳无忧的面前,他嫌弃地将手中的腰带扔在地上。
  “啊!”五太夫人和六太夫人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下来的,羞得双手捂住耳朵大跳大叫,这一跳,将胖丫那锭银子给掉在了地上。
  这银子在火光之下,显得格外晃眼。
  “银子,有银子,”有人眼尖,已经看出来了。
  墨风这才明白柳无忧的用意,佩服地五体投地,这次他没怠懒,趁着六太夫人弯身的时候如风般窜了过去,率先捡了银子。
  “大家请看,这二两重的小元宝就是丫丫姑娘的。”
  “你胡说,”六太夫人跳起来要抢银元宝,可是无奈够不着,只是扯开嗓子大叫,“这锭银子是新娘子今个儿给的,你问问大家看,是不是很多人都拿到了?”
  “是,今天我是分了很多的银锭子……”
  未能柳无忧说完,六太夫人指着她说道,“看看,看看,新娘子都这么说了,谁还敢冤枉我偷胖丫的银子,要是再说,我更他没完。”
  “既然老六家的银锭子不是偷的,那么我们算算腰带被解开的账吧,”姑太奶奶说完,朝柳无忧睨了一眼,然后问六太夫人,“老六家的,老五家的,你们看呢?”
  “算,这账一定要算,这般羞辱侄媳妇这一辈子都不曾有过,要是不算算清楚,我们就不做人了,今晚就撞死在这里。”那架势看起来的确够吓人的。
  “你们听我说一言,”柳无忧发觉自己已经困得要命了,这姑太奶奶也够会来事儿的。
  “说什么?”六太夫人奔到柳无忧的跟前,气势汹汹地问道,“这笔账我是该和你算还是和你的管家算呀?”
  “算什么账?六婶娘,这银锭子的事情还没了结呢,你还要算账,可否听我说完再决定要不要算这门账?”
  六太夫人窜到柳无忧跟前的时候,天佑上前一步,挡住了彪悍的六太夫人。
  “好个伶牙俐齿的新娘子,我倒是要听听看,你怎么了结银锭子的事情。”姑太奶奶俨然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
  柳无忧示意墨风把银锭子给她,拿到之后,朗声说道,“这银锭子的确是我分发出去的,它下面都有囍字,但是我只给弟妹们发过这种二两的银锭子,而长辈我全部给的是六两的,不行,你们可以问问七婶娘看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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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4 洞房后的闹剧
  六太夫人一愣,显然没发觉这银子下面还有记号,更是不清楚二两重的银子是给小孩子的,所以当柳无忧说出这个话的时候,她和五太夫人同时慌了神。
  “姑太奶奶,你可是看清楚了,听清楚了?这贼人到底是外人还是自己人?”柳无忧连番问道。
  “这……”姑太奶奶踌躇了一下,眯着眼睛说道,“是不是你自己给错了银子,现在冤枉老六家的?”
  真是不死心啊,柳无忧本想就此算了,可是这位姑太奶奶好事儿不说还好强得很,既然如此,她也不想在争辩下去了,浪费时间,“墨风,六太夫人偷花头银子人证物证俱全,把她带去衙门吧,我是没办法让她说实话了。”
  “思安媳妇,能给莲姨一个面子,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好吗?”此时,太夫人是慈爱地望着柳无忧,那眼神是柔和地令人怀疑。
  “莲姨,我本不想让六婶娘去衙门,毕竟是媳妇和天佑的大喜之日,但是六婶娘不说真话,我也没办法,且不说她是不是偷花,就她拿了丫丫的银子那便是不对的,您说是吧?”柳无忧对太夫人还算是尊敬,毕竟两人没什么正面冲突,该有的礼数她一样不会少。
  “你说的在理,这样,我让她给胖丫赔礼道歉好吗?”
  “这事儿您和七婶娘说去,儿媳妇不便替她做主,”柳无忧说完,朝天佑看去,他那眼神好像并不满意她的做法。
  “姑太奶奶,您看呢?”太夫人拿不定主意。
  “也好,”姑太奶奶下不来台,太夫人无疑给她递了把梯子,“既然是给丫丫道歉,那就都出去吧,别打搅了小两口的好事情。”
  “好,好,”太夫人带头说好,拉着不情愿的老太爷先出了秋苑,很快,这秋苑的院子里只剩下墨风一人了。
  烛火随着夜风呼呼地想,墨风感觉自己要是再待下去,天佑准备扒了自己的皮。
  很快,一切都归于平静下来了。
  柳无忧一阵轻松,“真是痛快啊,六婶娘以为没被我们逮到偷花的证据就没事了,现在可好,反而让别人知道她连小孩子的银子都抢,这人了是白长了岁数了。”
  柳无忧说得兴奋,进屋了也没发觉天佑的不对劲儿,“和我大伯娘一比较,她们可真是差太多,天佑,你说是不是?”
  天佑没吭声,一屁股坐了下来,把桌上没喝完的酒都往嘴巴里倒了。
  柳无忧急忙夺下了酒壶,问道,“你怎么喝起酒来了,和那些大人们没喝够啊?”
  “柳无忧,”天佑抬头阴沉沉地叫了一声,听得柳无忧心里一阵发慌,他鲜少这么连名带姓地叫她,这三个字一出口她便知道他情绪不对。
  “天佑,你……”
  “你到底长了心没有啊?”
  面对天佑的问话,柳无忧一怔,随后笑道,“当然长了,不然我活得下来吗?”
  “我看你是没长吧,今天什么日子啊?”
  “我们成亲的日子啊。”
  “你还知道啊,既然是成亲的日子,你还抓什么偷花贼啊?”
  柳无忧不觉得这有什么冲突的,狐疑问道,“怎么了?成亲的日子就不能抓头花贼了呀?没这种说法呀。”
  “你看看什么现在时辰了?”
  月已偏西,柳无忧也不是很确定。
  “我真是被你气死了,”天佑见柳无忧一脸茫然,真是郁闷之极啊,他的洞房花烛夜已经过去,估计没人比他更惨了,“这都过了子时了,你还惦念着别人的事情,要不要这么残忍对我啊?这可是洞房花烛夜,我等你了你多久,你知道吗?”
  柳无忧眼眸瞬间盈满一片雾气,紧紧地咬住嘴唇。
  “你干什么?”天佑觉得自己见到柳无忧这副模样,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又要软了。
  柳无忧的眼角滑下一滴眼泪,刚好滴在了天佑的手上,刺得他的心生疼生疼了。
  算了,还是下次再教训吧,天佑长叹了一声,将柳无忧拉进怀里,“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你可真是我的克星啊。”
  趴在天佑肩头的柳无忧迅速收住眼泪,眼里飘过一抹狡黠,哈哈,总算是骗过他了,还是眼泪最好使。
  “好了,我们别在辜负良辰美景了,”天佑打横将柳无忧抱了起来,瞧见她一脸的羞涩,心跳了厉害,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初夜,等了这么久,总算是名正言顺了。
  柳无忧乖得像只猫一样任由天佑脱掉她的嫁衣,她知道这一天总要到了,躲是躲不过去的。
  天佑吹灭了多余的烛火,只留下一对红色喜烛在尽情燃烧。
  床帐之内,一片柔和,恬静如水的柳无忧看上去如圣洁的仙子一般,看得天佑一脸痴迷,他凝视了许久,这才动手脱去自己身上的阻碍,一层层,脱得柳无忧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两人只剩下贴身得寝衣,柳无忧紧张地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天佑的手伸向了她的寝衣。
  “等等,”柳无忧急忙抓住了天佑的手,“让我缓缓。”
  “怎么,你想自己脱?”天佑温柔笑道。
  柳无忧松开手,双臂垂于身旁,紧闭着双眼犹如等待酷刑的犯人。
  “丫头,别这样,”天佑发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同样是第一次经历,饱受煎熬的天佑并不比柳无忧好过。
  柳无忧闻言,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到天佑因为隐忍导致额头上浮现晶莹的一层汗,几根墨发被沾湿贴在了额头之上,那双朗星的眸子魅惑十足,高挺的鼻子下边是性感得惹人遐想的薄唇。
  如此男子,在她的眼里堪称极品,看得她小心脏漏跳了好几拍。
  “看够了没有呢?”此刻,天佑的声音地低沉而富有磁性,“要是没看够的话,另外一只眼睛也睁开,我保证不收你银子。”
  柳无忧这小小的举动哪里会骗得过天佑,不过是他看着好玩,所以没揭穿,不够在忍下去,他觉得自己肯定会内伤。
  柳无忧羞得面红耳赤,又不知道怎么接天佑的话,她便将心一横,自己动手拉寝衣的衣带了,她看到天佑的喉结上下动了,很好,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看他还能忍多久。
  一双白嫩的小手一点点地抽开衣带,好像每一条衣带都如一座山横在天佑眼前一样,他看得一阵燥热,推开柳无忧的手,两下便将柳无忧的衣带给解开了。
  柳无忧感到一阵凉意,想要拉回寝衣的衣襟时已经来不及了,某人一个欺身压了上来,很快,她便被他的双唇攻陷,化成了一汤春水。
  娇喘之声不绝于耳,像是鼓励天佑‘攻城掠地’的号角,等柳无忧反应过来时,身下仅有的裤子已经被褪去了。
  炽热的身体如等待喷薄而出的火焰之山,天佑忘情地叫着柳无忧的名字,每一声都得到她热情的回应。
  “丫头,给我生个孩子,属于你我的孩子。”
  “嗯~”此刻,柳无忧脑子里一片混沌,早已经将理智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内心无数个声音在叫嚣着,急于渴望更多。
  天佑撑起身体,将太夫人给的一方白帕垫在了柳无忧的身下,看着玲珑有致的稚嫩身子,顿时热血沸腾,他慢慢地压下了身子……
  秋苑院子里依稀能听见绝美的‘琴瑟和鸣’,那是属于情人间最美妙的情话。
  随着天佑一声低吼,屋内陷入了一片平静,疲累得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得柳无忧连脚趾头都动不了了。
  “丫头,”天佑轻声唤道。
  “嗯?”
  “我还饿,怎么办?”
  “桌上有吃的。”柳无忧连说话都没力气了。
  看着柳无忧慵懒怠倦地样子,天佑发觉自己过于孟浪了些,虽然他的小娘子不过十五岁,还很小,但是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令他疯狂痴迷。
  “我想吃你,”天佑低沉地说道,还未等柳无忧反应过来,他便开始而来第二次索要,这一夜,秋苑时而疯狂时而安静,绝对是柳无忧以后不忍再想起的事情,天知道天佑在那一夜是多么的贪婪。
  她只能用一夜七次郎来定义她的夫君了。
  第二天,太阳钻进窗棂跑进了卧室,屋檐上的喜鹊叫醒了沉睡的两个人。
  “嗯……,”柳无忧一个翻身,好像全身骨头都散架了,犹如被车轮碾过了一般,疼得她忍不住娇吟了出来。
  “丫头,没事吧?”天佑一手拄着脑袋,侧首望着柳无忧,一夜之间,他心爱的女子如浇灌过的花骨朵,绽放如花,媚得不妖,艳而不俗,水灵地惹人采撷。
  柳无忧听到天佑的声音,羞赧地不敢抬头,昨夜那一声声娇喘犹如在耳,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面对天佑了,他会不会嫌弃自己过于浪荡?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天佑见她将自己深深地埋进了被子,便伸手拉开,可是柳无忧紧紧地抓着,让他没办法。
  所以,天佑将被子从脚后跟掀了起来,此时的柳无忧缩成了一只虾,将头埋在了胸口。
  “丫头,对不起,昨晚是我太贪心了,下次肯定不会了,”天佑歉疚地说道,对他而言,十五岁,的确是小了些,自己大他十岁,居然都没有想到疼惜她,太不应该了。
  柳无忧感到一阵凉,挪到天佑的身边取暖,顺便将脸贴在了他热乎乎的胸口。
  “丫头,”天佑勾起柳无忧桃红色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难道我变丑了吗,你连看都不看一眼?”
  柳无忧的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你要是再不说话,那我就……”天佑抬起一条腿压在了柳无忧的身上,她惊讶地抬起头,问道,“你还有力气啊?”
  天佑一愣,阴笑道,“你想试试?”
  柳无忧立刻没了精神,“我好累啊,你要是没发够情的话,自己去净室解决去?”
  什么意思?天佑捧起柳无忧的脸,问道,“你让我自己来?”
  “嗯。”柳无忧确定地点头,她再也不能再受摧残了,床上这档子事情简直能把人活活累死,奇怪,他怎么跟没事人一样,“你不累啊?”
  “累?我好得很呢,”天佑放开了柳无忧,不敢再看下去了,不然小丫头准得被自己吓跑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柳无忧缩缩缩到了床内,伸了个懒腰,打算自己睡个回笼觉,岂料,院门被随红敲响了。
  “夫人,三太夫人来讨喜了。”
  讨喜?什么东西?柳无忧奇怪地看向了天佑,希望他能给个解释。
  天佑的目光落在了柳无忧的脚下,只见那方洁白的帕子上一点红梅绝色绽放,看得柳无忧涨红了脸,那是属于她贞节的正好证明,也是她另外一个身份的开始。
  “夫人?”随红没听到声音,又敲了一下房门。
  “就来,”天佑替柳无忧应了一声,伸手一勾,将那白帕抓在了手里,正当他要起身时,柳无忧叫住了他,“拿来我瞧瞧。”
  天佑递了过去,柳无忧抓在手里,很是舍不得,再说了,她觉得这么私密得东西要呈现在他人面前,好像身上的衣裳被扒光了一样难受。
  “能不交过去吗?”
  天佑摇摇头,他何曾舍得,“一会儿拿回来就是了。”
  柳无忧火速穿好衣服,跳下床后,直奔供奉的桌子旁,端起差不多烧完的喜烛,在白帕上滴上了一滴腊。
  “丫头,你干什么呢?”天佑不解地问道。
  “一会儿不是要回来的么,我怕他们不给,随便找个帕子滴上血还给我。”不是柳无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太夫人太琢磨不透了。
  天佑笑着摇摇头,他的小娘子实在是可爱。
  柳无忧有气无力地穿好衣裳,连走路都不敢迈太大的步子。
  打开房门,柳无忧看到所谓的三太夫人,那便是排行老三的三太夫人。
  “新娘子起来了?睡得可好啊?”三太夫人看起来慈眉善目,但是柳无忧心里清楚,和姑太奶奶一边儿的人没什么好心思。
  “三婶娘,劳您跑一趟了,”柳无忧将叠好的白帕递了过去,三太夫人看都没看就揣进了怀里。
  “三婶娘,您不看一下?”柳无忧诧异地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三太夫人笑着连声说道,“一看你的面色就知道你是个有福之人,想必是错不了。”
  这样看来,这三太夫人挺好相处的。
  已经收了白帕了,可是三太夫人还没要走的意思,莫不是该奉茶?
  柳无忧不明,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让她先走了。
  “夫人,”随红将柳无忧拉到一旁,小声说道,“您还得给银子。”
  “银子?”
  “嗯,三太夫人是来讨喜的。”
  所谓讨喜,就是要了这新婚之夜的帕子之后,新嫁娘给这位讨喜之人的辛苦钱。
  柳无忧回屋,拿了锭六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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