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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儿说的“那个人”指的是她父亲,自从赵仲能纳妾之后,贝儿就不再称他为父亲了。
  “赵伯父也真是的,怎么全听那女人摆布。”小小先前只知道李月眉在赵家很得势,却不知已经到了可以当家作主的地位了。
  贝儿悠闲地坐回位子上,两手交叉放在后脑勺上,摇摇晃晃地望着天花板。
  “这个周末下午我本来是要陪妈上寺里烧香的,可是他们居然设计我陪那个警察去溜达溜达。”贝儿一想到李月眉那张虚假的嘴脸,恨恨地用力晃了几下自己的脑袋。
  “太过分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你,我去找他们算帐!”小小咬牙切齿地打抱不平。
  没多久,她突然又问道:“对了,那个警察长得帅不帅啊?”
  贝儿扭过头去瞪了她一眼,不敢相信她户在这时候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哈,别生气,开玩笑的啦!”小小吐吐舌。
  “不过,如果他长得还不错案的话,你倒是可以考虑哦,反正那个家啊……”
  “小——小——”
  贝儿又黑又大的眼珠子才稍一转动,就把小小给吓得到处乱窜了。
  其实小小是故意逗贝儿的,她见贝儿没精打采,自己又帮不上好友的忙,只能瞎逗她。
  ※  ※ ※
  周末上午,第一堂是中文课。
  教中文的老师,满头华发,鼻梁上架支老花镜模样儿像个老学究。但贝儿很喜欢上他的课,每回上到中文课时,她都格外用心听讲,因为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当个学识渊博的中文老师,把优美的中国文字传播到世界各地的华人区,她觉得那是很神圣的工作。
  当大家都埋首课本时,教师前门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老师及同学们整齐一致地将目光投向前门。
  “啊……”同学们惊呼一声。
  其中有一声特别高亢的尖叫来自于小小的O型嘴。
  原来是校长和训导长带着范佟走进教室里来了。
  校长先和正在上课中的老师打声招呼,然后三人走上讲台,介绍新转来的同学,其实那些话在校庆舞会时,校长已经讲过了。
  班上的女同学兴奋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尤其以小小为最,她一再地告诫自己,不能昏倒、不能昏倒!
  校长讲完,轮到训导长训话,而范佟则打从一进教室后,锐利的眼神像鹰眼似的展开搜寻,找到猎物后,就再也没离开过。
  贝儿偶尔抬眼望了前面。搞什么,选在她最喜欢上的中文课来打扰,为什么那家伙做的每件事都令她厌恶呢?
  谷淮允察觉到范佟的锐眼一直盯住某个地方,表情似笑非笑。他到底在看什么,看得如此专注呢?于是他好奇地循着范佟的视线追寻而去,居然是贝儿!他到底怀什么心思呢?瞧他那副笃定的神情,令人生惧,谷淮允第一次觉得碰上了可与之匹敌的对手。
  当贝儿发现范佟正目不转睛地烙在自己身上时,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报以挑衅的眼神。
  “本来应该让范同学自我介绍一下,但因为他不太会说中文,所以作罢反正来日方长,相处久了自然熟络……”训导长口沫横地说着陈腔滥调。
  原来他不会说中文,难怪每回见他都是三缄其口,活像个哑巴。
  “现在我亲自为范佟安排坐位,”训导长拿起座位分配图表对着名字研究起来。“好吧,就这样,林明华同学,你换班到第四排最后一个座位去,原来的座位让给新同学。”
  但见林明华眉开眼笑,开心得几乎要大叫:“呀嗬!”老天有眼,他终于逃离了魔窟了。三两下就搬光全部家当,直奔清新没有干扰的座位去了。
  谷淮允气得牙痒痒的,他总觉得这件事不寻常。
  贝儿倒还好,管他坐哪儿,反正他又不会咬人,难道她还怕他不成?
  当所有的女同学——包括小小在内——一双双燃着妒火的眼睛,投向赵贝儿身山时,校长又宣布一件足以让她们打翻成打醋坛子的事,而那件事对赵贝儿来讲,却有如恶耗一般,令她强力反弹。
  “由于范同学的中文沟通能力有待加强,为了能让他早日进入教学状况,所以校长左思右想,终于谋得一个好办法,最好请班上的同学在放学后志愿帮范同学实习中文。赵贝儿同学,你说好不好?”校长施以迂回战术,擒拿赵贝儿。
  一听到校长提及自己的姓名,赵贝儿有点莫名其妙。怪了,范佟要学中文关她什么事来着?
  “这事我没意见。”她斜瞄了范佟一眼,他还是一副小教父的装扮,只不过把西装换成了制服。
  赵贝儿不晓得自己已踏入陷阱里去了。
  “既然赵贝儿同学没意见的话,那几请她担任范佟同学的中文家教老师,至于上课时间,你们再私下协调好了。”校长的计谋终于得逞了,可是一旁的赵贝儿却听得哑巴吃黄莲。
  “等一下,校长,我没说要当那个哑巴的家教啊!”她现在才惊觉被设计了。
  “赵同学,你刚才不是回答校长没意见吗?为人处世岂可出尔反尔,这事就这么决定了。”校长严厉的语气,全班无人敢置喙。
  赵贝儿气恼得踢了下桌子,日子是她在过的,为什么老是由别人帮她作各种决定呢?在家是这样,连在学校也不例外。
  中文老师在这个时候咳了两声,赵贝儿希望老师能出言相救。
  “很好。很好。赵同学,你不是希望来日能成为一名中文老师吗?现在你实习的机会来了,要懂得把握哦!”
  老师不说还好,他一说校长更认为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事情就全无转圜的余地了。
  看来想要扭转乾坤,赵贝儿只能靠自己了。她用余光瞟向小小的方向,但见一张苦瓜脸,苦于没有机会和她的边疆王子多多接触,贝儿突然灵机一动。
  “为什么是我?校长,有人更乐意志愿当范同学的中文家教呢。黎晓云同学,你说是不是?”贝儿心想这样一来既可以把麻烦丢出去,又可以成全小小的心愿,真是一石二鸟的妙计。
  原本神情沮丧的小小听到贝儿够义气地把范佟让出来,她立即恢复精神,冲动地站起来大声说:“是的,我愿意。”小小觉得这句话如果能在“教堂”里说出来,旁边站着范佟,那就更完美了。
  “可是,依黎晓云同学的成绩来看,恐怕不太适合担任这项职务,当然,校长不是说你功课不好,而是……”校长还没说完,就听见小小唏哩哗啦哭了起来。
  她从不知道功课的好坏居然会影响到一生的幸福。小小为此事难过得哇哇大哭,她发誓从今以后要“挖粪涂墙”,努力读书。
  贝儿正在气恼小小没骨气,这样就被弄哭时,训导长走到她的座位来,在她耳朵边说了一句话后,又走回讲台去,然后很郑重地说:“校长,我想赵同学非常乐意接受您的指派。对吧?赵同学。”
  赵贝儿没再发表意见,只是低头盯着桌面。母亲这几天好不容易才有精神些,她不能在添麻烦让母亲忧虑了。
  “好的,既然赵同学已经欣然帮助范同学了,那么校长就不打扰你们上课了。”校长向老师点一下头后,便同训导长出了教室。
  ※  ※ ※
  校长走后,教室内一阵哗然,大家讨论的焦点都摆在新同学范佟身上,尤其是女同学,即使中文老师连说了几声“开始上课了”,仍旧唤不回她们的心,她们嗡嗡地低声议论着范佟的发型、五官、贵族的气息……
  范佟则侧头看着赵贝儿满脸通红,怒气未消,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威吓如此令她憎恨,是因为那天早上的事?或是校庆舞会的事呢?不管是哪一件,他都得想办法消除两人之间的误会才行。
  “范同学好像还没有课本是吧,这样好了,赵贝儿同学你先和他共用课本。”老师吩咐道。
  班上的女同学间响起一阵低语,像波涛汹涌的大浪袭来,让赵贝儿抵挡不住。
  “贝儿好幸福哦!”
  赵贝儿脸色微愠地将桌子搬起与范佟的合并着,将课本放在接缝处。她始终不愿正眼看他,因为那是她唯一能掌控的抗议方式。
  渐渐地,同学们的议论声不再那么扰人了,因为老师说下课前十分钟要随堂测验,同学们只好规规矩矩地拥抱课本。
  范佟的心思根本没放在课本上,而是在赵卑儿浓密的睫毛、尖俏的鼻子及倔强的双唇间来回审视。
  “你很讨厌我?”范佟压低了嗓音,一口字正腔圆的中文飘进赵贝儿的耳中。
  赵贝儿一惊,紧盯范佟的嘴唇,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会说中文?!”她的眼睛睁得好大。
  范佟饶富兴味地欣赏着她瞬息万变的表情,像阵春雷后,惊蛰的百虫在地表上缓缓地款动起来,带着慵懒身段。他惊叹于贝儿既有慵懒之美,又充满野性不驯的性格,实在令他心弦悸动。
  两人对峙了半晌,彼此再无话语。赵贝儿轻哼了一声,重新把视线挪回课本上。
  “今晚九点,我在教室等你,记得来教我中文,不见不散。”范佟想单独和她见面,教中文是当初他想到的一着棋。
  赵贝儿这一惊非同小可,因为这次范佟讲的话长到当她转过头望他时,他的嘴唇还在动着。
  “你真的会讲中文!你骗……”贝儿的音调转高之前,范佟用食指轻触她的唇。
  当下,赵贝儿立即住嘴,甚至还厌恶地拨开他的手。
  一切进展都在范佟的掌控之下,他得放慢脚步,免得打草惊蛇,吓跑了猎物。
  “我只会说几句,所以才需要你来教我。”
  范佟认真求学的眼神和语气,虽然听起来带点虚假,但不至于像李月眉那样令赵贝儿反感。
  “今天我没空!”赵贝儿不加思索地回绝,由于火气太猛了,音量出奇得大,引起了老师的注意。
  “赵贝儿,不准欺负新同学。”老师出面维持正义似的警告贝儿。
  贝儿气不过,直想在范佟脸上吐口水,以泄心头恨。
  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事全挤在这个周末找上门,难道今天是好日子吗?但对她而言肯定不是。
  “我会一直在教室等你的。”范佟坚定的眼神,让赵贝儿觉得晕眩。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反应,仿佛他那双眼睛会勾魂摄魄,只消多看他几眼,整个人都会被吸到他体内似的。赵贝儿惶恐地垂下眼睑,避开慑人的利眼。
  “你讨厌我?”
  这是范佟第二次问赵贝儿。
  赵贝儿强作镇定,这个人太可怕了,她怎能输给他呢。“我讨厌男人,尤其像你这种动辄享用特权的男人,最可恶!”
  范佟仿若被击以重拳,久久不语,一直到放学后,两人都未曾再有任何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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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菱踏破铁鞋无觅处4
  4
  艳样高照的周末午后,位于旧金山唐人街西区的东大寺,是华人社会里的信仰支柱,每逢假日,寺前总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人潮,尽是前来求福的添贵的香客及趁着天高气爽出外踏青的游客,交织成一幅人声鼎沸的画面。
  赵贝儿牵扶着母亲,左边的吴嫂携带着香纸篮,夹在混乱的人潮中,随波逐流。赵贝儿担心母亲的身体不堪杂堪杂沓纷乱的人潮车阵,频频问候母亲还要不要再前进。
  赵母宽慰地回以笑容,表示不碍事。倒是体格健壮的吴嫂拦在前头,像万夫莫敌的冲锋部队,为她们母女俩当起开路先锋来。
  很快的,她们脱离了摩肩接踵的人群,来到仿佛人间净土的东大寺。吴嫂上前点香,没一会儿回来时,手上拿了一大束像长了尾巴似的香柱。
  母亲接过香柱,拨弄了几支给她,要她立在身旁也虔诚地膜拜神只。
  向来离经叛道的赵贝儿在母亲面前,除了紧张、乖顺及贴心外,别无其他了。
  她合眼高举香柱,全心全意地祈求神只,若他听得见她的诚意的话,求他保佑母亲的身体日益健康,心情开朗愉快,其余她别无所求了。
  赵母像陷入沉思一般,膜拜良久,想必是久未前来上香,心里有太多的话要对万能的神诉说吧。
  可不是,中国人的社会里没有心理医生这一行业的存在,而寺庙里的各路神只,便成了平时人们心灵寄托与寻找慰籍的大师,所以只要有华人的地方,就一定有庙宇。
  走出前殿,赵卑儿带着母亲逛到东大寺新扩建的后花园,那儿有山有水,虽然新颖了些,但仍不失林圆之美,漫步其间,倒也悠然自得,心旷神怡。
  “妈,您刚才向东大寺的神明们膜拜了那么久,都说些什么呀?该不会投诉我的不是吧?”贝儿挺喜欢逗母亲笑的,因为母亲的笑容像三月的春阳,和煦温暖,只可惜她太少笑了。
  赵母果然露齿一笑,拉过贝儿的手,置于她的掌中,温柔的抚摸着。婉约的赵母疼女之深切,尽在其中。
  “傻贝儿,以这种身体啊,出不了门的,趁着今天好不容易舒坦些,当然得赶紧恳求神明赐给我女儿一段好姻缘啊!”
  赵贝儿存心逗赵母,她继续耍宝,“哎呀,看来好些神明大概烦死了,心想这个欧巴桑不来则已,一来便啰唆地求个没完,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好吧,看在她女儿长得活泼可爱、聪明伶俐的份上,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了。”贝儿装起老人声音还挺惟妙惟肖的。
  这话把赵母逗得掩嘴浅笑,连一旁的吴嫂都听得哈哈大笑,直称赞她可以去演戏当明星了,肯定大红大紫,殊不知她这一生只在母亲面前扮小丑。
  赵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来要走。
  “妈,你难得出来一趟,多待一会儿嘛,家里反正没事。”就算有事,也轮不到她们母女插手。
  “老妈子我是没事,可你不是还有约会吗?”赵母用食指点了赵贝儿的鼻子,提醒她这个又调皮又懂事的好孩子。
  “我有约会?”赵贝儿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后来终于想到上午的中文课时,范佟蛮横地要她今晚九点回学校教室帮他补习中文一事,但是那能算约会吗?严格来说,它应该算是一种酷刑。
  “怎么,你忘了家里还有个警官在等着呢!”赵母宣布谜底。
  赵贝儿眼睛睁得斗大,悄悄地把脸别开,“谁要跟什么警察约会!”她情愿回学校面对范佟。赵贝儿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但难的确是她当下的念头。
  赵贝儿突然觉得事有蹊跷,母亲怎会知道那顿令她消化不良的晚餐所发生的事。
  “妈,您怎会……”
  “今天早上你爸爸来告诉我的。”赵母看出女儿的疑惑。
  “您是说……爸爸他走到后院去看您了?”赵贝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因为自从赵仲能纳妾之后,嘴上说后院安静适合母亲养病,其实是为了方便李月眉鸠占鹊巢,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曾跨足到后院探望过母亲,反倒是前些年母亲身体还健朗时,偶尔回到前堂去向父亲嘘寒问暖。
  “是呀!”赵母脸上出现难得一见的娇红,和一丝满足。
  赵贝儿看得心疼,母亲的黄金岁月仿佛在李月眉入门那一年就全成了槁木死灰了。
  “他怎么样?好不好?”母亲的口吻略显生涩。赵贝儿直觉地以为是在问那个警察傻大个儿。
  “不知道,我瞧都懒得瞧他一眼。”赵贝儿老大不爽地回答。
  赵母急得把贝儿的脸庞给扳回,满脸焦急地问道:“怎么着,你现在同你父亲的关系这么差呀?”
  赵贝儿原本嘟着一张小嘴,突然惊讶得张得老大。
  “妈,您是说爸爸呀?我当您是在问那个警察呢。”接着道:“爸呀,他很好,如果他能多爱‘原来的老婆’一点,多疼‘原来的女儿’一点,那就更好了。”
  她冷嘲热讽地说出一直以来的心声。
  此时的赵母惆怅难过地垂下容颜,步履沉重地往前走去,吴嫂会意过来,跟随过去。
  只剩贝儿傻愣在原地,她知道自己多嘴说错了话,惹母亲难过,把好端端的欢乐气氛搞砸了。
  赵母见女儿没跟上来,回头唤了贝儿一声。
  自责不已的赵贝儿,心头难过得直想哭,听见母亲在唤她,速将眼角的一滴清泪拭去,心里还死要面子地庆幸着,还好没被人瞧见她的哭相,否则岂不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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