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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要之务,姣兮认定你是那个能为飘飘带来幸福的男人,所以让我把这东西交给你,并祝你们能早日把心结解开,长相厮守。”
  马希尧盯着丝环,好半天后才挤出话来。
  “我不保证能让她如愿,但我必须说,你有一个很懂事的好妻子。”
  天骧游拊掌大笑。
  “没错!那个天底下最懂事的已经让我给娶走了,所以兄弟呀,你也只能将就那个天底下最不懂事的了,不过不懂事归不懂事,换个角度想,也能算是一种生活乐趣,只是心脏得练强点,因为你得每天接受她给你的惊喜。”
  一番玩笑话言犹在耳,没想到他还真让天骥游给料到,眼里再也看不进其他女子,非天飘飘莫属了。
  马希尧仰天长叹,也该是它放下身段,抛开自尊,去向那小使坏精求和的时候了。
  马希尧骑着绝影,纵马奔驰。
  这一次少了个捣蛋鬼在旁拖延,他只花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到了乌龙观。
  只是等他来到观前时,便愕然的瞪大眼,也不过才相隔数日,这乌龙观竟已被改了名。
  悬挂在门楣上的镶金牌匾,上面的“龙”字被撬去,改安了个“贼”字上去,登时让“乌龙观”变成了“乌贼观”。
  不但被更名,就连上回他来时那些熙熙攘攘的香客也都不见了,几扇髹漆大门不见影子,台阶上有群正忙着粉刷修缮的小道士,以及一个双手抱头,愁眉苦脸地坐在台阶上的胖道士。
  认出了是仁慈,马希尧翻身下马踱近。
  胖道土抬头先是眼神大亮地喊了声:“游儿!”但看到马希尧摇头后,眼神立刻黯下,再度愁眉不展。
  “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乌龙观被改成了乌贼观,告诉人家里头住着一群贼?哪个香客还敢上门来当冤大头?
  “唉!一言难尽,总之是世道不佳,妖孽横行哪!”
  “知道是何方来的妖孽吗?”
  仁慈懒懒地以手扇风,没好气道:“外头的妖孽哪有这种本事?还不就是那个咱们自个儿家里养出的小妖孽!”
  终于明白了眼前一切是谁的杰作后,马希尧在仁慈身边坐下,眸底有着同情。
  “飘飘又给您添麻烦了?”
  “何止是麻烦,这丫头这次回来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比往常更加恶劣!原先咱们瞧她恢复了记忆,还兴匆匆地帮她办了个『飘飘重生宴』希望她经此教训后能体会到家庭的温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再使坏,却没想到……”
  回想起当日之事,仁慈脸上余悸犹存。
  “这鬼丫头一脸感动,泪眼汪汪地跟我们敬酒,说是谢谢大家,哪知她在酒里搀进了巴豆及睡药,让咱们大夥全挤在茅坑里三天三夜出不来,拉完了睡,睡饱了再拉,臭气冲天,人人无语,只能泪眼以对,惨况直比人间地狱!”
  马希尧在脑海里想像着那个画面,鼻端彷佛真嗅到了臭气。
  “三天三夜后,等咱们终于有力气爬出茅坑,却见不但是道观大门让她给拆去卖掉,脾匾上给改了名字,她还把神坛上众神明的塑像或添上胡子,或抹黑牙齿,或戴上眼罩,弄得神不像神,个个像鬼,将信徒全都吓跑,尤其是那尊以骧游的模样雕塑成的商神,还被她给扛到观外,套上红肚兜,抹上红胭脂,头顶插红花,脚踏臭狗屎!”
  再也忍不住了,马希尧噗哧一笑,立刻得着了仁慈的一记大白眼。
  “笑?你居然还敢笑?亏我当日还想着你就算没本事改变她,至少能将她给控管在身边,这世上我只看过她怕两个人,一个是她大师兄,一个是你,怎知你这小子还真是叫我失望!”
  敛起笑容,马希尧轻咳开口。
  “道长知道飘飘此时人在哪里吗?”
  就算是为民除害吧!他现在愈来愈想将这坏丫头绑在身边,省得她日后因为恶作剧过多,招来天怒人怨,被人报复,甚至是像她那回的误喝忘情汤,而自食恶果。
  因为爱她,所以他心甘情愿承受她使坏的一切,只求她能平安无事。
  仁慈没好气地摆摆手。
  “这丫头坏透了,将观里给闹成这个样子犹嫌不够,还跑到她二师兄、三师兄那里使坏,闹得人家鸡飞狗跳、人仰马翻,苦不堪言。去!若非这丫头是神人托付给我们的任务,我和她大师父早就『大义灭亲』将她绑送到官府去了,至于此时她人在哪里,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求神拜佛,要她别再回来寻我们晦气了。”
  虽说仁慈并不在意养出个被人怨声载道,又邪又坏的徒儿,但前提得是,那遭到凌虐的对象可不能是自己呀!
  “马大哥是来找我家小师妹的吗?”原本帮忙整修大门的天养,在瞧见和二师父说话的马希尧后,便过来打招呼。
  马希尧点头。
  “你不怕让她给缠上?”那可是人人敬而远之的使坏精喔。
  “我喜欢……”马希尧想了想后,坦白开口,“让她给缠着不放。”
  天养眸中出现了浓浓的钦佩及惋叹,惋叹着这样一个大好青年,脑子却给烧坏了。
  “马大哥,若按佛家的说法,你还真是个地藏王菩萨,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哪,成全你吧。”他递给马希尧一张纸,“这上头写着的正是小师妹最近在忙的事情,你拿这个就能找到她了。”
  手上捉着天养给他的“入帮申请表”,马希尧来到了一间破庙前。
  破庙外头挂着一块摇摇欲坠的木招,上头写着“混世恶人帮成立大会”。
  这丫头!
  马希尧无奈的摇头,如果他再晚点来找她,难道她真要去当个女魔头?
  当个使坏精已经够让世人伤透脑筋,她居然还想升格当混世恶女?而且还组团成帮,就为了那日他骂她是恶女,她就非要当个恶女给他看吗?
  马希尧在庙门外让个身着乞丐装,蓬头垢面的小女丐碗儿给拦了下来。
  “喂喂喂!你穿这样不符我们入帮规定,回去换一套再来。”
  他淡嗓请教,“那我该怎么穿才对?”
  “按我家帮主的意思,要穿得愈是惊世骇俗,愈是丑怪可怖,愈是怪诞离经愈好,你穿得像个正人君子,那不是明摆着来砸咱们招牌的吗?”
  “你家帮主是否叫天飘飘?”
  “哇哇哇!”碗儿捉起竹棒跳了起来,“好大的狗胆,居然敢直呼我家帮主名讳!敢情是来找麻烦的?”
  “不这么喊该怎么喊?”
  “她喜欢我们喊她『天上地下万劫不复混世邪魔妖精打架霹雳无敌恶女』。”
  马希尧强捺笑意,“本事!这么一长串念下来居然舌头不会打结。”
  “废话!能进咱们帮来的人帮主可都先筛选过了,牙不尖、嘴不利,舌头不够灵活的都别想蒙混进来,说到了这里,废话一大堆的正人君子,都叫你回去换套衣服了,你还杵在这里做啥?究竟有没有诚意呀……”
  马希尧面无表情地自怀里掏出三锭金元宝,搁在桌上。
  “你觉得我有没有诚意?”
  让金元宝的光芒闪得都快瞎了的碗儿,在目瞪口呆兼流口水好半晌后才终于清醒。
  “有有有!诚意十足,十足诚意,纯金般的诚意……”
  碗儿快手快脚地将三锭金元宝塞进口袋里,再将腰际上一块烂木牌连同她手上竹棒,全交给了马希尧。
  “恭喜你了,就从这一刻开始,你已经是混世恶人帮的八袋长老了,见牌如见人,这块牌子你得收好,我走了!”
  “你要去哪?”
  “脱帮独立!记得帮我跟帮主说一声,说碗儿要她老人家自己保重!”
  话声方落,那叫碗儿的小女丐便在马希尧面前跑没了踪影。
  这是什么帮?
  他不禁要皱眉想,道义摆两旁,利益放中间?果真是恶得可以。
  算了,管它是个怎样的乌合之众,重点是他心爱的女人在里头便成了,于是他举步踱进破庙里。
  前厅空荡荡,后头园林处却是人语扰攘,他循声过去,尚未走进园子,就已先听见了那把会让他心跳加速的俏生生甜嗓。
  “总之,恶人万岁!咱们每个月集合一次,每个人都要提出一个新点子,看要如何整治得那些卫道人士,虚伪君子哇哇跳脚,生不如死。”
  “我反对!”
  马希尧懒懒举手,顿时便将全场,连同站在台上的“女魔头”在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给集中了过来。
  “我觉得这么做早晚会引来官府关切,以驱散邪教的名义,请我们去吃牢饭。”
  其他人尚不及有反应,天飘飘便咬牙切齿的开口质问。
  “是谁许你进来的?又是谁给你权力说话了?”
  马希尧气定神闲,将那块他用三锭金元宝买来,代表他八袋长老身分的烂木牌举高。
  “现在,我有权力说话了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是帮主,这里只有我说的话才能算数!”
  天飘飘见了那块烂木牌后火头更高,在心底将碗儿臭骂了千遍,骂她这么轻而易举就让敌人给收买了。
  更可恨的,饶是她平日诡计多端,慧黠善言,却在一见着这该死的男人时,没来由地一阵心慌,脑子里居然一片空白。
  可恶!她究竟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将他赶走?才能让他别再来骚扰她!
  “大家听我说……”天飘飘念头一转,水眸看着台下四、五十名帮众,想以众人之力来赶跑这讨厌的男人,“这个家伙是个大坏蛋……”
  没想到马希尧一个提气开嗓,硬是将她的声音给盖过去了。
  “没错,诚如帮主所言,我是个大坏蛋,正是本帮最需要的人才,现在我就将方才我在来此的路上,听见的好消息跟大家分享,就在乌龙观……喔,不,乌贼观前,仁慈道长因为被逆徒气到了神智不清,正在开金柜,广发金砖,想要得到金砖的就得赶快过去,去晚了,怕连个金屑都捡不着。”
  他这话才刚说完,眼前众人便一哄而散,只留下满地的狼藉及一双互瞪着的人儿。
  “你……”天飘飘恨得握紧拳头,“你居然撒谎?”
  马希尧定定觑着她,“是你逼我的。”
  “我?!”天飘飘气得跳到他面前,眸中怒火炽烈,“我怎么逼你了?”
  “你说你要成立『混世恶人帮』而且只收恶人,为了符合你的要求,成为你忠贞不二的门徒,我只好从撒谎开始学起。”
  “你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姓马的!咱们不是说好了从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了吗?”
  “那是你说的,我并没有同意。”
  “是你自己说的,你说我是个恶女,你说你……”吸气吸气,她不许自己眼睛出现水气,“后悔爱上我,难道你也喝了忘情汤,所以把自己说过的话忘光光了吗?”
  马希尧神情不变,眼神却专注得彷佛可以燃起火焰。
  “我没忘,只是人生里有太多会让人后悔的事,我长这么大,最后悔的就是那时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了你,还说出那种混帐的,非我心意的气话。”
  “所以你现在已能分得清楚青红皂白?所以你现在后悔打了我?所以你现在是想向我求和?马、希、尧!”天飘飘一字一字地森冷出口。“你是太瞧得起自己,还是太不了解我?你以为我是个会吃回头草的笨马吗?见了人家反悔来祈求原谅,我就能云淡风清当作一切没发生吗?”
  “我知道你不是!”马希尧叹口气,眸光带着无奈,“飘飘,这一次我来,是抱着要来捱苦受罪的心。”
  “哼!可笑!如果我连能捱苦受罪的机会都不打算给你呢?”
  “我知道你不会。”
  马希尧淡淡扯笑,抛了个香饵过去。
  “因为你生命中素来以整人为至高目标,既然你那么恨我,那么讨厌我,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能够折磨你最恨的人的大好机会呢?”
  天飘飘无法相信,自己居然有些被他给说动了。
  但他那句“能够折磨你最恨的人的大好机会”实在是令人心动了,不得不动摇她原本打算一辈子不再理他的决心。
  他说得没错,恨一个人,气一个人,光是恨在心里对方又不会少一块肉,甚至还能更逍遥快活地少个人来烦,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小使坏精。
  而气得内伤的人是她自己,搞不好时间一拖长后,对方压根就忘了你这一号人物,也忘了曾经伤害过你。
  唯有亲近相处,然后伺机报复,才有可能让对方痛不欲生。
  唯有这样,才是报此血海深仇的最佳方式,对不?
  他给了她一巴掌,还伤透她的心,她誓言要以两项加起来百倍以上,不!万倍以上的痛楚归还给他。
  非得要这么做,才能不枉她“天上地下万劫不复混世邪魔妖精打架霹雳无敌恶女”天飘飘的盛名。
  那么,什么又是整人使坏的至高表现呢?
  对于一个皇子而言,权?他有,钱?他比你还多。
  无论是长相、力气、武功,智力,他样样都高人一等,少了一点也无所谓,那么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痛不欲生,被伤到了极致呢?
  答案就是——
  偷走他的心,掘光他的灵魂。
  让他对于人性下再抱存任何指望,让他愤世嫉俗到了极点,让他觉得死了会比活着快活,让他跪爬在地上,抱着她的大腿痛哭,说是宁可她多甩他几个耳光也不要离开他,不要抛下他不顾。
  愈想愈觉得意,天飘飘忍不住两手擦腰,仰天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我能将你这笑,解释为同意吗?”
  马希尧带着无奈的嗓音,终于将她由想像中的快乐画面给拖回现实。
  “没错!我同意!”
  天飘飘得意笑着,满心蜘蛛行将攀上蛛网,将缠黏在蛛网里的猎物,吞落腹里的快意。
  马摇摇!你完蛋了!你,死、定、了!
  第十章
  “你真的要留下来任我折磨?不急着赶回去处理正事?”天飘飘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
  “在没能得到你的谅解前,我回去也是无心于国事,不如当是休长假吧。”
  他的回答虽让她暗暗欢喜,却一点也没动摇她想要复仇的心。
  虽然这样听起来有些古怪啦!要报复的不介意让对方知道,要被报复的也是一派轻松快活,但管它的!反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捱,旁人又能说啥?
  为了方便天飘飘能就近折磨报复,马希尧花了大把银子买下位于乌龙观左侧,原本属于黄大户的别业。
  并学乌笼观与右邻——“你家可好”棺铺那样,在相邻的墙上开了扇月牙门,方便天飘飘能自由来去。
  在落脚处定下了后,马希尧只雇了两个仆人清洁内务,他一个人住,生活愈简单愈好,反正他此行的目的,是要哄得他那以折磨他为乐的小冤家开心,直到她下再生气为止。
  马希尧在前院搭了座秋千架,让她想荡多高就荡多高。
  又在后院弄了块空地,隔出了几座畜栏,一方面可让绝影与她的小红马有个歇脚处,另一方面则是养了山猪、犰狳、食蚁兽、飞鼠,穿山甲、貂鼠、蜥蜴等等稀奇古怪动物,弄得后院像个动物王国似的。
  不过他的作法是对的,因为将整人心思拨了些许到这些动物身上的天飘飘,果然少了很多能动歪脑筋去使坏害人的时间。
  但在他忙着的时候她可也没闲着,她努力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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