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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真是说来话长了。</p>
  该从哪里说起呢?</p>
  良久的沉默后,窦小野搂着她脖子,低低地说:“我变成石头了。”</p>
  “……我猜到了。”魏潇紧紧抱住她,下巴在她肩窝处蹭了蹭,声音颤抖道:“后来呢?”</p>
  虽然隔了五年,那天发生的事总是在脑海里反复出现,窦小野甚至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记得临盆前的那种难忍的疼痛,记得身体一点点僵硬时的恐惧,记得孩子从她身体里被“挤”出去时那种空空的感觉,记得女儿的第一声啼哭……</p>
  这些,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可是以她现在的表达能力和语速,讲起来还是有些费劲的。</p>
  她磕磕巴巴地说,魏潇“吧嗒吧嗒”掉眼泪。说完她嗓子干了,魏潇的眼泪还干,她心疼得要死。魏潇那么坚强的人,好像每次流眼泪都是因为她。她丧气地想:如果没有她,魏潇是不是能活得轻松一些?</p>
  “是我没用。”魏潇把脸埋进她胸前,闷声自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被人伤害,在你出事以后也没办法找到你。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兔兔。”</p>
  “你不要这样说。”窦小野成功被她带哭,“这只是个意外。”</p>
  谁也不愿意发生那样的意外。</p>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很没用,都在自责,最后抱头痛哭。</p>
  哭了很久,窦小野被泪水呛到猛地咳嗽。</p>
  魏潇轻轻拍打她的背:“本来嗓子就没有恢复,哭坏了怎么办?”</p>
  窦小野打了个气嗝儿,说:“我不哭,你也不许哭。”</p>
  “好。”</p>
  魏潇抱她去洗脸。</p>
  冰凉的水刺激脸庞,两个人慢慢冷静下来。</p>
  魏潇从背后圈住她的腰,下巴枕在她肩膀,隔着镜子与她对望:“我有想过你会不会回了海里,可是我真的没想到你真的就在下面……去年我还带兔兔去海边玩,我都不知道原来我们离得那么近。”</p>
  “我也……没有想到。”窦小野说:“贝壳精把我拖到海里,我把它打败了,游到岸边才发现是在小渔村。”</p>
  “我真的太笨了。”</p>
  “不准自责,不准哭。”窦小野拍拍她低下去的头。</p>
  魏潇含糊地“唔”了一声,把她身体转过来,捧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开始吻她。</p>
  在水里五年,窦小野几乎没有用过嘴巴,她感觉她不仅仅是喉咙废了,舌头也废了。</p>
  魏潇倒是很有耐心,探进来温柔地与她纠缠。</p>
  腿软的时候,魏潇手插入她膝盖将她打横抱起来。</p>
  大床是她背后的依靠。</p>
  房间里开了空调,温度渐渐攀升。</p>
  睡衣被卷了上去。</p>
  裤子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她也不知道。</p>
  魏潇微微湿润的手有些冰凉,碰到她大腿内侧的皮肤,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双腿下意识夹紧。</p>
  “害怕吗?”魏潇眼睛含着水雾,声音因长久的忍耐变得略微暗哑。</p>
  窦小野扶着她肩膀坐了起来,身体往前一扑,瘫软地趴在她肩膀上,细声细气:“这么久没做……我都不会了。”</p>
  “你轻点儿……”</p>
  第95章</p>
  真是……难以形容的紧致……</p>
  果然是太久没做了,手法和技巧都有些生疏,但人还是那个人,感觉还是那个感觉。明明中间少了五年,融入那一刻,好像又回到了当初每一个甜腻磨人的夜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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