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啊漂……</p>
越漂越远。</p>
恍惚间，程苏然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她蹲在岸边看花灯，那只好像命中注定的兔子花灯漂到了她面前，告诉她，有一个人也在。</p>
“姐姐……”</p>
“嗯？”</p>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很久了。”她转过脸，双目有些失神。</p>
江虞与她对视着，似乎知道她想要问什么，嘴唇动了动，几乎抑制不住就要说出口，最终却还是忍下了。</p>
“什么？”</p>
“六年前的中秋节，你是为了陪我才回酒店的吗？”</p>
“是。”</p>
江虞答得毫不犹豫。</p>
她知道她要问这个。是她们想起了同一天，同一件事，同一个心结。</p>
程苏然刹那间红了眼睛。</p>
江虞深吸一口气，在没人看得见的黑暗阴影中抱住她，悄悄吻了吻她的脸，“我知道，是我先动心的。”</p>
话音才落，肩膀不轻不重地挨了下拳头。</p>
一滴滚烫的泪溅在颈边。</p>
第121章</p>
十月是属于江虞的。</p>
深夜，黯弱昏黄的光芒里，两道交融的影子投映在墙壁上，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淡香。</p>
江虞闭目仰躺着，双手紧紧攥住枕头，几乎咬碎牙齿。</p>
“然……然宝……”</p>
“唔。”</p>
从完全黑暗，到一点点灯光。</p>
她在努力适应。</p>
接纳自己。</p>
有了程苏然的耐心哄慰，温柔诱导，过程并不是她想象中那样艰难，她容得下微弱的灯光，允许自己被点亮，愿意让爱人看见自己情动的模样。</p>
偶尔的羞耻反而添了几分刺激感。</p>
深夜十一点五十五分。</p>
床头柜散落着拆开的粉色盒子，程苏然陷落在温柔乡里，如醉如痴。</p>
江虞只觉得自己是一池温水，被搅得心神荡漾，而后像是有激烈的电流涌过，她瞬间失神，开出沸腾的水花。</p>
“然唔……”</p>
温软的唇带着属于她的味道吻上来。</p>
江虞眼角不受控地沁出泪，双手松开枕头，抱住了程苏然，像一片轻盈的羽毛从云端跌落，急促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p>
十一点五十七分。</p>
“姐姐……”</p>
程苏然伏在江虞耳畔，轻声喊她，“可可宝贝。”</p>
越漂越远。</p>
恍惚间，程苏然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她蹲在岸边看花灯，那只好像命中注定的兔子花灯漂到了她面前，告诉她，有一个人也在。</p>
“姐姐……”</p>
“嗯？”</p>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很久了。”她转过脸，双目有些失神。</p>
江虞与她对视着，似乎知道她想要问什么，嘴唇动了动，几乎抑制不住就要说出口，最终却还是忍下了。</p>
“什么？”</p>
“六年前的中秋节，你是为了陪我才回酒店的吗？”</p>
“是。”</p>
江虞答得毫不犹豫。</p>
她知道她要问这个。是她们想起了同一天，同一件事，同一个心结。</p>
程苏然刹那间红了眼睛。</p>
江虞深吸一口气，在没人看得见的黑暗阴影中抱住她，悄悄吻了吻她的脸，“我知道，是我先动心的。”</p>
话音才落，肩膀不轻不重地挨了下拳头。</p>
一滴滚烫的泪溅在颈边。</p>
第121章</p>
十月是属于江虞的。</p>
深夜，黯弱昏黄的光芒里，两道交融的影子投映在墙壁上，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淡香。</p>
江虞闭目仰躺着，双手紧紧攥住枕头，几乎咬碎牙齿。</p>
“然……然宝……”</p>
“唔。”</p>
从完全黑暗，到一点点灯光。</p>
她在努力适应。</p>
接纳自己。</p>
有了程苏然的耐心哄慰，温柔诱导，过程并不是她想象中那样艰难，她容得下微弱的灯光，允许自己被点亮，愿意让爱人看见自己情动的模样。</p>
偶尔的羞耻反而添了几分刺激感。</p>
深夜十一点五十五分。</p>
床头柜散落着拆开的粉色盒子，程苏然陷落在温柔乡里，如醉如痴。</p>
江虞只觉得自己是一池温水，被搅得心神荡漾，而后像是有激烈的电流涌过，她瞬间失神，开出沸腾的水花。</p>
“然唔……”</p>
温软的唇带着属于她的味道吻上来。</p>
江虞眼角不受控地沁出泪，双手松开枕头，抱住了程苏然，像一片轻盈的羽毛从云端跌落，急促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p>
十一点五十七分。</p>
“姐姐……”</p>
程苏然伏在江虞耳畔，轻声喊她，“可可宝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