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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凌日不禁挺出自己胸部的时候,男人的唇迅速覆盖住自己刚刚宠爱过的单边乳头,深深地一吸。
  “啊哈…”快被逼疯了。他的指、他的舌,无一不是为了折腾他而存在。可是自己为什么抗拒不了,为什么还想要更多?男人没有忘记眷顾另一边,他灵巧的手指重复着先前刺激乳头的动作,以唇舌和指尖双管其下,轮流地刺激着它们,让它们发红肿胀宛如两朵楚楚可怜的小巧樱花,绽放在他白皙的胸口上。
  男人还故意在他心口上,咬啮吸吮出深红吻痕。“以后你的心脏每跳动一下,我的烙印也会跟着动吧?这样像不像是我永远跟你贴在一起,不分开的感觉呢?”
  大口吸着气,凌日反复地摇头,都怪他的胡言乱语,让他的心跳乱得几乎快窒息,不要再说了!
  “可是还有呢,你的腰侧也很敏感,肋骨这边,和凹下去的小腹…都在这儿印上记号,让你每cc的血液流经这儿时,就会隔着皮肤与我的印记接触,让你不能忘记我的存在。”
  顺着他说的次序,男人以恰到好处的力道,咬着那儿敏感的皮肤,霎时着了火的身子在微痛与快感的模糊地带间,颤栗摇晃着。“我…不要…迪肯,住手…”“为什么?是因为你觉得恶心吗?你讨厌我这么做吗?”
  舌尖粗糙地在光滑无瑕的肌肤上滑动着,粗热的鼻息吹抚过温暖的皮肤表面。“如果是的话,你就大力地将我推开来吧!骂我去死,骂得我狗血淋头,骂到我心灰意冷能对你断了念为止,快点骂我吧!”
  “你…你…”方才怒骂人的丰富语汇、滔滔不绝脱口而出的急智,全都停摆。不堪入耳的字眼全被令人害臊而说不出口的语词覆盖。不要停…继续下去…我还想要…心口不一的冲突,跟着男人沙哑轻笑而高涨。
  “瞧,你说不出口,是不是?别小看这两年我花在你身体上的功夫,它已经被我收买,完全站在我这边了,唯一不肯面对现实的,只有你顽固抗拒的心啊,小宝贝。”
  巡梭到下腹的手,轻柔地包覆住他最致命的弱点。四指环着如丝微皱的表皮…拇指压着贲张的铃口…徐缓地、稳定地,上下摩擦着。热流转眼汇集成熟焰,滚烫地塞爆每一根血管,撑大了粉色肉身。
  “啊…”腰,控制不住地跳动着。腹,无意识地收缩着。大腿内侧的肌肉,频频地痉挛。“说吧,你到底给看不给看?下让我看的话,我就一整晚扣住你的命根子,让它想消下来却消不掉,想解脱也不能解脱喔!”
  呜的低鸣从凌日咬紧的牙关间泄出,他不甘心地遮住脸,慢慢地点头。“这才是我的凌。”男人翻过他的身,让他趴在枕头上,四肢着地、臀部高高朝着男人翘起。羞死人的姿势,使他做出了逃避现实的鸵鸟行为,将热到冒烟的艳红脸颊藏在枕头里。
  但他后悔地发现,失去了视觉,全身的神经随着加倍的敏感,清楚地察觉到男人的视线游走在哪里。后穴的每一皱折在男人的视奸下,紧紧地缩在一块儿,集体抵御着男人欲望眸光凌辱到内部。
  “四周的皮肤,有一点点红,好象有些擦伤。”严肃地,男人报告观察结论。“幸好你的屁x没有出血,没有撕裂伤。刚刚“我”有摸到这儿吗?”凌日先是摇头,接着点头,补上:“一…根手指…的样子。”
  “真是可怜,委屈你了。”凌日怀疑这句话是对自己,或是对自己的屁x说的?“行…行了吧?你看也…看过了…我…啊嗯!”趴在床上的人儿忽然仰高身子,臀部密缝传来的濡湿感触,让他揪住枕头死命大喊着:“啊嗯、啊嗯…住手、住手,我不要…你不许舔…哈啊、哈啊、哈啊…”不听凌日抗议的男人,噗滋噗滋地以舌尖在洞口周遭,中心处不停地突进,刨开软肉,舔舐着内部肉襞。
  波波强烈的刺激,冲击着他的四肢,又麻痒、又酥软、又教人浑身无力的淫靡之火已经从里面泛滥到外面,流向亢奋膨胀的海绵体,嚷着要自小小火山铃口,喷出阵阵浓郁的欲精。
  “哈啊…你该死…都是你…迪肯!”止不住嘤嘤娇吟。腰肢连到后臀,下半身不知不觉地前后、左右款摆起来。直接舔到最里面的舌,受限于长度,无法更深入,只能在边缘浅浅抽动,这反而唤醒了身体尘封已久的记忆。
  被火热贯穿到内部…明明痛到不行,却又教人难以忘怀的快感,尖锐鲜明地主宰着脑门,分泌出极度饥渴的错觉,渴望再一尝战栗的、令人忍不住要哭泣的、捣毁粉碎后再重新于天堂里拼凑成一块儿的滋味。
  就在他快要降服于身体里爆发出来的无言呐喊之际,男人却挑在这个时候,抽离了他的舌,留下空虚的、狂乱缩合张放着抗议声的窄小蕾瓣。错愕到想杀人。
  “这样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只要抹抹药膏,你不用担心会留下什么不良影响。”揪着床单,凌日回过头,低吼着:“没问题个鬼!问题可大了!你这样玩弄我的身体,玩弄完了、高兴了,就打算丢下我是吗?!”迪肯拱起双眉。
  “我可以继续进行下去吗?”“该死,你少明知故问!你一清二楚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现在就给我过来!你今天要是不让我爽,像上次一样让我痛到三天下不了床的话,你就洗干净脖子给我等着,我一定会砍了你的脑袋!”
  迪肯弯扬起唇角,绿眸盈现无限欢喜。“凌,真的可以吗?”“你要问几次?烦不烦!”羞红脸。迪肯上前,再次亲住他的唇,说:“最后一问,你爱我吗?”
  “你再不快点,我就踹你下去!”嘴巴上这么说,但回应他的吻却相当的热烈,凌日激动地咬着他的肩膀说:“快点把你的xx给我就是了!”经过多次舔舐、完全潮湿柔软的部位,和硬挺火热的肉刀无比契合地相连在一起。
  “啊…”想象中的苦痛像褪色的发黄照片,超乎想象的喜悦鲜明地穿透视野。他啜泣地扣着男人不断在他腿间晃动的双臀,十指深深陷入他绷紧的筋肉间,长腿夹着男人的体侧,频频催促。
  “会不会很难受?要不要我慢一点儿?”这回不再一意孤行,直往前冲的男人,每过一会儿就会确认一下他的反应。“啊、啊…叫你继续…你就继续…”漾着泪光的眸,潋艳而妖媚的模样,让人不禁再次成为他的俘虏。
  难受的不是受到外来力量入侵的身子,而是了解到自己心里已经少不了迪肯,不论凌日愿意或不愿意,他们注定都要成为彼此生命中最大的羁绊,这苦闷里又带着甜美的觉悟,让他逃不开迪肯。
  “凌,我爱你…”温柔的占有转为蛮横的索讨。克制不住的狂悍律动节奏,一次又一次地剧烈摇晃、震撼着,直达心房。
  融化了,两年来的坚持,融化在男人的激情中,全身都沾染上男人的味道,再也无法挣脱。中午,他们与芬恩太太告别。
  “有机会,要记得再回来探望我这个老太婆。不住在这儿也没关系,来陪我喝杯茶啊!”老妇人很中意这两名教养良好、举止彬彬有礼的年轻人。“好的。”凌日微笑着,忽然想起来,问道:“冒昧地想请教您一个问题,您的家族里,真的有一位名叫“伊莲”的女子吗?”
  “伊莲?那是我的闺名,你怎么会知道呢?”老妇人讶异。可是更讶异的是迪肯与凌日,他们面面相觎,凌日禁不住好奇,小心翼翼地又问:“那,您的丈夫…有点失礼地请问,是不是自…自杀的?”“哈啊?”老妇人失笑。
  “你们打哪儿听来的?没这种事,他才不是自杀死的,是死于肺癌。叫他别抽那么多烟,他还是不听。不过,呵呵,我老伴年轻的时候,因为气我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有次就故意在我面前拿绳子装作要上吊,但是并没有成功。
  那绳子太细,一下子就断了,把我吓个半死,后来被我好好地训了一顿呢!”“…是这样啊?不好意思,问了你奇怪的事。”
  凌日越想越不明白,那天晚上的,究竟是“谁”?那个“魂”真是老妇人的丈夫吗?“不会、不会。可是你们怎么会问这个呢?”
  凌日随口说了“从导游那儿听来的轶闻,纯粹好奇”的理由搪塞过去。简单地聊了两句后,他们挥挥手,离开月牙广场。走在巴斯的街头,凌日还是无法理解。
  “迪肯,你觉得呢?”“谁晓得,也许是不同年代的另一个伊莲,也或许是老妇人的丈夫很想念她,一直留在屋子里头,等待机会想和老妇人重聚,却摸错了房间,跑到你那里去了。”
  迪肯促狭地笑道:“结果遇上你这个“虎霸母”将他给吓得升天了也不一定。”看凌日一副无法释怀的样于,迪肯拍着他的肩膀。
  “忘掉吧,反正没造成什么真正的伤害,而且我们这两天一夜也过得挺愉快的。对了,凌,我们同居吧?以前你不答应,是怕我做些什么,现在你都接受我了,没道理我们不能同居。”
  “…”话虽这么说,可是一旦答应,凌日又担心是否会“后患无穷”“凌,你就答应嘛!”凌日正要告诉他给自己一点时间考虑时,一阵狂风吹来,刺得他眼睛张不开。好痛,有沙子跑进我眼睛里头了!”
  “来,我看一下。”迪肯掰开他的眼睛,看着他红通通的眼,帮他吹了吹,说:“这只要点个眼药水就会好了,你等一下。”从口袋中,他掏出了小瓶的眼药水。凌日脸色一变,这、这难道是…“这药水是你的?”
  “对啊,怎么了?”凌日的脸色由白发红,气得七窍生烟。“这么说,昨天晚上果然还是你在装神弄鬼!迪肯·莫迅,我要和你绝交!永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啊?喂,为什么我有眼药水就是犯人啊?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哪个鬼在搞鬼啊!等等我,凌日,你不要走啊!”两人甜甜蜜蜜的两天一夜巴斯温泉之旅,在吵吵闹闹中落幕。迪肯为期两年的辛苦等待是结束了,可是下一回得到情人的谅解,实现他“第三次”的美梦,可不知道又得等到什么时候了?还好,他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做本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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