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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明楼避开他的长剑,攥了他的手,柔声说道:“这样一个美人儿,拿刀动剑的多煞风景。你知不知道这世上什么最好?”花九下意识的反问:“什么最好?”
  那声音却全不像自己的,软绵绵没有一丝力道,花九听在耳朵里,恍恍惚惚,仿佛眼前这个人什么都好,他说什么都是至理,手指被他抚摩着,连耳根都燥热起来,他微微哆嗦着,长剑!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卫明楼笑了:“这才乖…”
  他从身后紧紧抱住他,花九喘息着,仿佛得了不可救药的绝症,回手想推开他,却又全不听从自己的意思。
  卫明楼笑着轻舔他的耳垂:“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告诉你什么是最好的…”花九深吸了口气,勉强撑着一丝神智:“你给我放手…不然我杀了你!”
  卫明楼笑起来:“不知道多少人跟我说过这话呢,到现在我不还是活的好好的。”他手伸进他衣襟里,狠狠拧了一把,花九不但不觉得痛,反而越发的欲焰高涨。
  卫明楼便缓缓的向下摸去,用指尖轻弹了两下:“你看看,大家不都是一路货色…”
  花九猛一哆嗦,几乎跳了起来。卫明楼在他膝窝间轻轻一顶,他便依着墙坐下来,衣襟半敞着,露出精瘦的胸膛,他自幼习武,身体犹如长枪一般笔直,胸前两点被卫明楼拧的赤红,神色一片恍然,却又被诱惑着,露出一种不自知的淫秽。
  卫明楼心里微微一动,倒真有了几分兴致,拧过他的脸在嘴上轻咂了一下,又觉得不过瘾,把舌头也探了进去,花九哪禁得起这样的手段,身子一颤,却被他不轻不重的按住了下体:“别,射了就不好玩了。”
  花九连耳朵都飞起了一层赤红,眼看着卫明楼解开他的长裤,一点点的褪了下来。
  花九长这么大,没在人前脱过衣服,直觉得用手去挡,卫明楼却笑嘻嘻的攥着他的手,缓缓移到他偾张的性器上,花九脑子里轰然一声响,仿佛有无数
  个榔头不停的敲打着额头,仅存的一丝神智也终于烟消云散,忍不住一手揽住了他的肩头。卫明楼却笑了:“你还嫩着呢,傻小孩儿,教你玩点儿更好玩的…”
  他跨入他修长的两腿间,顶得他向后微微一仰,抓着他的手蘸了些白浊的液体,向他身后探去,花九昏昏沉沉的,只听见仿佛有人尖叫了一声:“卫明楼,你这畜生!”
  他略微惊悸了一下,压在身上的那个人一跃而起,脑子里就渐渐明白过来,就像是一场春秋大梦,梦里的事却又记得清清楚楚,他如何的摆弄,自己如何的乖觉,那记忆如同不堪入目的春宫画,一幕一幕的逼上脑海。
  他扶着墙慢慢站起了身,只觉得头晕目眩,似乎是卧病许久的弱质女子,他咬紧了牙前,勉强俯下身去,提上了裤子。
  卫明楼正和花挽月闹得不可开胶,一个往外冲,一个拼命拉住了她,只说是误会,求她不要往心里去。
  花挽月气得满脸都是眼泪:“你…我本来想是我误会了,我心眼小,想找小九问个明白,可是你们…你也太过份了!”“挽月,真的不是那么回事,你听我说…”
  卫明楼拦不住她,追着她到了甲板上,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我对你的的确确是一番真心,我喜欢你,只爱你一个人…”“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花挽月歇斯底里“一次也就算了,为什么次次都让我碰到?你跟女人胡来我不管,怎么连男人你都下手,你到底是不是人哪!啊?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算甘心!”
  “挽月,你消消气,气坏了身子还不是我心疼…”“你疼个屁!”卫明楼正想开口辩解,却一眼瞥见花九手提了长剑,一步步的逼近过来。
  他脸色苍白,被日光一照,几乎可以看到皮肤下淡蓝色的血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卫明楼却觉得难以抑制的恐怖,急忙把花挽月身子一转,面对了花九:“他…他…你看,他是要杀我的,我们两个可什么都没有啊…”花挽月回过头去狠狠白了他一眼,抬脚要走,他去拦腰抱住了她:“他真的会杀我啊…”一句话没说完,长剑擦着花挽月肩头一掠而过,他忙往旁边一闪,躲过了一剑,花挽月张开了双手:“小九…你…你不要这样…”
  “对对对。”卫明楼探出半张脸“有什么话都好说。”花九冷冷的看着这两个人:“你护着他?”“我…”
  花九一剑顶住了她咽喉:“你明知道他修习离魂眼这样邪门的功夫,单只这一条就够人杀他一千次,你竟然还要护着他!”“我要护着他。”
  花挽月凄然道:“你可以用剑从我的喉咙里穿过去,只要我活着,就不许你动他!”“你给我让开!”“你尽管杀了我!”“也好!”花九扬眉厉喝“我就成全了你们!”
  花挽月只觉得眼前剑花一爆,炫亮如焰火,纷纷扰扰,缠缠绵绵,那一种狂燥的心思,细雨过境般的被安抚了,不自觉的随着他剑锋一转,卫明楼惨叫一声:“救命啊…”那剑光到了他面前就是夺命的毒蛇,他退无可退,眼看长剑就要穿喉而过,拼了命的纵身一跃,一头扎进了滔滔江水中。花挽月这才回过神:“明楼…”
  跃上栏杆就要随他跳下去,花九一把摁住了她,她在他手下挣扎尖叫,花九也毫不动容,许久她才精疲力尽的哭出声来:“你让我死!让我死!”花九冷冷道:“要不是为了这么一个人,我也不会拦着你去死。”
  卫明楼被花九一剑逼入了江中,江流湍急,他水性也不过平平,情急之下灌了许多水,浮水的人却最怕乱了手脚,他越是心慌,越觉得水岸茫茫,根本看不见一线生机。
  追着大船游了一程,那船却越发的远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被淹死的,生平唯一的志向,说起来也并不惊人,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死也要死在美人的床上!
  他这样一想,又打起了精神奋力前游,渐渐的也没了力气,往四下里一望,除了水还是水,哪有美人的一丝踪影,心里顿时就涌起了一阵悲凉…难道真的就死在了这里?
  他恍恍惚惚的,听到江面上笛声飘摇,只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人之将死,那幻影重重叠叠,只看一艘扁叶小舟破浪而来,船头上站了一个年轻男子,身长玉立,手中长笛一横,向卫明楼笑了:“这位兄台好兴致啊。”
  卫明楼听他说话温软如玉,也说不出是什么地方的口音,猛然想起这是真的人了,并不是幻觉,急忙伸出手去求救:“救…救命啊…我是被人踢下船来的…”“咦?”那人抬头看了看青天白日,一朵朵的浮云有如飘絮“只以为这样明丽的山水,兄台是个极清雅的人呢…”
  卫明楼却是连哭的心都有了:“大侠…好人…你救救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说什么报答。”
  那人伸出手,将卫明拽上船来,卫明楼爬在船舷上咳了许久,才抬起头来去看那人,见他一袭杏黄色的长衫,被江风吹得飘然欲飞,而眉宇间自有一种清华高贵的气度,令人一见望俗,不自觉的就生出了自惭形愧的心思。
  卫明楼的为人,却向来都不知道什么叫自惭形愧,十分坦然的站起身,拱了拱手:“救命之恩杀身难报,在下卫明楼,敢问恩公大名?”
  那男子微微一笑:“这也就不必了,只是兄台到底是从哪里被人逼入河中的?这前后也没有个人家,倒真是件古怪的事情。”
  卫明楼叹了口气:“话说来就长了,恩公这里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我是快饿死了。”“也好,边吃边说。”
  男子从舱底取出一只十分精巧的竹篮,掀开来一看,竟然是世面上难得一见的桂花斋的小点心,卫明楼平日青楼里厮混,也只偶尔吃过这种东西,不觉惊叹一声:“咦,这可真是因祸得口福了。”
  那男子只笑不言语,撩起长衫坐在船板上,他举止温雅,显然是出身于大户人家的子弟,身上的衣饰看来并不惹眼,却件件都透着精巧。
  卫明楼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人物,却没有一个能与他比肩的。这人话也不多,一又凤眼清澈明亮。
  偶尔向人望过去,就让人心头如饮甘泉,说不出的酣畅爽快。卫明楼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与他细细的说明白了,他略一凝神,淡若微尘的笑了笑:“卫兄还真是个风流种子。”
  卫明楼正了脸色:“恩公这话就不对了,我喜欢哪个女人,那也是真心实意,挖肝掏肺的喜欢,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从不去想别人,她要是离我而去了,我也会一辈子记着她。”
  那男子却说道:“可惜女人要的,不是一时的坛欢,而是长长久久的厮守,你这样和处处留情,说是不伤人心,又怎么可能不伤,你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卫明楼顿时泄了气:“恩公教训的是。只不过我天生这么个脾气,改是改不了的了。”
  那男子忽然抬了眼帘:“你还想不想与那花家的小姐重逢?”“想,怎么不想?只是我那小舅子太厉害,惹不起呀。”
  那男子笑得眼中波纹荡漾:“这个简单,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小船顺流而下,将近傍晚的时候,行到泊洲渡口。
  卫明楼一眼搭见花家的船就停在岸边,他也实在怕了花九,那个人狠心又记仇,自己做了不少过份的事,他不弄死自己十次八次是绝不解恨的。那男子却挽了他的手,微笑着说:“有我在,你不用怕。”
  卫明楼不知怎么就信他,其实他是个读书人的样子,也有几分贵公子的清华之气,怎么看都不像逞凶斗狠的武林高手,偏偏一句话说出来,掷地有声,莫名奇妙的就让人信服。
  小船停在了花家的船下,那男子仰了脸,向船上的家人说道:“烦劳你们通报一声,鄙姓兰,你家公子也该认得我,我偶尔路过,前来拜望一下。”卫明楼拽了拽他衣袖:“怎么?你和花九是旧识?”
  “不曾见过面,彼此闻名而已,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动你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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