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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像个木偶人一样一直呆呆地站在那里流泪,从10分钟到20分钟再到30分钟,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不管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如何以异样的眼光看我。
  我不想走,我就是不想走,我在等志赫,我在等他从康熙大医院的病房里跑出来,我神经质地幻想着如果我一直等下去,也许他跑出来,他会啪嗒啪嗒地撒着可爱的小脚丫子跑出来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我,然后用比风铃还清脆比泉水还清甜的好听童音深情唤我:“妈妈,妈妈。”
  “金然皙病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前段日子——就是被送进我们医院来的那段日子,为什么要从我们康熙大医院偷偷离开?”
  在康熙大医院门口站了很久很久之后,突然有两个和善的陌生护士服姐姐向我惊讶地搭讪。
  我盯着她们胸前挂的工作牌看了看,原来是康熙医院里的护士小姐。
  “金然皙??”
  我的耳朵唰地竖了起来。怎么又是这个名字?前不久才从冰凌姐姐的口里听到这个名字,她和冰凌还都把我误认成了金然皙。
  “呵呵,金然皙病人,你还没有想起来吗?喏~,这个——”这个时候,其中一位护士姐姐突然从兜里掏出一个牌牌递给我,“还给你。”
  “这是——?”
  我一看——呀,是学生证耶~,是金然皙的学生证!Oh~,My God…!!!学生证上面那张照片里的女生模样真的跟我一模一样耶~,连左脸上的那块伤疤都一模一样,连伤疤的形状纹路什么的从整体到局部从大处到小细节都一模一样,这也太恐怖了吧?她难道是我的复制品吗?寒………狂寒………暴寒ING……
  再看看她所读的学校——冰语修女学校初三A班??!
  修女学校??这个世界上还有修女学校??
  她难道是修女吗???
  “呵呵,这个学生证是我打扫病房时从你病房的床底下找到的,肯定是你离开时不小心掉下的,现在看到你正好还给你。”那位护士姐姐和蔼地微笑着对我说,“不过,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偷偷离开医院呢~?”
  为什么要一个人偷偷离开医院??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金然皙!不过,我真的是对那个女生越来越好奇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将错就错,没准还能套出一点关于跟我长相奇似的那个金然皙的信息出来呢。
  “啊啊!呵呵~,没错没错,我是金然皙,你们没有认错人!哎哟…,我的头好痛,我的头突然变得好痛哦…!!”
  为了逃避护士姐姐的那个问题,我赶紧捂着脑袋蹲了下来!这样,她们就一定是会认为我上次脑部受的伤还没完全好,不能一下子想太多的事情,就不会逼问我了。
  “金然皙病人,你还好吧?有没有事?要不要我们送你去病房里休息休息?看样子你的伤还是要再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会比较好呢~。”果然,她们一看到我这样,便赶紧关切地对我说。
  “那个,没,没事,我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应该就会好一些的,呵呵……”
  “嗯,金然皙病人,我想你就是因为脑袋受伤了所以才会不记得我们俩、看样子你的记忆应该还很混沌呢。”
  “啊啊!呵呵~,没错没错,你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我是金然皙,你们没有认错人!我就是脑袋受伤了所以记忆才会变得这么混沌的,我现在还很混沌呢~,我貌似越来越混沌了,我混沌得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呵呵~哎哟,该死的!啊啊啊…,我的头怎么越来越痛了!”我装模作样地捂住头大叫,“记忆好混沌哦,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偷偷离开医院,我什么都记不清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拜托两位姐姐告诉我你们所知道的关于金然皙……不,是关于我,关于我的所有事情。”
  (4)世界上的另一个我(2)
  “我们对你一无所知啊~,你送来医院的时候就是昏迷不醒的,等你好不容易醒来的时候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好像很忧郁很自闭的样子,我们跟你说了好多的话也不见你说一句话,估计是因为你脑袋受伤了的原因吧。之后再去病房看你的时候,却发现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偷偷离开医院了。所以我们没有任何时间和机会知道关于你的事情啊。不过你在昏迷不醒的时候嘴里好像一直在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谁的名字??”
  我唰地竖起了耳朵。
  “叫、叫什么什么……冰……啊…,对,冰凌!就是冰凌!!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嘴里一直在反反复复重重叠叠叫着的那个名字就是——冰·凌!!!”
  汗………
  怎么会那么巧?难道那个金然皙她也认识一个叫“冰凌”的人?还是……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我脑袋更乱了。
  凌乱的思绪冲击着我的脑海,让我摸不清,理不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金然皙,昏迷不醒一直叫着“冰凌”名字的金然皙,最重要的是……安圣予受伤的那天,我好像……在我们班同学那里有听到过……
  难道——??!
  我突然明白了,突然间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那天早上安圣予救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和我长相酷似而且左脸上刚好也有块伤疤的女生,应该就是护士姐姐嘴里说的这个“金然皙”了,因为我们俩太相像所以安圣予以为救的是我!
  我之所以会这样肯定,是因为——
  之前,我得知安圣予受伤后问同班同学他所在医院是哪个时,他们都肯定地说是康熙大医院,后来从安圣予嘴里亲口证实也是康熙大医院,他还说我是被奥斯布伦·德瓦夫鳄鱼咬伤了左手而非右手,但这一切与我的记忆完全不符,我所记得的是雍正大医院、受伤的是右手更非被什么鳄鱼咬伤!现在看来,根源原来是安圣予认错了人,因为我和那个金然皙长得太像所以他才会以为他救的是我!
  笨!!我真是笨得可以了,怎么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呢?应该早就猜到了啊!
  尽管事情的真相似乎被我想到了,可是……我又有点迷糊了: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世界上真的有和我这么相像的人吗——相像得连左脸上的伤疤也一模一样?还是……她的伤疤也是假的???
  “嘿嘿,甘遂,貌似你没脸讲我们吧?你可是比谁都阴!”
  “什么‘甘遂’? 我不是甘遂!你们认错了人吧?我根本就是从来没见过你们的,一点都不认识你们!”
  “还狡辩!你以为我们是穿开裆裤的三岁小孩——这么容易骗?告诉你,你别以为在自己脸上贴块假伤疤我们就不认得你了!”
  汗………
  貌似那个红毛叫鸡嘴里的什么什么“甘遂”的也和我长得很像。而且,我突然想起了之前我在安圣予离开时的机场上看到的那个几乎和我一模一样却转瞬即逝的COOL女人……
  天…,我的天,怎么会一下子冒出这么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啊?
  不可能吧?
  老天在开什么玩笑?
  这也太离谱了吧?我再怎么长相大众化也不会这么容易COPY吧?这实在是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不行!
  我要立刻赶去雍正大医院,我要去问清楚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要弄清楚那天救我的人到底是谁!
  “哦…,呵呵,那个……护士姐姐,我头已经不疼了,谢谢你们把学生证还给我,我先走了,谢谢你们喔……”
  和护士姐姐道别后,我就转身朝雍正大医院跑去。
  唉,果然不出我所料,跟那次在这个医院受伤醒来后打探救命恩人是谁的时候一样碰了很多次壁,得到了很多个同样的“Sorry,I don’t know”,不过,在我的死缠烂打之下,当天主治我和救命恩人的那位主治医生终于犹豫了很久后决定告诉我:
  (4)世界上的另一个我(3)
  “你是说那天和你一起送进医院来的那个男生吗?哦……他、他的情况本来是不能跟你说的,因为他拜托过我们全医院所有知晓那件事的工作人员,拜托我们不要告诉你是他救的你,所以那次你刚受伤醒来后打探你的救命恩人是谁,打探出的答案都只有一个——‘Sorry,I don’t know’,可是我现在还是决定宁愿背负失信的罪名跟你全部坦白了,因为我觉得那样的救命恩人真的应该让你知道,你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他,真的是个大好人啊,真的是你一生的恩人……”
  “等等,医生,我想先知道:我的救命恩人为什么要拜托你们隐瞒我他的身份?”
  (5)为我致哑(1)
  “如果你的救命恩人因为救你而被坏蛋刺伤喉咙变成了哑巴,如果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你负疚一生,你说他会不会刻意地瞒着你?”那位主治医生严肃无比地对我说。
  “轰隆隆轰隆隆……”这句话无异于千万个强实地雷在我的脑子里嘣嗵爆炸,我脑子里的所有东西被瞬间炸飞,只剩下空白,无穷无尽的惨烈空白让我只能像个智障、痴呆、木偶一样机械地转过头懵懵言道:“什么?你说什么??你说我的救命恩人因为救我被坏蛋刺伤喉咙变成了哑巴???”
  “是的!!!”主治医生很肯定地点头说,“他救你的时候你已经晕倒了。我也是听送你们进医院的人说的,要不是那位男生及时赶到,你早被那些人给踢死了。那位男生为了救你以一敌三,他躲闪不及不小心被他们其中一个刺中了喉咙,伤情严重无从治愈就变成了哑巴……”
  刺伤喉咙?
  变成哑巴?
  伤喉??
  哑巴??
  天啊,这个救我的人、这个救我的人该不会是……
  我开始觉得头晕目眩,眼前闪来闪去的只有两幅重复交替的画面:那个因为严重受伤而将其紧紧裹在厚厚高领毛衣里的白玉脖子;那张被我怀疑患上了“厌语症”而不再对我说只言片语的漂亮嘴巴。
  我的眼睛被这两幅重复交替的画面闪得好痛,剧痛无比,剧痛无比到酸涩潮湿,我赶紧深吸一下鼻子把那股酸涩潮湿的浪潮顶回去,然后近乎有点手忙脚乱惊慌失措地掏出手机从里面翻出一张男生的照片给主治医生看:
  “是他吗?那天因为救我被坏蛋刺伤喉咙变成了哑巴的人是不是他??是不是他???”
  “嗯!!!”
  这位主治医生干脆肯定地点头回答了我。
  这声回答就像个不可抗拒的催泪令,我眼眶里那股原本被顶回去了的潮湿浪潮,随着这声命令再也无法控制地排山倒海涌出,在瞬息之间铺天盖地地淹没了我手机里那张偷拍下来的酷酷冰凌照片,淹没了刻印着冰凌的那个记忆匣里香草如茵的一马平川……
  我想起我从教学楼天台跌下来那次,冰凌紧张兮兮地抱着我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我想起志赫整我时冰凌又是为我挡蛋糕又是为我挨人造玩具拳头的做足了“英雄救丑”……
  我想起冰凌脱下他自己的外套系在我腰间,为我遮住屁股部位破了个洞的裤子……
  我想起我每次打冰凌时他都像个人肉沙包一样从不还手……
  我想起冰凌费尽心计不辞辛劳使出浑身解数地一招又一招帮我追安圣予……
  我现在回想起来,才猛然惊觉原来这个看似毫无温度的冰冷男生已经不知不觉在背后默默地为我做了那么多那么多温暖如春的事情。这一次、这一次的“温暖如春”更是做到了高潮沸点——竟然因为救我被坏蛋刺伤喉咙变成了哑巴……
  天啊,哑巴呀,是“哑巴”!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的含义吗?它代表着永远都无法再开口说话,代表着永远地丧失了那个随便发出一声就可掳获万千人心的绝美嗓音,代表着永远不可能再叫出“爸爸”“妈妈”“我爱你”这些简单深情的词汇……
  呜呜呜呜……
  对不起,冰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如果可以,我真的愿意用我的声音去交换你的健康!
  你的大恩大德,我刻骨铭心,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全数奉还!!
  我不知道最后我是怎样走出那位主治医生的办公室的,我呆呆地低着头在医院走廊里走着,满脑子里都是冰凌那张冰冷绝美的脸,那张五官深邃轮廓凛冽的绝美的脸,那么帅那么帅那么帅的一张脸啊,明明是我见过的史上最英俊的容颜,可是我为什么一点都不动心呢~?
  我为什么一点都不动心…???
  眼泪如同泉水般哗啦哗啦地从眼眶中涌出来,从脸颊上流淌过去,淹没整个世界,但是无法淹没疼痛,疼痛在这汪潮湿咸涩的泪海世界里愈加得寸进尺嚣张跋扈地窜刺出来,要将我在一瞬间狠狠吞没……
  (5)为我致哑(2)
  但是没人知道,没人知道这股蚀心的疼痛来自哪里,那么我告诉你:它来自胸腔中最柔软的那个部位,那个至爱安圣予的最柔软的部位。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的人不是——安圣予?
  为什么除了平淡除了沉默除了礼貌地拒绝外,他就不能再给我别的??
  为什么他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咣当…!!”
  就在这时,身边突然响起了巨大的响声。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
  我扭头一看,在楼梯转角处,原来一个护士小姐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女生身上,我心不在焉地把头又偏了回来,忽然——我像被电击中了似的,又迅速地转了过去。
  Oh~,My God!原来是那个女生!就是上次那个在机场看见的、长得和我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左脸上没有伤疤的女生!!
  她竟然又在这里出现了。
  我赶紧朝楼梯口跑去,想追到她弄清楚她是谁,可哪里还有什么身影。
  晕,好晕,好乱!!
  真的觉得整个世界都有点混沌了,我好累,心好痛又好失落,不想管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
  回到家,我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可是第二天早晨醒来心情还是无法好转,满脑子还是冰凌因为救我刺伤喉咙变成哑巴的事情,我好内疚好难受,可是连去看他的勇气都没有。我真没用!
  一整天就在内疚和难受中度过了,根本就没心思上课。
  “呵呵,贝贝,看!这是什么?”
  这会,已经放学了,我却还是趴在课桌上像木偶一样发着呆,直到照例来接我回家的老哥兼男友韩林野扬着两张花花绿绿的票券闪到我面前,我僵滞了一整天的眼球才终于开始轱辘辘转动起来。
  “又是什么本市最有名的搞笑剧院——乐哈哈搞笑堂的门票吗?对不起,老哥,我不想看。”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心情好一点,可是以现在我的情绪要达到这点貌似很困难。
  “不想看啊?呵呵,简单——”老哥说着就将那两张门票哗啦哗啦揉成团,在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之前就眼也不眨地利索扔出了教室窗外,我只得赶紧跑出去捡:
  “老哥你干吗把它们扔掉?那门票可是用钱买的,你以为你是亿万富翁——钱多得用来当手纸擦都擦不完吗?”
  “对不起,贝贝。因为是今天晚上的门票,不去看就作废了,所以就扔掉……”
  “我不去看你可以跟别人去看或者转卖给别人啊,多浪费……咦,那两张门票呢~?你不是扔在这个方向吗?怎么找不到?”
  “呵呵,贝贝,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扔东西怎么可能只扔这么丁点远?我读书那会可是得过全市的铅球投掷冠军的。那揉成团团的两张门票现在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对面操场旁呢,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躺在对面操场旁那个睡在石凳上的鸡窝头学生嘴巴上晒夕阳浴呢~。”
  “不会吧?操场离我们教室可是有很远耶~,你以为那两张门票身上长了翅膀?”
  但是我用我2。2的视力一眺望——
  晕…,老哥所言居然是真的,那两张门票真的懒洋洋地躺在对面操场旁那个睡在石凳上的鸡窝头学生嘴巴上晒夕阳浴。
  幸好他没醒来,要不然肯定会气鼓鼓地将那张门票吧唧吧唧吃进肚子里吧……
  不行,不能让他吃进肚子里,那可是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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