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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下午,如果不是许溪的电话,周宜宁都没法主动从困顿中醒过神。
  习惯性点了接通,却没反应过来是视频通话,白嫩的胳膊掀开被子,大片的红痕就那样展露在镜头里。
  “……好家伙,难怪我给你打了这么多遍电话都没接,”到嘴边的催促都变得结结巴巴,许溪震惊,“姐夫这是对你做了什么啊,我是不是打扰你们啦?”
  几句调侃,瞬间驱散了萦绕在她脑海的旖旎,周宜宁堪堪找回失神的思绪。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暴露了什么,周宜宁:“……”
  说不出的窘迫,周宜宁脸蛋红得几乎滴血,赶忙躲回被子里,尴尬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又不能一直静默下午,担心被许溪调侃更多,她硬着头皮转移话题:“……你、你找我什么事?”
  连轴转了七天,韩师傅今天有事外出,周宜宁昨晚就决定了今天休息。
  所以才敢任由裴京闻那么放纵。
  加上窗帘的效果,模糊了对时间的感知力,她又累到极致,这一觉睡得格外昏沉。
  “是这样,央华台的纪录片临时提前拍摄时间,”知道她脸皮薄,许溪收了对她的打趣,“念姐姐的意思是提前去甘州,如果你同意的话,她现在就和姚师傅联系。”
  姚师傅正是瑶光村村长,大孙女是凤火舞仅剩的传承人,可惜受了腰伤不能再跳,生怕这种古老的祈福仪式就此失传,爷爷会就此心怀遗憾,小孙女抱着试试的心态,找到「八月安宁」的账号发了私信。
  巧的是,在一众眼花缭乱的私信和艾特中,许溪并没错过这种小众非遗形式。
  只一眼,周宜宁就被“火除邪祟,百家安宁”的字眼震撼住。
  当即下定决心,去学习这种传承千年的文化。
  现在纪录片的录制更改时间,为了提高视频的拍摄效率,周宜宁必须调整拍摄进程。
  提起工作,大脑里那些旖旎消散了些,她轻声应道,“好,你让念念看着安排。”
  言念做事向来有条不紊,交给她安排周宜宁很放心。
  “成,那就定啦,”征求过周宜宁的意见,许溪笑容满满,“宁
  姐姐,祝你跟姐夫玩得开心哦,不着急还有今天晚上呢,放心,这下没有人会影响到你们~”
  话落,像是为了证明这话的真实性,她赶忙挂断电话。
  “……”
  怎么说来说去,话题又绕到裴京闻身上了啊。
  无奈叹了声,她想掀起被子起身,余光落在散乱满地的裙子,那些不堪入耳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
  说不出的凌乱。
  她赶忙别过眼,看向自己的腰窝处。
  肤色干净白皙,除了被他留下的红色指印没完全消退以外,再没其他痕迹。
  至于“裴京闻”三个字,早就在他一次次的逼近中被别样的意蕴所取代。
  ……克服信誓旦旦说防水的。
  结果昨晚在浴室里不知呆了多久,就被冲散地看不出来。
  回想起昨晚那双晦暗至极的黑眸,似有汹涌的波浪吞噬着她。
  好不容易缓和的燥热又极速覆盖所有的感知。
  深觉不能再耽误下去,周宜宁挣扎着起身,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去浴室。
  略显冰凉的水流洒落,将一室的燥热抚平了些。
  随手把长发绑起,视线稍稍往下,本就不够平静的耳廓更加不自然。
  没忍住又在心里把裴京闻骂了一顿。
  看她眼泪掉落,还说先勾引的是她。
  在他步步紧逼下,她连争论的力气都没有。
  太多难以启齿的情话,被他半逼迫半引诱,俯身在他的耳畔,翻来覆去念给他听。
  每个字的语调,都颤得不成样子。
  眼见镜子里的脸蛋,被雾气蒸腾得越来越红,周宜宁赶忙垂首,用凉水往脸颊扑了扑。
  等那种难以言喻的羞涩舒缓了些,她克制住喉间的干涩,关掉水龙头,放慢了脚步,艰难折返回卧室。
  手机屏幕亮起,是裴京闻发来的叮咛:[老婆,事出紧急我先回京北了。]
  [记得想我。]
  时间显示两个小时前。
  看来她的确睡得意乱神迷。
  正经的关心,周宜宁还是主动打开聊天框,指尖翻飞编辑文字:[好。]
  [现在到医院了吗?]
  刚发送成功,就收到对方的回复:[到了。]
  [怎么才回我?]
  还好意思问!
  她这样,不都拜谁所赐!
  周宜宁忍不住气闷,[都怪你。]
  她都说不要了,还被他翻来覆去欺负。
  不仅行为过分,说的话也让她羞耻到不知该怎么反驳。
  要不是那一盒用完,只怕还不会放过她。
  周宜宁没忍住,瞪向他的眼眸里,写满了控诉。
  不过她眼尾的红晕还没完全缓和,说控诉,对裴京闻来说,完全是一种无声的撩拨。
  所有又被他连哄带骗,拆开了另一种包装。
  也不知道他究竟哪儿来那么多的精力!
  到最后,她唇瓣边只剩呜咽声,连恳求他的力气都没有。
  跑偏的思绪,还是被新浮现的消息条拽回:[嗯,我的错。]
  这人认错,每次都从善如流。
  结果这个念头还没持续多久,裴京闻一本正经说:[还疼吗?]
  [临走前我给你涂了药,如果还疼,你自己再涂点。]
  虽然对他的动作没什么印象,周宜宁本能觉得从他嘴里出来的“涂”,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词。
  余光瞥见那只药膏,脸蛋顷刻烧得通红,她赶忙回复:[不疼了。]
  [我先去忙。]
  不等裴京闻回复,她直接退出微信,把手机倒扣进桌面。
  这个流氓每次都不知收敛,万一继续说下去,他的这些用词被别人看到……周宜宁不敢往下想。
  索性打断他的话,让自己陷入忙碌中。
  她打开笔记本,暗暗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住总是撩拨她心弦的身影。
  她从不做无准备的事。
  既然决定要去瑶光村,她早前拜托言念找到凤火舞的资料记载,开始投入到文字的研读中。
  连窗外什么时候下起的绵绵细雨都不知道。
  —
  所谓一场春雨一场暖,不知不觉间,她在景镇已经呆了一个多月。
  随着烧窑结束,即使心里有个定论,静静等待开窑的过程,周宜宁心里的忐忑仍要冲破喉咙。
  虽然有韩师傅的全程指导和把关,但她挑战的是难度系数很大的软彩,成果怎么样她还真没那么笃定。
  好在这段时间的潜心练习没白费,看到那只软彩斗笠碗,只觉所有的努力都值得了。
  “宁姐姐好漂亮!!”结束最近一个镜头,许溪忍不住惊喜说:“你好厉害!我们成功了!”
  韩师傅没说话,眼角眉梢都染着和她们同样的喜悦。
  那双清亮的眼眸,满含对她的赞赏。
  “有韩师傅教我,我不会差的,”等名为激动的呼吸平缓了些,周宜宁弯了弯唇,真诚道谢:“谢谢您对我的指导。”
  这几十天的时间里,韩师傅耐心到极致,从细枝末节给她讲起,周宜宁才能成功从入门到精通。
  因此,她对这位手艺人的赞扬是发自内心的。
  “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韩师傅笑意温和,打开保温杯抿了口热茶,笑着说:“看着你成功,我这下算是放心了。”
  有老余的托付是一方面,最关键的是这姑娘聪明踏实肯吃苦,他教起来毫不费劲。
  “这个是给您的,”周宜宁摸出准备好的盒子,不由分说递过去,“希望您能喜欢。”
  韩师傅生平最大的爱好,一个是瓷艺,一个就是盘串。
  来景镇前,她拜托言念多处周转打听,才准备好这份相对比较满意的礼物。
  果不其然,在她的催促下,韩师傅打开盒子,看清里面的沉香串,眼前顿时一亮。
  难怪老余对这姑娘赞赏有加。
  就这愿意为了答谢人情去周转的品性,就够很多人去学了。
  韩师傅眼中的满意越来越明显,许溪也一脸与有荣焉。
  宁姐姐美丽大方还聪明,她是撞了多大的好运才跟着这样的老板。
  时间总在闲聊的过程中流逝。
  纪录片的时间很赶,周宜宁只能从缝隙里腾出时间飞去甘州。
  瑶光村是甘州北部的一个小村落,生活设施非常落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周宜宁根本想象不到土地对这些村民的意义有多深刻。
  往上追溯两千年前,传说连日干旱没有收成,村长祈福太久累倒在床,结果在睡梦中看到了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他把村里的现状告诉神鸟,恳请天降甘露。
  醒来时,果然雨雾满天,激动之余,村长就把这个故事讲述给村民。
  为了感恩凤凰,感恩雨水带来丰收,凤火舞的祈福形式就流传下来。
  因为是集体舞蹈,所以又称火群舞。
  夜幕下,火星从四周搭好的铁丝网降落,舞者悬在半空翩翩起舞,就像浴火重生的凤凰。
  如果没有毅力,身段不够轻盈,学起来会非常困难。
  不过周宜宁既然打定主意,她就务必坚持到底。
  从入门到能悬在半空起舞,少说也要半个月的时间。
  周宜宁从没喊过苦喊过累。
  甚至在晚上回到住处,脱掉训练服,肩背柔嫩的皮肤被磨得又肿又红,看得许溪都忍不住心疼,她自己还能笑着说没关系。
  为了这场盛大的祈福仪式,她必须全身心投入。
  在此期间,裴京闻带领的京大附医团队,也成功和戴尔森教授实验室达成共识。
  双方的观点有很多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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