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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庙外,死士的尸体尚且温热,墙上地上的鲜血早已冰凉。
  破庙内,却是天家乱伦的一室春光。
  凤台春药效惊人,向来性格傲慢的金玉露居然在皇兄身下婉转承欢,她攀附着秦王的脖颈与他热烈亲吻着,即使明明知道她如此柔顺只是因为将他视作了宋微萤,可秦王又嫉妒,又沉沦其中。
  那又硬又大的凶器在小肚子里狠命地搅动顶弄着,刚一插进去便将少女欺负得高潮了。金玉露可怜兮兮的,眼角也挂着泪珠,一个劲地娇声呻吟着要他轻点。
  毕竟也是自己的皇妹,原是想怜惜她几分,可转念一想,说不定她也曾在宋微萤身下如此呻吟过,一想到这里,秦王便更加粗暴,爱意甚至近乎残虐。
  托起她的小屁股往肉棒上不停地套弄着,往日里牙尖嘴利的漂亮皇妹被欺负得哭个不停。
  “轻点……哈啊,轻点呀!”
  金玉露被他顶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小腹又酸又麻,娇生惯养的公主哪里受过这种欺凌。宋微萤对她总归是千般纵然万般怜惜,可秦王哥哥却不同。
  淡色的粗大性器在少女的花穴中进进出出,那娇嫩的软肉被极力顶开来,反复摩擦,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爱液横流的穴口,肉体的碰撞发出激烈的水声。
  “这么多水,华仪哪里还有公主的样子。”
  明知不过是凤台春的药效而已,却仍然忍不住咬牙切齿地羞辱她。若放在平时,他的这个好皇妹一定会翻着白眼骂回来了,可现在她却眉目含情楚楚可怜地嘤咛着,让人发狂。
  他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扇在她的乳肉上,金玉露咬着嘴唇蹙紧了眉头,腰臀一阵摇晃,小穴里猛烈收缩着,顷刻间便高潮了。
  秦王被吸得呼吸一紧,极力克制着才忍住没有射出来。
  “一巴掌把你扇得这么爽?”
  把金玉露从地上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搂抱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顶着,一边粗鲁地吻着她的朱唇,一边试了些劲打着她的小屁股。
  “华仪真的太不乖了,你还没出降呢,居然敢跟宋微萤那个贱种苟合,嗯?”
  他说话的声音低沉至极,像是冤鬼嘶吼:“你当真觉得,你想挑谁做驸马就是谁不成?”
  他心中阴暗至极地想着,若是他坐上皇位,他便要让华仪公主做他的禁脔,无论嫁谁都得入宫来侍奉才对,就像现在一样。
  金玉露乖巧地趴伏在皇兄的肩头上,柔弱无助地小声抽泣着,跟平常的样子大相径庭。他低下头来使劲地在她的乳肉上亲吻着,留下深深的吻痕,甚至恨不得在她的脖颈上也留下吻痕才好,让她几日都出不了公主府见不了人才好。
  “哥哥,痒……”
  “嗯?哪里痒?”秦王呼吸一紧,按着她的小屁股用力地挤压套弄,“这里吗?”
  “唔啊——”
  两手搭在皇兄的肩头上,金玉露低垂着头一阵呻吟,似乎是又被干出了眼泪。
  “来,乖,”秦王故意在她耳边蛊惑道,“皇妹来自己动,免得日后你又说是皇兄趁人之危。”
  又甜又妩媚的声音发出动情的声音,金玉露呆滞地顺着他的指示扭动起腰臀来,秦王被她主动的样子逼得近乎失神发疯。
  “金玉露,你知不知道现在究竟是谁在干你?”
  她那双如春水一般的眼瞳只是无神地看着他,秦王掐着她的下颌,逼迫她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是你的皇兄,你最讨厌的秦王哥哥在干你。”
  他的声音低沉吓人得要命。
  不知是哪个字触动,金玉露竟然有些许神智从凤台春的药效里剥离出来。
  原以为是梦中与宋微萤春风一度,可宋微萤沉静内敛的脸变成了皇兄那矜傲而意气风发的面容,她又惊又气,不停地推拒着秦王哥哥的胸膛,手上却根本没多少力气。
  秦王忍不住勾唇一笑,“现在反应过来了?你主动挨上来求皇兄干你的,还想翻脸不认人么?”
  香腮雨露,两行清泪霎时便垂落了下来。
  “宋微萤又如何,他使尽全力,也绝动不了本王一根手指头,你选的未来夫婿保护不了你,只有我……只有我!”
  秦王发狠地扼住她的肩头欺身一吻,不容她有半分推拒。
  “秦王妃……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凤台春的药效又盖过了她的矜持和坚韧,沉沦在情欲之中。从前矜贵高傲的华仪公主闷哼着,泪珠也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她的花穴紧而浅,顶个大半进去便能让她吃痛地闷哼,若是狠心尽根没入,便能看到那细腻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几乎是要顶开那沉下的宫口,她更是会被顶得哭个不停,连带着下头水液也流个不停。
  他痴迷地埋首在她的脖颈发丝间,贪恋着她身上的香气,可一想到这样的香气,宋家那个低眉顺眼的小子也闻过拥入怀中过,秦王便气得发狂。
  就他,也配?!
  金玉露被他狠心顶得一阵呜咽,细嫩的肩头抖如筛糠,一阵潮喷猛地沾湿了秦王的衣袍,连带着细窄的腔室也不住地收缩着,像是千百张小嘴缠绵吮吸着那入侵的巨物,吸得他连连倒抽冷气。
  “呃啊……华仪……华仪……”
  他咬牙喃喃道,尾骨发紧,巨根一阵抖动,温热的精液尽数射入了皇妹肚子中。
  只是一场情爱又怎么够。
  只要追兵不会再来,只要天不会再亮,秦王恨不得一直这么跟她缠绵下去。
  射过一次的肉棒不消半刻又挺立了起来,衣衫不整近乎全裸的华仪公主被按倒在蒙尘的香案上,奢华靡丽的宫装裙摆被撩起来,露出浑圆白嫩带着绯红指痕的臀部,两瓣臀肉间顶入的淡色巨物,青筋虬结的棒身带着淫靡至极的白浊爱液,分不清是他先前射了一肚子的精液还是她穴中泌出的爱液。
  他顶得又狠又厉,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金玉露握着臂间的月白披帛只是簌簌哭泣,不知道是她神智清明地哭这一场阴差阳错,还是只是被秦王粗暴的动作弄得太难以承受,手指骨节一阵发白。
  她修长细白从不为人所见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淫靡至极的白液顺着腿根往下滴落,小腹和臀肉相击,碰出响亮而让人脸热的声音。
  肚子里实在是太胀了,像是要被秦王哥哥捅穿了似的,他做爱的样子就像平日里锋芒毕露一般,又狠又不要命。原本就被凤台春的药效弄得一身酥麻,蜜穴又被他插得汁水软烂,紧紧得吸着那侵犯而入的肉棒。
  比起平日里的尖刻倨傲,此时又哭又娇哼的皇妹简直让人爱得发狂,秦王恨不得把她娇小的身躯整个揉碎埋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金玉露,”他俯身在她耳畔,看着她的耳铛晃荡,明知故问,“现在知道我是谁么?”
  金玉露满面泪痕,颤抖的唇上是被吻花的口脂,“金驭辰……你悖逆人伦……”
  秦王脸上却是轻快又决然的笑意:“你本就知道的,算定我的怜惜,算定广盈的不忿,你早就知道的。”
  你本就知道我爱你,这也是你应得的。
  他一把将金玉露翻身拉了起来拥入怀中,揽着那窄窄的肩头,再度将巨物顶入,顶得她咬唇蹙眉极力忍受。
  “你不是想要哥哥吗……”他有些病态地使劲扼着她的下颌,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身下的动作越发地猛烈,“我来保护你,不需要你再为自己图谋……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寻来送到公主府上,好不好?”
  金玉露想刻薄他几句,却实在是被情欲折磨得周身酥软,一阵又一阵的激越潮喷,她已无力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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