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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们的势力却不可小觑,僮族不稳,对整个岭南都有影响,因此岭南王府向来慎重处理僮族事务。
  而莫瓦真所在的莫氏僮族,便是岭南西区最大的僮族氏族。
  只是此时岭南王病重,就算这位是僮族莫氏的少主,昌华长公主也可派人接见安抚他,让他暂在驿馆住下,待岭南王好些时再接见他。
  不过莫瓦真却是通过礼宾院表示,他此行是带了世子萧烨的亲笔书,让他到王都向岭南王求娶其妹萧珉郡主的。
  此话一出,简直满城皆惊。
  岭南王还没死呢,世子竟然就直接越过其父把岭南王的掌上明珠萧珉郡主给许出去了,许的还是个野蛮外族人,且,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这位僮族少主莫瓦真还已有妻室,有妻有子,而且其妻身份还不差,是他们氏族一个大长老的女儿。
  若是这位莫瓦真寻常这般来跟岭南王求娶萧珉郡主,哪怕他身份再怎么特别,岭南王就算面上不显可能还会假惺惺安抚但心中肯定暴怒,也会毫不犹豫拒绝的。
  可现在莫瓦真却说带了王世子萧烨的亲笔书,先行承诺了会将萧珉许配于他,过来岭南王这里求娶不过是走个程序,大概意思就是如此。
  这事不仅让众臣心中惊疑不定,不解向来对庶妹不屑一顾的世子如何会将她许婚,就是昌华长公主等人也是给惊着了,事情尚且不明,昌华长公主自不会让莫瓦真这样去见岭南王。只是还未待她招了莫瓦真探明情况,萧珉就已经直接哭倒在了岭南王的病床前。
  若是其他的时间点,昌华长公主可能还能让人将萧珉拦下,可萧珉是在她每日给岭南王请安的时刻冲进来的。
  彼时昌华长公主正在给岭南王喂药,而房中除了昌华长公主之外,白侧妃,世子妃阮安槿,还有萧翼也都在。
  萧珉进入房中,就直接跪倒在了岭南王的病床前,拎了几尺白绫,就对岭南王哭道:“父王,父王,萧烨他要将我嫁给一个有妇之夫的野蛮外族,您还是勒死我吧,免得让女儿辱没了我们岭南王府。”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了惊。就是白侧妃那样子似乎也是事先不知情的。
  岭南王先前喝的药差点没呛出来,他皱了皱眉,推开昌华长公主手中的药碗,看向了地下泪流满面悲伤欲绝的女儿,但他面色肃穆,神情并不似被女儿这没头没尾的话给惊到的样子。他眼神沉沉,定定看了女儿好一阵,才把目光投向了昌华长公主。
  昌华长公主看了一眼岭南王,并未从他眼神中看到丝毫惊疑之色,只那冷肃中带了些隐隐约约的失望和痛色,心中闪过什么却不待抓住就稍纵即逝。
  只是来不及细思,她把药碗递给了一旁的侍女,就转头对着萧珉怒斥道:“你父王身体不适,你从哪里听来的什么谣言,就敢不顾你父王的身体,到她面前这般寻死觅活,成何体统?”
  萧珉却是从来都不怕昌华长公主的,她闻言就尖叫道:“父王,父王,您看,您还没有死呢,这个毒妇和她的儿子就已经开始作践女儿了,父王,女儿还是现在就自缢在您面前,免得将来受辱身不如死……”
  “珉儿!”出声打断的是萧珉的生母白侧妃。
  昌华长公主因着先前岭南王那一眼,便知岭南王应该心中自有主意,因此此时自己不该擅作主张,否则她早就命人将萧珉给拖下去了,哪里由得她这般在岭南王病床前发疯。
  不过她没有强硬阻止,一直侍立在一旁的白侧妃却是听不下去了,叫了声“珉儿”便冲到了萧珉身侧急匆匆的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就对着岭南王跪下落泪凄声请罪道:“王爷,这孩子定是听说了世子强行将她许给僮族有妇之夫之事,一时情急,才会到王爷面前失了分寸,毕竟王爷……王爷是她现在唯一可依靠的人了,还请王爷……”
  说到这里,却是已经泣不成声。一旁的萧翼也已上前跪在了她生母白氏和妹妹萧珉身边。
  岭南王没有发话,只阴沉沉的看着跪着的这几人,好一会儿才又转头问昌华长公主道:“许给有妇之夫,这是怎么一回事?”
  昌华长公主重新坐回到床侧,看着岭南王就慢慢道:“昨日僮族莫氏少主莫瓦真来了王城,说是想求娶郡主,还自称带了世子的亲笔书信,臣妾正待今日接见这位莫氏少主,打算问明情况再禀告王爷。”
  说着又转向了白氏母女方向,带了些冷意慢慢道,“却不知郡主从哪里听得什么谣言,竟是今日一早就这般冲入王爷的寝宫?不过是一方求亲,身为王室郡主,被异族首领少主求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嫁不嫁自然由王爷作主,如何未探明情况就乱成这般模样?”
  “要嫁给有妇有子野蛮之人的不是你,你自然不会着急!”推开白侧妃因昌华长公主出声而略松开的手,萧珉恶狠狠得冲着昌华长公主叫道。
  这话无礼之极,昌华长公主却早习惯了这个萧珉的疯言疯语,冷哼一声,却也并不往心里去,反是岭南王听了这话心里猛生出一股怒意。
  他心里一阵气闷,正待出言呵斥,却听得萧珉身旁的白氏语带惶恐的斥女儿萧珉道:“珉儿,你是怎么跟公主说话的?有什么事,你只管好好跟你父王说,你父王最为疼你,自然会为你作主,如何能伤心情急之下冒犯公主?”
  说着便给昌华长公主请罪,满是焦急惶恐之色,道:“公主,请您原谅珉儿年幼无知,这些年都是妾宠坏了她,让她这般无法无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生来就是王府郡主,却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公主和世子让她嫁人,她本也应该顺从,只是……”
  这么些年来,白侧妃都喜欢叫昌华长公主“公主”,而不是“王妃”或者“娘娘”,以前岭南王对她有疚,颇是纵容了她,甚至每听她这般叫唤,便会内心和昌华长公主疏远几分。
  只是此时,他却听得分外刺耳,也听得分外惊心。
  “够了!”岭南王斥道,虽然因为病中,声音不大,却还是很沉的压入了众人心中。
  他转头对昌华长公主道:“昌华,你让人宣那僮族莫瓦真进王府,明早本王亲自问他。”
  说完似乎有些力竭,重新躺下,然后并不看跪在床前的那几人,只继续对昌华长公主道,“让她们下去吧,不要再闹了。”声音冷淡厌烦,仿佛刚刚不过是一场惹人烦扰的闹剧。
  白侧妃在外听得这句冷漠之极的话,简直不敢置信,那指甲狠狠扎进自己的手心,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因愤怒和痛苦而产生的颤抖。
  他竟是,连向来捧在手心里的女儿都不顾了,这个人,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萧正琨吗?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明天会更新
  第75章 变故生
  第二日, 岭南王便在南阳殿的前殿设了简单的宴席接见了僮族少主莫瓦真。除了昌华长公主, 安槿, 白侧妃母女,萧恒萧翼以及岭南三司的一些高级官员也都被请到了殿中一起陪同接见莫瓦真。
  虽则说是宴席, 岭南王也不过只是在中间出现了短短时间。
  昌华长公主陪着岭南王出现的时候,众人陪着莫瓦真已经在殿前干坐尬聊了小半个时辰。难得的是, 莫瓦真并不如很多山区异族那般脾气急躁,虽则他气质粗犷, 举止和文雅拉不上什么关系,但却也能和众人浅浅而谈十分从容自有一股别样的涵养。
  待岭南王坐到大殿软塌上, 莫瓦真拜过岭南王, 岭南王慢慢打量了他一番, 然后开口却并未问及他想求娶萧珉一事, 而是先问了问他钦州的局势。
  他语气喜怒难辨的问道:“卿是从钦州过来的,本王听说此时李朝国犯乱边境,钦州并不太平。你们僮族世代祖居之地正是边境山岭之处, 卿如何此时离开族地, 前来王都?”
  莫瓦真拱手诚恳回道:“王爷, 莫此次前来王都正是和边境之事相关。两月前边境守将失踪,李朝国入侵, 我朝边境将士伤亡惨重,边境一度失守,退守边境二十里。幸月前萧世子抵达钦州,重整边将军士, 又与我族结盟,共同作战才击退李朝**队,夺回了部分边境属地。”
  虽则边境的战事情况殿中众人大多已从战报中得知七八,但此时听得莫瓦真如此说面上仍是欣慰放松之色。
  只是莫瓦真说到这里却是顿了顿,然后话风突转道,“只是半月前与李朝国的大战,萧世子亲率大军抗敌,结果不幸身受重伤情况危急,李朝国也因此士气大增重又动作频频。萧世子伤重昏迷之前,与我父许了郡主与莫的亲事,愿与我族修永世结好之意,共同坚守我朝边境。萧世子并亲笔修书一封与莫,让莫前来王都,交于王爷。”
  这话信息量太大,众人听得都是面色大变,当然此刻世子将郡主许婚僮族一事,相较世子重伤危急,边境不稳,便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甚至在众臣心中,若世子真是伤重危急,稳定边境需要,就是把郡主许给僮族也并不是什么不可接受之事。
  莫瓦真生得魁梧,面相还算忠厚,此时表情肃然,言辞诚恳,他的话着实不易让人生疑。且,这种话若是假话,只要世子送了信回来,很容易戳穿,所以这样大的事若只是为了骗婚而说谎,最后也会鸡飞蛋打,并且肯定还会受到岭南王的打击报复。
  所以众人心中多是震动,而不疑有他。
  除了被莫瓦真的话激得快要跳起来却被白侧妃狠狠按住的萧珉,众人的目光都不由得从莫瓦真的身上移到了昌华长公主和岭南王身上。
  昌华长公主面色苍白,虽则眼神坚毅,神色镇定,却不难看出这消息对她的冲击。不过她只是盯着莫瓦真好一会儿像是努力压抑着情绪,揣度着他话的真假,然后就转而看向了岭南王而并无出声询问或质疑。
  岭南王似乎毫无察觉众人的目光,他面上满是萧瑟疲倦之意,显然莫瓦真的话对他的冲击也并不小。他闭了闭眼,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语气带了些难以掩饰的惨然道:“把世子的信呈上来吧。”
  莫瓦真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岭南王的亲卫下了台阶接过,然后仔细验过,这才呈给了岭南王。
  岭南王摆摆手,他身边的一个内侍便接过了信,小心翼翼的打开,再次验过,这才展了信纸,呈到了岭南王的面前,那个角度,却是恰恰遮住了众人的目光,只有坐在岭南王身侧的昌华长公主,转头才能略窥一二。
  岭南王就着内侍的手从头到尾慢慢读完了信,然后并没有让内侍收走信件,而是又伸手直接把信拿过,翻转着信纸又看了两遍,面色却是越来越难看,然后这才挥手命人取来蜡烛,亲手烧了信纸。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头面色冷凝目色沉沉地对莫瓦真缓缓道:“本王记得你幼时曾随你父来访过王都,后来更是在王都住过一段时间学习国学,此次算是旧地重游。王都这些年多有变化,不如这些日子便让礼宾府的长史陪你四处转转吧。”
  说完竟是丝毫不提钦州边境之事,世子受伤之事,抑或是莫瓦真求娶郡主之事,也没去判断莫瓦真先前之话的真假,只让三司长官继续好好招呼莫瓦真,然后便示意让人抬了软塌,就和昌华长公主径自离开了前殿。
  白侧妃萧恒等人自然也是匆忙跟上,而萧珉则是恶狠狠地瞪了莫瓦真一眼,就被白侧妃一把拖住也跟着去了后面岭南王的寝殿。
  岭南王刚回寝殿就喷了一口鲜血,然后便不省人事,竟是丝毫没有吩咐此事的后续处理。
  众人顿时一阵的惊呼和忙乱,昌华长公主招了王宫中这些时日专职给岭南王看病疗养的三位太医看过,都道是岭南王是急怒攻心,悲郁过度,这才耗了本就不多的元气,吐血晕迷了。
  萧珉看着自己面色难看昏迷不醒的父王,此时白侧妃也是关注着岭南王没有顾上萧珉,就听萧珉突然转头冲着昌华长公主喊道:“都是你们,是你那个没用的儿子害得父王如此。他自己没用,竟然还要把我卖了给他收拾烂摊子,呸,他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做我们岭南的世子?简直是耻辱!”
  昌华长公主此时急怒之下根本不想搭理萧珉,她转身就冲后面的侍女嬷嬷道:“在王爷病床前大呼小叫,不知体统,还不给本宫把她拖下去。”
  她身后的侍女嬷嬷正待上前,却听得不知何时出现一直未出声的清恵长郡主突然对着萧珉喝道:“阿珉,住嘴,退回到你白母妃身后。”
  又转头对昌华长公主劝道,“公主,此时还是阿琨的病情最为重要,还是不要和她们晚辈计较罢了,想来阿珉也是关心她父王才情急失态。”声音温和,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强硬。
  她说完这些又转身冲那跪着的其中一位较年轻的太医道:“林太医,我观你面色可是有话要说?”
  众人还未从清恵长郡主竟然突然偏向了萧珉驳斥了昌华长公主的命令中反应过来,便又被她后面那句话给惊住了,目光不由得齐齐投向了那年轻的姓林的太医。
  林太医在众人利刺般探究的目光下额上细细冒出了汗,而此时安槿的心也是突的紧缩了一下,她目光快速扫过了清恵长郡主,白侧妃以及昌华长公主等人,看她们神色变幻不一,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心头猛跳。
  只见林太医擦了擦汗咬牙开口道:“王爷的确是急怒攻心,悲郁过度以致伤了元气吐血昏迷,可是下臣观王爷眼睑脉象,似还,还用了提气催元之药物,正因为这药物,这才让王爷的身体与日俱下,今日更是催崩了元神……”
  “只是王爷的药都是我们几位一起商议共同拟出来的,绝不该出此差错……”
  说到此处,他头上的细汗已经凝聚成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而另两名太医面上也满是惶恐惊惧之色。
  听到这里白侧妃猛地把头转向昌华长公主,声音尖锐道:“姜氏,王爷所有的用药和食物就是经你的手,我们更是被你赶出王爷寝殿之外,不想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谋害王爷,是不是以为害了王爷,这岭南就是你们母子的岭南了!哼,难怪萧烨肆无忌惮要卖了珉儿,原来你们早打算害死王爷了!”
  “恒儿,还不出去请三司长官公断!”
  昌华长公主看匆匆走出的萧恒,看到寝殿外突然换了的内侍,侍女以及冒出来的陌生侍卫,再看一改近日恭顺模样咄咄逼人的白侧妃,以及面色肃然而立的清惠长郡主,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是不知今日之事,她们是计划了几成,甚至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莫瓦真,不知可有她们的手笔?
  昌华长公主伸手拍了拍悄然走到自己身边的安槿,对她略略扯了个笑,便看都没看白侧妃和清惠长郡主等人,径直走到岭南王床边坐下,伸手握了握他露在被外的左手,却不曾想,岭南王那手的大拇指似乎痉挛了一下。
  昌华长公主愣了愣,低头仔细看了看昏迷着的岭南王,心里叹息了下,这才抬头对清惠长郡主道:“五皇嫂……王姐,你们今日是有备而来,准备逼宫吗?白氏便也罢了,她求的是权势,是她儿子岭南王的位置。王姐可是王爷唯一的嫡长姐,竟然也是不顾王爷的安危,要在王爷的病床前,行此等不顾姐弟情谊的大逆不道之事吗?”
  王宫中大部分内侍极侍女皆或是岭南王的人,或是自己的人,若不是清惠长郡主参与蛊惑,岭南王府的那些内侍侍女不会此时倒戈相向,想必清惠长郡主手上有什么老王爷老王妃的东西。
  听了昌华长公主的话,清惠长郡主面上似浮过一刹的痛苦和隐忍,随即便是坚毅冷酷之色,只是她抿了抿唇,不待出声,一旁的白侧妃就已抢先发出声来道:“姜氏,你毒害王爷在先,你儿子吃败仗卖妹救身在后,现在竟然还有脸面指责他人不顾情谊,你可还真有脸说。哼,你们京都的人果然狡诈无比,黑心烂肺。”
  清惠长郡主终叹息了声,抬了抬手制止了白侧妃接下来的话。
  第76章 被软禁
  清恵长郡主对着昌华长公主语气平静道:“昌华, 你是大齐皇室的公主, 自然应该知道特殊时候维护皇室利益, 顾全大局的重要。如今外敌入侵,边境不稳, 世子远在边境重伤病危,阿弟病重, 此时没有比稳定大局,稳定边境更加重要的了。我想, 就是皇帝陛下,您的兄长在此刻必定也会支持我如此做的, 还希望公主能够理解并且支持。”
  昌华长公主听言目露讽刺, 只是她正待发作之前却突地看到殿外隐隐站着的王府侍卫首领, 心里就是一怔。
  王府侍卫首领, 是只听令于岭南王的,就算清恵长郡主身份特殊,或者有先王先王妃的什么信物, 也不该号令得了他, 那这一出又是怎么回事?
  她忍不住又回头仔细看了看昏睡的岭南王, 凝神了片刻,心中慢慢冷静下来, 便微抬手制止了自己的侍女以及暗中静待她的示意的暗卫,然后才带了些讽笑傲然的看向清恵长郡主,道:“那不知郡主此举是要如何稳定大局稳定边境了?”
  不待清恵长郡主正容回答,就听先时已经退到白侧妃身侧的萧珉哼了声, 带了些许难掩的恨意和嚣张道:“哼,你害我父王,萧烨无能让边境作乱,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你们引起的,你还有脸问姑母和母妃要怎么稳定大局?你有什么资格问?你还是老实交代怎么毒害父王的吧,毒妇!我们岭南的事情已经轮不到你来插手!”
  昌华长公主根本懒理这个蠢货,她听了她的话除了嘴角的讽刺更深了些,就是连目光都丝毫没波动一下。
  这个蠢货以为就算是她的生母白氏和萧恒掌了权,她就能左右蹦跶了?若今天这一切都是白氏一系和那莫瓦真暗中勾结引出来的,怕真正卖了她的人正是她的生母和大哥他们!
  昌华长公主不屑理会萧珉,反是清恵长郡主听了萧珉的这些话眉头皱了起来,她猛地看了一眼萧珉,然后便对着虽然面上稍有掩饰,那眼神却也满满是狠意,得意和嚣张的白侧妃道:“白侧妃,若世子倘有不测,虽然按常理是该由王长子萧恒继承王位。但岭南是大齐的藩地,常不常理都需要皇帝陛下的册封,陛下若因长公主之故借机撤藩,怕岭南也是无力反抗的。所以还请侧妃娘娘以大局为重,以长公主殿下为尊。”
  又扫了一眼萧珉,继续道,“此时外面大局未稳,侧妃你还是管管你的女儿,事情未明之前,长公主殿下如何也不是她可以置喙的,她若继续如此口不遮拦,怕是这未册封的郡主位都要被申斥,贬为庶人的。”
  萧珉虽被称为岭南王府的小郡主,但却从未得到过朝廷的正式册封,不过以前岭南王上书时提起自己女儿为“郡主”时,朝廷也未驳斥,赏赐时也多有符郡主制的物件,所以算是默认的无称号的郡主。
  只是那是在昌华长公主不出声的时候,若昌华长公主出言,或者她这般的言行被大齐那边知晓,她庶出的身份以及不尊嫡母口出妄言的言行就能让朝廷直接下旨申斥,贬为庶民。
  不要以为岭南离京都遥远,其实除了昌华长公主,皇帝陛下的暗探恐怕也有不少。这一点,身为闽王妃的清惠长郡主心里怕是也知道一二的。只有白氏一系久居岭南,常常下意识就自以为大齐和皇帝只是个遥远的称谓而已。
  萧珉面上一阵青红,又羞又恼又气又恨,想要跳脚却莫名对此时的清惠长郡主生了怯意,接着更是被其生母白侧妃在胳膊上一把狠掐。
  白侧妃面上虽也是各种不堪不忿,但她就算是自大,也知道清恵长郡主说的都是事实,更重要的是,此时控制王府,她多是倚仗面前这位长郡主,她纵是心中对其态度有所不满也不敢此时表现出来。
  白侧妃最后终于咬了咬牙,然后勉强对清恵长郡主露出了一个扭曲又带了点殷勤的笑容道:“大姐,您放心,此时我们自当是以王爷的身体为先,以岭南王府为重,其他的都可慢慢再说。外面的事,虽有恒儿和众位属臣,但也还要请大姐指点。”
  “至于公主殿下,她虽然尊贵,但她毒害王爷这事未查明之前,还是不宜再主持王府,还请大姐与我在王府□□同主持大局。”
  又带了些讪笑替萧珉解释道,“至于阿珉,这孩子你是知道的,一直孝顺懂事,今日不过是一时被她父王的发病给吓着了,情急才会口不择言,回头我自会好好与她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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