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好围棋，顾怀东还小的时候就被他抱着教过。</p>
两人下了两局，就消磨了大半天时光。</p>
顾老爷子连赢两局，心情颇好地开始嫌弃起顾怀东的棋艺来：“你这是多久没下了？棋艺越来越臭了。没劲，不下了。”</p>
又转头看一旁一直安安静静的黎瑞：“你看得懂么？”</p>
“看得懂一点。”黎瑞回答。</p>
“懂就懂，不懂就不懂，一点是多少？”顾老爷子不满意他的回答。</p>
黎瑞望了顾怀东一眼，没得到提示，只好老实回答：“懂。”</p>
懂还这么沉得住气，不错。顾老爷子暗自点头。他们下棋的最怕围观的人在旁边胡乱指点，扰人思绪。</p>
“会下不？”顾老爷子问。</p>
“会。”</p>
顾老爷子通知顾怀东：“你起来，我接下来跟他下。”</p>
“行行，我让位。”顾怀东喜笑颜开地让出位子。</p>
黎瑞有点不安地坐到顾老爷子对面。</p>
顾老爷子先起手，黎瑞跟着落子。</p>
一老一少开始交手后没多久，顾怀东就在一边开始了自己的表演。</p>
“爷爷，你这步是不是下错了？下这里更好吧？”</p>
“小瑞，稳住，这步这样走。”</p>
……</p>
顾老爷子被他吵得头疼，开始轰人：“闭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观棋不语真君子。再这么吵吵你去花园里种花去。”抬手指了指黎瑞，“你就不能跟他学学……”</p>
顾老爷子举起了最近的优秀观棋范例。</p>
“好吧，我闭嘴，爷爷别赶我走。”顾怀东举手投降。</p>
耳边清净下来之后，顾老爷子觉得棋路一下子又清晰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横扫四方占了大壁江山。</p>
“诶，还是爷爷厉害，小瑞，你要输了。”说了闭嘴的顾怀东又开始感慨。</p>
“我们这才下一半呢！”黎瑞还没开口，顾老爷子就先出声了，“黎瑞下得比你好多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我刚刚说了，再吵就去种花，快滚。”</p>
“好好，我马上滚。爷爷，我去帮你看看你养的那株君子兰。黎瑞，好好陪爷爷啊。”顾怀东犹豫了一秒，还真的出屋子到花园子里去了。</p>
顾怀东离开后，室内沉默了一会儿。</p>
虽然没人说话，但棋盘上的棋子还在持续下落。</p>
良久，顾老爷子才开口：“我记得怀东以前看棋的时候没有这么会闹腾。”</p>
顾老爷子已经反应过来自家大孙子这使的是阳谋。</p>
黎瑞脸上不自觉浮起两分温柔笑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我本来不会围棋，是他教我的。怀东他很尊敬您。”</p>
顾老爷子不置可否，没再说话。</p>
直到最后下赢了黎瑞，才道：“悟性不错，下得够认真，没敷衍。去喊怀东回来准备吃饭吧，顺便去看看他有没有糟蹋我的兰花。”</p>
“谢谢顾爷爷。我先帮您把棋子收起来吧。”黎瑞还想收拾棋盘。</p>
顾老爷子挥了挥手：“待会自然有人收拾，不用你来。”</p>
黎瑞只好站起身，去花园里找顾怀东。</p>
顾老爷子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拈起两颗棋子在手心转了转，然后意兴阑珊地把两颗棋子丢回棋罐子里，长叹了一口气。</p>
——</p>
顾怀东人在花园心系主宅，黎瑞一出来就发现了，朝着黎瑞招手。</p>
两人下了两局，就消磨了大半天时光。</p>
顾老爷子连赢两局，心情颇好地开始嫌弃起顾怀东的棋艺来：“你这是多久没下了？棋艺越来越臭了。没劲，不下了。”</p>
又转头看一旁一直安安静静的黎瑞：“你看得懂么？”</p>
“看得懂一点。”黎瑞回答。</p>
“懂就懂，不懂就不懂，一点是多少？”顾老爷子不满意他的回答。</p>
黎瑞望了顾怀东一眼，没得到提示，只好老实回答：“懂。”</p>
懂还这么沉得住气，不错。顾老爷子暗自点头。他们下棋的最怕围观的人在旁边胡乱指点，扰人思绪。</p>
“会下不？”顾老爷子问。</p>
“会。”</p>
顾老爷子通知顾怀东：“你起来，我接下来跟他下。”</p>
“行行，我让位。”顾怀东喜笑颜开地让出位子。</p>
黎瑞有点不安地坐到顾老爷子对面。</p>
顾老爷子先起手，黎瑞跟着落子。</p>
一老一少开始交手后没多久，顾怀东就在一边开始了自己的表演。</p>
“爷爷，你这步是不是下错了？下这里更好吧？”</p>
“小瑞，稳住，这步这样走。”</p>
……</p>
顾老爷子被他吵得头疼，开始轰人：“闭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观棋不语真君子。再这么吵吵你去花园里种花去。”抬手指了指黎瑞，“你就不能跟他学学……”</p>
顾老爷子举起了最近的优秀观棋范例。</p>
“好吧，我闭嘴，爷爷别赶我走。”顾怀东举手投降。</p>
耳边清净下来之后，顾老爷子觉得棋路一下子又清晰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横扫四方占了大壁江山。</p>
“诶，还是爷爷厉害，小瑞，你要输了。”说了闭嘴的顾怀东又开始感慨。</p>
“我们这才下一半呢！”黎瑞还没开口，顾老爷子就先出声了，“黎瑞下得比你好多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我刚刚说了，再吵就去种花，快滚。”</p>
“好好，我马上滚。爷爷，我去帮你看看你养的那株君子兰。黎瑞，好好陪爷爷啊。”顾怀东犹豫了一秒，还真的出屋子到花园子里去了。</p>
顾怀东离开后，室内沉默了一会儿。</p>
虽然没人说话，但棋盘上的棋子还在持续下落。</p>
良久，顾老爷子才开口：“我记得怀东以前看棋的时候没有这么会闹腾。”</p>
顾老爷子已经反应过来自家大孙子这使的是阳谋。</p>
黎瑞脸上不自觉浮起两分温柔笑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我本来不会围棋，是他教我的。怀东他很尊敬您。”</p>
顾老爷子不置可否，没再说话。</p>
直到最后下赢了黎瑞，才道：“悟性不错，下得够认真，没敷衍。去喊怀东回来准备吃饭吧，顺便去看看他有没有糟蹋我的兰花。”</p>
“谢谢顾爷爷。我先帮您把棋子收起来吧。”黎瑞还想收拾棋盘。</p>
顾老爷子挥了挥手：“待会自然有人收拾，不用你来。”</p>
黎瑞只好站起身，去花园里找顾怀东。</p>
顾老爷子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拈起两颗棋子在手心转了转，然后意兴阑珊地把两颗棋子丢回棋罐子里，长叹了一口气。</p>
——</p>
顾怀东人在花园心系主宅，黎瑞一出来就发现了，朝着黎瑞招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