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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筒传来的声音像把我的魂魄摄去。别后第一次听到她声音。
  “敏儿?是你?你好吗?”
  “见面才告诉你,如果你想见我的话。”
  “敏儿,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念你。想到美国去看看你,又怕打扰你们。”
  “爹地,我也想念你。”
  “那么,我过来看你好吗?”
  “不用了。”
  我听到她说,心里一沉。别后,她总是婉拒我去看望她。
  “我明白的,你己经有了家庭。我不应妨碍你。”
  “爹地,你说到哪里去了。我说你不用去美国,我的人不在美国。”
  “不在美国在哪里?”
  “在大门口。我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先说一声?”
  “想给你个惊喜。欢迎我吗?”
  我喜出望外,连忙说,欢迎。欢迎你回来。
  “要我等一等吗?”
  “等什么?我要见你,马上见你,快上来。”
  吃嘛好  我瞧一瞧素琴,她在旁己听到一切,眼里闪着泪光,并己把刚刚脱掉的衣裙匆忙穿上,乳罩和丝袜也顾不得穿上,塞进手袋,起身就走。
  我忽然想到,女儿进来看见我赤着身子,和素琴在一起,怎样解释?而我恐怕素琴恃宠而骄,自以为是女主人,又是长辈,与女儿会有冲突。这两个女人同场出现,我就头痛了。忙叫住素琴,但她不理会,走出房门。我相信她启开大门时,敏儿己到达门前。
  我也顾不及仪容,赤膊冲出去,一边走一边拉上内裤,在大门口,果然是敏儿来到,她穿一条牛仔裤,配一件清清爽爽的衬杉。两个女人,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素琴拿着高跟鞋,还未及穿上。
  敏儿抬头,看见我,不理会素琴,飞身扑过来。我趋前,把她满抱在怀中。
  她像小时候一样,猴子攀树,攀在我身上,两条腿缠住我的腰,胳臂绕住我的脖子,我以两手捧住她的臀儿,支撑她的重量,就在素琴面前,忘形地热吻起来。
  素琴酸溜溜的,穿上鞋子,就无声无色地消失了。
  我那话儿简直是快要爆炸了,它硬如铁柱一般,竖立起来,在我的内裤突出来,彷佛要剌透我的内裤和敏儿的牛仔裤,正插进她的小屄。
  我控制不住自己,狂野地把她的衬衫掰开,连纽扣也扯脱,衣袖也扯破,把鼻子埋在她的乳沟里,贴着她胸前的两团香肉,想一口吃掉她。敏儿大呼不要,我却装作听不见,把她抱起来。敏儿两腿一踢,高跟鞋就飞脱了,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房里去。
  我把她放在床上,喘气,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的衬衫己给扯破,敞开,乳罩滑了下来,胸前起伏着,粉红色的乳蒂和大半个乳房跑了出来。我不相信躺在床上的是她,我的女儿回来了。
  她伸出手,拉住我的手,把我拉近一点。摸摸我的脸和下巴,顿了一顿,轻轻的在我嘴唇吻一下。她一口清新的芳香,令我厌恶嘴里的焦油味。每个女人的嘴唇都有独特的感觉,我蒙住我的眼,我也能说得出谁吻我。那个吻是多么熟悉和亲切。
  当我正享受的时候,她放开,说:“你不听话,又吸烟了。”
  “对不起,我”
  “爹地,你要好好照身体啊。”
  “我去漱口”顾左右而言他。我曾答应过她戒烟,但她不在我又破戒,并且和别的女人做ài,我食言失信,简直是一败涂地。
  “没用的。爹地,看你傻呵呵的样子。”她说。
  黏黏的体液让我的内裤黏着我的肌肉,把在那话儿的轮廓深现出来。敏儿朝我下身盯着,噗哧地笑了。她是有心捉弄吧,伸手把我的内裤拉下一点,那充血胀硬至极的东西就蹦出来。她把我那话儿像个小玩意什么的拿上手逗弄。
  “不要。”我试图拦住她。那东西己亢奋到极限,不堪把玩,随时会泄在她手里,那是十分丢脸的事。
  “爹地,我来得正好,破坏了你们的好事。其实你告诉我一声,我会等你们完事才上来。你那个可怜的东西怎么办?”
  敏儿看着我,对我微笑,解开牛仔裤头的纽扣,说:“爹地,表示一下,到底你要不要?”
  “我和素琴”
  “不用解释了,说一声要还是不要。”
  我说不清楚,结巴巴的,只能点点头。
  “要,就请帮个忙。换一条新床单。女人对床上用品有清癖,不能让别的女人用自己的东西。也不会在别的女人用过的床单上做ài,会叫人恶心的。”
  “对不起,你不在的时候,和素琴上过床。”我自我坦白了。
  “你知道我和别的男人睡过。你没问题吗?”
  我没回答她。其实我是介意的,那个叫尊尼的洋鬼子抢走了我的女儿。不管他了。现在要倾全力去做一场好戏,让女儿知道,那个男人能给她的,她爸爸我也能力做得到,而且做得更好。我的内裤卡在膝上,光着身子,用最快的行动,把单铺盖好都换上新的。
  敏儿同时以最敏捷动作,解下衣衫,乳罩歪歪斜斜的挂着,一对充满汁液的乳房溜出来,有一阵幽香从乳沟散发出来。当牛仔裤徐徐退下,我看见了她穿着calvin  klein  小内裤。她全身晒得古铜色,把那三角部位的白显得耀眼。
  她一脸亮丽,配上流动的曲线和那微微隆起的耻丘,摆设在我面前,是一客丰盛的宴飨,我可再得尝了。
  我伸出双手,去探她的的双峰,试一试摸上手的感觉,和从前一样否?挑逗她的私处时,我竟犹疑,是否应该再和女儿做ài。
  但是,她笑瞇瞇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抚触,多么的妩媚,清纯和令人神魂颠倒。她没改变,坚实的地方仍是一样挺拔,鲜嫩的肉缝儿仍是那么湿润。
  我环抱着她,让她的脸贴在我胸前。我的东西能再次贴在敏儿大腿,与她如此肌肤相接,这种美妙的感觉,拿个王位与我交换也不愿意。我爱抚着她的肩和背,和乳球的外侧,直至她的股沟,她的肛口略略收缩,不知是迎是拒。我的唇儿追逐她,她宁愿我埋在她的颈弯,她的敏处,让我在她耳鬓吸吮她的幽香。
  “女儿,我还是先漱漱口。”苦涩的口舌,配不上敏儿馨香的津液。
  敏儿不答话,也不放开我,只是享受着在我怀中的体贴。
  是的,这个时候煞车,去漱口,多么不浪漫。敏儿也不愿意。但老是不肯再张开嘴,湿吻她不给,只有吻别处。把她大字摆开,除嘴唇以外,令她觉得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给彻底爱抚过,给吻遍过。
  我的两指头在她的肉缝里做ài做得太投入了,差不多可以令她有一个高潮。她的手不时感觉着我的坚硬,己在她手里脉动着,就及时把它带去她那幽径里。
  我捧起她的两个小屁股蛋儿,她两条长腿夹缠着我,两手勾住我的脖子,让我一挺腰,就进入了她,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并己把她完全填满了。我相信如此,我的灵魂己占有了她。
  我特别要描述我把精液射进她体内的那一刻。经过了一场地久天长的盘场大战,敏儿一浪接一浪的至放荡,至欢悦的高潮,我把全部的元神精气,强而有劲地射进她的子宫里面。那倾情竭力的一射,令她流出感动的泪水。那是我们肉体的誓盟结合。
  享受过性爱余温的熏炙之后,敏儿抚着我满足的脸容,说:“爹地,你要听清楚,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敏儿。我明白的。我能做这一次,死而无憾了。你已名花有主。我不能对你有欲望。”我抱着她不放,恐怕马上会失去她。
  “爹地,你说到哪里去?不是要和你生离死别啊。我回来可以有别的理由,例如再续未了情,可以吗?”
  “为什么你又说只此一次?”
  “我说破例通容你,但是以后不准你抽烟了。你闻一闻,房子里,客厅里都是香烟熏过的臭味。我自小就讨厌,难为了妈妈,多年来忍受你身上那难闻的味道。”
  我给自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惩罚自己,为了以后的机会。
  “爹地,你还是不懂?尼古丁会减低性能力,吸烟的人多病短命。”
  我再骂了自己一顿,对敏儿保证以后不抽烟了。然后说:“你和那个洋小伙子怎样了?你们闹翻了?”
  “没有,他仍很爱我。”
  “你不爱他了?”
  “我不知道。他是认真的,她对东方美人着迷,多次提出结婚,我都没有答应。事情是这样的,终于,有一天他憋不住了,和我摊牌说,他察觉纵使全心全意的爱我,仍得不到我的心。他感觉有个人卡住在我和他之间,所以没法子达到鱼水交融的地步。”
  “噢,敏儿,他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爹地,如果他不说,我也不会承认,他说得对,而那个人如果不是你,还有谁呢?”
  “他那么真诚地和我相爱,我怎能隐瞒他。”
  吃嘛好  我慌张起来,说:“你告诉了他,我们的关系?”
  “是的。我告诉他,你是我的情人。他如梦初醒,对我说,早应该看得出你不是我的老头子。因为,他觉得你一看见他,就把他看做情敌一样。而他也看得出,我们之间不像父女,倒像对情人。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你会那么大方,把我让出来给他。他以为你一定有什么苦衷。”
  “我真的像他所说的?”
  “我没把你的表情用录像机拍下来。爸爸替女儿涂防晒油会涂到乳房和屁股去?”
  我为自己的表现感到尴尬和惭愧。她那么一说我就记起当日的情境,那时我觉得我们彷佛是一对蜜月的伴侣,但杀了个程咬金。
  “对,我承认。但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横刀夺爱?”
  “情人是不能礼让的,我的老实爸爸。你不争取人家就拿去了。”
  “既然抢走了你,又为什么让你回来?”
  “爹地,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地想念着你。不是女儿想念父亲的那一种。他看出我有心事,并猜想一定与你有关。我就坦白对他说,心里有个人牵系着。他是个天下第一好人,像我父亲一样爱我,一切对我好的事都会为我做,包括如果有一个比他更能照顾我一生的人,他都愿意我得到。但是,我却离不开他。”
  “爹地,你猜他听了怎样?他说,你的老头子比我更爱你,你也爱她。为什么要骗自己和骗我的呢?我对他说,没有骗他,只是自己没弄清楚,需要时间去想一想。他鼓励我去弄清楚,不然两个人在一起不会快乐。于是,他让我去弄清楚,把我放回来,找寻一个答案。我回来。爹地,你是我的答案吗?你是那个我说的爱我的男人吗?”
  “我怎能不爱你呢?你是我的女儿啊!”敏儿的脸色一沉,就从我的怀里挣脱,两条腿合着,放在地上,背着我,俯身拿起内裤穿上。我不明白她干什么,拉住她的膀子,说:“发生什么事?我说错话吗?”
  “你说了真话。”
  “什么?”
  “我得到答案了。”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要说清楚。”
  “我明白了。在你心里,我只是你的女儿。我落难时,可以投靠你。你不会厌弃我,会收留我甚至做你的情妇,像素琴姨儿一样!但我要的是一个男人,能和我一生一世的人。”敏儿眼里滴下泪水说。
  “我可以做那个人,那个和你一生一世的人。”
  “我应该死心。我要找的是个丈夫,而你是我的好爹地。好爹地多爱我也只是个爹地。”
  我知道我必须在这个关头,毫无保留地向她示爱,否则我将会失去了她。
  “敏儿,听我解释。我想不再和你分开了,不要走,听我说好吗?”我们的情绪都很激动,我把她抖动的裸体紧紧的搂住,直至她不再挣扎。然后她哭了。
  “爹地,何苦呢?你是个正人君子,你怕闲言闲语,你不能接受和我乱伦的关系,跟着你,会令我抬不起头来。”她甩开我,继续穿衣。
  “敏儿,不要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不能没有你。我知道你等我说一句话,如果你要我说,我就说。”
  “你要说的话我都听过了。”
  “不,原谅我从前没勇气向你说。但我现在要说,你听着,敏儿,我的好女儿,请你嫁给我。”
  “爹地,是你说的,父亲怎样可以和女儿结婚呢?我做女儿的,如何嫁给你呢?”
  “敏儿,我们不是己经做过夫妻吗?没有人强迫我们,也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父女相爱。自从那个晚上,我们超越了父女伦常的关系之后,你己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回头,把你只当做女儿看待你等一等,我有一样东西给你。”
  我从藏在床头的抽屉里的一个锦盒,拿出一枚戒指来。
  “你认得这戒指吗?和我戴着的是一对,是我结婚时给你妈妈的。她从没脱下来,直至做手术那天。她脱下来,交给我保管,对我说,要是她死了,不要陪葬,送给那个代替她服侍我的人。那个人就是你。我现在当着苍天起誓,要娶我的女儿为妻”
  我执住她的手,提起来,把戒指戴在她的指头上。她两眼迷惘,看着我。
  我继续说:“你愿意吗?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敏儿的眼眶含住泪水,声音颤动着,说:“真的吗?我没听错吗?我不敢相信是真的,我的爹地会向我求婚?”
  “敏儿,我早就该向你求婚了。我不会骗你,我从来实话实说。”
  “爹地,我以为你永远不会说。我回来只是想试探你,给自己一个机会,好叫自己死了心。可是,你终于说了。”
  “敏儿,我知道我的爱偏差了。当初铸成大错,和你乱伦了。做了错事,我应当负责。当我想弥补我的过错时我才发现,那一时的胡涂,做成美好的后果。如果没有了你,我下半辈子怎样过?我现在敢向世界宣告,我最爱的人是谁。我爱你,不是为了负责任,我的爱已超越责任和亲情。我觉得做你的丈夫比做你的爸爸更幸福。我已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娶你为妻。我愿意做你的丈夫,一生疼你爱你。嫁给爹地吧,做爹地的好老婆,好吗?敏儿,答应我,不要走,以后和我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我把敏儿轻轻一拉,她就重投我的怀抱里,她饱满坚实的乳房压在我胸前,乳尖挺拔的程度,和我的那话儿一样,它己抵住她的大腿,再次勃了起来。
  我捏住她的乳头,对她说:“我的好女儿,答应爹地,对我说你愿意嫁给爹地。”
  敏儿的头低了下来,眼也垂下,把脸埋在我的的怀里,恢复了小孩子天真、羞涩的神情。
  我等候她回答,并催促她说话。她终于说了:“爹地,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哄小女孩的甜言蜜语?我说过不许踫我,你的手又不正经了。”她把我的手从她的乳峰甩开。
  “我的乖女儿,要爹地跪在地上求婚你才答应吗?结婚戒指都给你戴了。还会是假话的?我不能没有你了,没有你,我还剩下什么?如果你害羞不敢说,就点点头表示。”
  “你不要骗我,还有你的小姨子。她和你年龄相称,比我更风骚迷人。你和她结婚吧。”
  “哎呀,不要把素琴搬出来好吗?你们女人真是小心眼。我向你郑重陪罪,你不在时,我受不住孤单和寂寞,给她乘虚而入。但是你回来了,她会知难而退的。她刚才一听到你回来,马上走了。”
  “她知道我们的事吗?”
  “我没说过一句,也没隐藏。她是个女人,像你一样,对别的女人有敏锐的触觉。她没长眼睛的吗?她那会看不见这睡房里都是你的东西?她心里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没有她。她知道你在我这房间里的地位,没有人能代替。”
  “但是,她会说三道四。会抓住你的辫子,缠住你,像蜘蛛精一样。”
  “她看见这戒指戴在你的手上,就不敢作声了。我有办法对付她,不必理会她。我的爱人,请告诉我,要不要这戒指?你不要我就给她了。”
  “妈妈的东西不能给别人。”敏儿紧握拳头不让我把戒指拿走。
  “那么,即是说你答应了。”
  敏儿垂下头,羞人答答的。轻轻地点了头。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爹地的老婆了。”
  我不顾敏儿的禁令,捧起她的脸,抬起她的头,拥吻她。她启齿来接受,我找到她的舌头,和我互缠不休。然后她的吻追着我,吻得比我热烈。有一股千钧万马之力在我小腹之下奔腾着,是一生未曾有过的催迫,从高高升起的那话儿那里要爆发。
  我把她横抱起来,兴奋地宣告说:“我凭这戒指宣布,我和女儿敏儿结为夫妇,今生今世,无论顺境逆境,至死不渝。”
  她把条例稍稍放宽,只为了让我能进洞房。我把她再度剥光,用枕头把她屁股垫高,两条腿架在肩上,老汉推车的把我的那根柱子,一推到底,进入了她那爱液淌流的小屄里,再次交合,行的是周公之礼。
  她那阴唇瓣子裂开,露出令我想一口吞下去的嫩肉,把我吸纳到深处。我一开始抽chā,她就抬腰来迎,上帝啊,她老公、老公的叫起来。第一次听到女儿叫自己做老公,而且是做ài时叫的,有点诡异的气氛,我竟打了个寒噤。而我九浅一深的抽chā着,俯视她享受着被我爱着,脸上满足的神色,她两手大字张开,捉住褥子的两个角,一双抖动着的乳房,一沉一起的臀儿,这活色生香的情景有点脱离现实。
  这是真的吗?我在做梦吗?我向女儿求婚而她答应了我!
  是梦是真不去管。从那个晚上起,我们就睡在一起,在一个叫做我们的房间和我们的床上,做ài,或不做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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