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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这次的伤有些重,姜洗之刑是要让内里脱胎换骨,皮肉新生。
  被伤了的喉道,小穴甚至是胃袋仿若洞穿,受刑之时固然痛苦,然而刑罚之后那些个部位的皮肉会慢慢肿烂,直到长出新的皮肉,是以这几天长歌一直躺在床上,无法下地,也无法开口,受刑的部位已然肿胀不堪,只要稍稍移动就痛苦难当。
  姬望玉给她换了住所,就在离他寝殿最近的偏殿里,这几日一直亲力亲为的照顾她,十分之细心周到,她伤了喉哝和胃,只能吃流食,且无法吞咽,他就亲力亲为给她插了胃管,慢慢的灌给她,时常由于反胃和不适吐他一身,他却浑不在意,擦擦干净接着照顾。
  然而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长歌只能在心底苦笑。
  姬望玉那日大发神威,打了太子,也不知是太子觉得丢人没有告状,还是神君看见了这废物儿子的有用之处,再加上是那太子挑衅在先总归没有降罪,反倒是从前与姬望玉断了联系的许多氏族朝臣,又想起了这个沉寂多年的人
  m.yiquwx.coм物。
  或是打探姬望玉伤势如何,或是询问七皇子是否于修行上有了精益,甚至有不少昔日的袍泽同僚,想要入门慰问。
  不过统统被姬望玉挡了回去,不过有了这样一出,神宫之中,被那些个宫人当做半不存在的漱玉宫倒是没人再像从前一般怠慢,该有的药品珍馐一样不落送了进来姬望玉挑了些好的全部用在了长歌身上。
  如此细心周到的照料,长歌很快就可以自己吞咽了,这日姬望玉喂她喝了些粥,胃里止不住的难受,喉道也有些疼痛,姬望玉熟练的拿起一个铜盆让她吐了进去。
  吐出的东西白色里泛着些血红,姬望玉抚摸着她的脊背,轻声细语:
  “看来已经结痂快要长肉了,等新肉长好,便搬到孤的寝殿去住。”
  这语气颇为温柔,甚至带着些宠溺,长歌可有可无的笑了笑长好了再住过去,无非是认为还么没长好的她脏而已。
  姬望玉让她张开腿,轻轻地掰开她的穴口,那地方不比喉道好的快,且他那日‘高抬贵手’里面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有被开水烫过的外面还有些红肿他沾了些膏药轻轻的涂抹。
  这药膏听闻乃是他特意讨要的甚是珍贵,若不是他前些日子大发神威狠狠地刷了一波存在感这东西未必要得到。
  他摸得很是细致,轻声道:
  “你这处孤甚是喜欢,可要好好照顾,若是留疤可就不美了。”
  是啊,你甚是喜欢,然而当日却是你下令拿开水烫了两道。
  “疼吗?”
  长歌摇头。
  确实不疼,他命人拿开水烫时她已然昏了过去,等她醒了,身上疼的地方太多,这区区穴口便也不在意了,她不由想——他还真是开恩了呢。
  如是又养了一个月,长歌身上的伤终于好透了,姬望玉让她搬到了他的寝殿里,这寝殿别的地方没什么变化,然那用来调教她的鞭子却挂在了床头,边上也放了不少东西,乳夹,镣铐,勉铃,银针等等淫具。
  长歌忍不住抖了抖,姬望玉坐在床边含笑看着她脱光了衣物,随后招手让她过去。
  他将她迫不及待的扑倒在床上,手指从她的身下一路抚摸一直来到那小嘴处,摩挲着嘴角。
  长歌识趣的伸出小舌在他的手上舔了舔,他却一把抓住她的舌尖,手指狠狠地抚弄了一番。
  长歌不敢挣扎,口水流了一脸,姬望玉笑着在她的脸上擦擦:
  “长歌,这新生的小嘴比起从前越发可爱了。”
  说着命她起身,将两腿打开,他要好好地检查一下那新生的小穴。
  穴口嫩肉新生,看上去更加粉嫩,他从一旁的盘子里拿了个瓶子,从里面倒些膏药,放到手上,随后在她的小穴口均匀的涂抹。
  神情认真,动作熟练,与从前给她上药的模样一般无二,但长歌知晓还是不一样的,此时的姬望玉眼里似乎有一把火再烧,这是——欲望。
  那他的手指带着药膏先是在穴口打转,随后深入其中,长歌下体忍不住抽搐着,小穴当中水流不止,嘴里也呻吟出声。
  姬望玉笑了笑,将她压倒:
  “长歌这久欢的药效可没这么快,还是说你这新生出来的小穴也比从前敏感了?”
  说着伸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弹了一指换得身下美人娇喘。
  长歌扭捏着身子,忍不住在床上蠕动了一番,伸手环抱住姬望玉伸出舌头舔弄他的胸口:
  “主人奴想要。”
  姬望玉当下身下一紧,肉棒立时就抵在了她穴口,他吞吞口水,却并没有进入,他用手抵着她的身子,同她拉开些距离:
  “长歌不要乱发骚。”
  药物的作用加上久经调教敏感的身子让她有些迷离,姬望玉拿了鞭子对着穴口狠狠地打了一鞭。
  刚刚在长好嫩红的穴肉顿时就肿了,她全身一个抖动,收了呻吟压下就要脱口而出的惨叫,眼里含着泪水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这一个多月姬望玉待她是极为温柔的,随然这或许只是他骨子里残忍的表象,但是这突如其来的一鞭还是把长歌打蒙了,她含着眼泪:
  “主人奴做错了吗?”
  姬望玉温柔的抚摸她的眼:
  “没有,只是孤不喜欢你随便发骚,记住了孤让你骚的时候你才能骚懂?”
  他看似温柔眼底却折射着深深寒芒,那日情形他已然调查的清清楚楚,想不到她的小奴儿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狠狠地骚了一把,就像个——畜生一样。
  她是他的,他想自己从前或许太过温柔,以至于让许许多多他还没来得及欣赏和享用的东西入了旁人的眼,日后应当好好管教才是。
  这夜姬望玉给她上了乳夹,狠狠地操弄着她,无比的疯狂,然而只有他让她求她才能求,他命她动,她才能动,否则就是那乳头上狠狠地一拉,亦或者是穴口不留情面的一鞭。
  无父无母,无亲无友……
  长歌心底悲凉而绝望,姬望玉总是这样,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她的日子确乎比普通的奴隶好上许多,然而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她是奴隶的前提。
  她用手捂了捂红肿的脸蛋,呆呆的盯着漱玉宫的大门,就这样跪坐在地上,许久也没有动作。
  自那日事了,也不知是不是姬望玉在同她置气,一连两日未尝召见,就连她白日的修炼也没过问,长歌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夜夜宿在自己的房里。
  时间一天天过去,神君大寿在即,宴会结束,诸多来贺首领便要立即离去,如此便当真没有私下相见的机会了。
  宴会上,人族只是王族末流,必然排在远远地后方,姬望玉乃是神族皇子,必然坐在前面,到时也不知看不看得清楚,何况,她一个影奴,纵然和主人形影不离得意赴宴,但那种场合必然全程只能趴在地上。
  她着实不想让分别后的第一次相见那般尴尬而绝望。
  几日未见姬望玉,又学会了空间之术,有瞬移之能,瞬间长歌就起了心思,或许自己可以偷偷地去和弟弟见上一面。
  m.xyushuwu①0.cǒм——
  “快点爬过去叼回来!”
  长歌瞬移到了人族驻地,没有见到想见的人,父皇去了其他王族走动,而弟弟则去陪伴管辖人族的帝族修罗族的世家子弟,正失落的想要在外面转转,却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听见了令人厌恶的声音。
  这些事她不想管,正待瞬移回漱玉宫,却发现那个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少年十分熟悉,纵然多年未见,纵然当年的小娃娃已经成了少年郎,她还是一眼认了出来——她的弟弟苏长吟。
  此时他正趴在地上,那群人拿着个果子扔地上,让他像狗一样叼回来。
  苏长吟满脸屈辱,但他最终还是去了,待他将那果子叼回去,交到那领头之人的手里换来的却是一阵鞭笞:
  “太慢了!”
  苏长吟蜷缩着身子,惨叫着却不敢躲闪,盖因持鞭者乃是修罗族的少主,
  m.yiquwx.coм长歌咬牙,双手握着拳站在阴影处,没有上前纵然手心已然被握出了血迹——只因修罗族人族惹不起。
  那少主打了许久,苏长吟身上血迹斑斑方才把鞭子一扔闲闲道:
  “人族就是娇弱,不过这脸当真不错,和神族比……”
  正想说和神族比也不差,却被一旁的人咳嗽着打断。
  他也意识到失言,便不多说,将苏长吟拉起来,直接就进了他嘴里,如此似乎还嫌不够叫骂:
  “妈的,都不会舔的”他左右看了看,见四周许多族人也是蠢蠢欲动,又笑了起来: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们谁来操他后面。”
  “我来!”
  “我来!”
  一呼而应者众,好几个差点为此打起来,只有一个人没动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最终还是其中一个修罗以微小的优势战胜了众人,跑到苏长吟身后,脱了裤子就要插进去,他的脸上泛着得意的笑。
  以至于身首分离之时,这笑都还僵在脸上。
  长歌拿着剑瞬移到他身后,一剑砍了他的头,血洒了一地,喷到那少主脸上,人头就滚到他一旁。
  修罗族高大威猛,头生双角,这狠狠一砸,发出的声音也是非一般的大。
  周边的修罗族,脸色瞬间白了,那少主的身下瞬间软了。
  长歌把苏长吟拉到身后,趁着那些人还没有回神喊道:
  “杀人者,神族七皇子之影奴!”
  说完,带着苏长吟,一个闪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苏长歌带着人瞬移还是第一次,是以瞬移的并不远还颇耗费了些玄力,如此几次,待到安全便扔下苏长吟:
  “你自回族里,人是我杀的,他们不敢明里找麻烦。”
  是的,她说自己是姬望玉的影奴,那么这件事便和人族无干了,况且苍羽大陆早有明令,上族不得肆意玩弄下族玄士,除非是下族献上的奴仆。苏长吟不在此列,故而那群修罗族只敢来阴的。
  苏长吟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哽咽着开口:
  “姐……”
  长歌心里一颤,瞬间红了眼,七年未见,当初的孩子,已然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年郎,眉眼清秀,但不失俊美,或许是从小多病的原因,看起来有些娇弱,却又不失贵气儒雅,正是时下贵族圈子里最受欢迎的类型。
  他身上全是鞭痕血迹,嘴角也因为先前的粗暴而出了血,她颤抖着手,想要给他擦擦,然而到了半空却顿住了,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谁是你姐,不要乱叫。”
  苏长吟明显懵了,一脸震惊的看着她,眼里是满满的受伤,仿佛原先受到的伤害也比不过她那根本没用力的一巴掌。
  长歌吞咽着口水,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将眼前的少年抱到怀里,她一字一顿,却无比清晰的说道:
  “我无父无母,无亲无友和你半分关系也无。”
  说完她指了指人族驻地的方向:
  “滚!”
  苏长吟红着眼盯着她的脸,仿佛要在她脸上盯出一个窟窿,当他的目光移到脖颈上那个华美精致,却冰冰冷冷,紧紧地禁锢着的项圈时,终于落下来泪。
  他哽咽着转身,朝着她指的方向一步一晃的离去,脚步没停嘴里却低声说:
  “你永远是我姐!”
  苏长歌的身子晃了晃,她看了他许久,直到他从她的视野里消失才瞬移回了漱玉宫。
  她刚刚出现在庭院,就见姬望玉正坐在轮椅上,盯着院子里的落花发呆。
  他很少一个人在院子里发呆,是以长歌也拿不准她是在等她还是没有,然而这些早已无关紧要了。
  她在他不远处直直的跪下,没有任何的缓冲,膝盖落下泥土上发出“嘭”的一声,扬起些微尘土。
  然而坐在轮椅上的姬望玉一直侧着身子并没有看她。
  “主人”
  终究是长歌先熬不住开了口,姬望玉这才看了她一眼,冷声道:
  “你还知道回来啊”
  “我……”
  “啪”
  话没说完,姬望玉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这次十分用力,长歌直接被打飞出去,撞到不远处的树上,吐出一口血。
  上次是左边,这次是右边,可惜上次的肿消了不然倒是对称,她苦笑着想着,然而等她抬头,姬望玉已经消失不见。
  m.xyushuwu①0.cǒм——
  我歌永远18,永远18,永远18
  姬望玉:那我呢?
  长歌:百岁老人
  姬望玉:呵呵就你18
  长歌:人家还是崽崽呢……
  关于结局,目前大多都要he我尽力不保证,毕竟当初皇叔我也想要he的你们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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