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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经过一次调换,岸边的小老虎开始活泼起来。
  专注的看了许久后——
  “在想什么?”寡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在想他们为什么只有小老虎这一种变化形态,”我解释道,“既然他们已经来到这里,也开始了修道,按理来说,他们本可以可以过得更加自由:四处漂移的白云,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只要他们想的话,应该都可以变化的。可为什么,他们不但保留了作为一个水车的约束,而且还只选择了老虎这一种形态呢?”
  “这个,大约是它们本身对水车的一生是有着爱和怀念的吧。”
  “爱?”我迷茫的看向他,“那样的被人随意制造出来,肆意奴役敲打,死后也干脆当成柴火烧的一生,它们也会留念?”
  “是啊,他们都是从新生儿开始变老的,都是从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痛苦疲倦的年轻时代开始的一生,即使最后结果那样,但那也是它们存在的证明不是吗?好了,”寡苍说着看了眼天色,“天色不早,我们继续去下个洞府吧。”说完他大步转身朝后走去。
  “恩。”我小声的应了声,却没有立刻跟上去——
  凡事有定期,天下万物有定时,福祸总相依,快乐难长久,所以伤悲苦痛都是难免。杜甫以一句‘摇落深知宋玉悲,萧条异代不同时’,道明他同前人宋玉一样,虽为志士,却只能被只关心风流韵事的人们看做无聊文人的萧条悲怆之感。
  狄更斯在《双城记》里亦曾说:“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每个时代都是最好也最坏的时代,历史总是重复的。一样的苦痛,一样的悲欢离合,这些情绪造成了我们的相似与轮回——「古今异地人类趣味相差无几,可咒诅的地方正是爱它的地方,中外一理」,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摇摇头,最后看了眼不知疲倦转动的水车和岸边扑腾的小老虎一眼,我快速朝前方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文,估计会写的断续而且挺慢的。
  在这里对点进来的小伙伴说声抱歉。但一定会完结的,没耐心的小伙伴可以过一个月再来看看。那时应该已经完结了。——20160615
  、倾城(上)
  倾城洞府,大街上。一男一女正相互追逐着。
  “你给我站住!把那只该死的母鸡给我放下!”这是愤怒的女声。
  “不,不行啊,阿兰,小小说它不喜欢被关在笼子里啊。”这是敦厚的男声。
  女声继续拔高道,“哼,不把她关起来,它会把鸡蛋下的全城都是,到时候,别说还会不会有客人来访了,连我们都会沦落到没有落脚地方都没有的!你到底要不要听我的!”
  “……阿兰,我还是不能放着小小不管,对,对不起!”说着男声的主人跑远了。
  “哼,有本事你就带着她跑到别的洞府去!否则,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让你好看。”这是眼看着追不上了,停下来歇口气的女声主人。
  而站在城门口围观了全程的我,这时再也忍不住的抬头看了看那城门上大大的‘倾城’两字。
  “怎么?”寡苍见状,笑着问道。
  “呃,怎么说呢,”我斟酌着语气,“我远远看着这两个字的时候,还以为这个城的主人会是个倾国倾城的人,没想到……”
  下面的话我没说下去,因为歇息完的女子终于发现了我和寡苍,径自朝我们走了过来。
  “两位有礼了,小女子芝兰。”那女子到了近前后,温婉的自我介绍道。
  “兰姑娘有礼,在下多,啊,不对,是胡生。”我有些慌乱地答道。
  “寡苍。”和我的无措不同,寡苍只淡淡的说了他的名字后,便沉默下来。
  对他的冷淡女子不以为意,只拿手将一缕因为之前奔跑而散在前面的发丝拨到尔后,歉意的笑了笑,说道,“先前真是失礼,只忙着追那个弩钝的家伙,完全没注意到有客人到来,让两位见笑了。”
  我摆摆手表示不介意,“不,没有的事,是不请自来的我们不对才是。再说,这里是兰谷娘是这里的主人,我们身为客人本来就该入乡随俗。”
  “哈哈,那行,公子既然这样说,那芝兰就不多费口舌来道歉了。”女子说着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一栋青色为主的建筑道,“两位不嫌弃的话,不若去寒舍饮杯茶水如何?”
  “不敢说嫌弃二字,姑娘有请,我和寡苍荣幸之至。”我看了眼无动于衷的寡苍一眼,替他应了下来。
  进入那青色屋舍的大厅后,来不及坐下,我一眼就被正中的那幅荷花图给吸引住了。
  女子见状笑道,“胡公子也喜莲吗?”
  “啊,那个,”我有些不舍的从那幅画上收回视线,对着女子解释道,“倒也不是特别喜欢,只是这幅画给人感觉特别的心宁,恰好在下最近莫名有些烦躁,所以不免多看了两眼。”
  “原来如此,”女子点点头,“既然是对公子的心境有好处,那待公子离去之时,芝兰便将它赠予公子吧。”
  闻言我摇摇头,“此画能被挂在正厅,想是主人喜爱非常,君子不夺人所爱,怎能因为我一句话,就让兰姑娘舍弃所爱呢?”
  “公子误会了,阿兰的性子早年还算温吞软绵,可到了此间之后,性子便爽利了不少,若真是特别喜欢之物,阿兰自是不会轻易相赠。”
  “即使如此,那为何?”我不解的问。
  “这般慷慨,其实是因为这画是阿兰亲手所画,实在算不上什么贵重物事。”阿兰笑着答道。
  “原来如此,”我闻言有些惊讶,随即笑道,“即使如此,那胡生就却之不恭了。”
  “理应如此,”说着阿兰便走向前将那画取了下来,交到我手中。
  这一番插曲过后,我和寡苍还有阿兰一同入座。
  “胡公子,还有寡苍公子,请用茶。”
  等阿兰开口劝说之后,我这才注意到原来不知不觉间,我们身旁的矮桌上都有了一杯沏好的热气腾腾的茶水,我边端过茶杯,边四下看了看,却根本没见过房间里除我们之外的人在。
  “公子可是想见这沏茶之人?”阿兰问道。
  我点点头。
  阿兰笑着拍拍手道,“阿屋,出来吧,客人想见见你呢。”
  一秒两秒,半分钟过去后,房间正中慢慢显出一个琥珀色的小身影。
  待得那小身影的样子完全显现出来后,我不禁赞叹了声,“真可爱,就像童话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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