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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澜澜的父亲郭牧民特意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潜伏在南州大学校园里,监视女儿的一举一动,情报被郭澜澜的母亲透露给女儿,为了以防万一,郭澜澜坚持一个星期不与张金生来往,因为她知道她父亲虽然不是特工出身,却心细如发,难保会有闪失。
  一直到她把父亲送上火车,目送火车远去,终于难以按捺激动的狂喜给了张金生打了电话。张金生在她背后说:“你猜猜我在哪。”
  郭澜澜立即转身一头扎进他的怀抱。
  情到浓处,咫尺天涯。
  张金生早就潜伏在了火车站,而且还在火车站附近订好了一个钟点房。
  从下午阳光最旺时一直到红霞满天,两个人一直呆在房间里,饿了,张金生就打了“送必达”外卖电话,时间和服务都比预想的要差点,但毕竟把东西送到了,这也是一种成功。
  吃了点东西,两个人稍稍休整,开始回城。
  南州火车站经过搬迁,远离城区,因为道路规划不科学,路上很堵,进入南州市区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四处霓虹闪烁。
  郭澜澜说:“以前不觉得南州怎么样,回了趟老家,回来再看,南州也不错。”
  张金生说:“郭澜澜同学,不要被温柔窝消磨了斗志。从今年开始,你要端正学习态度,好好学习,早日实现自己的远大理想。”
  郭澜澜道:“南州再好,又怎比得了北上广,我还是要出去看看世界的。再说距离能产生美,免得你这个家伙,没两天就厌烦了我。”
  张金生笑道:“怎么会呢,我恨不得天天跟你腻在一起。”
  郭澜澜望着他,目光温柔如水。趁着红绿灯停车的空挡,她抚摸着张金生的大腿,幽幽说道:“年少多金,又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儿,你的话谁敢信?”
  张金生道:“信不信看行动,耍嘴皮子不是我的强项。”
  车子开动后,张金生目光逡巡街道两旁。郭澜澜看破他的心思说:“去清风宾馆吧,那里清静。”
  清风宾馆坐落在东郊,位于一条主干道旁,是一家普通的三星级宾馆,郭澜澜和张金生以前来过一次。张金生把车子停好,说:“我去买点药。”
  这次来火车站接郭澜澜,他本来是准备了tt的,但刚刚在火车站旁边的钟点房,二人一触即发,根本没来得及用,为了安全起见,张金生决定去买点事后避孕药。
  郭澜澜没有反对,张金生去药店,她去前台开房,张金生回来的时候却看到郭澜澜站在大厅外的车子旁。
  郭澜澜说:“走吧,我们换一家。”张金生什么也没问。
  上了车后,不等张金生问,郭澜澜便道:“你猜我看到了谁?”
  “谁?”
  “陈有德老师,带着一个女伴。”
  张金生沉默了一阵,说道:“他还是单身,谈谈女朋友,也不为过吧。”
  郭澜澜道:“可他已经有了未婚妻。”
  见张金生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郭澜澜也不说了,侧过头望着窗外发呆。
  张金生笑道:“怎么啦,又在怀疑天下男人竟是负心郎。”
  郭澜澜笑了笑说:“没有,我记得上次陈老师的未婚妻来,我们请他们吃饭,他们看起来多恩爱啊。陈老师恨不得把菜喂进她的嘴里。”
  张金生道:“你记住一句话:缺什么秀什么。人前秀恩爱者十之八九是感情有问题的,老夫老妻的至于嘛。”
  郭澜澜总算找到了反击的机会:“那你呢,你每次当着人面都对我做了什么,这又怎么解释呢。”
  张金生道:“我那不叫秀,而是感情流露,完全是忘乎所以了。”
  他们最后在不远处的大丰宾馆停下,这是一间五星级宾馆,各项设施都很不错,经过刚才的纾解,这次他们从容不迫,完事之后他们唱歌,跳舞,观影,打球,游泳,然后吃饭,饭后回房间休息,酒店楼很高,窗户很大,大半个南州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他们没有开灯,而是借着窗户外投进的微光活动。
  微光下的郭澜澜美的不可方物,小小年纪已经有了一些贵妇的气质。张金生心里苦笑,自己真是傻的可以,究竟出于何等考虑守着这么一个大美女却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我在想,若是能一辈子陪着你这样看风景该有多好。”
  郭澜澜笑笑,没有说话,她的耳朵里塞着耳机,正陶醉地哼着一首歌。
  “这歌叫什么?听旋律蛮熟悉的。”郭澜澜把一只耳机塞给张金生:“《四季歌》,黄耀明唱的,你听听。”
  张金生闭上眼睛听了一会,皱着眉头道:“为什么听着如此忧伤?”
  郭澜澜道:“时光如水终逝去,这世上最无情的不就是时光流逝吗?”
  张金生默默点头,对郭澜澜说:“我们回学校吧。”
  回到南州大学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张金生现在习惯把车停在北门外,这里人少车少,不会影响交通,又出入方便。
  “四季似歌有冷暖,来又复去争分秒,又似风车转到停不了,令你的心在跳。”
  张金生扶着方向盘哼唱着刚学会的《四季歌》,目光在搜寻最佳停车位置。忽然,坐在副驾驶上的郭澜澜惊恐地捂住了脸。
  在靠近银瓶山一边的一盏路灯下,站着一个瘦瘦的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头发很厚,神情有些犹豫,他的脚边放着一个大行李箱。
  不必郭澜澜介绍,张金生也知道那就是郭牧民。
  千防万防,没防到未来岳父杀的回马枪。张金生傻了。
  郭澜澜已经做出了一个艰难的抉择,她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抽了一下鼻子,镇定地对张金生说:“我们过去吧。”
  她推开车门率先走了过去。
  “爸……”
  只说了一个字,她的脸上就挨了父亲重重的一个耳光。
  郭澜澜捂着脸,咬着嘴唇,委屈的什么也不敢说。
  张金生追了过去,用身体护着郭澜澜,刚喊了一声叔,就被郭牧民的目光逼退。
  郭牧民凶狠地盯着张金生,一字一顿说;“我记得我说过:离我女儿远点!”
  然后他劈手抓住郭澜澜的胳膊,试图把女儿带走。
  郭澜澜起初小声哀求,无果之后,忽然挣脱了郭牧民的手,跑回到张金生的身边,流着泪说:“爸,我长大了,懂得分辨什么是真爱,什么是敷衍,金生是爱我的。”
  郭牧民吃了一惊,女儿从小乖顺,对他这个严父是言听计从,何时也变得有主见起来,竟敢这样跟自己说话,说这样的话。
  张金生道:“叔叔,我跟澜澜是真心相爱的,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们懂得什么是爱,我会全心全意去爱她,照顾她。”
  郭牧民指着张金生的车,愤怒地说:“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你以为所有人都只爱物质,你以为能给予她物质就算是爱她了,物质会让人迷失的。”
  郭澜澜壮着胆子说:“爸,你那套思想过时了,物质只是一种东西,本身并无善恶之分,寒窑草庐里可以有爱,深宅大院里就不能有爱了吗,你跟我说过,杨贵妃和唐明皇是有真爱的,您都忘了吗?”
  张金生道:“叔叔,我知道您是担心物质太优越,会让人多出许多选择,从而动摇对爱情的坚守,我承认欲望和诱惑会伤害到爱情和婚姻的纯洁,但若一份爱无法经受欲望和诱惑的考验,这样的爱情还是真爱吗?在您的眼里物质有罪,那贫穷呢,古人云贫贱夫妻百事哀,贫贱和富裕都不是构成爱情坚贞、纯洁的必要因素。天仙女和董永在寒窑里有爱,唐明皇和杨贵妃在皇宫也能有爱。我用自己的一切,金钱,时间,耐性,去爱一个人,用一生一世去呵护她,去爱她,这有错吗?”
  郭牧民的神经有错乱的危险,他嘴里嘀嘀咕咕,捣鼓着爱情,婚姻,诱惑,真爱这些词,张金生有些害怕,因为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郭澜澜也有些担心,因为她也从未见过父亲这样。
  这时节,王大成和凌潇木开着一辆车赶了过来,车一停,凌潇木就跳下来问郭牧民:“郭叔叔,您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呢。”
  有外人在,郭牧民理智稍稍恢复:“我,我错过火车了。”
  凌潇木朝张金生和郭澜澜眨眨眼,说:“你们俩胆子够大的,学校里面查房都查疯了,我姐从北京打电话过来给我,叫我赶紧回来。”
  又对王大成说:“你负责把郭叔叔送到宾馆。”
  然后挤眉弄眼,让张金生和郭澜澜赶紧撤。
  郭澜澜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父亲,但王大成已经帮郭牧民把行李往后备箱里塞了。
  凌潇木一面朝郭澜澜挥手,催他们赶紧走,一面把她的郭叔叔推上了车。
  王大成喊了句:“你们回去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车子走了,凌潇木瞅瞅张金生,看看郭澜澜,说:“你们都感谢老天爷吧,感谢他老人家把这么聪明的人赐给你们当朋友。”
  凌潇木添油加醋地把自己为何及时出现在这解释了一遍,原来她放学去金辉公司上班的时候看到了躲在银瓶山绿化带里的郭牧民,郭牧民当时低着头假装没看见凌潇木,凌潇木也假装没看见他。事后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给张金生打电话却打不通,恰好王大成来给张金生送东西,凌潇木就把这事跟他说了,两个人相约一起去北门外侦察一下动静,正巧就撞上了这一幕,这才来个紧急救援,化解了这场危机。
  郭澜澜因为跟父亲吵了一架,变得心神不宁,抓着张金生的手竟然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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