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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听错吧?这可是我最厌恶的称呼了了了了了。南宫璇早已把它变成我最最最最最不能听的三个字,更不要说说了。
  “我不管!以後,我就叫你‘熙儿’!”
  拿粉拳“砰砰”砸著床沿,我心口急剧起伏著,美眸中闪著火苗。刚刚还为“冒充”梓童感到心虚,这一下全抛到九霄云外。
  本来我就血往上涌,浑身发烫,这一气,偷练内力造成的“後遗症”便恶化到失控的地步,额头豆大的汗珠滴滴落下,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感觉整个人就要燃烧起来。
  “童儿……?”
  熙儿双手端著我的肩,惊异地看著我,脸几乎和我的贴到一起,身上散发出的浓郁幽香和口中呼出的清甜气息令我骨软筋酥心猿意马不能自制。绝美的面容渐渐模糊,眼前只剩一双饱满水润的丹唇,我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熙儿,我爱你,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抢去。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童……”
  “童儿”只说出一个字,我便夺去了她说话的机会。狂热地吮吸著她的唇,纠缠著她的舌头,同时两手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衣带,将她按倒在床上,一件件脱去她的衣衫……
  草茵铺翠,红雨飞香,蔚蓝的天空飘著两片重叠的云。
  销魂後睡去,醒来时已不见她的身影。我揉了揉眼睛,想要坐起身,这一动弹才发觉浑身发软,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掀开纱衾,发现身下素丝床单上有一片殷红。
  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先後用舌和手进入熙儿身体的片断闪现在脑海,我记起了自己失控的一幕,重重躺倒在床榻上,拉过纱衾盖住脸,羞愧到无地自容。老天啊,我不要活了……
  然而,占有喜欢的人是一种无法掩饰的至上幸福,很快将青涩的羞愧趋到十万八千里之外。我兴奋地穿好衣衫跳下床榻,从侍书她们那里知道熙儿在静流苑书房,便不顾她们大呼小叫的阻止,颠颠地跑去看她,路上经过一处异香,便走入花丛摘了几朵乐滋滋地双手握著,直奔静流苑。
  迈步进了静流苑,但见苑内画廊围绕,鱼池内金鳞跳掷,奇花异卉,参差左右。阶上摆著许多盆景,玲珑剔透,极尽人工之巧。几个侍童见我进来,知道我是找王爷来了,便领我走进书房。
  书房内雕窗绣幕,锦褥花裀,壁间瑶琴古画,架上香轴牙签,琳琅满目,璀璨耀眼。好大的书房喔,我摄手摄脚,东张西望了片刻,才透过镂空的画屏看到熙儿正伏案而书。
  “熙儿,这是我刚刚在园子里采的花,很……很香喔,你……你闻闻。”
  越是走近她,兴奋感越小,羞愧感越强,等到走到她身旁,恨不能插翅飞走,但她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已经发现了我。我脸立即红到耳朵根,头低到胸前,僵硬地伸出两手,把花递到她面前,结结巴巴地说不成句子。
  熙儿面无表情地淡淡瞟我一眼,一声未吭,便低下头继续手中的书写,冰颜之上竟无一丝波澜。我从头凉到脚,冻成一座冰雕,手中的花儿也朵朵耸拉下脑袋。
  不知呆立多久,侍书她们追到静流苑,冲了进来,将我连拉带拽搬出书房,推回了内宅。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了什麽,我也全未听见。这一刻我不再是生命体,又何来的听觉?
  熙儿竟……竟然不睬我,而且方才那淡淡一瞟,是她曾给过我的眼神中最冷漠的一个。她生我气了,她一定生我气了,气我推倒她,而不是理论上大势所趋的她推我,一定是这样……不对……或许是受惊的可能性更大,古代少女的性启蒙,都是在出嫁之前,由女性长辈拿出压在箱底多年的“春宫图”加以解释说明完成的,王太後之前应该还没有给过熙儿这方面的教育,再说了,熙儿和我都是女孩儿,要太後找这方面的“春宫图”未免太难为她了……
  被推回内宅後,我便两眼发直,趴在桌子上胡思乱想,根本不理侍书她们在身旁七嘴八舌说我“好奇怪”、“真反常”之类的话。午饭时被拉到餐桌旁坐下,机械地吃了几口,又托著腮,出起神来。
  怎麽办是好啊?不论熙儿是生气还是受惊,总得先哄好她,至於以後,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自然不能再像孩子一样无所事事,要发奋努力,全面提高自己各方面的素质,以讨老婆欢心,并保护她不受任何伤害。
  “王爷现在在哪里?”
  “呃……在……在演武场。”
  以前小美人儿们对我都是有问必答,毫不保留,现在见问,怯怯看著我,搔了半天头,才支吾著回答。梓童,王爷最不喜别人看你,你就不要再到处乱跑,让我们为难了。
  “绿嘴小可爱,过来,我教你说句话儿,要乖乖学喔。”
  我的熙儿真是忙碌,才多会儿功夫,便由书房转战“沙场”了。好心疼啊。我窜到房外走廊里,从鸟架上抓住红尾绿嘴大鹦鹉的两条腿,把她扯了下来抱在怀里,摸著她的头,要教她说话。
  “呃……梓童……”
  不明白我问完王爷在哪里为何来折腾鹦鹉,星星美人儿们下巴都掉到了地上,一个个目瞪口呆。不过,见我似乎并没有要去找王爷的意思,总算放下心来。
  费了半天唇舌终於教会绿嘴一句话,果然是个鸟类,智商低到不行。噘著嘴瞪了她一眼,紧紧抱在怀里,拿脚走向马厩,去找紫燕。以前郊游时骑过一次,很喜欢,因而有空时常去马厩看她,对於去马厩的路也是相当熟悉。
  等发呆中的星星们回过神来,我已跨上紫燕的背,由马倌引路,向演武场奔驰而去。失了魂魄的马倌也知带我去演武场是犯忌的事,然而却身不由己。我随意一个眼神便能把他电晕。
  演武场很大,风更大,尘土漫天飞扬,顺著马倌手指的方向,我看见了熙儿的背影。她穿著白色战袍,银盔银钾,头盔上高高的红缨分外显眼,白面红底的披风随风飘扬,不时将她身影全部遮住,只有跨下的驌驦精神抖擞的英姿一直清晰。
  女王爷(二十八)
  演武场很大,风更大,尘土漫天飞扬,顺著马倌手指的方向,我看见了熙儿的背影。她穿著白色战袍,银盔银钾,头盔上高高的红缨分外显眼,白面红底的披风随风飘扬,不时将她身影全部遮住,只有跨下的驌驦精神抖擞的英姿一直清晰。
  我看的痴呆过去,怀里抱著的鹦鹉从手里“滑落”。如果它不是长著翅膀的鸟类,一定摔的鼻青脸肿。即便如此,它还是在快要落到地面的一瞬才展开红色的双翅“噗”的飞起。它和我一样没有见过身著武装英气逼人飘逸出尘的熙儿,估计刚才也看成了一只呆鸟。
  突然之间风住了,漫天飞扬的尘土像雾一样渐渐散去,感觉有无数只眼睛在注视著我,下意识的转过头去,面前是站成一个方块一个方块,穿著盔甲,手持矛、盾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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