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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陶姨娘又掩面哭起来,而王坤此时却是一言不发了。陶姨娘从一开始便诸多隐瞒,现下,又让下人去当替死鬼,这样的把戏,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该如何定罪,一切请官府做主罢。
  王坤撂下这样一句话,便不再开口,甚至对陶姨娘的含冤哭诉也视而不见。
  老爷、夫人,有一位自称東来食铺的周公子前来求见。
  王夫人转头看见季睿修,似是在询问是不是他的人,季睿修点了点头,王夫人便叫小厮将人带进来。
  只见周大山黝黑的脸上泛着几丝红晕,想来是赶着过来,被阳光晒得。而他身后是两个被押着而来的汉子,其中一个正是先前在食铺外面大放厥词的那个汉子,至于另一个,林慕总觉得有几分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于捕头,方才这个汉子在食铺外面危言耸听,行为颇有嫌疑,少爷便叫我跟着去一探究竟。谁知,这居然是个地痞无赖,收了陶家的钱,给我们食铺泼脏水,妄图将莫须有的罪名加在食铺头上,两人的交易被我抓个正着,还请官府还我们食铺一个公道。
  周大山说完,几下用力,那两个汉子便跪倒在地,因膝盖着地,痛呼出声。
  而陶姨娘现下几乎晕了过去,当她瞧见陶家的小厮,便知道她完了,连同陶家都完了。
  季睿修给了周大山一个眼神,周大山便走过来站在季睿修身后,而季睿修却一语不发,自顾自地等着于捕头下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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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 对簿公堂
  倒是于捕头显然认出了其中的一个汉子,颇有兴致地开口道:哟,这不是王大财吗?才出来没多久,这手就又痒了?
  草民、草民不敢。
  此刻的王大财哪还有先前在食铺时的嚣张,看他那低着头畏畏缩缩的样子,仿佛是窜逃的老鼠见了猫般,半点脾气都没了。
  不敢?那你倒说说周大山所言是何意?
  这、这。。。。。。
  王大财一双小眼睛乱转,似乎是在想说辞,于捕头不耐,又加重了语气嗯了一声,王大财脚下一软,一句谎话都不敢说了。
  原来这王大财是城西出了名的地痞流氓,打架、偷盗没有他不做的,光去年便进过两回县衙的大狱,是个惯犯。
  而他之所以出现在東来食铺煽风点火,是因为拿了陶家的银钱,给季家食铺泼脏水。
  眼见王大财已经招了,跪在身侧的那个小厮也抵赖不得,林慕才知晓为何有几分眼熟。
  原来这小厮偶尔会跟在陶東身边,这陶家虽是清河村人士,不过在林慕到清河村没两年便举家搬到了静安县,甚少回来,所以林慕一时没有想起来。
  这陶東本就是个品行不端的人,先前三番两次给林自安插刀,如今居然敢在季睿修眼皮底下蹦跶,这次,怕是逃不了了。
  陶家真是好本事,如此小门小户,却妄图害我儿性命,还想嫁祸给東来食铺。陶姨娘,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容不得你抵赖了,还不一五一十招了。
  在周大山带着两人进来的时候,陶姨娘面上便没了半丝血色,她失神地看了屋里的一圈人,终究将事实吐露了出来。
  陶東的父亲有一张利索的嘴,脑子又灵活,以货郎起家,居然也成了清河村首屈一指的人家,百亩良田,在静安县也开了几家铺面。
  后来,便举家搬迁到了静安县,随着时日的增长,积攒的家底也愈发多,在静安县虽排不上名号,但确实小有资产。
  这陶父有一妻两妾,其中一位容貌艳丽、身姿窈窕,却是个寡妇,还有一个女儿,正是眼前的陶姨娘。
  陶父虽宠着这位姨娘,却又怕别人议论,所以回村祭祖从来不带这位姨娘和这个养女,是以林慕从未见过这个陶姨娘。
  说来,这陶姨娘不过十九年华,陶父为了巴结王家,将养女送到王家,凭着这一层关系,得了不少利。
  而陶姨娘本还年轻,因为是庶出和养女的关系,居然被人当做礼物送进王家,心中自是阴暗无比的。可她对自己的母亲却是十分的孝顺,为了让母亲在陶家过的舒心些,只好全力讨好王坤,她确实也做到了。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愈发压不下心中的不甘和欲望,她不想一辈子为人妾室,而她更加明白,王夫人还在一日她便永无翻身的可能。所以她将主意打到了王小少爷的身上,正是因为她明白,若失去了这个孩子,王夫人将生不如死。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时机会这样快就到来,当她瞧见王少爷房中的小厮提着食盒前来,便执行了这项她预谋已久的毒害。
  趁人不备在食物中加入了巴豆粉,又让侍女去陶家传话,让他们找几个人去東来食铺扩散谣言。却独独没有想到,季睿修居然如此机敏,林慕更是心细如发。侍女的几句议论居然成为了这个事件最大的切入口。
  她有些愣神地看着丰神俊朗的季睿修,心中突然闪过强烈的恨意和不甘。若非她是庶女、若非她是养女,是否也可以寻一个一心待她的夫君,不再寄人篱下,不再被当做筹码。
  她想起她短短十几年的人生,到了今日这地步,此刻,内心却有几分欣喜。她是恨陶家的吧?才会让陶家也牵涉其中。真好,往后再也不用看别人的眼色,再也不用看陶夫人和陶東那高高在上的嘴脸,真好。
  林慕看着陶姨娘红着眼眶的那抹冷笑,觉得可怜可恨还有几分恐怖。可终究再可怜,那王小少爷又何其无辜,差点丢了这条命,终究是憎恶更多些。
  林慕脑中又闪过陶東的脸,本就是个品性不端的人,从前三番两次想陷害林自安,还落井下石,如今,该是自尝恶果的时候了。
  事情既然查明了,两家的误会也可解除了,至于此事如何判决,还需县令大人开堂问案,现下,便请您两家都去一趟县衙吧。
  官兵押着几个犯人,季睿修他们则坐在马车里跟在后头。
  慕儿,你怎知那吴妈妈屋里有巴豆?
  事情能这样快结束,多亏林慕几番提醒,可季睿修却疑惑,林慕怎么如此确信此事。
  林慕对着季睿修狡黠一笑,缓缓开口为季睿修解答起来。
  这个可得多谢那两个议论的侍女,她们说院里的吴妈妈得了恶疮,而巴豆恰好可用于治疗此症。我一开始也并不肯定吴妈妈的屋中还会留下此物,倒是陶姨娘前言不搭后语的阻拦之词,让我确信了此事。
  林慕几年跟着刘堂,又看了不少医书,不敢说自己能完全治病救人,一些简单的症状还是能解决的。
  许是连老天爷都瞧不惯这害人的陶姨娘和无良的陶東一家,居然好巧不巧地听到了两个侍女的议论,事情才能解决的如此利索。
  我的慕儿可真厉害。
  那是。
  听到季睿修的夸赞,林慕心中直乐呵,那得意的小样儿,让季睿修心中爱极,忍不住将人搂在怀里亲吻了一番。
  本就在马车中,加之八月的晴空,一个狠辣辣的吻下来,林慕只觉得心头和脸颊一样热。
  而染上情爱的林慕,虽还是那双干净的眸子,却带上了几分妩媚,看得季睿修一阵燥热,想着再过十来日,两人即将成婚,更是心痒难耐。
  林慕还未回神,转眼又落到季睿修的怀中,方才被亲吻的有些嫣红的小嘴,此刻又被季睿修擒住了。那轻柔而眷恋的亲吻,直接让林慕软成一团泥,他只能紧紧地环住季睿修精壮的腰身,感受这浓到化不开的爱恋。
  王家在城南,县衙在城东,到县衙时也几乎用了半个时辰。
  于捕头回话,县老爷去捉拿陶家人又是一番功夫,等一切妥当,对簿公堂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陶父这两日并不在静安县,而指使王大财的事是陶東吩咐的,县老爷便知捉拿了陶東。
  可陶夫人只有陶東这唯一的儿子,自然是视作心肝珍宝,看见儿子被捉拿,竟是一路哭着跟了上来。
  陶東虽隐隐有几分猜测,但见到跪倒在地的陶姨娘还有身边的小厮,心中一阵恶寒,惊惧之余差点没站稳瘫了下去。
  顶着盛暑天气而来,又加心中惧怕,额间不停滚落汗珠。
  堂下跪着的可是陶東?
  随着县令大人威严的声音,陶東心中一震,竟是半晌答不出一句话。
  林慕看着陶東这怂包样,又想起他先前做的种种恶事,心中更是厌恶。狭隘、自私、狠毒,却是个没有担当的怂包,凭什么和林自安比?
  县令见此重重地拍了公堂一下,陶東被吓得差点惊叫出声,抬头对上季睿修如恶狼般的眼神,更是惧怕,却只能哆哆嗦嗦开口。
  是,草民、草民陶東。
  陶東,今早,你姐姐陶琴在王府小少爷的饮食中加了巴豆,以至于王小少爷差点丧命。后又让你买通混混混淆视听,想将此事赖在東来食铺身上。如今,证据确凿,犯人也已经认了罪,你可还有什么要分辨的?
  不、不,大人,这不可能,定是陶琴陷害我儿,想拉着我儿陪葬。大人明察,我儿有功名在身,品性才情谁人不称赞,定是陶琴要害我儿,请大人明察,请大人明察。
  陶夫人闻言差点昏了过去,却又很快镇定下来,陶東是他唯一的儿子,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下他。
  而陶東闻言,仿佛从惊惧中惊醒般,正想开口辩解,却闻一声低低的轻笑,在这公堂上显得尤其明显。
  他顺着声音看去,竟是林慕,少年一袭白衣,清秀俊朗,可对此刻的陶東而言,却是地狱里的恶魔。
  大堂之上,为何言笑?
  大人恕罪,实在是陶夫人的话太过好笑,草民一时忍不住。先前清河村大名鼎鼎的举人林自安是草民的兄长,而陶東乃是兄长少时同窗挚友。可是陶夫人口中所言的品性俱佳的陶東,却在兄长落魄时落井下石,暗中勾搭已经同兄长定亲的女子,让那女子退婚,不过十来日便将那女子迎娶进门。这样的品性,当真令人佩服。
  此事公堂上的县令亦是清楚两分的,林慕是季睿修的爱人,他也不能为难,便不再纠正此事。
  而陶夫人听到林慕的言论,看向林慕的眼神仿佛要喷出火,若非在公堂,怕是要上去撕打一番。
  林慕对陶夫人的视线视若无睹,陶東如此品性,可见家中长辈也不是什么良德之辈,这样的人,他又何必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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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陶家境遇
  王大财,你说。
  县令大人显然也看多了陶夫人这样死缠烂打的妇人,若靠着一张喊冤的嘴就有理,哪里还要公堂。
  这王大财虽是个混人,也总是屡教不敢,但他对县衙一直都是惧怕的。尤其是县衙的大牢里有一个凶神恶煞的犯人,他进去一次,就要被揍一次。想到此,他便觉得一阵阵的皮痛肉痛,又想狠狠地扇自己一个耳刮子。
  回大人,辰时三刻左右,陶家小厮来寻草民,说有个好差事给草民去办,只需去東来食铺煽风点火,引导言论,事成之后,便给草民二十两白银。草民一时经不住诱惑,才做了糊涂事,草民知罪了。
  王大财一边认罪一边将头磕的砰砰作响,想以此获得轻判。
  你说的小厮可是眼前跪着的人?
  回大人,就是此人,他给草民的二十两银子还在的。
  王大财说完就从怀中摸出一包用丝帕包装好的东西,身旁的衙役将东西递给了堂上的县令大人。
  瞧见王大财的做派,陶東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随后便是心中挡不住的担忧,仿佛已经从王大财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下场,顿时又是一阵心惊。
  而方才还口口声声喊冤的陶母见到那方丝帕,惊得瘫倒在地,脑中一遍遍闪过完了的念头。
  当初为了显做派,她便要求陶家的丝帕上都绣一个陶字,她又看了一眼心虚惊惧的儿子,突然涌起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气愤,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境。
  看似低着头一言不发的陶姨娘瞥见陶家母子的样子,嘴边扬起一抹讥笑,即便下地狱,她也绝不自己上路。
  陶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吗?
  县令的语气音量和方才并无不同,可陶東却只觉得这一声声都是他的催命符,让他处在悬崖边缘,进退两难。
  陶東,回话。
  这一声已然带上了两分怒气,愣神思索中的陶東被吓了一跳,下意识道:认罪、认罪,我认罪。
  随着陶東这一声认罪,陶夫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竟是直挺挺晕倒在公堂。
  跟在陶夫人身边的侍女见状惊叫出声,惹得县令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又命人将陶夫人带下去。陶東见状,更是抖得跟筛子似的,恨不得自己也跟着晕过去。
  陶東,本官再问你,此事,你家人可参与其中?
  回大人,家父并不在家中,家母对此事亦是不知情,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陶東自知无从抵赖,只能保证不让陶家牵涉其中,否则,陶家就彻底完了。
  县令见几人都认了罪,又拍了惊堂木一下,整个公堂一下安静又肃穆。
  今陶琴毒害王家幼子一案,证据确凿,按大瑜朝律法,陶琴沦为奴籍,杖三十,三日后流放宁远。陶東功名加身,却知情不报,更买通人犯王大财散播谣言,德行有亏。隧罢其功名,终身不得再考,杖二十,监禁一月,罚银百两。王大财、刘德、喜绣,杖二十,监禁一月,退堂。
  大人且慢。
  县令大人还未起身离去,便听见季睿修突然开口,一时间,连县令大人都愣了一下。
  你可有何疑问?
  自然没有,只是今日这事,我東来食铺无辜受冤,王家如此上门吵闹,坏了名声是其一,店中还有伙计受了伤,此事,请大人定夺。
  季睿修从来不是什么善人,即便王家也算此事的受害者,可他家食铺却是半分过错也无,让他吃这份哑巴亏,想也别想。
  王坤本就因陶琴加害儿子一事难堪,听闻季睿修此言,更是如鲠在喉,却连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此事,王家亦是受害者,王夫人虽鲁莽也是护子心切,但季东家说的也是实情。既如此,明日正午,王家亲自登门道歉,赔偿店中一应损失,且负责疗养好受伤活计,本官再广帖告示,这番判决,你们可有异议?
  季睿修要的就是这份理,店中损失的这点银两,他可以不在乎,但王家必须上门致歉,这是他能接受的最低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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