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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打这个电话的时候没有避着殷言声,摁灭手机之后殷言声侧头望着他,他许是喝了热水的缘故,脸上带着一点温度,抿唇开口:我说了相信你。
  他知道这是误会,但是想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误会。
  席寒摸了摸他的手:再等等,一会就发过来了。
  看着殷言声还想说什么,席寒直接开口:小朋友,这不是小事,我很高兴你相信我。
  但就像你说的那样,人品这个理由站不住脚。这种事情必须拿出实际性的证据。
  他亲了亲殷言声微凉的额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误会。
  为什么会传出一个他和一位女士结婚的消息?
  江家姑母爽利痛快,十几分钟后一封邮件就发了过来,上面是民政局属于席寒的婚姻记录。
  从始至终婚姻状况只有一个。
  席寒拿到殷言声面前,这回语气中终于缓和下来:看,这是我的。
  殷言声其实不太想看,但看到席娇娇这么在意的,还是很认真的看完了。
  他抱住席寒:知道了。
  折腾了这么一会儿也到了两人的休息时间,殷言声在床上躺好后闭着眼睛。
  慢慢来吧,反正他和席娇娇有一辈子的时间,还怕了解不了这个人吗?
  第42章 故去 小朋友和我说这些做什么,赶紧去
  安城的气温越来越低, 每日最冷的时候已经是零下温度。
  早上醒来时窗户外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用指甲能挠得下来,殷言声站在窗边伸手一抹, 指间已经带了水意。
  室内温暖如春,室外寒凉, 殷言声伸了一个懒腰,自己靠在床边。
  席娇娇还没起,昨晚他又醒过来一次,大约是凌晨两点钟才睡的,阳台还有掸下来的烟灰, 又是失眠抽烟, 看他现在还睡,殷言声不忍心打扰, 正要轻手轻脚地去厨房做早餐,衣服下摆被人拉住。
  他一回头,见某人睁着眼, 伸出手臂懒洋洋地拽住一截衣摆, 席寒说:再睡会。
  他发丝在枕头上蹭乱, 没有平时那种疏离界限感,看起来好接近许多。
  殷言声说:你自己睡, 我去做早餐。
  席寒闭着眼睛只用着一点力拽了拽,肢体语言表达地很清楚:不行, 要一起睡。
  殷言声无奈,又躺在了床上。
  刚躺下, 一支手臂就将自己圈住,温热的身躯贴在一起。
  他能问闻到席寒身上那种带着一些竹木的香味和烟草的气息混在一起,在这冬日里似水一般将他包裹起来, 他们像是混合的两股气体,彻底交融在一起。
  早上的反应都大,原本就挨得近,这样一贴什么都能感觉出来。
  殷言声眼睛微微睁大,他像是被人按下定格键,睁眼看着席寒,四肢规矩得很。
  许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席寒也睁眼看着他,他眸中没有什么羞赧,早晨天还未大亮,房间有些许昏暗,他皮肤倒是很白,玉质的那种白,夹杂着幽深的眸色,隐隐约约看得见几分占有欲与侵略感。
  一股全然的捕食者的眼神,牢牢地锁进眸中,像是看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殷言声顿了顿,他伸手环住席寒的肩。
  周末偶尔放纵一回也没什么关系。
  席寒撑在他身上,正低头垂眸亲吻时,殷言声手机突然响起。
  震动声原本不大,但这个时候不亚于一场雷声,顿时打断了两人所有的动作,席寒顿住,殷言声也回神过来,他眸中有点恍惚,眨着眼睛去摸手机。
  一个根本不认识的电话号码。
  他直接伸手摁灭,又环住席寒的脖颈,声音低低地呢喃:亲我。
  吻从眉眼处落下,像是雪花落了下来,气息都交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差点水到渠成之时,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
  席寒闭了闭眼,声音沉沉地开口:接吧。
  殷言声只觉得这个电话着实讨厌,他向旁边滚了滚,坐起身来稳住气息:你好。
  那边静默了一瞬,是个女声,带着一点的紧张和犹豫:是小声吗?
  殷言声说:我是。
  席寒百无聊赖地躺着,他伸着手去碰这小朋友衣服上的扣子,用指尖摩挲着捂热,久久无声后抬眸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却见殷言声手机屏幕已经黑了,面上神色微微怔愣。
  席寒心里一紧:怎么了?
  殷言声说:我爷爷情况不太好。
  席寒的心沉了下来,这个年纪的老人情况不太好意味着什么他懂。
  这小朋友跟着姥姥长大,他没听过爷爷的事情,至于远近亲疏期间的诸事一切都不清楚。
  他也不习惯去谈论亲属之间的各种事端,只轻声开口:那小朋友打算去看看老人吗?
  殷言声看着席寒,这人在很多事情上都不会发表自己的意见,不囿于一种局限中,如果他说自己不去对方也不会觉得他不留情面或是无礼。
  殷言声迟疑了一瞬,接着说:我去。
  他心里也很乱,对祖父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幼时,他们也已经十多年未见了。
  自从他和姥姥在一起之后,他与父亲那里的亲属似乎已经划了一条界限,此后桥归桥路归路,渐行渐远。再一次的联系就是弥留之际的会面了。
  席寒起身去换衣服,他飞快地洗漱结束后对殷言声道:你祖父那里远不远,大概多长时间能到?
  殷言声说:从这到老家要四个小时。
  他一边说着也从床上下来,洗漱之后把自己收拾好,眉目间带着一股郁色。
  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是我继母,可能也是我父亲授意的。
  他妈妈去世之后第二年父亲就另娶了,继母姓李,殷言声对这个继母的印象不是很深,所以接听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想不起来她的面容。
  家中老人弥留之际,子孙都会守在一边,要不是殷父的意思,李阿姨也不会联系他。
  如今人从医院已经回家了,大抵就是落叶归根,要去自己熟悉的地方。
  祖父那里是农村老家,地广人稀,现在还保留着土葬的习俗。
  殷言声心里装着事,席寒只看着他一边刷牙一边穿着衣服,身形忙忙碌碌的,看着有些慌乱。
  席寒道:时间来得急,我刚才联系了一架直升机。
  殷言声心里略微舒缓了些。
  两人从家中出来到小区门口,一共才二十分钟左右,一架四座黄色直升机停在院子,头顶螺旋桨还在旋转着。
  驾驶员耳上带着耳机,闻言转头过来:席先生好。
  席寒只点了点头,伸手将头顶的耳机摘下给殷言声戴上,又给他系好安全带,对殷言声道:把地点选好。
  殷言声点了点头,自己按照记忆里选好了地址。
  头顶螺旋桨飞速地转,带着直击耳膜的噪音缓缓上升,席寒一直不喜欢这种声音,只是微微抿着唇,无声地握住殷言声的手。
  地上的一切在飞速地减小着,带着微微的颠簸感,殷言声看着窗外景象轻轻地闭着眼。
  安城的车水马龙渐渐远去,不多时他听到了在嘈杂声里他听到了席寒的声音:这里能降落吗?
  可以。
  他睁眼向外看去,仅仅是半个小时,安城的高楼大厦已经远去,取而带之的是乡村的自建房。
  飞机渐渐降落,停留在村里的广场上,现在是冬天,这里没什么人,那些健身器材皆闲置着,在冷风中独自领略着寒风的滋味。
  天已经亮了,但没有太阳,天空看起来还是灰蒙蒙的,光也透不进去。
  等平稳之后席寒先下来,接着将殷言声也出来,对方的神情有着肃穆和一些不太明显的伤心,眼眶微微泛着红,但没有泪水,脸上有些苍白。
  席寒摸了摸殷言声的脸,带着些许的凉意,他温声道:去吧,既然回去了就看看老人。
  殷言声说:你不跟我一块去吗?
  席寒说:不了。他伸手将这小朋友的衣服裹紧,只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接你。
  殷言声看起来还想说什么,席寒温声道: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去吧,我们以后再说这些事情。
  殷言声无声地点了点头,他突然搂住席寒,把头埋在他脖颈间,在这寒风之中道:席寒,谢谢你。
  怀中的人气息很热,席寒拍了拍他的背:小朋友和我说这些做什么,赶紧去吧。
  殷言声从他微微退开了一小步,紧接着在水泥浇筑的路上行走,在一个朱红色大门面前停下,用力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席寒看着他进去,点了一支烟,直到燃尽之后才重新登上直升机。
  他垂目看着地上的一切,殷言声进的那家朱红色大门门牌上是耕读世家四个大字,其下贴着描着石榴的白瓷砖。
  席寒的眸色带着一抹幽深,只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戒指。
  丧葬之事,都是闹人心烦的,许久未归家的孩子贸然带着一个男人回家,还是在老人日落西山之时,怎么都不合适。
  这小朋友有孝心,看看祖父,他们最多也就是分离几天,实在没必要这个时候还黏在一起。
  驾驶员回头:席先生?
  席寒道:就去方才的小区里。
  沉闷的大门别推开,房间里人很多,李阿姨眼睛有些红,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哭过多少次了,看见殷言声进门时有些愣:小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殷言声只点了点头。
  殷父如今也五十左右,头上也有了白发,见了儿子一眼没有吭声。
  祖父母一辈子只有殷父一个儿子,现在这个房间里子孙辈的都是殷父的孩子,大儿子殷言声亡妻所生,后来又和李文娟生了一子一女,儿子殷子成今年刚成年,女儿殷朵才九岁。
  房间内氛围透着一种悲怆而又肃穆,老人今年已经年近八十,形容枯槁药石无医,唇上泛着一种青紫色。
  现在又精神了些,气息微弱,一双眼睛浑浊地似沾了土的玻璃珠,看着殷言声虚弱开口:你是?
  殷奶奶泪眼婆娑,握着老伴的手道:这是殷言声,大孙子。
  她伸手抹去泪,唇角不住地哆嗦着:老头子,他的名字还是你起的。
  老人低低地叹气,他呼出来的气多吸进去的气少,手掌犹如老树皮一般失去了光泽:言声呐言声,他已经没有太多力气去说话,像是每说一个字都费劲似的:你现在会不会说话啊?
  殷言声眼眶全部红了,他握住老人的手,涩然开口:爷爷,我会了。
  那就好,好。
  他唇颤了颤,就不说话了。
  这是人生最短暂的几个小时,殷言声能感受到温度一点点地变凉,随着墙上钟表的声音滴答作响,最后的一口气被吐出来,老人安详地闭上眼睛。
  房中有哭声响起,自此之后他只存在于记忆之中。
  第43章 寻找 他独自去找他的猫。
  门上挂起了白布, 寒风中萧瑟而又冷冽,有低微的哭嚎声起,接着就是停灵守夜, 忙了几日后入土安葬。
  都是村里的,这个时候自然会帮忙, 流水席摆开,用来感谢那些愿意帮助的乡亲。
  李文娟这几日忙坏了,她是儿媳,家中大小之事都操劳着,家里家外待客忙活的一个都不能少。
  如今正稍微歇了下来, 就听到邻居开口, 脸上有笑:文娟,你那个继子现在在干什么?
  李文娟性子内敛, 平时不爱说话,对于这种话术一律道:我也不太清楚。
  她嫁过来时殷言声已经可以上小学了,没过多久就离开了殷父和姥姥一起过了, 在她印象中只记得一个漂亮孩子, 眼睛黑黑沉沉的, 在家的多数情况下抱着一只白猫,很少说话也很少笑。
  邻居啧了一声:他现在可了不得了, 回来的时候直接坐着直升飞机,我那天刚好看到了, 那么大的一个飞机就停在广场上。邻居啧啧称奇,眼里有艳羡:他现在是干大事的人了。
  李文娟一愣:不会吧?直升飞机?
  邻居以为李文娟不相信他的话:就是直升飞机, 我亲眼看见的还能骗你不成?
  他转头对着身侧的人说:大娘,你说说那天停在广场上的是不是飞机?
  嗯嗯,是, 就是飞机。
  邻居这才转过头来望着李文娟:听见了吧,就是飞机。
  这些年国家政策越来越好,村里有钱的人也越来越多,开着好车回来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坐着直升机回来还是头一遭。
  李文娟这才点了点头:那孩子不容易,现在才好了。
  她没有嫉妒或是眼红,单不咸不淡四两拨千斤的一句话堵住别人的嘴,仿若面团捏成的一个人,不见多余的心思。
  邻居讪讪住口,自己无趣转移了话题。
  回到家中刚好是开饭时间,殷奶奶加上两个孩子围在桌上,殷言声坐在奶奶旁边,殷父不知道在哪。
  李文娟调整了一下神情,坐在座位上,对着老太太道:妈,您饿了先吃点。
  冬日菜容易凉,又刚过了一场大事,伤心之下胃口都不好。
  殷奶奶点了点头,她也七十多岁,头顶白发丛生,面上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她看了一眼孙子们道:我不饿,你们先吃。
  殷言声端了一碗粥放到奶奶面前,接着自己喝了一口,硕大的桌子上只有他一个人吃饭。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静,奶奶温和地看着小孙女:朵朵啊,天气冷,快吃点东西。
  殷朵有些不安:可是爸爸还没来啊。
  细看她时才会发现,她眼中并不是对父亲的孺慕,而是一种类似与对强权的一种畏惧。
  就好像在过去的种种情况里,她似乎明白了殷父是怎样一个专横的人。
  她或许现在还不太理解这种事情怎样形容,但已经无声无息地浸透在她的行动中对父亲的一种畏惧和不敢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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