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激灵磕磕巴巴地说：阿alpha信息素。
景深的唇，贴到了小天鹅的耳边问：要我的alpha信息素，要来干什么？
冰激灵抖着眼睫，随便扯了个理由说：当当然是以备不时之需。你不是不能在校内标记我嘛。
这回，轮到景深面红耳赤。
景深红着脸，大掌掐着小天鹅的细腰说：把你刚刚的回答，完整地说一遍。
冰激灵的脸，红得要滴血了。
他一副我怎么这么作死的表情，十分尴尬地说：我我想要你的alpha信息素，用来用来自己玩。
所以，你能把瓶子，装满你的alpha信息素，然后给我吗？
冰激灵自暴自弃地，说完最后一句，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羞得满脸爆红，都不敢看景深的表情了。
景深的眼神相当炙热。
那双黑黢黢的眼睛，火热地盯着小天鹅轻轻抖动的睫毛看。
一个火热的吻，落在冰激灵眼睫上。
景深磁性的声音，低声说：拿冰激凌信息素来交换，我就给你装得满满的。
冰激灵额角冒黑线。
他心说，我的信息素都被你打不见了。都不知道回来的是冰激凌，还是金莎巧克力？
冰激灵睁开眼睛，模棱两可地说：工厂断货了，冰激凌不知道还有没有，你可能要等一段时间。
行！教官吹哨了，换衣服吧。
景深掐在小天鹅腰上的手，顺势就把小天鹅的上衣往上卷。
喂冰激灵一阵无语。
接着，他就双手抬高，被景深帮着脱去上衣。
一堆同学，纷纷涌进来换泳装。
景深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着换装的小天鹅。
教官的哨声，吹了第二遍。
冰激灵穿上泳裤，马上和景深一起去泳池边集合。
露天的大型游泳池，中间拦了道水坝，分为两组。
ab一组，omega单独一组。
分别有两位教官，对两组同学进行水下培训。
冰激灵和景深，分到了ab这组。
他们看不见omega那边的培训情况。
他们这边的教官，对他们是相当的放心。
一上来，就让他们比赛游泳。
教官背着手说：你们是alpha和beta，不比omega娇弱。
我们先来一轮游泳摸底测试。谁赢了比赛第一名，墙上挂着的潜水服，就是第一名奖品。
众人哇哇声起哄着。
冰激灵看见墙上的潜水服，也十分眼热。
那是保温功能杠杠的贝大潜水服啊。
在北极潜水，都不会被冻成冰棒的逆天装备！
冰激灵想搞到手。
这样他以后下水就不怕冷了。
等他年纪大了，也不用怕风湿痛而不敢下水了。
这种装备，对他这种游泳健将，实在太具有吸引力了。
冰激灵撞了撞景深的肩膀问：50米自由泳，你之前的记录是多少秒？
景深勾着唇角问：你不是我的资深粉丝？不清楚？
冰激灵想翻白眼，黑粉群管理，怎么可能知道你光辉战绩的一面？
冰激灵的身体，贴到景深手臂上，去拍马屁。
他弯着桃花眼，拍马说：一日不见，就该刮目相看了。
你这么勤奋又进步这么快的人，怎么可以用以前的成绩去评判你？
马屁精。景深嘴角的笑容扩大，却仍傲娇着，不肯说。
景深怕说了，冰激灵会跪在地上，喊自己大神。
冰激灵却是来知己知彼，打探敌情的。
他撞撞景深的手臂说：说嘛，你最近的记录是多少秒？我上一次跟你一起训练，都是体考前了。
冰激灵提起旧账说：之后你坑了我，就没再跟我见面了。我都不知道你现在的水平怎么样？
景深看了一眼墙上的潜水装备，故意说了一个不太拔尖的成绩：29秒。
冰激灵的嘴角，慢慢翘起。
你爷爷我是26秒，比你快了3秒，你输定了！
冰激灵这个戏精，一脸颓丧地把手肘搭在景深的肩膀上说：
我之前的记录是35秒。待会儿你千万别超常发挥，不然让我等凡人怎么混？
景深的嘴角翘起。
景大神寻思着，待会儿，是该让让小天鹅？还是狠狠虐他一通，再把潜水服送给他？
大家嗡嗡嗡地都在议论着奖品，教官喊了一声：安静！
比赛开始。
一排alpha和beta，站在各自的赛道上，做热身运动。
冰激灵为了防景深超常发挥，临时反超他。冰激灵故意站得远远的，和景深隔了十多个赛道。
这样就算他超了景深，提前到达终点，景深也注意不到。
景深隔着十几个赛道，远远地瞄了一眼冰激灵那副浑身激动的小模样。
此时的小天鹅，像足了一只小狐狸。
景深懒洋洋地做着热身运动。
景深身边，一个矮小的alpha，弱弱地小声问了声：教官，比赛排名有什么影响吗？要是我拿了倒数第一，怎么办？
教官鼓励着说：只是摸底测试，尽管下水试试，成绩多少没关系。
接着，教官安抚地说了声：到时海上的军训，按照排名分组。
第一名和最后一名一起组队。第二名和倒数第二名一起组队，以此类推。
你要是溺水了，第一名会给你做人工呼吸，不用怕。
旁边听见内幕的景深，傻眼了。
自己和小天鹅，会和别人组队？
周围听见内幕的几个同学，纷纷兴奋起来。
第一名会和最后一名组队？最后一名，还可以跟第一名有人工呼吸？
在新生眼里，班长和副班，不是第一名就是第二名。
他们的身高、手长摆在那里，天然就比别人快了那么几秒。
想到可以跟班长和副班接吻，附近的几个alpha和beta，都不打算要第一了。
这些人暗搓搓地，在抢倒数第一这个名额。
教官吹了一声口哨，喊了声开始后，诡异的情形出现了。
冰激灵那半边的赛道，选手们齐刷刷跳下水，奋力游泳。
景深这边的几个人，却在表演原地游泳，倒退游泳。
他们仿佛一枚枚被水流网住的昆虫，怎么都无法前进。
连景深都一副在水里抽搐的模样，周围几个人的脸皮抽了抽。
大家心说，班长你倒是快游啊。我们怎么敢抢在你前面，到达终点？
另一边，冰激灵奋力前进。
他的长手长身，在水里非常有优势。
当他那根最长的手指，触摸到终点计时器时，他的嘴角咧了起来。
他浮出水面一看，25秒！
又进步了一秒。
现场估计没人，比他更快了！
冰激灵抹了把额头上的湿刘海，转头去看景深那边的情况。
这一看，他傻眼了，那家伙在干什么？
冰激灵爬上泳池，挑眉看着那几个在水里电泳的家伙。
那几个alpha和两个beta，像是被结界封住了一样，一直在一片水域打转。
冰激灵不由走到那片水域边上。
他把手伸进水里，看看水里是不是有电，把这些人电傻了？
他跪在泳池边，伸手探了一会儿，那几个alpha鬼使神差地向前游了两米。
大概是被男神看得不好意思，不得不向前游两下，证明他们是个alpha。
冰激灵看得眼睛一抽一抽的，不知道这几个人在玩什么？
接下来，所有抵达终点的新生和教官，都在瞻仰这几个人游泳。
时间过去了五分钟，又五分钟，又五分钟。
水里剩下的几个汤圆，皮都要泡皱了，才堪堪抵达终点。
他们到了终点，却又跟遇到了结界一样，大家的手，死活都够不到触摸计时器。
那几个alpha，都在抢做最后一名，谁都不愿意先触摸抵达按钮。
教官抬起手腕，看看表说：我数三声，谁还在水里没上岸，今天就给我一天都泡在水里！
接着，教官开始喊：三、二
那几个alpha，马上按上触摸抵达按钮，争先爬上岸。
景深以极大的定力，等到了最后，才按上触摸抵达按钮。
教官喊到一的时候。
景深单手撑着泳池边，一个健美体操的甩尾动作，整个人像鲤鱼一样，跃上了岸。
终于拿下这个倒数第一的名额，景深嘴角翘起，望向小天鹅那边。
景深得意的目光，正好和冰激灵费解的眼神对上。
教官在逐个登记，触摸器上的成绩。
冰激灵退到人群后面，悄悄走到景深身边。
景深还斜卧在泳池边上。
冰激灵蹲下来，伸手拍拍这家伙的肩膀。
冰激灵眨了眨眼，眼神复杂地问：这就是你说的，29秒？
这哪里是29秒？
这分明是29分钟吧？
害得他还拼命扑腾，超常发挥，就怕赢不了景深。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来了这么一出这家伙图什么啊？
难道是最后一名有扶贫补贴？
第36章 五万刀
景深瘫坐在泳池边，一副我很虚弱的样子。
景大神把小天鹅拉到近前。
然后，指着自己脚上的那道疤说：旧伤复发，发挥失常，你害的。
景深的脚上，留了一道疤，是被金属片割伤的。
这个伤，冰激灵也有一道。因为伤到了真皮，冰激灵也留了一道疤。
两人的脚脖子上，都留了一条粉色的肉痕。
他们一人一条疤，凑成一对，永远都忘不了对方。
冰激灵看了看自己的脚，又看了看景深的脚。
还真像一起去做了情侣纹身。
他笑了两声，伸手戳戳这个无赖的脚问：你这么无赖，跟我学的吗？
景深鼻音轻哼两声，抬起手说：脚抽筋，扶我起来。
啊？你抽筋啊？冰激灵没马上把人扶起来。
他蹲到景深面前。
然后伸手就去揉景深的小腿，帮景深放松肌肉。
冰激灵光着雪白的背部，只穿一条泳裤，蹲着景深身边服务。
他那双雪白修长的手，按在景深深色的肌肤上。
那个画面，怎么看，怎么销魂。
景深连头发丝，都爽飞了。
那几个爬山岸就站起来的alpha，后悔死了。自己怎么就站起来了，没装瘫呢？
他们要是也有个腿抽筋什么的，副班可能还会给他们也按一按呢。
景深不但会装瘫，会装抽筋。
他站起来后，还把手臂整个搭在冰激灵光光的肩膀上。
理由是：脚疼，站不稳。
教官记录完成绩，看见两人勾肩搭背，不由问了声：班长，你怎么回事？
景深光明正大地靠在小天鹅身上说：这两天我给自己加的训练强度太大，下水就腿抽筋了，到现在没缓过来。
教官叮嘱一声：军训期间，就不要再给自己额外增加训练了。
景深点头应是。
冰激灵心说，这家伙也太勤奋了吧？军训完了，自己还要再增加训练
这家伙果然是变态。
不过，这个变态对手，现在被冰激灵打败了。
冰激灵爽得飞起。
教官公布成绩，冰激灵不出意外地拿到了第一名。
而景深妥妥挂在了车尾最后一名。
景深撞撞小天鹅的肩膀问：小狐狸，你的记录，直接从35秒，飞跃到25秒。这进步也太快了吧？
冰激灵喀喀声地笑，他没承认自己谎报记录，坑了景深。
他一脸自豪地笑着答：那是，也不看看你冰哥是什么人？日进千里这个词，可不就是为我创造的？
景深喷笑了一声，转眼去看小狐狸。
景深的记录，也是25秒。
没想到小天鹅游泳还有两下子，不愧是天鹅。
也许哪天，自己可以和小天鹅下水比一场。
看看到底是谁的速度快？
不管景深怎么想，冰激灵是认定自己赢景深了。
冰激灵如愿以偿地拿到了那套逆天的北极潜水服。
大家都来恭喜他。
接着，教官就宣布：你们记好自己的成绩排名。现在开始组队！
第一名和最后一名一组。
第二名和倒数第二一组，以此类推。马上给我站好！
别的同学跑来跑去，兵荒马乱地找着队友。
景深搂紧小天鹅的肩膀，勾着唇说：第一名，请多多照顾我这个最后一名哟。
冰激灵咻地转过头来看这家伙。
他反应过来，马上问：这就是你死活，都要拖到最后才上岸的原因？
景深故作高深地勾着唇，不答话。
接下来，教官让他们两两一组。会游泳的，教不会游泳的下水练习。
冰激灵抿了抿唇，偷眼去看旁边的人。
景深怎么看，都不像是不会游泳的人。
他犹豫了一下问：景大神，你应该不用我教了吧？
景深勾着唇，转过脸来说：我以前那些游泳照片是摆拍的，我确实不会游泳。
冰激灵满头黑线。
他带着景深下水，双手拉着景深的手，教他潜水。
景深明里暗里，吃了好几次豆腐。
小天鹅还一副全无察觉的模样，认真教学。
景深不由觉得，幸好这个最后一名，被自己抢了。
景深的唇，贴到了小天鹅的耳边问：要我的alpha信息素，要来干什么？
冰激灵抖着眼睫，随便扯了个理由说：当当然是以备不时之需。你不是不能在校内标记我嘛。
这回，轮到景深面红耳赤。
景深红着脸，大掌掐着小天鹅的细腰说：把你刚刚的回答，完整地说一遍。
冰激灵的脸，红得要滴血了。
他一副我怎么这么作死的表情，十分尴尬地说：我我想要你的alpha信息素，用来用来自己玩。
所以，你能把瓶子，装满你的alpha信息素，然后给我吗？
冰激灵自暴自弃地，说完最后一句，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羞得满脸爆红，都不敢看景深的表情了。
景深的眼神相当炙热。
那双黑黢黢的眼睛，火热地盯着小天鹅轻轻抖动的睫毛看。
一个火热的吻，落在冰激灵眼睫上。
景深磁性的声音，低声说：拿冰激凌信息素来交换，我就给你装得满满的。
冰激灵额角冒黑线。
他心说，我的信息素都被你打不见了。都不知道回来的是冰激凌，还是金莎巧克力？
冰激灵睁开眼睛，模棱两可地说：工厂断货了，冰激凌不知道还有没有，你可能要等一段时间。
行！教官吹哨了，换衣服吧。
景深掐在小天鹅腰上的手，顺势就把小天鹅的上衣往上卷。
喂冰激灵一阵无语。
接着，他就双手抬高，被景深帮着脱去上衣。
一堆同学，纷纷涌进来换泳装。
景深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着换装的小天鹅。
教官的哨声，吹了第二遍。
冰激灵穿上泳裤，马上和景深一起去泳池边集合。
露天的大型游泳池，中间拦了道水坝，分为两组。
ab一组，omega单独一组。
分别有两位教官，对两组同学进行水下培训。
冰激灵和景深，分到了ab这组。
他们看不见omega那边的培训情况。
他们这边的教官，对他们是相当的放心。
一上来，就让他们比赛游泳。
教官背着手说：你们是alpha和beta，不比omega娇弱。
我们先来一轮游泳摸底测试。谁赢了比赛第一名，墙上挂着的潜水服，就是第一名奖品。
众人哇哇声起哄着。
冰激灵看见墙上的潜水服，也十分眼热。
那是保温功能杠杠的贝大潜水服啊。
在北极潜水，都不会被冻成冰棒的逆天装备！
冰激灵想搞到手。
这样他以后下水就不怕冷了。
等他年纪大了，也不用怕风湿痛而不敢下水了。
这种装备，对他这种游泳健将，实在太具有吸引力了。
冰激灵撞了撞景深的肩膀问：50米自由泳，你之前的记录是多少秒？
景深勾着唇角问：你不是我的资深粉丝？不清楚？
冰激灵想翻白眼，黑粉群管理，怎么可能知道你光辉战绩的一面？
冰激灵的身体，贴到景深手臂上，去拍马屁。
他弯着桃花眼，拍马说：一日不见，就该刮目相看了。
你这么勤奋又进步这么快的人，怎么可以用以前的成绩去评判你？
马屁精。景深嘴角的笑容扩大，却仍傲娇着，不肯说。
景深怕说了，冰激灵会跪在地上，喊自己大神。
冰激灵却是来知己知彼，打探敌情的。
他撞撞景深的手臂说：说嘛，你最近的记录是多少秒？我上一次跟你一起训练，都是体考前了。
冰激灵提起旧账说：之后你坑了我，就没再跟我见面了。我都不知道你现在的水平怎么样？
景深看了一眼墙上的潜水装备，故意说了一个不太拔尖的成绩：29秒。
冰激灵的嘴角，慢慢翘起。
你爷爷我是26秒，比你快了3秒，你输定了！
冰激灵这个戏精，一脸颓丧地把手肘搭在景深的肩膀上说：
我之前的记录是35秒。待会儿你千万别超常发挥，不然让我等凡人怎么混？
景深的嘴角翘起。
景大神寻思着，待会儿，是该让让小天鹅？还是狠狠虐他一通，再把潜水服送给他？
大家嗡嗡嗡地都在议论着奖品，教官喊了一声：安静！
比赛开始。
一排alpha和beta，站在各自的赛道上，做热身运动。
冰激灵为了防景深超常发挥，临时反超他。冰激灵故意站得远远的，和景深隔了十多个赛道。
这样就算他超了景深，提前到达终点，景深也注意不到。
景深隔着十几个赛道，远远地瞄了一眼冰激灵那副浑身激动的小模样。
此时的小天鹅，像足了一只小狐狸。
景深懒洋洋地做着热身运动。
景深身边，一个矮小的alpha，弱弱地小声问了声：教官，比赛排名有什么影响吗？要是我拿了倒数第一，怎么办？
教官鼓励着说：只是摸底测试，尽管下水试试，成绩多少没关系。
接着，教官安抚地说了声：到时海上的军训，按照排名分组。
第一名和最后一名一起组队。第二名和倒数第二名一起组队，以此类推。
你要是溺水了，第一名会给你做人工呼吸，不用怕。
旁边听见内幕的景深，傻眼了。
自己和小天鹅，会和别人组队？
周围听见内幕的几个同学，纷纷兴奋起来。
第一名会和最后一名组队？最后一名，还可以跟第一名有人工呼吸？
在新生眼里，班长和副班，不是第一名就是第二名。
他们的身高、手长摆在那里，天然就比别人快了那么几秒。
想到可以跟班长和副班接吻，附近的几个alpha和beta，都不打算要第一了。
这些人暗搓搓地，在抢倒数第一这个名额。
教官吹了一声口哨，喊了声开始后，诡异的情形出现了。
冰激灵那半边的赛道，选手们齐刷刷跳下水，奋力游泳。
景深这边的几个人，却在表演原地游泳，倒退游泳。
他们仿佛一枚枚被水流网住的昆虫，怎么都无法前进。
连景深都一副在水里抽搐的模样，周围几个人的脸皮抽了抽。
大家心说，班长你倒是快游啊。我们怎么敢抢在你前面，到达终点？
另一边，冰激灵奋力前进。
他的长手长身，在水里非常有优势。
当他那根最长的手指，触摸到终点计时器时，他的嘴角咧了起来。
他浮出水面一看，25秒！
又进步了一秒。
现场估计没人，比他更快了！
冰激灵抹了把额头上的湿刘海，转头去看景深那边的情况。
这一看，他傻眼了，那家伙在干什么？
冰激灵爬上泳池，挑眉看着那几个在水里电泳的家伙。
那几个alpha和两个beta，像是被结界封住了一样，一直在一片水域打转。
冰激灵不由走到那片水域边上。
他把手伸进水里，看看水里是不是有电，把这些人电傻了？
他跪在泳池边，伸手探了一会儿，那几个alpha鬼使神差地向前游了两米。
大概是被男神看得不好意思，不得不向前游两下，证明他们是个alpha。
冰激灵看得眼睛一抽一抽的，不知道这几个人在玩什么？
接下来，所有抵达终点的新生和教官，都在瞻仰这几个人游泳。
时间过去了五分钟，又五分钟，又五分钟。
水里剩下的几个汤圆，皮都要泡皱了，才堪堪抵达终点。
他们到了终点，却又跟遇到了结界一样，大家的手，死活都够不到触摸计时器。
那几个alpha，都在抢做最后一名，谁都不愿意先触摸抵达按钮。
教官抬起手腕，看看表说：我数三声，谁还在水里没上岸，今天就给我一天都泡在水里！
接着，教官开始喊：三、二
那几个alpha，马上按上触摸抵达按钮，争先爬上岸。
景深以极大的定力，等到了最后，才按上触摸抵达按钮。
教官喊到一的时候。
景深单手撑着泳池边，一个健美体操的甩尾动作，整个人像鲤鱼一样，跃上了岸。
终于拿下这个倒数第一的名额，景深嘴角翘起，望向小天鹅那边。
景深得意的目光，正好和冰激灵费解的眼神对上。
教官在逐个登记，触摸器上的成绩。
冰激灵退到人群后面，悄悄走到景深身边。
景深还斜卧在泳池边上。
冰激灵蹲下来，伸手拍拍这家伙的肩膀。
冰激灵眨了眨眼，眼神复杂地问：这就是你说的，29秒？
这哪里是29秒？
这分明是29分钟吧？
害得他还拼命扑腾，超常发挥，就怕赢不了景深。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来了这么一出这家伙图什么啊？
难道是最后一名有扶贫补贴？
第36章 五万刀
景深瘫坐在泳池边，一副我很虚弱的样子。
景大神把小天鹅拉到近前。
然后，指着自己脚上的那道疤说：旧伤复发，发挥失常，你害的。
景深的脚上，留了一道疤，是被金属片割伤的。
这个伤，冰激灵也有一道。因为伤到了真皮，冰激灵也留了一道疤。
两人的脚脖子上，都留了一条粉色的肉痕。
他们一人一条疤，凑成一对，永远都忘不了对方。
冰激灵看了看自己的脚，又看了看景深的脚。
还真像一起去做了情侣纹身。
他笑了两声，伸手戳戳这个无赖的脚问：你这么无赖，跟我学的吗？
景深鼻音轻哼两声，抬起手说：脚抽筋，扶我起来。
啊？你抽筋啊？冰激灵没马上把人扶起来。
他蹲到景深面前。
然后伸手就去揉景深的小腿，帮景深放松肌肉。
冰激灵光着雪白的背部，只穿一条泳裤，蹲着景深身边服务。
他那双雪白修长的手，按在景深深色的肌肤上。
那个画面，怎么看，怎么销魂。
景深连头发丝，都爽飞了。
那几个爬山岸就站起来的alpha，后悔死了。自己怎么就站起来了，没装瘫呢？
他们要是也有个腿抽筋什么的，副班可能还会给他们也按一按呢。
景深不但会装瘫，会装抽筋。
他站起来后，还把手臂整个搭在冰激灵光光的肩膀上。
理由是：脚疼，站不稳。
教官记录完成绩，看见两人勾肩搭背，不由问了声：班长，你怎么回事？
景深光明正大地靠在小天鹅身上说：这两天我给自己加的训练强度太大，下水就腿抽筋了，到现在没缓过来。
教官叮嘱一声：军训期间，就不要再给自己额外增加训练了。
景深点头应是。
冰激灵心说，这家伙也太勤奋了吧？军训完了，自己还要再增加训练
这家伙果然是变态。
不过，这个变态对手，现在被冰激灵打败了。
冰激灵爽得飞起。
教官公布成绩，冰激灵不出意外地拿到了第一名。
而景深妥妥挂在了车尾最后一名。
景深撞撞小天鹅的肩膀问：小狐狸，你的记录，直接从35秒，飞跃到25秒。这进步也太快了吧？
冰激灵喀喀声地笑，他没承认自己谎报记录，坑了景深。
他一脸自豪地笑着答：那是，也不看看你冰哥是什么人？日进千里这个词，可不就是为我创造的？
景深喷笑了一声，转眼去看小狐狸。
景深的记录，也是25秒。
没想到小天鹅游泳还有两下子，不愧是天鹅。
也许哪天，自己可以和小天鹅下水比一场。
看看到底是谁的速度快？
不管景深怎么想，冰激灵是认定自己赢景深了。
冰激灵如愿以偿地拿到了那套逆天的北极潜水服。
大家都来恭喜他。
接着，教官就宣布：你们记好自己的成绩排名。现在开始组队！
第一名和最后一名一组。
第二名和倒数第二一组，以此类推。马上给我站好！
别的同学跑来跑去，兵荒马乱地找着队友。
景深搂紧小天鹅的肩膀，勾着唇说：第一名，请多多照顾我这个最后一名哟。
冰激灵咻地转过头来看这家伙。
他反应过来，马上问：这就是你死活，都要拖到最后才上岸的原因？
景深故作高深地勾着唇，不答话。
接下来，教官让他们两两一组。会游泳的，教不会游泳的下水练习。
冰激灵抿了抿唇，偷眼去看旁边的人。
景深怎么看，都不像是不会游泳的人。
他犹豫了一下问：景大神，你应该不用我教了吧？
景深勾着唇，转过脸来说：我以前那些游泳照片是摆拍的，我确实不会游泳。
冰激灵满头黑线。
他带着景深下水，双手拉着景深的手，教他潜水。
景深明里暗里，吃了好几次豆腐。
小天鹅还一副全无察觉的模样，认真教学。
景深不由觉得，幸好这个最后一名，被自己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