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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生病的时候是脆弱的,因为抵御病毒的防线被攻溃,短处也被暴露了出来——极容易被感动。
  不得不说,萧逸的照顾和陈的终究还是不一样的,也就是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的区别。只是你认为自己不需要那些炭,能靠自己撑过去。醒来的时候天黑着,萧逸坐在床边,望着漆黑一片的窗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其实现在也才十点多。人在睡觉的时候极容易暴露自己,因此一觉醒来那些症状都暴露了出来。
  就像是趁你睡着,攻占了你的身体一样。
  嗓子疼,声音哑了,头也昏昏沉沉的。睡前吃下去的药,除了让你犯困之外似乎没有任何作用,甚至成为了感冒的催化剂。
  电话响起,是白起打来的。
  萧逸看了你一眼,随即又看向了窗外。
  你接起电话,白起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卧室静得可怕,白起的声音透过听筒钻进萧逸的耳朵里。
  “我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你的声音哑得吓人。
  “你的声音怎么了?是生病了吗?”毫无掩饰的焦急和担心。
  “有一点小感冒。”
  “去看医生了吗?”
  “已经吃了药了,睡一觉就会好起来的。”
  电话那边传来些杂音,似乎是顾征在说有情况,白起跟顾征解释你生病了。
  很明显,顾征那边的情况比较紧急。
  白起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语速明显快了很多。
  “抱歉,我现在没办法赶过去看你,你先好好睡一觉,要是明天还是不舒服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晚安。”
  “嗯,晚安。”
  你挂断了电话,抬头间看到了萧逸嘴角挂着的讥讽。
  他在嘲笑什么呢?你披着假面的甜蜜?还是你当着他的面跟白起无比自然的你侬我侬?
  “看来你的小男朋友没时间照顾你啊。”
  你已经学会了更为柔和的反击,就是不接他的话,让他的利刃坠入一片安谧的黑暗。
  猎物不做反应,猎手就会怀疑自己是否击中了要害,即使他们出手之前就已经瞄准了。
  你不做反应,萧逸自觉无趣,伸手摸了摸你的额头,还是很烫。
  拆了新的退热贴给你换上,萧逸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有四个小时了,再吃一次退烧药。”
  你接过他手上的药片和热水,老老实实吃药,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合理怀疑药片的作用就是让人睡着,处于睡梦中就感受不到身体的不适了。没有半个小时,你又睡着了。
  睡着之前,你一直努力睁着眼睛偷看萧逸,他像是没有注意到你的目光一样,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闭眼假寐。
  你看不懂他脸上的神情。
  你不懂他了。
  以前你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他的暗示,要做,要用怎样的姿势做,从他的动作读出他的意图,要吻你,要抱你,要你向他示弱撒娇。他虽然不像白起那样将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但要猜出他的想法对你来说算不上是一件难事。
  如今他变了,喜怒无常,你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你也不知道他想要你作何反应。
  记忆中那个让你心动的萧逸离你越来越远,而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位心思难以琢磨的,跟萧逸有着相同外表的暴君。
  醒来你发现自己又在萧逸怀里,这给了你一种错觉,仿佛时间倒流,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仍处在那段互相试探,你来我往乐在其中的时光。
  错觉。
  萧逸一睁开眼睛,你就回到了现实,他的眼神里有太多情绪,深不见底,最终化作了深渊。
  你正处于深渊的边缘,一旦失足,等待你的就是粉身碎骨。
  醒来的第一件事是为你量体温,36.8℃,正常的起床时体温,意味着你已经退烧了,只是嗓子还有些疼,你爬起来,倒了一杯温水,一边喝水一边给白起发消息,告诉他你的情况。
  萧逸脸上挂着黑眼圈,他皮肤本来就偏白,那两道青黑更是明显。你看到了垃圾桶里退热贴包装,显然你睡着之后他还替你换了好多次。
  “萧逸,谢谢你。”
  “谢我?”萧逸的话让你抬头不解地看着他,“我可不是一时兴起在大发善心,都是有代价的。”
  “过来。”
  他将你唇上挂着的水珠舔去。
  “今天我要在镜子面前操你。”
  你看了眼时间,按照萧逸的习惯射两次的话,做完吃午饭,差不多。
  你站在萧逸面前,开始脱衣服。萧逸慵懒靠在椅子上,脱掉了上衣。
  赤裸着站在萧逸面前,他的目光在你身上来回审视。
  “把这个穿上,”是他的衬衣,“不用扣扣子。”
  萧逸抱臂继续打量你,那样子就像是一个艺术家正在检查他的作品。
  “穿双白袜子过来。”
  “小腿袜吧。”
  当完全脱光还觉得不够赤裸的时候,就穿上一双袜子。
  萧逸看着你站在衣柜前穿袜子的背影。
  全黑的衬衣,裸露的大腿。
  白色的袜子。
  “去把鞋穿上。”
  萧逸将你压在镜子上,侧脸和胸紧贴着冰冷的镜面,翘起的屁股半遮半掩。
  呼出的水汽模糊了镜面,你看不到萧逸的表情,所以你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沉浸在回忆里。
  说来也讽刺,你脑子里想到的,竟然是他在陈的公寓里操你那次。
  那时他正在厨房洗碗,搂着他的腰抓着他的阴茎玩的不亦乐乎,他忍无可忍把你转过来,操进去,然后一边顶一边抱着你往卧室走。
  他就是在这时看到那面镜子的。
  你知道他只要看到了那面镜子,就一定会把你按在镜子上操一次。
  回忆里的人就在身后,但你却不愿意睁开眼,哪怕是看他一眼。
  萧逸无视了你的神情,反正你的身体在他手上,他知晓每一个敏感点,知道每一次触碰会有什么反应。
  萧逸比你高了很多,赤脚的话,你就得全程垫着脚。
  这大概就是萧逸让你穿鞋的原因,穿上鞋就正好是站着能插进来的最佳位置。
  他并非是因为心疼你才让你穿鞋,单纯是因为垫着脚姿势不稳,影响他操你。
  这是他亲口告诉你的理由,他的原话是“果然还是要穿着鞋比较好操,你踮着脚的时候,腿老是打颤。”
  你怀疑你的脑子被烧坏了。因为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了你的脑海里:为什么还要反抗呢?萧逸带给你的快感是实打实的,萧逸带给你爽跟白起带给你的爽就是不一样的,一个是心理上的,一个是生理上的。他就是能带给你极致的快感,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你并非自愿,但你也无力改变,所以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施加负担呢?
  快乐无罪,你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施加镣铐呢?
  你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随即你的大脑继续说服你,你之前一直就及时行乐的人,怎么现在要抛却过往甘做苦行僧了?曾经将道德踩在脚下的你现在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了?
  你没有背叛白起,但没有人会相信。他们只会说你水性杨花,不知廉耻,跟白起在一起了还跟萧逸不清不楚,藕断丝连。
  萧逸他不就是因此才能得手,才能羞辱你的吗?结果你被他折磨还不够,还要自我折磨?
  萧逸带给你的刺激几乎已经让你失去了思考能力。
  “你的身体好像又变敏感了。”萧逸说这话的时候,你正在喷水,镜面和你的大腿都是湿的,水滴往下滑落,在地板上聚成一滩。
  倒映出你们交合的性器。
  黑色衬衣的下摆已经被抽插时飞溅的水液沁湿,臀部被囊袋拍红,萧逸还时不时在你屁股上拍上一巴掌,小穴跟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将他绞紧。
  为什么要拒绝快乐呢?
  你好像被说服了。
  萧逸将你的臀掰开,好让他插得更深。
  左胸被他捏在手里,乳尖被掐弄,微弱的刺痛夹杂着痒意和快感,你回过头,“萧逸,吻我。”
  眼眶里满是泪水,你看不清萧逸的神情,但是你大概能猜到,惊讶肯定是有的,除此之外也许还有着不屑与嘲讽。
  毕竟你一开始就摆出了一副贞洁烈女的姿态。
  萧逸吻住了你。
  但你更愿意称之为撕咬,唇角一定破了,因为你已经尝到了血腥味。你放纵自己沉溺在这个吻中,被占有,被标记。
  龟头卡在了宫口,他你的上次他上次也在这里停下来了,他说,“宝贝儿,给我一个刺激。”
  你听到了自己的软哝的声音,你说。
  “哥哥,给我吧。”
  抽出,挺入,然后射精。
  你被精液烫的哆嗦,肉棒抽出后,你就没了支撑,从镜面滑到了地面。你看到了脚边的那摊水液,还有挂在大腿上的精液。
  手机就是在这时候响的,萧逸的反应比你更快,直接拿过手机递给了你。
  是白起。
  “是我,白起。”
  “你在家吗,我给你带了东西。”
  “对,我在门口。”
  “你别慌,慢慢来,顾征这会在帮我盯着。”
  你跟白起说,你正在洗澡,让他等一下。
  镜子里的你,发尾被汗水打湿,你冲进浴室,拿毛巾包住头发,裹上浴巾,你看着被萧逸咬破的嘴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逸裸着上身——他的衬衣被你扔在了脏衣篮里——递给你一个口罩。
  “就说你不想传染给他。”
  也只能如此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你让萧逸先把卧室收拾一下再躲到衣柜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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