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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这是第二次了。”
  看着被迫吸入楔骨石粉沫后昏迷的少女,以及紧紧抱着她的,神色恍惚的弟弟,浚心底闷闷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方才泽抱着姚幺来寻他,他便明白泽应是又做错了事,要让他消除她的记忆。
  具体问他,他又不愿说,浚也只得作罢,将视线转向凄惨的少女。
  她伤的不轻,咬痕和掐痕遍布全身,背上磨出几道破皮的长口,腿心也被折腾肿了,合不回去,流出来的液体都混着红。
  这次,着实做得过头了。
  可分明是他将她蹂躏成这样,方才却又抢着为她上药疗伤,仿佛心疼不已……
  感觉很怪异。
  而他自己也受了伤。
  蛇腹和蛇尾上的伤口虽零散,却也渗着血,在黑鳞的衬托下,红的惹眼,无法忽视。
  “怎的也受伤了?”
  谁能伤他至此?他怀里奄奄一息的女孩吗?
  浚从一旁柜中拿出另一瓶伤药,递了过去。
  泽转头看了看,接虽接,继而搁置在床边桌上。
  不动作,也不回应。
  “难道要我帮你涂?”
  浚见弟弟这般样子,终于忍不住斥了一嘴。
  “嘘——”
  陡然加大的音量终于让对面的人有了反应。
  但奇怪的很,一向情绪易激的他不争论,反而小心翼翼将少女放回床榻,食指竖起,贴在唇上示意。
  “我在感受囡囡的心跳……”
  说到此,他像是被激起了分享欲的孩子,提起气力开始回应,眼中的神彩翻涌。
  “囡囡的心跳总在悄悄的变化,会在她沉睡的时候平和,在醒来的瞬间轻快,”唇上的手指下移,转而置在少女斑驳的颈肩,顺着跳动的动脉下滑。
  “又在承欢的时候迫切——”
  他如触碰珍宝般抚摸因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语气绵慢,似在回味。
  “仿佛是在因我而迫切,肏的越重,跳的便越急,就像她一样,想挣脱,却被我紧紧束缚住了。”
  “真让人沉迷,那种完完全全控制住她的感觉……”
  ……
  说了些不明所以的话。
  浚终于放弃与现在的弟弟沟通,上前捉过他抚摸少女的手掌,将他拽了起来。
  “你先出去吧,去沭那儿拿些寒草沫带给我。”
  楔骨石粉沫带来的热感虽无解,但与其让少女生生捱过去,用性凉的寒草沫对冲,许能消解一部分痛苦。
  “哥,你喜欢这种控制她的感觉吗?”
  泽像是听不懂他话里的逐客之意,或是在刻意回避,只继续着之前的话题。
  “泽,你先出去吧。”
  “……”
  他没了动作,既不反抗,也不离开。
  “出去吧。”
  “……呵。”
  怔愣了片刻后,仿佛哪根筋在方才的沉默中搭错了似的,泽突然甩开他的手,转身拉过少女的一条小腿,不等他反应过来阻拦,粗鲁地将她往床边拖。
  “哥,你看,囡囡的伤好得很快——”
  昏迷的少女被摆弄成腿根大开朝外的姿势,毫无防备的发红穴口被泽伸出两指挑逗,颤巍巍,令人怜惜。
  “呜嗯……”
  吸入药物的女孩不会醒,溢出的呻吟自然含带了媚意,像软软的棉刷,挠得人身子发痒。
  浚不由失神片刻。
  再是纯洁清高,古族嫡女,在长久的淫辱之下,也变得淫媚了。
  “大哥,我们该做些改变了。”
  改变?
  改变什么?
  他回过神,见泽的指尖轻轻陷进软口中,随后微挑,勾起一缕稠丝。
  “囡囡还未痊愈,暂时别玩了。”
  下腹的痒意不至于夺走浚的理智,看着泽顽劣的动作,不禁皱了皱眉。
  “泽,你——”
  “哥,你分明总是护着她。”
  本要去阻止的手顿时停住。
  “我不护着她,等着看她被你们玩死吗?”
  浚的语气渐渐冷了下来。
  “若是死了,我们的报复也就戛然而止,你拿什么去消磨愤恨?”
  若是语言不够果决,便只能用语气为其增威。
  只有浚自己清楚,他心底的想法不是这样。
  但真实的想法往往是被掩藏的,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出口。
  “可是大哥,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反噬。”
  “你怎么知——”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她的极限?”
  “从把姚幺带回来调教到现在,也有些年月了,我们法子试了不少,却几乎不见成效。”
  “她如今已是能完全容纳我们了,加之沭特制的媚香——”
  浚明白泽的意思。
  虽然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让姚幺怀上他们的子嗣,可这放在此时此刻,显然操之过急了。
  跨越种族受孕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过程,不是准备充分便足矣,若再往坏处想,其实一个赌字。
  赌古籍不假,赌命运不薄。
  浚微微垂了眼。
  只有用蛇人之胎将姚幺姚氏嫡系的血脉力量彻底抵消,姚氏才算真正被断了后路,而他们,也才算完完全全占有她。
  在此举成功之前,一切都如飞旋烟尘,无法稳稳落地。
  噗嗤——
  “你看,囡囡能行的。”
  熟悉的搅水声响起。
  泽的手指伸旋,从一根,加到两根,又塞进第三根……
  似是在向他证明,三根粗指尽根没入,随后微微外张。
  女孩的腿根因动作颤抖,但显然,这不是她的极限。
  “哥,反噬已经开始了不是吗?”
  “沭,浟和沚,他们不明白,但你和我呢?当时立下初衷时的心境发展到现在,都在被消磨。”
  “一次心软之后,就会有无数次心软。”
  “我知……”
  “哥,你若真如此想,就不应该再为这个罪人着想——”
  “我知——”
  “现在到底是谁在控制谁,哥你还分的清吗?”
  “泽你——”
  “姚氏的渣滓们已经闻着味儿探来了!再不让姚幺成功受孕,大哥你能保证不会发生变故——”
  “我知!我如何不知!”
  泽越来越急躁。
  而他的冷静,似乎也无法保持下去了。
  浚看着这样的弟弟,内心深压已久的悸意突然破了闸口,从口中宣泄出来。
  变故、变故……
  他也想要改变……
  想一个既能将姚幺继续栓在身边,又能不被发现端倪,且能将那些姚氏探来的人杀得不留痕迹的,周全的办法。
  难道真要……
  浚看了看泽怀中伤痕累累的女孩儿,心中多股思绪杂糅。
  难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泽,你先去沭那儿吧——”
  “哥,你先答复我。”
  “……明晚叫上沭他们一块儿,再说这事吧。”
  “哈。”
  泽突兀笑了声,黝深的蛇瞳转向他。
  “依大哥的。”
  明明是一句还算顺意的回应,入耳却似揶揄一般。
  浚看了看泽离去的背影,一时不知该气该叹。
  不过——
  本是想来警醒泽最近不间断的冒失行径的,怎的……突然转变成责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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