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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解开…阿姐,哈啊…膀胱要憋炸了,啊啊!”
  军帐里的味道过分甜腻了。风雨不侵的玻璃房里生长出清透多汁的橘柚,娇生惯养的少年奶香杂糅着湿润的明媚,甜美得令人窒息。
  慵懒靠坐的女人对着手腕上崭新的光脑敲敲打打,仿佛对最新的科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却在少年忍不住伸手触碰身下束缚的皮项圈时,冷冷地抬眼。
  “我,唔…不行了…呜呜…”
  沉季仿佛置身于数九冰雪之中,一手抓住自己那只不听话的手腕,整个人都打起寒战。
  “…坚持不住了?”
  沉吝轻飘飘地笑了声,将目光从光脑上挪开,缓缓垂手。
  门帐被风吹起褶皱,清冷的声音响起。
  “长离,在忙吗?”
  沉吝挑起眉稍,原本要替沉季解开束缚的手顿在半途,沉佑到达前线之后就马不停蹄去巡视军需储备,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在跟严副将商量战术,哥哥有事?”
  挑开光隙的素白手指缩了回去,战术这等机密,沉佑觉得自己不该进去听。
  “没什么大事。军需库那边要登记孩子的用品,我才想起…还没给他取名字呢。”
  “来让我起名字?”沉吝隔着帘帐好笑起来,“叫沉大壮?”
  帐外沉寂如冰,沉佑默默望天,想抓着沉吝历任家庭教师的脖子,把花出天文数字的教育经费要回来。
  “哈哈…”自甘草莽的某人还好意思笑,屋里透出几丝清脆的金属声,“哥哥博学,就看着取吧,连我的小字也是你取的。”
  沉佑回过神,凝眉侧耳,那脆响里似乎还夹着咕唧的水声,以及暗含哭腔的低哼。
  碍事的人怎么还不滚开,真讨厌!沉季憋痛得直抽冷气,颤抖着掀开眼皮,借微弱透进来的光,一口咬住沉吝搭在座沿的白皙手腕。
  “嘶——”
  “怎么了,长离?”
  “没事。啪!”沉吝慢条斯理解开手环,玉腕青筋凸起,猛地一掌扇到沉季脸上,“碰翻了个杯子罢了。”
  “装热水了吗?小心别烫着自己。”沉佑拧了拧额心。
  “呵,装了。啪!”沉吝反手又是一巴掌,迫使沉季被扇倒在躺椅上的身体重新跪正,“装得满满的,不过杯口封得死死的。哥哥不必担心。”
  “呜…”
  沉季仰起被打肿的脸,像被严厉惩罚的顽皮小狗,跪在沉吝身边,弯下腰忍住激荡的尿意,阿姐将他羞辱物化的戏言让他忍不住发情。
  沉吝的嗓音听上去挟着隐怒,沉佑站在外边捻了捻手指,踌躇着自己要不要进去瞧瞧。远处一座光芒闪耀的飞行器降落,扬起的尘嚣拍上墨黑的衣角。他猛一抬头,一名身高八尺,反背弯刀的男alpha从飞行器上下来,贴身的软甲反射着银亮的光。
  这不是此时应该在帐内与长离商量战术的颜副将么?
  沉佑目光流转,黝黑都眼底沉冷,抿了抿唇:“那…我去先拟几个小字,等你办完军务,晚上回来挑一个。”
  沉吝随口应了声好,长睫下阴翳不散,盯着哭花了的青涩面庞。
  链条寸断,露出纤细的手臂和腰腹,布满凹陷红肿,高低不一的伤痕。
  “阿姐…”
  沉季吐着热息,撑起的锁骨如同展翅欲飞的蝴蝶,泪珠滚烫,双唇含住沉吝手腕上渗出血丝的齿印,含糊不清地唤她。
  “狂吠的小狗学会咬人了啊…”沉吝恨恨地揪住一端将皮项圈抽开,质问他,“认不清谁是你的主人了,是吗?”
  铃兰的香气氤氲了整个军帐。
  沉季垂手掐住自己的性器,盘踞的经络疼得抽搐,提醒着自己还未获得允许的处境。
  “认得的,阿姐…季儿不是故意的…呜啊…”
  是嫉妒?是对沉佑复杂的恶意?他浑浑噩噩的脑袋回想不起来,侧脸贴在沉吝微凉的掌心试图求饶。
  “小狗想撒尿要怎么做?”
  “要,哈啊!要自己把尿道剥出来,给主人看。啊啊…请求主人的同意…”
  沉季伸指捻住龟头下方的系带,并不熟练地往下拽。龟头被扯的疼痛难忍,表面覆盖的薄皮变得近乎透明,透出肉体深层的血色。铃口紧张地缩紧了,吐出几滴水色。
  “看来主人不在的时间里,都荒废了呢。”沉吝慵懒地陷进软枕,“光会说几句花言巧语可不是合格的小狗。”
  “唔…季儿可以的,稍,稍等…啊啊啊!呜哈啊啊!”
  沉季屏住呼吸,闭了闭眼,五指攥紧了蘑菇伞下的薄皮,另一手死死掐在根部,以防恬不知耻的尿液擅自喷出。
  酸胀从尿道游走进全身的血管,他心里的暴躁逐渐体现在对自己粗暴的虐待上,双眼紧紧仰视着轻笑的红唇,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带着献祭的意味,自暴自弃撕扯着粉嫩的龟头边缘。
  能轻易架起十几公斤光炮的手用尽力气,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在嫩肉上划出血痕,他顾不上会把自己伤到多么严重,只想把最脆弱的地方剥出来敞开给阿姐看。
  “虽然笨了些,还算忠诚。”沉吝用沾了自己血液的手指摸了摸龟头的伤痕,两人血液相吻,沉季仿佛被烫了一下,如濒死的鱼般弹了起来,发出令人心碎又勾人摧残的呻吟。
  沉吝似乎满意了这次惩罚的结果,抑或是舟车劳顿疲倦了,终于想起一丁点儿作为姐姐该有的仁慈。她俯身将人捞到怀里,手掌分别握住两条肌肉贲张的大腿,掰开架在两边。
  “尿吧。”她想起了什么似地,“尿远些,不许弄脏我裤子。”
  “呀哈…呀,呀啊…不行!哈啊啊!尿不出来…”沉季感觉尿管被外面的冷空气冻僵了,后脑蹭着身后温暖的胸膛,抬起脸哀叫,“阿姐,出不来了…呜呜呜呜,救救我…”
  纤腰扭动,修长浑圆的双腿颤抖,白嫩的脸颊布满潮红,杏眼如一汪波动的清池。
  任谁看了不叹一声尤物。沉吝用指尖翻开铃口外堆成烂肉的薄红,按住黏腻炽热的尿道口,耐下性子仔细研磨。
  “呜…呵啊!有点疼…不,再重一点,呜呜…快要出来了…啊…”
  圆硕的龟头被揉搓得跟拳头般大,好不容易逃脱了铁链击打的精囊不断绷紧用力,沉季挺起腰,性瘾发作般朝沉吝指尖撞去。娇气的铃口疯狂翕动,内部神经突突直跳,挤涨出比筷子稍细的洞口。
  “啊啊啊!松手,阿姐…季儿要尿了,哈啊啊啊!看我,看看季儿!嗯哈!”
  沉季在喷射的一瞬间将腰挺高到凌空,淡黄的尿液在昏暗中画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粗壮水柱像高压水枪似地几乎将沙泥打出个小尿坑来。
  “呜哈,好爽…舒服…”沉季打了个尿颤,可猩红的肉棒没有半分疲软,空出的管道瞬间被精液霸占,“阿姐…给我,季儿好想你,嗯…”
  他扭动屁股撒娇,沉吝却一手提着后颈肉将人掼到地上那滩晶莹里,拍拍裤子起身。
  “别做梦了,好好干你少年将军该干的事吧。”她吹着口哨撩起帘帐,“我就不在这儿耽误您布阵杀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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