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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陪伴你逐渐黑化义兄+为你差点弯掉醋到发狂少将军+欣赏你也胁迫你终成赢家的皇帝
  女扮男装当官为父亲平反后火速假死逃跑的你,终究是没能逃出早就为你准备好的牢笼——
  无逻辑无道德无慈悲,男主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大垃圾,看不了呕吐物男主的宝宝快跑!
  入秋后的天气干燥又凉爽,日光充沛却不会让人晒得慌,你最喜欢这样的日子将自己的书本拿出来晒一晒,特别是一些老旧的书籍,尽管看得少,但每一本都是很珍贵的手抄本,那都是你这些年走南闯北拜访一些老先生,从他们那儿获赠攒下来的古物了。
  在你忙活的时候,你的小瘸子仆人阿元也没闲着,他在把一些被褥之类的翻出来晾晒,临到晌午外边传来豆花的叫卖声,你擦擦汗去开了门招呼叫卖的货郎过来,一碗多加糖给阿元,一碗不加糖自己吃。
  两人坐在院子里,左边是排开的无数书本,右边是挂起来的被褥床套,这样闲散平淡的日子,让你又感慨又觉得心满意足的笑起来。
  “主子,晚上吃什么?”阿元等着你吃完豆花,接过了碗要拿去清洗,大约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想出去买些菜回来准备晚膳,偏头问了你一句想吃什么。
  你随手拿起一本晒着的书翻看,头也没抬的说道:“弄点酸甜的开胃吧,再来二两竹叶青。”
  “好咧。”他答应一声抱着碗到井边打水清洗,等弄完这些有跟你说一声出门去了,这才离开了家。
  而你悠闲地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着书,渐渐困了,就这么偏头睡了过去。
  你睡得并不是很安稳,这种情况倒也不算少见,自从你离开了京城以后,隔叁差五总会陷入那可怕的梦境——
  你本是临安府知州之女,九岁那年父亲获罪锒铛下狱,不久后更是连带着你全家叁十几口人尽数获罪发配充军,父亲宣判当日高呼冤枉撞柱而死,目睹父亲死不瞑目的模样,你又惊又恨,有心向为父亲洗刷冤屈,但奈何已是获罪之身。
  也许是上天终究不忍看你们一家遭此劫难,发配的路上遇到了山匪,官兵们不欲恋战弃了你们逃走,哪知道这群匪徒也不伤你们性命,原是绿林好汉,听说你那清廉一生的父亲蒙冤而死,自发的来营救他的家眷。
  母亲感念恩德无以为报,求那山寨老大收了你做义女,称自己和夫君成亲时有诺,生同裘死同穴,叮嘱你好好活,有能力就报仇,没能力就只要活着就好,随后提刀抹了脖子追随你父亲而去。
  这群绿林好汉早就偷来了你爹的尸骸,便将你父母葬在一处,圆了他二人的死同穴,而你随着山寨老大周笙上了山,成了寨子里的大小姐。
  说是老大,周笙其实也只比你大了八、九岁的年纪,不过在这十五六就能成亲的年代,确实也算是老大人了,可他不许你叫他义父,咬死了也只准你喊声大哥。
  周笙平日里对你非常好,想着你父亲当年也是叁甲进士,愣是不知从哪抓了个老先生回来继续教你读书认字,你原本就跟随父亲学过四书五经,老先生大抵是惜才,即便你是个姑娘,看你文采斐然也咬着牙认下了,只是总叹着可惜,偏偏是个女娇娥,没机会进春闱。
  殊不知你早有打算,十叁那年你拿了周笙花钱给你置办的符牌去报名参加乡试,十叁四这个年纪男孩女孩身材看着还是差不多的,只能靠着服装、发髻跟耳洞来区分男女,你从未打过而耳洞,也没有剃掉鬓发,换了男装在身,梳一个书生髻,那真是双兔傍地走,安能辨你是雄雌。
  况且,考试验身并不会让人真的脱光了看你身上是否藏有小抄,允许穿着中裤和贴身的里衣,你只要在裆处稍微垫几块棉布,隔着衣服布料只要不是太仔细的去碰那里,乍一看也和男子身形差不了多少了。
  你很顺利,直接拿下了解元,在周笙的陪同下前往京城参加来年的会试,在途中你和周笙遇到了来自酒泉的少年侠客卫翮,这人其实是冲着周笙来的。因为前些日子你和周笙在路边茶馆休憩的时候,周笙为了给遭到调戏的茶馆姑娘解围露了一手,卫翮就死活要跟周笙切磋较个高低。
  周笙被缠得不耐烦出了手,哪想到两人打了个平手,这下互相都不乐意了,一凑面就要打起来分高低,你虽然很无奈,但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周笙往时候在山上就没人能陪他过招,早就无聊死了,陪你上京城除了担心你一路的安危,就是想着这一路上会不会有遇到能和他好好尽情打一场的人,让他能畅快的使出全力酣战一番。
  眼下能遇到卫翮,周笙只怕是面上不耐烦,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唯一让你觉得头疼的,那就是这两每次打完都要来跟你吐苦水,互相指责对方根本不是在切磋,分明是在拼命,捋着袖子给你看他那挨了一下多严重,这里被对方差点打断多惨啊。
  你宽慰卫翮,周笙说你胳膊肘子往外拐,你安慰周笙,卫翮说你不够义气都不关心他,你是里外不是人左右都为难,实在恼了,干脆谁都不安抚,谁来喊委屈,你就几句顶回去:“那不是你自己乐意打么,自讨苦吃就别跟我喊冤了,碍着我温书了,赶紧起开。”
  到了京城卫翮才依依不舍与你们道别,他并非考生,乃江湖中人,总不能和你们一起去书院里报道入住,而你一旦进了书院,那轻易也是不会出去的,周笙是佯装你书童,为的是贴身护着你一放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导致你泄了身份,所以跟着你一起进书院了。
  书院里聚集的都是五湖四海乡试里拔了头筹的人,你年纪虽然小,但不是唯一的少年有成者,每日和这些学子们一起发奋努力,聚集着讨论国策百姓,你心中虽然记挂着要为父亲洗刷冤屈,却更加在乎民生民营。
  某一日大家正在以民轻民重激烈辩论,你和其中一位来自川蜀一代的学子又是引据书中,又是表以身边实凭,倒也没有面红耳赤,但却寸步不让。
  直至你说到天下听君是民求安稳,敬君是民求安生,畏君是民求太平,若是天子以民为轻,辱之、怠之,民必乱,若是天子以民为重,慰之、教之,民必爱。
  忽然一处响起掌声,众人循声望去后,不知谁喊了一声是太子殿下,亭中学子纷纷跪倒高呼太子千岁,你自然也跪下行礼。
  太子赏识你的论点,时常邀约你到聚贤居中与你探讨民生,有时甚至不避忌的与你聊起当朝之事,你十分慎重又觉得惶恐,说的每句话都斟酌再叁,生怕自己一言错,项上人头就要搬家了。
  好容易熬到春闱,你会试居然拿下了会元,周笙兴奋地当街撒钱庆贺,与同窗好友举杯相贺后,入了夜周笙带着你轻功出了书院,找到了一处僻静的小树林,你烧了纸钱告慰父母。
  成了会元后,你每日还需努力温书,只有偶尔的时候,也会去赴约一些诗会,许是非常看好你,有些官员还会委婉的问及你的亲事,你均已家中已有未过门的妻子,只等你高中状元就回去拜堂成亲敷衍过去。
  而直到你高中状元,太子于东宫摆下宴席邀你一聚,你在东宫中见到了卫翮才得知,他竟然是驻守边关的威武大将军之子。
  虽然被人骗了感觉不太好,但他也并没有做什么伤害你的事,仔细想来人家出门在外隐匿身份,或许也只是无奈之举,言而总之,你并不太记在心上,直说日后同朝为官,还请少将军多多关照。
  太子玄樾见你跟卫翮似是旧相识,神情略有些微妙,你猜他是好奇你怎么会认识卫翮,便把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哪知道太子反而对周笙有些兴趣了:“你这书童居然能跟卫翮打平手……如此高才屈居于书童未免可惜。”
  “说是书童,其实是我大哥。”你有些羞赧的笑了笑,烛光映照下,你眼底跳跃几簇流火荧光,荧惑人心得很;“我年纪太小,大哥实在放心不下,所以陪着我一起进京赶考,我怕旁人知道了笑话我,才对外说是书童,大哥长兄如父把我带大,惯来什么都依着我,我如此胡闹,他也依着我,到让太子见笑了。”
  “怎会。”玄樾的目光落在你泛红的耳垂上,那小小的一点软肉红的几乎滴血,他越看越想着咬一口,又像被针扎一般移开了目光。
  真是又庆幸你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怨怼你怎么就出现在他面前,争教两处销魂原是这般滋味,玄樾在心底里叹了口气,面上却不显分毫的笑着道:“本宫若得周觅这般弟弟,那也是什么都依着你宠着你的。”
  卫翮闻言眉头一挑,混不吝的用手搭着你的肩膀,只是刚搭上就被周笙一巴掌拍掉了:“有话直说,别对别人家的弟弟动手动脚。”
  “你这话就不对了。”卫翮就喜欢跟周笙对着干,换了只手又要来搭你的肩;“我也是周觅的哥哥呀,就我们两这交情,早就是好兄弟了对吧,周觅?”
  你虽然知道了他身份尊贵,可惜之前的印象太深刻,实在是敬畏不起来,丝毫没犹豫的抖了抖肩膀撇开他的手:“不敢不敢,少将军这样乱认兄弟,回头传出去,不知是将军夫人会打断你的腿,还是大将军会打断你的腿哦。”
  “好你小子,我拿你当兄弟,你阴阳怪气我爹娘?”
  “本宫倒觉得周觅所说不错,阿翮你这乱认兄弟的习惯是该收着点。”
  按理说,新科状元该去翰林院呆叁年再行任职其他职务,但或许是有玄樾从中周旋,你竟然直接走马上任了大理寺丞,但这对你来说是件极大的好事,方便了你翻查父亲旧案的卷宗,了解当年那些你因为年幼而不得了解的一切。
  在处理当下公务的同时,你闲暇之余假借多看旧时卷宗学习经验为名,将许多陈旧的案件卷宗都翻了出来看,自你有了官位,自然也就住到了大理寺,周笙就又成了你的贴身侍卫跟着你忙进忙出,有时查到一些棘手的案子涉及到朝中重臣,也多亏了周笙一直护着你,才不至于让你死于暗杀。
  彼时皇帝年老多病,皇子们多有异心,卫翮虽然是明摆着的太子党羽,但也总有人试图拉他入营,甚至动用起了美人计。
  非常不凑巧的是,当日你也在席间,那人或许是想一箭双雕,亦或者是你自己运气不好,总之,当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你急忙让周笙带你回去,又看卫翮也不太对劲,实在不放心丢下他在那,就让周笙先把你丢进马车,再回头去把卫翮带出来。
  可恨那药你不知如何根除,泡在冷水里好久都没觉得好些,周笙在外边急得团团转,实在是没了办法了,你狠狠心让周笙进屋里来。
  似乎是猜到了你的打算,周笙进来时脸色红的像熟了的虾子,你软绵绵靠着浴桶边缘,出水芙蓉般看着他也不说话。
  周笙看得出你的眼神里委屈又无奈的泪光,他心里百感交集得很,心疼你的同时,也隐隐为自己是你的选择而雀跃,还因为感觉得到你并不是因为爱恋才选择他的心酸,几番情绪纠缠下,他红着脸低下头去,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委屈你了、你这么好的姑娘……这是无奈之举、若、若是你日后瞧上了谁……你自安心嫁娶,我自个儿走得远远的,不碍着你……”
  你其实压根没有委不委屈的意思,你只是觉得跟自己视为兄长,半个父亲的周笙做这样的事,实在是太难堪太羞耻,可眼下除了他你又不可能找别人,毕竟你可是女扮男装考中状元的啊!
  他将你从浴桶中抱了起来,你身上的水淅淅沥沥又洒在了他身上,沿着他起伏的肌肉一路往下淌到了地上,他身上烫的厉害,你靠在他怀里像是贴着一个火炉。
  周笙明明二十好几的人,居然像是未经人事,笨拙的几次都用牙齿磕到了你的牙,那发烫的手掌还有些颤抖,触碰你的身体像是怕碰坏了你,那隔靴搔痒()只让你更加难受,你实在忍不住他这样,面红耳赤的噙着泪水让他用些力,他才磕磕巴巴地点着头用上一点力度,生怕让你疼了,还问一句这样可以吗,会难受吗?
  你又好笑又觉得没由来的心头一动,面若桃花的靠在他怀里娇滴滴的道:“还可以、再用点力……”
  他也脸红得很,懵懵懂懂的触碰着你,()都几次不得要领,弄你的上不去下不来,急的梨花带雨骂他欺负你,他心疼的不行,一边亲一遍哄,()你潋滟的双眸就像泡在水里的月亮,风一吹就水光粼粼招人爱怜。
  ()
  那窗棱缝隙里传出男人低沉的声息,混着女子娇娇软软的吟哦,就像看不见的笔墨在卫翮眼前描绘出了旖旎秾丽的绘卷,他眼底里泛起猩红,妒忌混搅着不甘心在他胸口撕扯着,而他压抑着紊乱的呼吸握紧着无法纾解的渴求,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在想象中攀上疯狂,当听到里边声音渐渐微弱难以再听清,那些没能安放在温暖花房里的污浊,淅沥沥的淋在了你窗外的几株茶花上,映着惨白的月光仿佛是浑浊的露水一般玷污了洁白的茶花。
  周笙小心翼翼给你做了清洗,本下来留下来但被你制止,第二天一早要是他从你屋里出去,被其他同僚看见了就糟了,围着你的名誉着想,不能穿出你是断袖这样的荒谬流言,周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了。
  可就在你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摸到了你的床上来,你慌乱的想挣扎反抗,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用你极为陌生的口吻冷冷的道:“周周瞒得我好苦啊……我果真以为你是男子,满心为了你宁愿被我爹打死,也要与你在一块儿,今晚中了那等药物,我拿着刀在自己腿上划了一刀又一刀,怎么也不肯随便找个女子解了它,想着你似乎也不太对,本打算和你互相慰藉……可没想到啊……”
  你头皮发麻的颤抖起来,对方很有可能一经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这一点,就像是悬在你脑袋上的砍刀,让你不寒而栗战战兢兢,你一向优秀的口才在此时竟毫无用武之地,自己会被揭发,周笙都可能会被自己连累遭杀头,甚至可能寨子里的兄弟们也不一定能逃脱。
  你小心翼翼隐瞒身份走到今天,居然就因为那该死的药功亏于溃,你又不甘心又带着一丝祈求的红着眼看卫翮。
  “怎么,想求我?”卫翮红着眼冲着你裂开了嘴,他的小虎牙在昏暗里折射出阴森的光泽感,让你看着心口直哆嗦,而他的目光在你莹白发光的脖颈上流走着,触及你脖颈山鲜红的齿痕是微微眯起了眼,拇指沿着那痕迹慢慢加大了力度的揉搓,像是要搓掉那些痕迹;“我余毒未清,你帮我解了毒……我就替你保守秘密,如何啊。”
  你脸色顿时发白的愣愣看着他,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眼前的人一般,好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卫翮却渐渐没了耐心,冷冷看着你像是不可置信的模样,心底里一阵疼又一阵快意的开口道:“不愿意?那我只好上奏皇帝陛下……”
  “不、不要!”你着急忙慌得抓住了他的衣襟,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服软的卑微;“我、我愿意的……”
  你还不想死,至少在给父亲的案子翻案之前,在你能把手中所有查到的冤案平反之前,你不想死,你不想自己这几年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你颤抖着的身体靠近了他,视死如归一般吻上了他那两片薄唇,几乎是刚刚触碰,便被他扣住了脑袋,像是要咬下你的唇吞入腹中一般,凶狠又热切地亲吻着你。
  在他褪去衣衫的时候,你看到了他大腿上的几道血痕,有些受惊的缩了缩身体,顺着你的目光看到了自己那没愈合的伤痕,卫翮却不以为意地笑着抓着你的手去摸那几道血痕:“这是为你刻下的……每一刀下去我都在想着你,我告诉自己,我既然心悦于你,就绝不能碰别的人……除了你,我卫翮这辈子谁都不要。”
  “你、你不必如此……”你心中对他根本没有那些旖旎,你从认识他到现在,从来只把他当志同道合的好友而已,哪想到他居然对你有这样的心思,你明明是以男子之身和他相识的,所以他、他喜欢的是男子?现在是因为你骗了他,在报复你?
  “我就要!”听出你拒绝的意思,卫翮脸色猛的一变();“老子就要你!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我的人了!就是我的!”
  如果说周笙是和风细雨转狂风暴雨,那么卫翮就是大雨倾盆而下丝毫没有温柔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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