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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天,舒望安出柜的风波慢慢平息下来,不过关于他专辑的评论倒是越来越多,不少音乐人发专栏给予评论,也有不少粉丝纷纷在自己的社群网站上发表听后感言。
  有一条很长的听后感言被舒望安点讚,推送到陈廷澜的页面来,他扫了一眼,发现是舒若晨的粉专。舒若晨用的是本名,帐号看起来也是本人管理,但偶尔会让她的经纪人处理一些代言广告。
  〔舒若晨:其实我哥这张专辑在製作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毕竟会一起讨论嘛,我们家的习惯就是这样,遇到问题的时候大家一起讨论、一起解决一向是家里的传统。
  听他说这张专辑的封面本来是想请澜哥帮忙的,但我哥后来出于一些原因想全部自己来,就打消这个念头。一开始专辑刚做好,他来请我试听的时候,没有让我全部听完。
  用我哥当时的话来说,他说全部听完的话,到时拿到成品就没有惊喜感了。我对他这番话持不以为然的态度,他明明以前每张专辑都会让我听完的啊!凭什么这张没有?但我当然不好这样说,毕竟以前的专辑也不是他自己完成的。
  后来我拿到专辑的时候,我是真的很惊讶。我哥的感情我是知道的,但也知道的很突然,我没想到我哥那种敬业到有点毛病的人,居然公器私用拿他的专辑来告白,虽然很浪漫,但真不像他,我吓得人都要没了……
  他一开始只让我听《镜子里的童话》,美其名是说这首歌没有公开唱过,想听听感想,我现在回头想想,他肯定是为了不让我怀疑才这么说的,毕竟这首歌跟他以往的风格比较相像,不至于让我起疑心。
  其实我跟你们收到专辑的时间是差不多的(哪怕我是家属也没有特殊待遇5555555),扯远了。总之,我收到专辑的时候很惊讶,大家都知道我哥虽然很敬业,但他除了亲笔签名之外还真没亲笔写过什么。
  我看到他在封底印了一段这么长的话,心里其实是很震惊的,而且我的脑海里有一个印象,我隐约是知道他在说谁的,但是想想算了,他既然没有要坦白,那就当作没这回事。
  我把歌一首一首听过去,越来越无法直视这张专辑。你不是我哥吧!这真的不是告白吗!!!!我哥这么敬业,怎么会做公器私用的事情!!!我不相信!我不!!!!!
  ……又扯远了。我每次都会给我哥的专辑写心得,这次大概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公开。哥,我知道你很喜欢他了,太明显了,真的藏不住啦!对方知道了吗?他绝──对不会比我晚知道的吧?〕
  舒若晨原先就是个小有名气的模特儿,自从跟舒望安公开兄妹关係后,粉丝暴增了好几倍,发文后的传播力跟讚数也非同凡响。
  陈廷澜没有一个个去看留言,但是被顶上来讚数最高的那条,居然是舒望安留的。
  『若晨,给我留点面子,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说什么oao』
  陈廷澜彻底无语了,舒望安一波操作直接把自己的感情问题推到风口浪尖上,他不知道这对兄妹是怎么想的,但路子就没一个是常人能够看明白的套路。一个给主持人下套,自己莫名其妙半公开了恋情。
  另一个……陈廷澜又看了一眼这条特别长的心得感想文,一时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去形容。
  陈廷澜后来没再关注这件事,舒望安找他的时候也半点都没提及,他自己粉专里的一些拉郎评论,被粉丝控评压了下来。舒望安也在自己的专页上亲自回覆,希望他的歌迷不要去其他人的粉专里打扰别人的生活。
  风波平息那阵,舒若晨有给他打电话,那段时间他忙画展刚好到一段落,可以好好喘口气。他把电话接起来,就听见舒若晨在电话另一端很雀跃的样子:『澜神!祝贺你画展顺利落幕!』
  「谢谢。」
  陈廷澜心想,你别发奇怪的东西,或许还能更轻松一点,但回头想想对方那篇文并没有波及到他,不过是心里有鬼的人容易胡思乱想,没资格怪她,也就没提了。
  谁料,舒若晨跟舒望安果然是一家人,『说起来,澜神是不是看了我的心得推荐?我看到你按讚啦!』
  「……我是看到了,我原本不想说,你倒好,还自己提了。」
  『这是当然了!我哥都亲自下场了,哪有不说的道理?』
  陈廷澜头都痛了起来,「舒望安一个人胡闹,你还跟他一块胡来?」
  舒若晨的心情似乎真的很好,还能听见她在哼歌,『没办法,我哥想秀恩爱,又怕打扰到你,所以不敢公开,只能这样嘛。』
  「……」
  『我哥都想好了,哪怕大家会猜到你身上,只要你没有表态,他们不敢说什么的。』
  「我不怕公开,也不怕麻烦。」陈廷澜皱着眉头,「我只是担心他。他是公眾人物,他有他的难处,不应该任性。」
  舒若晨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哥有什么好顾虑的?他是歌手又不是明星,歌手不需要成为别人的幻想,他能够有自己的爱人跟家庭,甚至是自己的私生活。特别是他在娱乐圈走跳这么久了,他有那个资本。』
  舒若晨在家属视角上看得倒是透彻,透彻到明明白白,不得不让人信服。陈廷澜一直秉持着「只要舒望安高兴,他就什么都好」的处事态度,主要是舒望安真做了什么他估计也无法阻止,还不如坦然接受。
  陈廷澜开画展之后,一直处在一个高强度的工作环境里,他没时间去做消遣,每天的空间时间可能只够打一通电话。陈廷澜说不上来这样是好是坏,但对他来说,不做任何事的乾等,不过是虚度光阴罢了。
  他这阵子跟舒望安的联系不多,一个忙专辑,一个忙画展,他们偶尔发发讯息,其他的时间都是空白的。陈廷澜几乎可以说跟外界全断了联系,专注在自己的工作上。
  他妈看不惯这样的生活,觉得他有一天会把身体弄垮,就安排公司给陈廷澜一个访谈,让他这段时间先上访谈,不要太过操劳工作。陈廷澜没有表示什么,没接受也没拒绝,他妈就当他是接受了。
  他出社会后暂时住在家里,他妈来找他很方便,也就走出去敲门的事。
  「廷澜,公司的访谈基本上没有稿子,主要就是谈谈你对画展还有自己画作的想法,没有什么太刁鑽的问题,当普通聊天就好,不要有压力。」
  对于他妈的苦口婆心,陈廷澜没有想法,只觉得她操心太多,反而比自己还紧张:「我没多想,你别瞎操心。」
  他妈看陈廷澜的状况,觉得自己的确是多虑了,他们没聊太久,他妈就离开了。陈廷澜跟舒望安聊天的时候,有提他要接受访谈的事,舒望安笑着说「要不要也搞一手半出柜吓吓他们?」,陈廷澜只是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陈廷澜的访谈内容就真的没有公开了,只是公司旗下有合作的杂志社依然留了一个专栏位置给他。标题特别耸动,还加粗了字体,写着「艺术家高调公布恋情!?对象竟是──」。
  舒望安当时拿到陈廷澜给他的杂志,看到这个标题笑了一下:「你不会真出柜了吧?」
  陈廷澜在一旁滑手机,闻言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自己看。」
  舒望安把杂志翻开,访谈内容多半还是绕着画展的主题去写,只是主持人问到那幅空白的介绍画时,还是提了相对来说比较多的问题。
  『听说您在这幅画作上耗费的时间相当久,相比其他作品,来到了一个月,才完成了这幅画作。而来过您画展的客人都对这幅画相当好奇,能跟我们谈谈吗?』
  「你们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都能告诉你们。」
  『首先,这幅画为什么没有名字呢?耗费这么长时间完成的画作,一定有特殊意义吧?』
  「的确是有特殊意义。我没有取名,只是因为这幅画可以代表任何东西,无法用作品名去侷限它。」
  『这是什么意思呢?如果单看画的内容,是两位男性在琴房的图,一个正在弹琴,一个在门边看着他,虽然脸都是模糊的,不过您的粉丝曾说过这幅画的场景是歌手舒望安家里的琴房。』
  「是的,我跟学长的关係一直很好,把他的琴房画进去也是经过他同意的。之前有人问过我这幅画的含意是什么,我当时是这样说的:这幅画是我经年累月的妄想,时间留白、介绍留白,因为它没有标准答案。」
  舒望安看到的访谈内容就到这里,他笑了笑说:「好像也没有公开恋情这么严重嘛,为什么要搞这种娱乐头条会有的标题。」
  陈廷澜还是那个表情:「我不清楚。」
  舒望安又说:「说起来,你没回答完吧?是不是谁为了保护你,把最后一段话截掉了?」
  陈廷澜这次笑了,「你猜?」
  舒望安放下杂志,看向他:「你说了什么呢?」
  陈廷澜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深深看了舒望安一眼,眼睛像是在笑。他把手机放下,拿了那本杂志,翻到访谈的那页,照着稿回答了一次。读到「因为它没有标准答案」之后,朗诵没有结束,他又接着读下一句。
  「我希望哪一天能够如此,看着我爱的人,分享他的生活、听他谈的琴,岁月静好不过如此,没有恣意妄为的年少时期,也不需要丰功伟业去衬托自己的成功,只要人生里有这样一段时光,就足够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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