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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霜出现在门口,她一出场,似乎就有成为目光焦点的能力。湛芳盛精心收拾的一身在她的衬托下,瞬间变得格外寡淡。
  女人穿得很随意,一身墨蓝色的吊带长裙,裙下裹着的身材却婀娜有致,卷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美艳又风情,比起高中时代更为逼人的漂亮。
  她身边随着一个男人。
  湛芳盛视线瞬间被吸引,男人身材修长,五官极为漂亮,气质出挑。
  可能明霜在哪里包养的小明星,她身边从不缺男人,湛芳盛笑了声,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校花,这么多年,身边的桃花真是不断啊,这位又是?”
  明霜拂了拂落在肩上的卷发,压根没理她,在李恒远旁边的位置落座。
  那个男人在她右手边落座,他很安静,却半点不见局促,气质很特别,倒像是个习惯了居人而上的。江槐这几年,久居高位,习惯了决策的掌权者,气质和少年时代到底还是有了些变化。
  湛芳盛有些恼怒,正要说什么。
  “江总?”却见一旁的胡淼慌忙站起身,满脸堆笑。
  他们公司以前去找过江槐,想拉林泉的投资,他和江槐会面的时间只给了五分钟,但是不影响他对江槐记忆犹新。江槐让人印象深刻的,第一是他极为出挑的外形,但是和他谈过话后,只会对他冰冷凌厉的办事风格印象更为深刻。
  湛芳盛瞪大了眼,“你认识?”
  “和江总能在这里见面。”胡淼慌忙擦了擦手,掏出自己名片,“真是深感荣幸。”
  明霜眼尾扫过,“我的老同学,不能这么不给面子吧?”
  江槐静静看了他一眼,接了胡淼的名片,胡淼受宠若惊,又看向明霜,她却懒洋洋的,根本没看这边。
  “是林泉的江总。”湛芳盛旁的同学用手肘怼了怼她,小声说。
  湛芳盛脸一阵青一整白,她自然知道江槐这个名字,但不懂,为什么他会跟着明霜来这同学会。更不知道,他本人是一个这么年轻漂亮,气质超群的男人。
  “同学会可以带家属。”李恒远是知道明霜和江槐纠葛的人,看如今情况,自然笑容满面,给他们圆。
  明霜在喝饮料,倒也懒得去纠正,反正什么家属也没说,就当江槐是她的好大儿吧。
  “江总是当年我们那级的省高考状元。”胡淼笑着说,“和明校花是在檀附认识的吧,真是缘分啊缘分。”
  江槐说了声,“嗯。”他清冷的眉眼被渡上了一层淡淡的温柔,明霜对他有些爱搭不理,但是他并不介意。
  “那我也来敬江总一杯。”湛芳盛端着酒,勉强挤出一个笑,“我们都是老同学了。”
  明霜懒洋洋说,“他不喝酒,对不起了。”
  江槐果然也没接,甚至都没看她一眼。明霜在心里翻白眼,这男的在外人面前,给人冷脸看的本事倒是这么多年也未变,失忆了也还这样。她独处时喜欢死命折腾他,很难说和这点没有干系。江槐第一眼吸引到她的,也就是身上这股子冷淡骄矜的味。
  “说起来,校花的未婚夫不是姓陆么?”湛芳盛脸上挂不住,咬着牙,“我记得,是不是叫陆却来着?”
  男人第一次抬眸看向她,他生一张宛如冰雪堆砌的美人颜,瞳孔黑漆漆的,声线冰冷,“她的未婚夫是我。”
  作者有话说:
  外人面前的小槐是典型的高岭之花。十五面前的小槐是……
  这几章都还挺甜的,先给小槐一点甜头——给大家二十红包~~
  之后病娇小槐应该还有出场,被十五宠爱的小槐大部分可能会在番外写,还是挺想写写十五宠夫日常的。
  ————
  第七十章
  昨天还是男朋友, 今天就升级成了未婚夫是吧?
  得寸进尺的速度也太快了点,明霜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桌下揪江槐, 手指却被他反捉住, 扣在自己掌心。
  湛芳盛说陆措是她未婚夫?明霜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听过这名字了,她出国前那趟, 应该也算是和陆措彻底闹翻了,后来这几年里也没再听过陆措的消息, 现在忽然跳出来说, 陆措是她未婚夫也太好笑了。
  她看向湛芳盛,慢条斯理,“我什么时候有了个姓陆的未婚夫, 我怎么自己不知道, 你给我们订的婚?”
  明霜向来也不走柔弱小白花的路线, 她微微抬着尖俏的下巴, 活灵活现一个跋扈的被宠坏了的大小姐。
  何况此刻她身旁还坐着一个江槐。
  江槐冷着脸看着人, 其实很有压迫感, 那双漆黑的眼珠, 显得极为冰冷,这几年,他习惯了居于高位,这么看着人时的震慑感尤其明显。湛芳盛指尖微微颤了颤。
  陆措的事情,是她道听途说的, 想拿出来压压明霜, 倒是却没想到江槐和她关系已经到了这地步。
  胡淼笑着打圆场, “什么时候可以喝上江总你们的喜酒?到时候, 我们老同学坐一桌。”
  气氛松弛了下来, 原本也是个同学会,不是什么剑拔弩张的地方,周围几个机灵些的,都顺着胡淼的话,把话圆了回来。
  胡淼自己却都在心里犯嘀咕,以前怎么没完全听过江槐有什么未婚妻?江槐是业内出了名的寡王,清心寡欲得出奇,没想到竟然不声不响订婚了。
  “随时都可以,她愿意就好。”江槐说。
  明霜瞥他一眼,眼尾扫过,她眉眼生得张扬,这样微微睨人时,显得无边风情。
  “他喝多了。”明霜理了理裙子,看也不看江槐,“别理他。”
  室内寂静了下去,她当众给江槐甩脸子,一点不给他面子,当事人却也看不出愠怒,他低垂着眼睫,抽了纸巾,旁若无人,给她一根根细细擦拭而过细嫩的手指——她刚不小心泼了些葡萄酒在手上,明霜这么被他服侍着,显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很心安理得。
  “来,那江总,我敬你一杯,明霜是我老同学。”酒过三巡,胡淼端着杯子过来敬酒,“就当提前喝了喜酒。”
  江槐淡淡看了他一眼,端起了手边酒杯,酒没喝下,被被明霜截住了,她朝胡淼一抬下巴,“他胃不好,喝不了。”
  手腕一翻,自己把这杯酒喝了。
  胡淼心里明镜一般,笑道,“校花对江总可真好!”
  他也是人精,一下看出来了,江槐很爱她,反而是明霜对他不冷不热。拜倒在明霜石榴裙下的男人可太多了,数不胜数。
  即使她脾气坏,阴晴不定又薄情寡义,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尤其还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江槐是个好男人,好男人该被坏女人骗。
  江槐喜欢听这种话,听别人说明霜对他好。一直都是如此。
  胡淼这话说到了点,男人冰冷的黑眸里蔓了一点很浅淡的笑意,明霜正在吃饭,又使唤江槐给她剥虾,她爱吃虾,从不自己剥。
  江槐很乐意效劳,漂亮纤长的手指用来做这种事情时,也显得极为专注而沉静。
  李恒远远远看着,心里惊涛骇浪一般,当年明霜和江槐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他们这几个全程见证的人自然记忆犹新,都以为肯定掰了。
  李恒远和明霜青梅竹马,对她脾气很了解,她从不吃回头草,而且喜新厌旧,薄情起来无人能比。
  江槐被她分手时,明霜有多绝情,他们也都知道。
  不料这么多年后,他们竟然还能重新走到一起。
  许端端半路过来的,见到江槐也来了,还和明霜一起,也呆滞了,她趁着明霜上洗手间时,拉过她,“真复合了?”
  江槐失忆的这堆事情外人都不知道,明霜也懒得再多加解释。
  于是她挑眉,“你觉得他帅么?”
  许端端毫不犹豫,“帅,贼帅。”
  极品男人,比起少年时代一点也没长歪。
  “那不就得了,送上门来的。”明霜一摊手,语气听不出开玩笑还是真,“不要白不要。”
  明霜是资深颜狗了,许端端知道的。最开始,明霜主动追江槐,也就是因为看上了他那张脸……许端端很怀疑,明霜对他到底有多少感情。
  许端端想起六年前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稀里糊涂又复合了,她心道再这样来一次,江槐还受得了吗?不得真的疯了。
  湛芳盛蔫了,撑不住吃一半离场了。
  明霜倒是完全没受影响,自己吃自己的,和朋友叙了叙旧,一顿饭吃得挺尽兴。
  江家的司机在停车场等着。
  停车场黑漆漆的,江槐走在她身侧,明霜忽然顿住脚,将他一推,女人漂亮的猫儿眼近在咫尺望着他,“江槐,谁给你的胆子,在外面给我造谣。”
  她踮起脚,在他唇上惩罚般地一咬。
  “失忆了,是脑子也一起坏了吗?”她听他变重的呼吸。
  这几天对他好了点,下次,江槐是不是就要出去说他们已经结婚了?
  她知道以前的江槐就这样,倒是没想到,忘了很多事,倒是单单没忘想和她结婚。她真的不懂,为什么他这么急迫地,想把自己和她绑定。
  “你不愿意吗?”他竟然还有余力问她。
  明霜双手一摊,“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觉得呢?”
  “而且我现在不想结婚,我才多大?”明霜说,“结婚起码十年后。”
  江槐不语,只是这么静默看着她,他失忆后,表情略微多了一些,明霜盯着他看了会儿。
  “我很想。”他垂着眼,别开视线。
  明霜以前很少看到江槐这样,她陡然想起江如枞的话,也沉默了。讲道理,江槐自己家庭也不幸福,父母离婚,那不该和她一样索性不想结婚了么,人和人的想法果然无法相通。
  “但我不想,你最好乖点。”她瞥他一眼,“这事免谈了。”
  司机在前方开着车,明霜和江槐坐在后座。
  江槐情绪似乎不高,看着暮色里的远方,他手指没有松开她,用一种极致占有的姿态,将她的手收在自己手心。
  明霜心不在焉,想着算了,不和病人计较了,她姑且纵容他两月,之后江槐该去哪去哪,她管不了了。
  汽车平稳地驶过,明霜盯着窗外街景,忽然说,“江槐,你上的小学,是不是在附近?”
  育才子弟学校。明霜记得。
  学校门口的路都是泥泞的,地面上还残留着各种乌糟的痕迹,有种难言的味道,明霜秀气的鼻梁微不可查皱了皱,她以前从没来过这种地方,以往也从来都没有兴趣,想起那天和江如枞他们的谈话,她却陡然来了兴致。
  江槐注意到了,他垂着浓长的眼睫,没看窗外,握着她的右手,手背陡然紧绷。
  檀城因为近几年经济发展速度飞快,大有跻身国内新一线城市的意思,但是代价便是,区域经济发展非常不平衡。
  以檀州江为界,整个城市被划分为了南北两块,南边明显比北边发达,明霜从小到大的生活区域一直在南方,很少去过北城那些底层人士聚集的地区。
  于嫣没有拿到大学毕业证,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没有学历,带着一个说不出来历的小男孩,要在社会上立足,在这片贫困混乱的地方立足,谈何简单。
  江槐上小学时,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他第一次在学校和人打架。是有小孩对他说,说他妈不是什么正经人,他是路边最脏最臭的那个乞丐的野种,小孩不懂这些,自然是听大人说的。江槐极其早慧,晓事很早,已经能听出这话的恶毒。
  那天晚上,他额上一片青肿,回家时,于嫣对他说,因为他和人打架,她需要赔偿医药费。江槐说,他会去赚赔偿的钱,那天傍晚夕阳很漂亮,女人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烟,朝他轻蔑一笑,将烟蒂朝地上一砸,说那小孩说得对,就是这样。
  江槐在屋外独自待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晨曦初绽,他背起书包,去了学校。
  “停车。”明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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