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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珏:“她怎么了?”
  荣安叹气:“小的刚才过来时,恰好碰上姜姑娘身边的阿云,和她闲话了两句,这才知道打今儿早上起,姜姑娘就没怎么进食,下午还偷偷哭过一场。”
  裴珏蹙眉,哭了?
  “她哭什么?”
  荣安面露无奈,“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小的猜想,姜姑娘大概是害怕吧。您想啊,这船每行一刻,建宁府就远一些,姜姑娘对这里的回忆虽不算好,但总归是生在这里、长在这里的,京城于她而言,就是个陌生的地方,能不怕吗?这两日您和她又闹了别扭,小的估摸着她心里也难受着呢。”
  裴珏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和姜窈闹别扭?这又是从何说起?
  裴珏:“我什么时候跟她闹别扭了?”
  荣安一脸诧异,理所当然地道:“您都不跟姜姑娘说话的,咱们可都看出来了。”
  裴珏:……
  他倒是没想到还闹了这么一出误会。
  “行了,你倒是挺会揣摩她的心思。”
  裴珏喝了口汤,让荣安先退下。
  面前的佳肴突然变得有些不是滋味起来,裴珏停了筷,起身在屋中踱步。
  犹豫了半晌,裴珏还是出了自个儿的船舱,敲响了姜窈的门。
  开门的是阿云。
  “裴郎君?”
  阿云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意。
  裴珏没理会她,越过她往屋子里去了。阿云会心一笑,退出去替两人关了门。
  姜窈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来,颇为诧异地看着他,等他走近了才屈膝行礼。
  裴珏没看她,开门见山地问:“荣安说你一整天都没用饭?”
  姜窈也离得他远远的,瓮声瓮气地道:“嗯。”
  她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让裴珏左右为难,这荣安还说他和她闹别扭,可她这样子,分明是她想闹别扭。
  他又问:“为何不用?”
  姜窈蹙眉,疑惑地问:“郎君不是不愿意搭理我么?为何又这般关心我用不用饭?”
  裴珏:“我几时不愿意搭理你了?”
  他不过就是想避着她罢了,这和不愿意搭理她怎能一样?
  姜窈娇声哼了哼,“怎么没有?昨儿在客栈,郎君一句话都不与我说。”
  裴珏撑着额,语气无奈:“姜窈,你…”
  “郎君还在因为那日马车上的事不高兴?”
  姜窈打断他的话,直言道。
  她说得颇为坦荡,但裴珏无法坦荡。他过来看她已经是犹豫好半晌后才做的决定,可姜窈一句话又让那被他压下去的异样从心底冒了出来。
  于姜窈而言,那日是个意外。裴珏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昨晚……
  昨晚的梦境中,姜窈不仅握了它,还亲了它,甚至纳下了它。
  她在他急切的动作下娇声求饶、泪眼朦胧的模样,还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裴珏微微敛目,片刻后又睁开。
  他站起身,那句“我先走了,你好生休息”尚未说出口,姜窈轻柔的声音便在他耳畔响起——
  “我往后不会胡乱动它了。”
  裴珏回头,眼神复杂地与姜窈对视。
  姜窈似乎看不出他的情绪一般,继续道:“除非郎君允了。”
  姜窈很是“善解人意”,但这话却让裴珏差点呛住,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姜窈…”裴珏神色莫名地看着她,声音带了点沙哑,“不可胡言。”
  “我没胡言。郎君,是不是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想听?”
  说到最后,姜窈已带了些委屈。
  裴珏不懂她在委屈什么,却仍耐着性子回她:“没有。”
  姜窈神色黯淡,“明明在姜家时,郎君还那般护着我,可如今却不愿搭理我。”
  小姑娘委屈巴巴的,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木板,耳垂上的红宝石耳坠轻轻地晃着,裴珏莫名地想起了昨夜梦里的铃铛。
  他移步过去,挑起了姜窈的耳坠,放在两指间把玩。
  姜窈微怔,裴珏似乎有些反常。
  她稍稍偏头,脸颊碰上了他的指尖。
  裴珏双眸沉沉,没避开姜窈,却也没有再更进一步的动作。
  船舱里有些安静。
  “郎君?”
  姜窈轻声唤他。
  裴珏回过神,倏地反应过来,这不是在梦里,姜窈是实实在在地站在他跟前。
  他收回了手,神色淡淡地道:“你别胡思乱想,没有不愿理会你。”
  因他这话,姜窈似乎很是欢喜,一扫方才的委屈和阴霾,试探着问他:“船上无趣,我往后能去寻郎君吗?”
  她眼含希冀之色,裴珏竟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没直接应下,而是问她:“为何要寻我?”
  姜窈理所当然地回答他:“就是想与郎君待在一处。”
  说着,她声音低了下去,“郎君有所不知,这船每行一刻,我的心就慌一分。”
  裴珏闻言,想起了荣安刚才说过的话,他本也是因着这个缘故才过来寻她的。
  他问:“为何慌?害怕去京城?”
  姜窈点头,“在京城,我举目无亲,唯一可依靠的只有郎君一人。所以,郎君这两日不理会我,我便慌得厉害。”
  裴珏默了会儿,才道:“你别担心,我既带你去了京城,总会护着你的。”
  姜窈眼神一亮,眼眸灿若星辰:“郎君所言当真?”
  裴珏颔首,“当真。”
  依着裴珏的打算,等到了京城,他便会与他母亲乔氏唱一出戏,由他母亲来告诉姜窈,他们并没有婚约。
  但,只要他在一日,便不会让人欺辱了她去。
  “姜窈,”裴珏犹豫了会儿,斟酌着道:“你我的婚约,我此前并不知情,等回京后需问过我母亲。但不管结果如何,国公府都不会扔下你不管。”
  姜窈神色微顿,眼中光彩渐渐散去。
  她转过身背着裴珏,轻咬着下唇。裴珏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他们有婚约?
  可她阿娘绝不会在这种事上骗她。
  她敛去不平的心绪,回眸冲裴珏展颜,“我阿娘不会骗我的,但若真的不是,我也不能厚颜留在国公府。”
  裴珏垂眸,她不知国公府情况,没有想过与她定亲那人已经要另娶他人,没有想过是国公府失信于她了。
  半晌后,裴珏开口道:“别胡思乱想。”
  姜窈浅笑,若她没记错,这是今晚裴珏第二次让她别胡思乱想了。
  她其实也不想胡思乱想,可裴珏的话总是会让人多想几分。
  但这事是她阿娘弥留之际告诉她的,那时她阿娘的神智是清醒的,故而姜窈也并未太把裴珏这话放在心上。
  她想了想,央着裴珏:“郎君先跟我说说国公府都有些什么人吧,让我有点准备,往后也不至于太过出丑。”
  裴珏不担心她出丑,但国公府的事确实应该与她说说。
  他在桌案边坐下,姜窈也跟了过去,给他斟了茶,随后在他旁边坐下。
  裴珏饮了口茶,徐徐与她说起镇国公府的事来。
  镇国公府如今很是显赫,但其实也是才发迹几十年罢了。
  第一任镇国公,也就是裴珏的祖父,与大齐的太、祖是过命的兄弟,跟着他打下了大齐的天下,更是在死人堆里把太、祖皇帝背了出来,数次救他于生死之际。
  大齐建朝后,太、祖皇帝曾欲册裴珏祖父为异姓王,但裴珏祖父坚决不受。
  太、祖皇帝只能作罢,封他为镇国公,世袭罔替,食禄与亲王等同。
  这些荣宠是老镇国公用命换来的,也正因为他常年征战、受过不少伤,也伤及了根本——
  家中妻妾不少,却无一人有孕。
  老镇国公年过四旬,还没有一儿半女,心灰意冷打算到族中抱养一子,谁知此事尚未办成,他的正室竟然老蚌怀珠了,随后诞下一子,也就是裴珏的父亲,如今的镇国公裴崇兖。
  裴崇兖如今也年过五旬了,共有三任正妻。
  第一任正妻难产而亡,留下嫡女裴华玖。第二任正妻生嫡长子裴玢、嫡次子裴珻,后来病逝。
  裴珏的母亲乔氏是裴崇兖第三任正妻,她嫁给裴崇兖前曾嫁过旁人,和离后才嫁进了国公府。
  她比裴崇兖小了一轮,除裴珏外,还替裴崇兖生了嫡三子裴玧、嫡幼女裴华玥。
  当然,除了这些嫡子嫡女外,裴崇兖还有两个庶子、一个庶女。
  曾与姜窈定亲的裴阙,是裴珻的嫡子。
  听裴珏说着镇国公府诸人诸事,姜窈不由咋舌——
  裴家还真是高门大户,人多不说,关系还这么复杂。
  “我已与家中去信,他们已知你之事,你不必过于忧心。”
  说完国公府,裴珏又宽慰了姜窈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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