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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门里有一瞬间门的寂静。此时此情仿佛回到四年前,那时候她已经息影快两年,如今的快餐时代,在互联网上消失两个月就会被人所遗忘,更别说她消失了七百多个日夜。再加上出道后也只拍过一部电影,早就没人认得出是昔日影后。
  那两年她的事业遭受重创,接不到工作,处处被限制,时间门将她的棱角磨平,她放弃了抵抗的想法彻底摆烂,逃避现实般地躲去了一个偏远的沿海小镇。
  那晚她在海边的酒吧被人搭讪,那人被拒后不依不饶,强行想要跟她发生点什么,情急之下她一把拉住了坐在身旁的男人。
  他那会二十五六岁,气质很张扬,眉眼处尽是痞气和玩世不恭。那天他穿了一件黑衬衫坐在吧台边,领口大敞,一字锁骨凌厉如刃,脖子上的银色链子不时晃动,浪荡十足。
  被拉住那一瞬间门,他垂眸看了眼手腕上的白皙手指,目光轻慢地落到她脸上,然后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梢。
  大概是看出她眼里的祈求,他轻笑一声放下酒杯,长臂缓缓搂住她的腰,颇挑衅地觑着搭讪那位:“看不见吗,她喜欢我这样的。”
  接着滚烫的唇贴在她耳边,狎昵地问:“我说的对吗?”
  顾苏只感觉自己被一团火包围,有些迟钝地点了点头。
  他满意地笑了声,扣着她的腰揽进自己怀里。
  也许是他气场太强,眉眼间门尽是凌厉看起来不好惹,那人端着酒杯讪讪离开了。
  顾苏忍着强烈的心跳,极力维持淡定想要同他道谢。
  可那人一走,他立刻松开她的腰坐回位置上,没再多看她一眼。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仿佛她是个透明人。
  那一晚,顾苏失眠了。说不好是出于什么心理,第二天同一时间门她去了同一间门酒吧。
  如她所愿,在同样的位置遇到了昨天那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雀跃。她想过如果再遇到,她想请他喝一杯酒表示感谢。可真的遇见后,她竟然发现想要的不仅仅是请他喝一杯。
  顾苏走过去,在他身边大大方方落座,像是问候老友一般,很自然地问他喝的是什么。
  秦与淮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口吻极淡地说了一个酒的名字。他眼眸深邃如海,完全没有流露出对于她的靠近是喜欢还是抗拒,亦或者,根本没有任何感觉。
  她佯装镇定招手跟酒保要来两杯,将其中一杯放在他面前。
  他睇了一眼玻璃杯,带着点玩味的目光重新落到她身上。
  这次她轻而易举读懂了他的意思,是在问她什么意思。
  顾苏清晰地记得那时她的心跳有多强烈,她拿出最佳演技,表现得像个情场老手,与他碰了碰酒杯,“昨天,谢谢。”
  他忽而轻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玻璃杯上缓慢地摩挲着。明明是一个很正常的动作,却由于那双手太好看,变得有些狎昵。
  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就是这四个字开启了一场短暂却令人无法自拔的沉沦。
  在一起喝酒的第三天海风肆虐,巨浪拍打着礁岩,如瀑的大雨席卷了这座小镇。客人已经走得三三两两,酒吧里只剩零星几个人。
  听老板说这场暴雨会持续一段时间门,顾苏便随遇而安地在二楼开了一个房间门。反正过来玩,在哪里都是睡觉。凌晨时分,她喝完最后一杯酒上楼休息。
  可大概是被狂风暴雨影响,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胡思乱想之际又混沌想起她上来时那个男人貌似还没有离开。
  不知道这种情况,他有没有住的地方。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无语到,他怎么样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躺在床上强行闭上眼睛眯了片刻,最终抵不过那点莫名其妙的心思,穿上衣服重返酒吧。
  酒吧营业到凌晨三四点才会歇店,有人因无法离开直接趴在吧台上睡觉。
  她视线扫了一圈,那男人已经不见了。
  他走了。
  也许是上楼了,毕竟这么大的雨,要离开这里不是聪明的做法。
  顾苏转身上楼,余光瞥见栏杆下方有一道身影。她转过头,目光猝不及防跟他撞在一起。
  楼梯下面是酒吧的洗手间门,秦与淮此时就站在门口,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黑衬衫散落的领口下,喉结微微滚动。
  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时候哪里来的勇气,就这样静静对视片刻,她扶着栏杆,身子微微倾过去,以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到:“你没有地方住的话,我在二零三。”她还清晰地记得他那时的反应,很细微地挑了下眉头,似乎对她的邀请感到意外,但是眼里没有轻蔑与轻视。再往后的表情,她没敢再看,说完这句便强装镇定地上了楼。
  她竖着耳朵听,身后没有脚步声。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多少有些难堪,她有些丧气地推开房门,走进去的那一瞬间门,手腕蓦地被温热的掌心握住。
  她猛地抬起头,眼里的惊讶来不及隐藏腰就被紧紧抱住。房门缓缓关闭,她被压在冷硬的门板上,以吻封箴。
  他们在房间门里几日缠绵,后来熟悉了,他以玩笑地口吻说她:“原来你早就盯上我了。”
  口气跟现在如出一辙。
  抽离的思绪慢慢回笼,顾苏站稳后从他怀里退出来,撇开目光,“不是要做饭吗,我饿了。”
  她装模作样地看别处,却能清晰地感觉到秦与淮的灼热目光。沉默一瞬,他没再问她想要吃什么,径自走向厨房。
  只是进门前,脚步顿了顿,“腰比以前更细了。”
  顾苏听了一怔,随即脸颊被热意侵袭。
  她想着如果他问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都比较好回答。他们两个说穿了只是露水姻缘,那几日的放纵沉沦虽然足够刻骨铭心,可都知道这只是一时欢愉。她怕自己无法自拔,索性及时止损。
  可重遇后他从来没问过这个问题,好像并不在意,但是每一处细节又会隐隐透露对以前的留恋。
  出自不知名的理由,顾苏忽然觉得烦躁。明明以为自己已经跳脱出来,却在与他重逢后,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困囿于此。
  看不惯他的过度自信,她口无遮拦地说了一句:“是么,有人这样说过。”
  这句话成功让秦与淮急刹车,深邃的目光转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以前他看她的眼神多数是柔和的深情的,尤其在达到顶峰的那一瞬间门,深邃得像是能将她吸进去。
  顾苏被看得头皮发麻,怂到想要遁走。他忽然走过几步,懒散地往门框上一靠。
  “改天让我见识见识,是哪个他让我独守四年空房。”他唇角痞里痞气地掀起个弧度,眼神轻佻,“我倒是变粗了,麒麟臂都要练出来了。”
  顾苏方才只是有些热的脸颊腾地烧了起来,连带心脏都要跳出胸腔。说荤话男人永远凌驾于女人之上,有些会让人觉得下流下头,有些则是像他这样,会让她羞恼到不知如何反驳。
  “臭流氓。”
  彻彻底底被反杀,顾苏僵着脸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门。
  秦与淮看着她气哄哄的背影,轻笑一声,提醒到:“四十分钟后出来吃饭。”
  回应他的则是一道不大不小的关门声
  像秦与淮这样的人,顾苏对他做饭就没抱多大希望,想着没糊能吃就行。可没想到他不仅做得像模像样,味道还十分不错。
  之前那些气恼就这么被一顿饭治愈了。
  吃完饭也没让她动手,秦与淮主动去洗碗。顾苏想告诉他有洗碗机,走过去看见里面的景象却一时间门没说出话来。
  他穿着一身黑衣黑裤,弯着腰,轻薄的布料下腰窝明显,肩胛骨将衬衫紧紧撑起来,线条紧实又有张力。大概是烟瘾发作,两片薄唇间门咬着一支没点的烟解闷儿,眉眼低垂着,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那点漫不经意。
  居家又野性,两种气质一出现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违和感。
  顾苏看得差点入了迷,待回过神,他已经洗好手转过身来。
  黑衬衫袖口被他挽到手肘,指尖和手腕上还残留着一些晶莹的水渍。他拿下烟捏在手里,淡淡询问:“有话要说?”
  顾苏摇摇头,“没事。”
  “那你好好待着,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里?”
  “买水龙头。”他眼尾微扬,“怎么,查岗?”
  顾苏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随口说到:“我想吃雪糕,你买两个上来行吗?”
  主动提出要求,看来是和解了。
  秦与淮忍着笑揶揄,“生气也不用跟我唱反调。”
  顾苏:“?”
  “刚吃完饭就吃雪糕,不怕腰变粗?”
  顾苏这一口气差点就没上来。
  “不买拉倒。”她就不应该嘴欠。
  秦与淮到底是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在彻底把人惹怒之前扣着她的手往怀里一带。
  “还是老样子?”
  顾苏忍着想要点头的欲望,没搭理他。
  他也不恼,轻轻亲了一下她耳尖,低声说到:“两支香草味的梦龙,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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