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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同居后沈砚清晚上很少出来应酬。一帮好友壮着胆子吐槽他是妻管严,有些更是惊讶江云识到底有什么魔力把沈砚清锁的死死的。
  “这不对劲吧,怎么看砚哥都不应该是上赶着那个人啊!”
  这些话传进沈砚清耳中,他一脸风轻云淡地反问:“不殷勤点,女朋友跑了谁赔给我?”
  于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渐渐褪去了。
  这日恰好赶上江云识有事,沈砚清难得和秦与淮出来喝酒。两人坐在酒吧吧台,聊起工作的事情。秦与淮恍然发现这位哥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最近有什么好事儿啊?看你喜上眉梢的。”
  沈砚清勾勾嘴角,就差夸他眼力真好,“求婚成功,值得高兴吗?”
  “看不出来啊,江小姐就不再考虑考虑?”年纪轻轻就踏入了爱情的坟墓,就这么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这话换来一记凉凉的眼神杀。
  秦与淮知道这是戳他软肋了,笑了声,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酒店内灯光昏黄,沈砚清手指托着玻璃杯,说他:“听说你最近找了个差事,给人当保镖?什么矜贵的身份能请动你?”
  提起这件事,秦与淮一脸讳莫如深。沉默几秒,忽而轻笑了声:“一个没良心的女人。”
  沈砚清看了看好友,大概能猜到对方是何方神圣,能让他这样屈尊降贵。被人甩了之后还惦记了这么多年,现在一有机会就凑上去,好好的老板不当,去装穷给人当保镖。
  嗯,想一想还是他更没出息。
  不便多问,沈砚清淡淡转移话题。然而没多久,秦与淮脸色忽然一沉。放下酒杯,连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朝某个卡座走过去了。
  卡座里坐着几个年轻人,其中一男一女挨得很近在聊天。秦与淮走过去,手臂懒散地搭在椅背上不知说了什么,而后一把扣住女人的腰将她揽进怀里。
  看到这里,沈砚清收回目光,莫名笑了笑,招手买单先走了。
  回到家,江云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啃专业书。沈砚清走过去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口,然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江云识像只小松鼠,抓着他的领口闻了闻,“你喝酒了。”
  沈砚清手指轻轻剐她鼻尖,“还闻出什么了?”
  她忍着笑,作势又闻了一下,“香水味,从实招来去哪了?”
  “酒吧。跟老秦喝了两杯。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他?”
  “你这么积极配合,那就问问吧。”
  沈砚清漆黑眼底盈着笑意,配合她的表演,拿出手机作势要拨秦与淮的号码。点下去前一秒,江云识再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好了,不闹了。”她从他手里拿走电话,小猫一样用额头轻轻蹭了蹭他下巴,“我才不想被他笑话。”
  这么晚打过去,秦与淮肯定要揶揄几句。她才不想变成他的调侃对象。
  “不打也好,他这会儿估计在忙。”
  “忙什么?”
  沈砚清捏了捏她纤细的手指,意味深长道:“刚才在酒吧,他抢了个人。”
  抢了个人?
  短短四个字却勾勒出一个特别有画面的场景。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紧张感拉满了。
  江云识一听,果然来了兴致,“女的?跟他什么关系啊?”
  想了一会儿那个场景,她不由笑了出来,“其实我还挺想见识一下他追女孩儿是什么样的。”
  秦与淮平时给她的感觉有点玩世不恭,但其实本人冷冷清清的,有点不是那么好接近。
  说完半晌发现沈砚清一直没接话。她后知后觉抬头看他,就见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深邃的目光像一张网,牢牢罩着她。
  江云识刚想问他怎么了,腰上忽然一紧,沈砚清箍着她的腰背将人扣进怀里。
  “有空关心别人,该办的事情办好了吗?”
  虽然没明说是什么事情,但能让他这样着急的目前也就只有那么一件。江云识老实窝在他怀里,手指扣着他的衬衫扣子,“下周五可以吗?我妈会提前一天过来。”
  她同意结婚那天,沈砚清就先后告知了陈美兮和周景雯。按照他的想法应该是亲自去一趟路岭提亲,江云识却觉得太折腾了,后来经过商量,陈美兮决定直接到宗城来。
  约个时间,两家会个亲家,把该谈的事情都当面谈一谈。
  沈砚清喉结滚了滚,低声说了句:“好。”
  吃饭地点定在了沈家自己的酒店顶层。沈家一家四口,江云识这边有她和陈美兮,还有程南。一个散装家庭,三个人长得不像也都没有血缘关系。可从头到尾沈家父母什么多余的问题都没问。
  周景雯依旧表情严肃,详细地列出了给江云识的聘礼,问询陈美兮还有没有其他要求。“这些都不重要,希望你们好好对待小十。”
  “这点请你放心。小江嫁给阿砚那就是沈家的人,没人能欺负她。”
  沈砚清清楚,即便周景雯的态度不热络也不疏离,可若能说出这番话,就说明已经彻底接纳了江云识。
  饭后把江云识和陈美兮送回去,沈砚清回了沈宅,找到周景雯表达了感谢。
  “你处处维护她,就不怕我更看不惯?”
  沈砚清却是笑了,“她是我未来妻子,我不护着她,让谁护?”
  在会亲家之前,沈砚清特意找到周景雯一五一十交代了江云识的家庭情况。当时她听完,抗拒的心里到达了顶峰。
  沈砚清读出她的心思,只淡淡说了一句:“你可以不心疼她,但我跟您说这些,不是为了招您嫌弃。”
  他语气很淡,脸上甚至没什么表情。可周景雯能感觉到,他被她的态度伤到了,并且前所未有的愤怒。
  向来运筹帷幄的她心里一惊,最终做出了让步。
  从回忆里拉回思绪,周景雯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缓缓起身,“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沈砚清轻笑一声,“这就开始赶人了。”
  陈美兮在宗城呆了几天,江云识就回到自己的住处陪她。这段时间沈砚清只能晚上来接他们出去吃吃饭,顺便带她去量婚纱尺寸,其他时间基本跟江云识碰不上面。
  医院里事情很多,江云识很忙,陈美兮走后也没想起来要回沈砚清那里住。
  前两天住进来一个患者,情况比较特殊,需要做开颅手术。江云识跟着主治医师了解情况,却没想到患者家属是顾轻白。
  患者是他母亲,他全程都表现得相当冷静。可江云识从手术室里出来时,看见他孤独地坐在长椅上,通红的眼里满是紧张和担心。
  江云识才发现,面对亲人生病,即便他是一个冷面法医也会有脆弱的一面。
  她去茶水间泡了杯咖啡给他,低声说到:“情况比想象中要好。”
  这句话让顾轻白燃起一丝希望,暗淡的目光仿佛被点亮,激动之下拉住江云识的手腕,哑声问:“真的?”
  她忍着想要抽回手的想法,点点头,“不是恶性肿瘤。”
  顾轻白忽然捂住脸,埋进了膝盖里。
  这种如获重生的心情,大概只有本人能够体会吧。怎么说也算是朋友,江云识也替他高兴,拍拍他肩膀给与安慰,“一切都会好的。”
  要说这年头吃饱了闲的人很多,周让尘就属于一个。意外撞见这个场面,又认出了顾轻白,莫名替他哥产生了危机感。
  脑子一热就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当天晚上,沈砚清借着聊天的机会提起这件事,江云识一五一十讲给他听。
  “都是朋友,能多照顾就多照顾一些。”
  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沈砚清看了看她,没说话。
  没过两天,杜安歌他们都知道了消息,纷纷过来看顾轻白母亲。江云识那会儿刚下班,接到电话后白大褂都没换直接去了病房。
  一走进去就看见了杜安歌和褚云珩,刚要同他们打招呼惊讶地发现沈砚清居然也在。
  他怎么会来?按交情他和顾轻白没几分,平时也没什么联系。
  “你也来了。”江云识走到他身边,小小声问。
  “知道阿珩要来就过来看看,顺便接你下班。”沈砚清低头看了眼时间,对顾轻白说,“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沈砚清给顾轻白的感觉一直很冷淡,之前似乎也不怎么待见他。没想到这次会主动提出帮忙。
  “谢了。”
  沈砚清勾勾嘴角,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只听叮一声,一个金属圆环状的物件被带了出来掉在地上。
  褚云珩帮忙捡起来,发现是一枚素圈戒指。内环还刻着SJ两个字母。看着看着,他忽然反应过来,“哥,这是……”
  “我的婚戒。”沈砚清拿过来十分自然地戴在手上,“日期还没定,定了再通知你们。”
  杜安歌惊呆,“你们要结婚了?”
  这也太快了吧!她跟褚云珩谈恋爱谈了五年都没想着结婚。
  江云识脸颊一热,点点头,“嗯。大概在明年。”
  顾轻白默默看着她,眼里闪过一抹失落。
  沈砚清心情似乎很好,搂着江云识的肩膀道:“还望顾先生到时候赏个脸。”
  顾轻白牵强扯出一抹笑,“一定。”
  从医院出来,上车后江云识忽然问到,“戒指为什么要放在口袋里,下次真丢了怎么办?”
  沈砚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好,以后我会老老实实戴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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