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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脸在梁临脸上降了下温,缓慢地说:“我也喜欢你害羞的样子。”
  新的学期,我跟我的同学又回到了学校,高三最后一个学期也就几个月的时间,需要跟老师商量自己的期末试卷题,并且再巩固一下理论知识。
  之后再根据成绩,让学校进行工作分配。这个学期对于我来说是非常轻松的,我的期末试卷,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选定好是梁今牙齿的观察跟养护了。
  开学头半个月,我几乎就完成了我的作业,只需要等待学校分配工作就好了。
  初春的某天,梁临突然紧急回家,进他房门时候,还特意关上了房门。
  我正在他房间画画玩,见他急匆匆的模样,有些奇怪:“怎么?”
  梁临气喘吁吁地走到我面前:“你绝对想不到我今天收到谁寄过来的信了。”
  “哦……”我点了下头,把我的水杯推到了梁临面前。
  梁临从口袋里抽出一封信:“梁召的。”
  我惊讶地睁了睁眼睛:“啊?他怎么送信过来的?他现在在哪?信里说什么了?”
  梁临把信给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一个长得奇奇怪怪的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突然把信塞到了我的身上,然后人又消失了。”
  我把里面的信拿了出来,里面只有一张纸,而且从背面看,墨水就不多。
  我感叹了一声:“我以为梁召离开了这么久,至少应该能够写出一封非常厚的信件。”
  梁临放下水杯,他撇了下嘴:“他从小就这副样子,什么也不在乎。”
  我展开了梁召的信封,粗略地扫了一眼,就能够把信的内容全部看完。
  梁召在信里先祝了梁临订婚快乐。我看到这里笑出了一声:“看来他那边消息不太及时,我们都订婚这人好几年了。”
  梁召在信里写到,他到了下城,下城的情况非常混乱,刚去的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些人是靠吃什么而活的。
  他没有详细告诉我们下城到底怎么糟糕,好像懒得写似的。
  “刚去的时候跟人打过一架,后来加入了一个听起来像是脑子不太好的帮派里面。前段时间听到消息说你跟隔壁医生儿子订婚,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离开家有好几年了,特意写封信报个平安,希望梁今有在健康快乐的长大,勿念。”
  我把信塞回了信封里,沉吟了片刻:“感觉梁召的生活挺风生水起的?”
  梁临对此的反馈是嗤了一声。
  我问梁临要不要把信给他父母看,梁临问我:“你觉得的呢?”
  我把信收好:“那还是算了吧。”写的是梁临收,算是私人信件吧,可能都没有准备给我看。
  不过梁召的经历,让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或许我跟梁临也可以去下城看看呢?
  我小时候去过,对下城的印象非常不好,在很长一段时间,它都是我小时候的噩梦,里面的所有遇见的人都变成了古怪而又扭曲的模样。
  我还因此在小学三年级,剪掉了自己当时留了很久的长头发,然后被高桥飞欺负,被姜依依和同班很多女生保护过,人生第一次对性别产生了认知。
  我觉得生活真的很奇妙,你所经历的一切都变得有迹可循了起来。
  不知道梁临的有没有在生命的某个瞬间,也会感叹出命运的奇妙来?
  其他的人会不会在某个刹那,也发出同样的感慨来?
  高三最后一个学期,即将彻底结束之前,姜依依订婚了。
  其实,她并没有邀请我去参加她的订婚典礼,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见面或者是说过话了。
  但是梁临受邀参加了他们的订婚仪式,我作为梁临的伴侣便也成为了受邀者之一。
  订婚典礼上,我跟梁临穿了相同款式的一套西装,座位也安排在非常重要的靠前位置。
  这个位置能够让我非常清楚地看清这对新人脸上的表情。
  我能够清楚地看清楚姜依依脸上的所有表情,她穿得非常漂亮艳丽的裙子,在满堂的祝贺跟欢笑声音里,却沉默地像是在参加一场至亲之人的葬礼。
  第76章
  学校给我毕业后安排的工作竟然是做梁临家的家庭牙科医生。对此我特意去找了老师,申请给我换一个工作岗位。
  老师对于我的这个要求非常不解:“可是你选学习牙医,不就是因为这个这个原因吗?”
  他还说:“别的不说,即使你跟梁家不是这个关系,我们的毕业生也会非常乐意去做梁家的家庭医生。”
  “他们家有专门的各科医生,并不需要多一个还不成熟的牙科医生。”
  老师的表情仍旧有些疑惑:“而且你的毕业作业写得都是梁家老幺牙齿观察记录。”
  我觉得头疼:“跟那个没有关系吧,只是因为当时我身边就她一个小孩正好处在换牙期。”
  老师皱起眉头来:“我不太理解。”
  “这样吧,你找个同学跟我换一下。”我建议道,“我们小学医务室是不是没有牙科医生,你把我放学校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现在看起来非常靠谱的原因,毕业老师很简单地接受了我的建议,他说把我的资料拿出来修改一下再往上报就可以,小学医务室确实没有专门给小孩看牙齿的医生。
  高三毕业的典礼的时候有些隆重,佩佩阿姨为此还特意花费了好几天的时间给我做了一套西装,她说按照流程我们这些毕业生都需要上台接受奖励,我得是整个台上最漂亮的那一个。
  她说这话的时候,梁临正好听见,闻言只乐:“不用穿得多好看,妹妹也是是漂亮的一个吧。”
  我冲梁临比了个大拇指,随后对佩佩阿姨说:“梁临说得很对。”
  我走佩佩阿姨身边,她眯着眼睛,看起来已经有些许老花眼,我弯腰抱了下她的肩膀:“我不靠衣服漂亮,你也别辛苦了,我下次带你出门去配一副老花眼镜吧?”
  佩佩阿姨惊讶地看我:“我眼睛好着呢!”
  我笑她:“那你还看不出来我好看啊?”
  佩佩阿姨呿我:“一边去,跟谁学得脸皮这么厚?”
  我伸手指了下旁边的梁临:“他。”
  梁临无辜地眨了下眼睛,佩佩阿姨把我跟梁临赶走了,非说她看不清是因为我挡住了她的光线。
  上楼的时候,我跟梁临说还是得抽空去给佩佩阿姨配一副眼睛,顺便给赵闻礼也配一副吧。
  梁临点头。
  我的身高体重基本已经定型,不需要佩佩阿姨常常给我做衣服。虽然如此,她还是在我毕业典礼前把衣服做做好,并且放在了我的床头,她甚至还给梁临也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
  毕业典礼当天,我跟梁临同时出门去我们学校。
  到学校后,我去了礼堂我们班,梁临直接去了后台。
  梁临在时隔六年后,又要在我的毕业典礼发表演讲。他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度,甚至有些犯困地思考起,我未来在小学当牙医的时候,能不能偶尔给学生上牙齿健康的课程?
  我们班毕业生总共五个人,在非常后面才被邀请上台领证书。本来发证书的人是校长,换成我们班之后,又变成了梁临来给我们发证书。
  梁临把证书发到我面前来的时候,我感觉礼堂内的嘈杂声骤然大了起来。
  我伸手接过梁临递给我的证书,有些无奈地说:“不要滥用权利啊!”
  梁临冲我眨了下眼睛:“那又有什么关系嘛。”
  我们两简短地交流完后,梁临走过给下一个同学送去了证书。我瞥了一眼,看见那个同学对此似乎有些激动,他甚至手都有些颤抖。
  我见状有些无语,想着——拜托,你平时也知道我是梁临未婚夫吧,怎么跟我说话的时候没有这么激动?去年的时候还在诊所跟别人在背后说我,见到梁临有什么好激动的啊?
  我盯着梁临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好吧,因为不了解,所以觉得梁临身上笼罩着非常多的光环。
  我收回目光,突然觉得有些开心了起来,但是我能够看见剥开所有光环下的梁临,会生气会害羞会什么事情都愿意跟我说。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毕业证书,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是学生了,也再没有寒暑假,要开始以一个成年人的方式来进行思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
  梁临给所有人颁了证书后又走了回来,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他特意停留了下:“毕业快乐宝贝。”
  我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他笑眯眯地冲我眨了眨眼睛,随后又走回了演讲台上。我们班同学从讲台走退了下去,新的毕业生又上了台。
  下台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梁临还站在那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侧了下头,对他非常夸张地飞了个吻,而后挥手跟他表示一会儿见。
  梁临眨了眨眼睛,我看见他耳后根到脖下方又红了起来,他镇定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我跟着同学走,好笑地想着——这么容易害羞,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过?
  毕业的第二天,我就直接进入了我的工作岗位,但是我的工作非常清闲,连着几天都没有一个病患上门,即使是非常简单的伤口清理工作,我的新同事都不会把工作安排给我。
  我猜这是成为梁临未婚夫的某个坏处,没有人愿意安排工作给我。
  我作为一个牙科医生,也不能去抢别人外科的病人,只能在自己工位内一边继续做牙齿保护的宣传资料,一边看书学习。
  这么清闲地工作了一个月后,晚上我在房间画牙齿,梁临板着脸回家。
  可能因为梁临工作非常需要假装很成熟的样子,梁临整天出门回来都是一副冷着脸的表情,看起来生人勿进非常凶。
  “笑一下啦。”我把牙齿画得非常漂亮,瞥见他进门,提醒了一句。
  梁临吐出一口气,快速地走到我面前:“妹妹,你还记得我们初一暑假的时候,那个外来的小孩吗?”
  我昂了声,放下自己的画笔,把五年时间保护的非常好的‘平板电脑’抽了出来:“记得啊,他给我送了个这个,但是没有给我充电器,一会儿就没电了。”
  我顿了顿:“五年了?对哦,我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是不是到了你们家跟他约定要来的时间了?”
  梁临摇头:“不确定他来不来。但是我爸说我们明后天得去森林那边,他们有人会来,我们得去接一下。”
  我点了下头,把我的宣传手册放到旁边,重新抽了一张干净的纸张,开始写字。
  “时间太久了,有些不太记得了,我们来复盘一下。”我说。
  “按照我们现在已知的所有信息,你家太爷爷辈,跟外来者做了一交易。交易内容不清晰,但是据我们的分析是,他给你家提供帮助,抑制剂、比较先进的技术等,而你们需要在我们所居住的地方划分出一片非常大的土地、以及巨大的人力,去给他们种植加工一些具有成瘾性的作物。”
  我在纸上画了抑制剂、汽车,又画了工厂以及无数人形状的黑点,画了一个交换的符号。
  梁临点了下头,他拿手指在我们方的位置点了点,然后说:“如果我们发现交换的资源变得不对等,那么……”梁临的手指在对方的交换地方画了个更大的圈,“可以选择换取对我们来说更家多的资源。”
  我盯着自己的自己画得图,撑了撑下巴,用笔在工厂上方画了个骷髅的标志:“我的想法是,我们什么时候可以选择不替他们做这些事情?工厂内的人员占的比重太大了,虽然你前段时间就已经非常严厉地规定工人不可以触碰那些加工品,但是感觉还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梁临缓慢地嗯出了一声。
  我手指点了点:“不过现在急于求成也不行,没办法一次解决所有的事情。”我把工厂圈了起来,决定把这件事情放到最终目的来达成。
  我们得从一个个小目标而完成最终目标。
  梁临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应该商量的时候,看有没有办法把我的砝码加重一些,让他们给我们提供抑制剂的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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