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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一辈子都跟她搭不上边的词, 易灵谣竟然会用在她的身上。
  你只是身不由己。易灵谣继续说,但就算是身不由己,你也已经很努力的去保护那些无辜的人了。
  你还记得么,你和霍停救周韶伊的那次?
  云昭有些疑惑。
  易灵谣解答道,哪怕是面对那些山贼强盗,你也没有一上来就下死手,甚至霍停下手都比你要狠一些。你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你其实不愿意杀人的。
  云昭:
  你你只是还不了解我。
  易灵谣不由笑了笑, 她歪着脑袋看着云昭, 那你很了解自己么?
  自然。
  那我问你,易灵谣想了想,道, 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
  云昭:
  易灵谣:咸的。
  易灵谣又问,你喜欢什么颜色?
  云昭:黑色。
  易灵谣摇了摇头,不对,你不喜欢黑色。
  你只是觉得黑色比较有安全感,可以帮你更好的把自己封闭起来。易灵谣摸着下巴,我觉得你应该喜欢绿色,就像小葫芦的颜色。
  云昭:
  云昭想起某一年春归大地后,她站在山顶看着远处的平原草地,无边的绿色让她心旷神怡。
  绿色,好像确实还不错。
  易灵谣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吃吃笑了起来,我没说错吧?
  云昭没说话,但大体是默认了。
  易灵谣又再次靠回她的身上,其实你不用非把自己塑造成多了冷酷的样子,至少在我的面前不用。云昭,我想你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所以你那些不好对旁人说道的念头都可以跟我说的。
  你想做善事,我便与你一起做善事。
  云昭恍然意识到,在易灵谣的心里,她不是为了什么脱罪而去做的善事,而只是因为她想。
  这个小丫头,是不是把她想的太好了?
  云昭看着她靠在自己肩头的小脑袋,就像是看着某一束从深远缝隙中透出来的光。
  马车走了许久,终于停下来歇了歇脚。
  易灵谣从车上下来,背着光伸了个懒腰。她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四面看了看,最后视线定格在练红玉的身上。
  人非圣贤,白无常也是要上厕所的。
  易灵谣从后面跟上去,等练红玉解决完回头正好跟她迎面碰上。
  少主怎么不在车上休息?
  找你有些事。
  练红玉闻言停了下来,少主请讲。
  易灵谣特意跟着练红玉走远了些,是不想让旁人听见。她正了正神色,拿出一副领导讲话的气势来。。
  我问你,易天璃确实知道我内力受损的这件事了?
  是。
  那她可知道原因?
  练红玉面不改色的看她一眼,任谁也无法辨别她口中的话是信口胡诌,还是确有此事,少主难道不是在对抗纪元仲的时候,意外受的内伤么。
  听起来并不是问句,反而像是你听听看这个理由怎么样。
  易灵谣勾了下唇角,跟聪明人说话是舒坦的多。
  没错,就是这样。易灵谣道。
  练红玉却还是忍不住提醒她一句,不过恕属下直言,这事儿瞒不了太久的。
  易灵谣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你就放心吧,到时候我另有说辞。她自然是知道易天璃的臭毛病的,本来易灵谣受内伤,易天璃就已经很不淡定了,万一再知道是为了救云昭才丢失的内力,还不翻了天了?
  易天璃自己再怎么折腾易灵谣都无所谓,但绝不能再折腾到云昭的身上去。
  练红玉点了一下头,易灵谣便又说起了另一件事。
  还有就是关于霍停。她虽然身为正道,又对我们颇有敌意,但毕竟毕竟帮过我,我将她视为朋友,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别让人去为难她。
  是。
  因为霍停,易灵谣刚出发那会儿还郁闷了一阵子,想着上次霍停走时还专程来与她们一一道别,这次却连面都不曾露一下,还是齐无乐眼巴巴的找过去跟她道的别,顺便谢一谢救命之恩。
  也罢,这次可能是真的江湖再难相见了。
  齐无乐伤势未愈,有些晕车,一路上吐了两次,最后还发烧了。易灵谣一边数落着他,一边给他在车里铺了层毛毯,好让他能躺着。
  把药吃了。
  齐无乐哼哼唧唧,你哪来的药啊?
  易灵谣翻着白眼,吃你的就是了!
  云昭恰好打了水过来,齐无乐正被药丸堵在嗓子眼下不去,结果就看易灵谣接过水壶,也不管他,自己吨吨灌了起来。
  齐无乐:
  他真不该指望小祖宗能伺候他的。
  *
  易天璃这几日太阳穴总是跳动的厉害,她闭着眼睛斜躺在榻上,周边伺候的下人面面俱到,却还是难叫她静下心气。
  她真是着了道了,怎么就会同意让那丫头下山的呢?这下好了,弄一身伤回来,疼的不还是她这个做娘的么?
  练护法求见。门外传来下人通传的声音。
  易天璃瞬间睁开眼睛,从榻上起身,她胡乱的摆了摆手屏退周边的那些伺候的下人,进来!
  练红玉随后走进来,但眼前的教主大人却全然将她当做了空气,只一个劲的往她的身后看。
  教主不用看了,少主得稍待片刻才能过来。
  她去哪了?
  她哪也没去,是属下先行了一步。
  易天璃这才收回了视线,她稍稍冷静了一下,收起方才那毛躁的模样。
  你有事要说?
  有。
  易天璃道:有什么事比谣谣受伤还重要?她刚问完自己似乎便想到了什么,她这一心担心着自家闺女,忘了练红玉这次下山也是受了她的意,还肩负着其他的任务。
  易天璃抬了抬手,说吧。
  叶南子失踪了。
  失踪了?
  我去山顶上找过,东西都在,唯独人不在。
  易天璃道:我看他是意识到什么了,所以提前溜了吧。他都躲了这些年了,当真这辈子都不打算再见我了?
  练红玉没有应声,对这件事显然不予置评。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不过,我慢了少主一步,或许他走之前给少主留过什么东西。
  易天璃低头沉吟片刻,他是应该留些东西的。
  算一算日子,易灵谣今年已经十八岁了。
  十八年了,该来的事情,总归还是要来的。
  还有一事。练红玉再次开口,打断了易天璃的思路。
  还有什么事。
  此次下山,遇到了一个人。练红玉不等易天璃发问,便不加停顿的说出了那个名字,木洛灵。
  易天璃:!!
  倘若说易灵谣让易天璃焦头烂额,那么这个名字则能让她瞬间魂不守舍。
  你说谁?易天璃分明听清楚了,却还是瞪着一双眼睛,反复的问道。
  练红玉微微垂着头,依旧是那副语调,木洛灵。
  易天璃记不清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去想这个名字了,这甚至让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放下了。
  但只有此时此刻她才知道,都是狗屁!那个女人,就是她的噩梦,她的克星!不管多久,她都摆脱不了她,哪怕只是从旁人的口中听到她的名字而已。
  你怎会遇到她?
  她,险些杀了少主。
  易天璃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应该是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所以她愣了一下,但转瞬回神,却无端大笑起来。
  她笑的并不洒脱,怕是谁也不曾见过易教主如此苦涩又痛心疾首的模样。
  她想杀谣谣?可笑!她知不知道谣谣是什么人?是她的什么人?!易天璃咬牙愤恨道,她不是去什么紫燕山修道了么,她不是断七情绝六欲么!!她还下山做什么?故意来给我找不痛快么?!!
  教主!练红玉突然打断她,她抬了抬头,稍安勿躁。
  我怎么稍安勿躁?!难道也得逼的我像你一样,喝下那
  练红玉:
  易天璃的话戛然而止,倒是练红玉不以为意的接了下去,倘若教主当年也愿意喝下那断琼浆,应当会少受许多苦。
  你还打起广告来了?
  易天璃一口怒气已经顶到脑门上了,说到这里反而才消停了一下。
  她是气极了也恨极了木洛灵那个女人,可想着若喝下断琼浆能将那一切纠葛都断个干净,她反而平静了下来。
  为什么?因为她从根本上就不想断掉这些事情,也不想忘掉那个人么?
  第49章
  启禀教主, 少主回来了。
  屋内短暂的安静后,再次有人在门外通报道。
  练红玉仍旧是不卑不亢的站着, 等那人声落了,才低声开口, 教主若不想让少主知道这件事情, 还是先将此事忘一忘。
  这一点不用练红玉说, 易天璃也知道分寸的。
  另外,教主真的打算亲自替少主疗伤么?
  除了我, 还有谁更了解她身体状况?你既说她受了重创,许是伤到根本了, 旁人治不好的。
  可是
  练红玉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忽然停了, 紧接着屋门便被人极为敷衍的敲了两下,随后直接推开。
  我回来了。易灵谣的态度有些不情愿,做什么非得让我一回来就先到你这儿?
  她原本打算做个好人把齐无乐亲自送到含叶殿去的,结果半路被人给拦了,于是只好托付给了云昭。另一方面,易灵谣不想让云昭和易天璃碰面,所以就连回复任务结果的差事也被她给揽下来了。
  其实哪用什么通报,易天璃还不是一清二楚?
  但程序还是要走一下的, 易灵谣兀自喝了口水, 那什么,纪元仲死了,任务完成了, 有什么奖励么?
  结果易天璃压根就没听她说那些有的没的,直接就凑了过来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一边打量还一边摸摸索索的,就差撩衣服往里头瞧了。
  干什么,干什么挑西瓜呢?
  还真没什么外伤。易天璃松开一口气,她瞪了易灵谣一眼,挑什么西瓜,你出去这些天,娘亲想你了不行么?
  得了吧,三年也没见你多想。
  易天璃被她的话堵了一下。她哪里是不想,她不过是觉得叶南子能将易灵谣照顾好,也是唯一能将她身子调理好的人。
  那我担心你总成吧?易天璃没好气道,手伸出来。
  易灵谣犹豫了一下,明知故问道,做什么?
  把脉啊!
  用得着么?我现在挺好的。
  内力受创也叫挺好的?易天璃执着道,别闹了,赶紧让我瞧一瞧。
  易灵谣挣扎再三,方才慢悠悠的伸出胳膊。练红玉不知何时已经退下了,可能是不想看到一会儿易灵谣的表演。
  怎么会这样?易天璃眉头深皱道,你的内力呢?!
  重,重创了嘛。
  胡说!什么人能把你重创到这种程度?我根本探不到你的内息!说白了,这简直跟内力尽失没两样。若是因为重创至此的,易灵谣现在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跟她打嘴架?怕是引发的内伤就早要了她的命。
  你别这么夸张,还是有点的
  那点儿底你还挺满意的不成?
  聊胜于无嘛。
  易天璃简直被她气到胃疼,你与我说实话,究竟怎么回事!
  易灵谣摸了摸鼻子,尽管心虚却还是一本诚恳道,就是一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呗。你别看那个纪元仲还是个掌门呢,卑劣的手段可不少,什么下三滥的迷药都有,真的。
  易天璃将信将疑的看着她。
  易灵谣啧了一下嘴,我还能骗你不成?
  自己家的这个小祖宗是个什么货色,易天璃心里还能不清楚?她不过是觉得眼下除了跟她辩论是非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索性也不问了,易天璃站起身来,你与我来。
  去哪啊?
  易天璃原本以为易灵谣可能会伤的更严重一些,或许内力流逝的没那么多,但怎么也应该看起来虚弱一些。但眼下却恰恰相反,她看起来仍旧是寻常人的模样,光是内力丢了。
  但即使如此,还是十分棘手,甚至更为棘手了。
  易天璃不答,易灵谣便也没再追问了,她跟在易天璃的后头,一路探头探脑四处张望着,实在不知道易天璃是要带她去哪里。
  她虽然从小便生在这天极教里,但也并非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了若指掌,有许多地方还从来不曾去过,甚至都不知道。
  眼下便是她不知道的地方之一。
  不久前她还在易天璃的书房里,眼看着易天璃按了一下大金蟾的舌头,然后便从书柜后开出了一道门。
  易灵谣:妙啊!
  门的后面是长长的走道,四面皆是密不透风的石墙,除了每隔几米的就会有的壁挂油灯外,便再没有其他的物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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