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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五脊背一凉,有种被饿狼盯上的惊悚感,他捏紧了拳头蓦地回身想要反抗,双臂便被钳住,一声脆响后,老五脸色涨得通红,发出一声惨嚎,摔倒在地像驱虫一样痛苦的扭动着身体。
  不远处老大和老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老五努力抬头往上看去,对上的是祁野煞神一样的面孔。
  “祁……祁……啊!”
  他还没说完,祁野就俯身卸掉了他的下巴。
  那头,纪舒扑到喜桃身边,紧张的询问道:“受伤了没有?”
  喜桃面上含泪,抓着顾灼的胳膊说道:“奴婢没事,可是顾灼他伤到肩膀了……”
  “还能走吗?”
  顾灼点了点头,纪舒将他拉了起来,“能走就行,快走,趁他们还没追上来。”
  喜桃扶着顾灼就想跑,顾灼却拉住了她们,说道:“别急,没事了!找你们的人来了。”
  “什么?”纪舒和喜桃同时一愣。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呼喊:“岁岁!”
  纪舒抓着顾灼衣袖的手一松,飞快回头看去,祁野从山上飞奔而来,转眼就到了纪舒跟前。
  纪舒用力眨了眨眼睛,被他紧紧抱住,鼻尖才开始泛酸。
  “将军?将军!”
  “岁岁,我来迟了!”
  纪舒抱着祁野,忍不住泪水,这两日她看似镇定布局,实则哪里不怕,好在,好在祁野来了!
  纪舒紧绷的神经在看到祁野的那一瞬,终于放松了下来,她扑在祁野怀里用大哭释放压力,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身下是柔软的床铺,祁野伏在她床边,也睡的很沉。
  纪舒没有惊动他,小心翼翼的探出手,碰了碰他满是青黑的眼圈,鼻尖再次泛起了酸。
  回想和他重聚的时候,祁野整个人憔悴了数倍,简直比她当年去威海关赈灾时情绪还要糟糕。
  这五六天,他一定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一次。
  纪舒敛下眸不禁走了神,这时,一双手轻轻把她的手攥进了掌心。
  祁野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双眸紧紧盯着她,要是要把她的面孔牢牢刻印在心里,他眼底的红血丝还没彻底散去。
  声音哑的不像话:“岁岁,你平安无事对不对?”
  “嗯。你什么时候醒的?”纪舒往床里拱了拱,让出一个人的位子,将祁野往床上拉。
  “干嘛睡在下面……”
  祁野躺到她身边,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低下头埋在她颈间,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气味。
  他怎么睡得着,其实在纪舒醒的那一刻,祁野就已经醒了。
  他现在合上眼睛的时候还害怕,害怕找到纪舒,只是他精神过度紧绷后出现的幻觉,纪舒可能还流落在哪个地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继续受苦。
  唯有紧紧盯着她这张脸,感觉她身上的体温,祁野才能确信,自己的确找回了纪舒。
  纪舒乖乖任他抱,手搭在他背上,安抚的轻拍着。
  过了半晌才问道:“祁野,你这两天睡了多久?”
  “……至少六个时辰。”
  纪舒咬了咬牙,这都快六天了,他居然只睡了六个时辰!
  “祁野,我外公说了,人若是缺乏睡眠是会早死的。你想比我早走十几年,然后让我每日对着你的牌位哭吗?”
  “……”
  纪舒放软了声音,努力仰起头,碰了碰祁野冰凉的唇瓣,小声说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现在已经回来了……是真的回来了,你抱着我好好睡一觉?好吗?”
  祁野圈住她沉默了许久,纪舒感觉颈间湿湿的,她抿了抿唇,没有戳破,只是眼圈也隐隐泛了红。
  片刻后,祁野的呼吸才平稳下来,唯有手还死死圈着她。
  纪舒不敢挣开,生怕自己动一下就把他吵醒了,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子,放任自己也陷入了沉睡。
  不知睡了多久,纪舒被身上酥酥麻麻的动静弄醒了。
  睁开一条眼缝,阳光已经洒了进来,她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她精神百倍。
  祁野拉下纪舒的手,在她手指上吻了吻,又俯身亲在她眼皮上,声音恢复了平日的磁性沉稳,含着笑说道:
  “岁岁,早安。”
  “早。”
  纪舒娇软的应了声,习惯性的抬手圈住祁野脖颈,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不知为何,她觉得胸前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脸上顿时飞上红霞!
  只见她不知何时衣襟大开,隐隐可见肚兜的轮廓,最重要的事,她雪白的胸脯上多了不少艳色的红梅,抬眸一看,竟然连胳膊上都有!
  “祁野!”
  纪舒羞愤欲死,一巴掌拍在祁野脖颈上,力道软绵绵的,跟挠痒差不多。
  祁野抱着她睡了一夜,恢复了精气神,轻松的压制住纪舒,懒洋洋的把她圈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嘴角,满脸无辜的说道:“我是想喊岁岁起床,睡得太久了对身子也不好。可谁知道岁岁睡得那么沉……”
  纪舒咬牙切齿:“撒谎!你不会出声喊醒我吗!”
  “好吧,我是说了谎。是我太想岁岁了,一时情不自禁……”
  祁野改口改的太快,纪舒后面的话全都噎在了嗓子眼,只能用眼神狠狠乜了他一眼。
  久别重逢的小夫妻在床上缠绵了半晌,就一道起了床。
  祁野不肯假手于他人,亲自帮纪舒换了衣裳,穿鞋洗脸,若不是被纪舒踹了几脚,还想帮她把牙也刷了。
  纪舒红着脸在隔间里刷牙漱口,出来的时候,二十四孝夫君已经把早膳给她端上了桌。
  纪舒在桌边坐下,拂开祁野想要喂她的手,把粥碗端了过来。
  “这儿是哪儿?”
  她舀了口粥问道。
  祁野没能成功伺候到夫人,情绪有些低落,说道:“松阳镇的县衙门。那个村实在太偏,马车去州府要两日,我怕你现在的身体禁不住舟车劳顿,就先在这里缓和两日。”
  “这个县太爷和赵家有勾结,喜桃告诉你了没?”
  “我还没见喜桃,不过知县和赵家的事我都知道了。”
  在听到那几个孩童唱的歌谣里,藏着纪舒编进去的求救暗号的时候,祁野就大致猜到了有人捣鬼。
  这个知县在看到他的时候,吓得人都傻了,基本上也算是不打自招。
  不过有件麻烦的事——
  “追杀你们的那几个人,霜降说昨晚上死了。他们几个嘴里藏了毒囊,审讯的时候趁人不备咬下毒囊死的。”
  祁野皱了皱眉,想想就心烦,早知如此他当初不如直接杀了他们,还能解气。
  纪舒:“死不死的,反正我们都知道谁是幕后真凶。对了,嫂子她没事吧?”
  “没事,活蹦乱跳的。”祁野眸中带着幽怨。
  “岁岁,你为了救她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可有想过你若是死了,我怎么办?”
  纪舒喝粥的动作一顿,心虚的眨了眨眼,瓮声瓮气道:“那时,全凭下意识的反应。总之我现在不是平安无事么!退一万步说,赵嫣想找麻烦的人是我,大嫂那会儿正好在我身边,才被连累,大嫂若出了事,我也难辞其咎。”
  祁野没有说话,抬手抹去她嘴角残留的粥粒,沉声说道:“不论如何,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再次发生。”
  早膳后,纪舒找到了喜桃。
  劫后余生,喜桃不停抹着眼泪,纪舒把人哄好,才询问道:“顾灼呢?”
  “……顾灼在另一间房里。”
  “他肩上的伤没事吧?”
  “大夫说没有大碍,但这两日上药的时候我看了一眼,伤口特别深,我偷偷问了大夫,大夫说虽然不会危及性命,但是以后写字的话,可能会拿不稳笔。”
  纪舒缄默了下来,这才明白为何方才看到喜桃时,她看着情绪那么低落。
  “这次你能没事多亏了他,等回京以后,我让人来松阳再给他看一看,兴许能治好。”
  喜桃心口沉甸甸的,看似听进去了纪舒的话,实则把人送走后,仍然苦着脸高兴不起来。
  她看了眼外头的天色,顾灼换药的时辰又要到了,喜桃立即赶了过去。
  帮着大夫给顾灼换完药以后,喜桃亲自把大夫送出了门,随后才回到房间里。
  顾灼眉头微皱,“你身上也带着伤,该好好休息。”
  “我身上都是些擦伤,哪有什么要紧。”喜桃闷声坐到顾灼对面,半晌后道:
  “夫人说,等回京以后会派更好的大夫给你看伤,肯定会治好的。”
  顾灼有些无奈,“我真的没事。只要胳膊没有断,还能拿得起笔,我就还能像以前那样写字。”
  顾灼不想喜桃把事情想的那么严重,她越愧疚,顾灼反而越焦心,他可不想喜桃后面因为愧疚跟他在一块儿。
  喜桃拨弄着腰间的挂饰,仍然没办法高兴起来。
  一想到顾灼可能会握不了笔,考不了科举,一辈子都被毁了,她就忍不住想要掉眼泪。
  “我先回去了。”
  喜桃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间,顾灼十分无奈,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怎样能让喜桃安心。
  他动了动受伤的胳膊,又看了看没受伤的左臂,脑中忽然灵光一现。
  接下来几日,喜桃都没去看顾灼,只是每日询问大夫,他伤势愈合的怎么样了。
  纪舒往家里写了封报平安的书信,让霜降代驿站快马加鞭送回去。
  祁野准备等她身子好利索,再动身直接回京城,反正圣驾也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折回围场没意思。
  至于山崖上那处可疑断裂的围栏,祁野已经让人看守了起来,找到证据就会立即呈上。
  纪舒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若是我没想错,围栏八成是谢上善的伎俩。赵贵妃提出要去那个山崖上游玩,不像是心血来潮。”
  祁野也是如此想,眸色阴鸷,“当初就该让她死在那群山匪手里。”
  “没事,以后她会死在我的手里。”
  纪舒笑容嫣然,眼底却带着杀意,她可不会因为找不到证据,就轻易放过谢上善,等她回京,这笔账她会好好和谢上善算清。
  一转眼十天过去,纪舒的脚伤和身上其他大大小小的伤势全都痊愈了,她在走的前一天晚上特意提醒了一下喜桃。
  喜桃眼神颤了颤,随后点了点头。
  纪舒和祁野睡在一起,喜桃这几天都很清闲,把自己关在房里,不知在做什么。
  明日就要回京,喜桃送走纪舒后,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天黑后不久,有人敲响了喜桃的房门,她腾不出手,问道:“谁啊?这么晚了我要睡了,你明日再来吧!”
  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生怕晚了明日来不及给顾灼。
  门外安静了片刻,传来顾灼的声音:“是我……我想给你看样东西,很快就好。”
  喜桃瞳孔一缩,赶紧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被窝里。
  “来了!”
  她快跑上前开了门,嗔怪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大夫说这样会影响伤口痊愈的。”
  顾灼手里拿了一张宣纸,抬手递给了喜桃。
  喜桃不明所以,接到手里一看,眼神顿时愣住了。
  “这、这是……”
  “是我用左手写的。”
  顾灼缓缓说道:“这十日我每日坚持用左手握笔写字,这一张纸是写的最好的,已经有了右手的雏形。我若坚持再练几个月,即便用左手也能写出和以前一样的字。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吗?”
  喜桃手微微发抖,“你这几天都在练?”
  “是。”顾灼看着她,沉默了须臾,沉声道:“我不想你因为这件事对我有愧疚。”
  “我要的,不是愧疚。”
  喜桃眨了眨眼睛,抿去泪水后,耳尖通红一片。
  “我、我知道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门在顾灼面前合上,他悄悄松了口气,想起喜桃方才的表情,他这十天受的累一扫而空,左手腕都不觉得酸疼了。
  顾灼捏了捏拳,不就是两年,他还等得起。
  翌日,马车停在了知府衙门前,知县点头哈腰恭送祁野和纪舒,送走这两人,他提着的心终于能够放下了。
  “侯爷,夫人,以后若有机会,欢迎二位再来松阳镇游玩。下官做东,一定好好招待二位。”
  纪舒笑盈盈道:“可惜应该没有机会了。”
  知县笑容一僵,“夫人这话是……”
  “我这两日看了你给侯爷的县衙账本,发现其中有关税款的内容,和我这几日在村子里调查到的实际数额有些出入,侯爷已经给户部清吏司度支部的大人上报过了,今日按察司就会有人先来拿你下狱。”
  她话音刚落,就见按察司的官差骑马从长街口出现。
  包括师爷在内的知县、县丞等人全都瘫坐在了地上。
  “侯爷!侯爷饶命啊!夫人,小人不是……求求您饶了小人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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