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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竹从房间里出来,对着莲花摇摇头,师弟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一天了,不肯上药也不肯说话,连晚饭也没吃。
  上午莲花追着师弟离开后,他料想莲花应该会教训师弟一顿,但是没有想到莲花下手竟然这么重。
  他看着师弟长大,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从来都是傲气的小孩一下蔫成这样,他心里也不好受。是他没体谅到师弟的情绪,他以为师弟说讨厌莲花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
  唉,有哪个女人被那样说还不生气的呢?师弟也是,不懂事了些。
  他心里愁绪如麻,却还是安慰莲花道:“师弟向来是这样,心直口快,有时候难免得罪人。我这个做师兄的给你说个不是,莲花姑娘,你别放在心上了。”
  “悦竹,我不生气了,”她情绪上头,把人折腾狠了,但是希娆和悦竹都没说她什么,莲花反而有些过不去,“他好些了么?”
  “不肯说话,以前在山门中,大家都宠着他,现在吃个教训也好,省得以后再闹出大乱子。”
  莲花咬咬嘴巴,把自己的打算说出口:“悦竹,我能进去和他单独道个歉么?”
  悦竹正愁自己劝不动师弟呢:“也好,师弟一直不曾上药,我担心他的伤。莲花姑娘,你劝劝他吧,兴许他会听你的。”
  莲花点点头。
  悦竹说了声自己去找希娆师叔就离开了。
  莲花推开门,走进屋子,掀开帘帐,床上摊着一大坨被子,阿清就躲在里头。
  她随便找个位置拍了拍,被子抖了一抖,看来是醒着。
  “师弟,你睡着了吗?”这是明知故问了,阿清不理她。
  “师弟?阿清?”
  他不肯应,莲花就躺在床上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被子里终于传来闷闷的声音:“道歉!”
  “阿清你醒啦!”莲花兴奋地钻进被窝,“快起来上药吧!”
  阿清想把莲花踢出去,可是莲花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腿,他气闷地说:“就不!”
  “师弟,我不喜欢别人对我说不哦。”
  “什么?你……我要是再说不要,你又要像上午那里欺负我了吗?”阿清倔强的语气中已经带了哭腔。
  莲花心头一软,说道:“阿清,对不起,我不会再欺负你了。”
  “我才不信,你好坏。”
  “真的,我说到做到,我去打一盆热水,给你擦擦脸,好不好?”说完莲花还戳了戳阿清的手臂。
  两人都藏在被子里,谁也看不见谁,良久,莲花听得阿清嗯了一声,便欢快地说:“那你等会,我马上回来!”
  莲花端着热水回来时,阿清已经起来,坐在床上看着她走进来,他是在等她吗?
  起来了就好,省得她再去被子里捞他一回了。
  擦完脸后,莲花拿来悦竹放在桌上的金疮药和药油,阿清身上脸上的伤,是赤手空拳打出来的,并没有破皮,因此只需要用药油揉开就行。
  阿清看不见脸上伤在何处,给弄得呲牙咧嘴还没揉到实处,莲花见状拿过药油:“我来吧。”
  她右手指腹蘸取了少许药油,轻轻贴在他脸颊上:“会很疼啊,忍着点。”
  阿清五彩斑斓的脸上表情很不好:“快点。”
  听他这么说,莲花手指移到痛处中心,但凡瘀伤一定要从最痛处开始揉,将中心处的瘀血揉开之后就不会再痛。
  甫一下手,阿清果然叫得比杀猪还响。
  莲花怕他乱动,左手按着他的头,右手动作不停,嘴里无感情地念叨:“揉开了才不疼,忍一忍啊。”
  过了一会,他叫得不那么惨了,莲花转移到了另一边脸,依法按揉。
  习惯了疼痛,好像也可以想一些事了,阿清看着近在咫尺的莲花,她换上了一副认真办事的表情,搞什么啊,明明这伤也是她弄的,现在却!
  该死,他都不知道怎么发脾气了,下次怎么找回来场子?
  莲花的手从他脸上离开了,他低着头看身上的被子,她身上的香味,又勾起了上午的记忆,他好像又有反应了。
  怎么会这样,身上的坏东西,明明他上午才第一次流出那么多,以前睡醒了最多也就一点点,第二天就不会有了。但是现在又感觉很奇怪,想扭动身体,像条蛇一样使劲蹭被子。
  莲花看他一副难受的不行的样子,倒了杯水给他:“喝吧,润润嗓子,等下睡一觉,明天会好很多的。以前我身上哪里磕伤碰伤了,师傅给我揉了就好很快的?”
  阿清接过杯子,小口小口的把水喝光了。
  莲花放好杯子,又拿起药油:“那好,现在就只剩下胸口了吧。”
  “啊!你说了不会欺负我的!”阿清双手护胸,一脸防备的看着莲花。
  莲花点点头:“不是欺负啦。你也不好意思让师兄给你那里上药吧,到时候出去练武胸口都会疼的。”
  看莲花一脸正色,不像是要捉弄他的样子,阿清放下了防备,说道:“那你不许脱我的裤子了,不,衣服也不许脱!”
  莲花一一应允,让他自己把衣服解开一小块儿,下面的盘扣还系着,衣服挂在他腰腹间。
  少年的身体是健康的小麦肤色,一条条红肿的伤痕挂在胸口,两颗红彤彤的乳头肿得有原来的几倍大,看起来还真有一点点色情,莲花暗暗想道,不过为了等下要对他提出的要求,还是规矩一点吧。
  比起脸上,莲花的力道称得上是十分轻柔。她将药油均匀地抹在各处伤痕上,最后才轻轻揉捏乳头,像是触摸一朵云,不带任何狎弄之意。
  “好呀,暂时不要将衣服合上,让它吸收一下。”莲花将被子往上提了一提,惊得少年往床里面缩了一缩。
  莲花看着躲得老远的少年傻眼,说道:“你躲那么远干什么?现在该你帮我了。”
  阿清诧异:“帮你什么?”
  莲花理所当然地说:“你忘了自己也踢了我胸口么?”
  “这我当然记得啦!可是干嘛叫我帮你……”说到后面,阿清已经是小小声。
  莲花扬起头:“我不想告诉希娆师叔,她那么聪明,肯定一下就猜到你身上的伤在哪儿了。”
  阿清不说话了,默认了这个说法。等他再抬起头时,莲花坐在床上敞开了衣衫,解开了小衣的上两颗扣子,露出了饱满的胸乳。
  阿清,阿清感觉自己头顶要热得冒烟了。
  “阿清,快过来,我都给你上药了,你别想耍赖。”
  莲花再叁催促,阿清慢慢地挪到她身前,接过药油。
  他学着之前莲花的样子,少许药油沾上指尖,接着按在红肿的地方。
  莲花的胸前是鼓鼓的,他现在揉的地方正是平原和山丘的分界线,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抬升,直到顶端的蓓蕾。
  他好奇地揉了一下,和他原来一样是小小的凸起,他再揉一下就听见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痒,不是那。”
  “阿清,那里不痛阿,红的地方才痛。”
  莲花没意识到他是故意的,他问道:“莲花,你没感觉吗?”
  “有感觉,好痒哦,不要挠我痒痒。”莲花努力收敛自己的笑声,“阿清快点抹药啦!”
  “哦哦,知道啦!”阿清揉了一会,发现莲花在流眼泪,他大惊失色,“你怎么了!”
  莲花擦擦眼泪,闪着泪光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好痛,胸口很痛很痛。”
  阿清呐呐,继续揉透药油,手上更放轻了些。结束的时候,莲花已经睡熟了。
  阿清的手轻轻抚过她两朵圆圆的蓓蕾,又像被烫到一样飞快收回来。要是偷偷摸了她,莲花醒过来会生气的,阿清低头看着鼓起的裤裆,心想幸好她刚刚不知道,不然又会说那污秽的两个字。
  给她穿好衣裳后,阿清躺在她身边,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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