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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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的声音听起来像结了冰一般寒冷。许辰川下意识地就要服从，接着猛然反应过来，几乎觉得荒唐。</p>
</p>
“白祁。”他一字一字地说，“这就是你最后的态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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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紧紧抓着扶手，视野在剧烈地浮动，耳边只能听见心脏搏击的“砰砰”声。整个人似乎在重重地下坠，来不及控制就要冲过最后的临界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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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是现在，他想。不能在这里，不能在许辰川面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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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 你回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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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川气得眼前发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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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比不过顾疏影。他能忍你那么久，而我大概，还是正常人——”</p>
</p>
“闭嘴！”</p>
</p>
oscar猛地蹿了出来，瞪红了眼嗷嗷直叫。</p>
</p>
许辰川浑浑噩噩地意识到两人的音量已经提得太高。oscar挡在白祁前头，冲着他亮出了梦中巨犬的爪牙。</p>
</p>
许辰川在狂吠声中扬起嘴角笑了一笑，转身就走。</p>
</p>
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迈出门时险些绊倒自己，踉踉跄跄地转了个弯，朝小区道路上疾步走去。</p>
</p>
身后突然传来几声尖锐的鸣笛，紧接着刺耳的刹车声在咫尺之距戛然而止。许辰川一回头，一辆轿车只差一点就要撞到自己，那司机正从车窗里探出头，骂道：“看路啊！”</p>
</p>
许辰川连声道着歉退到路边。那司机骂骂咧咧地一踩油门走掉了。</p>
</p>
鸣笛声和刹车声清晰地传进了室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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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的脸色瞬间煞白，吸进肺中的空气结成了冰。</p>
</p>
身体像灌了水泥一般僵硬不听使唤，他挣扎着伸手操控轮椅，挪去窗边往外看，却看不见人影。白祁浑身打着颤，在愈演愈烈的窒息感中掉转了方向朝门口移动，从来没觉得轮椅的速度这么慢。</p>
</p>
他摸索着按下重设速度的按钮，轮椅“砰”地撞上了茶几。</p>
</p>
白祁整个人被甩出去跌到了地上。他撑起双肘，模糊的视野中看见手机正躺在几步之外。</p>
</p>
白祁伸手抓住一只茶几腿，试图把自己拖过去。</p>
</p>
oscar冲过来对着他不停叫唤，急得直跳脚。</p>
</p>
白祁突然揪住一把狗毛：“好孩子，看见，那边了吗，那个东西，帮我叼过来……”</p>
</p>
许辰川走到半路上，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来电，像被刺痛眼睛似的转头按下了拒接。</p>
</p>
然而手机挂了又响，竟然无比执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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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川心烦意乱，几乎没法思考，索性关了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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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的声音听起来像结了冰一般寒冷。许辰川下意识地就要服从，接着猛然反应过来，几乎觉得荒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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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他一字一字地说，“这就是你最后的态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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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紧紧抓着扶手，视野在剧烈地浮动，耳边只能听见心脏搏击的“砰砰”声。整个人似乎在重重地下坠，来不及控制就要冲过最后的临界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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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是现在，他想。不能在这里，不能在许辰川面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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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 你回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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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川气得眼前发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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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比不过顾疏影。他能忍你那么久，而我大概，还是正常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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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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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car猛地蹿了出来，瞪红了眼嗷嗷直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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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川浑浑噩噩地意识到两人的音量已经提得太高。oscar挡在白祁前头，冲着他亮出了梦中巨犬的爪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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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川在狂吠声中扬起嘴角笑了一笑，转身就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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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迈出门时险些绊倒自己，踉踉跄跄地转了个弯，朝小区道路上疾步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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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突然传来几声尖锐的鸣笛，紧接着刺耳的刹车声在咫尺之距戛然而止。许辰川一回头，一辆轿车只差一点就要撞到自己，那司机正从车窗里探出头，骂道：“看路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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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川连声道着歉退到路边。那司机骂骂咧咧地一踩油门走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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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笛声和刹车声清晰地传进了室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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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的脸色瞬间煞白，吸进肺中的空气结成了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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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像灌了水泥一般僵硬不听使唤，他挣扎着伸手操控轮椅，挪去窗边往外看，却看不见人影。白祁浑身打着颤，在愈演愈烈的窒息感中掉转了方向朝门口移动，从来没觉得轮椅的速度这么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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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索着按下重设速度的按钮，轮椅“砰”地撞上了茶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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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整个人被甩出去跌到了地上。他撑起双肘，模糊的视野中看见手机正躺在几步之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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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伸手抓住一只茶几腿，试图把自己拖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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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car冲过来对着他不停叫唤，急得直跳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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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祁突然揪住一把狗毛：“好孩子，看见，那边了吗，那个东西，帮我叼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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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川走到半路上，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来电，像被刺痛眼睛似的转头按下了拒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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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手机挂了又响，竟然无比执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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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川心烦意乱，几乎没法思考，索性关了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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